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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杀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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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照片在很大程度上印证了警方对这件连续杀人案属同一凶手的推测:女尸的右颈部被刀扎得稀巴烂,颈动脉被割断,断面已经萎缩。裸露的躯干、腹部及腿部均中数刀。

  和前两者不同的是,这里没有满地的鲜血。警方当然也没采集到脚印和指纹,地上满是碎砖块和杂草,还有大量的毫无规则排列的大小便。尸袋上也没有指纹,很明显凶手戴了手套。

  “不用说,这是第二现场。凶手将被害人杀死后,将尸体装进了垃圾袋,运到了这个烂尾楼。现在我们开始怀疑凶手是两人以上,除非这个凶手强壮得可怕。”老王说。

  “我觉得,一个普通强壮的男人,抱着一个死掉的女孩,应该是一件简单的事。”

  “问题是,这是第二现场。你想一下,凶手需要将车开过来,停车,打开后备箱,抱尸体——这一过程要耗不少时间,如果没有人望风的话确实不容易一气呵成。除非此人是个亡命徒,对未来一点也不害怕,不担心被发现,也不担心被枪毙。”

  “言之有理。要么是个一天也不想多活的亡命徒,要么就是两个以上的谨小慎微的混蛋。”

  “有一点还是不太妙——这次我们没有被害人的一切有价值的东西,现场什么都没有,手机、证件之类的,只有一具光溜溜的尸体。而且,非常令人失望,这个他妈的变态狂看起来是个###性无能。”

  “没错。他要是能强奸她一次就好了。”我撇了撇嘴,引申了他的话。看起来,他对这样的引申并不怎么看好。

  “首先弄清死者的身份,这是最重要的,起码知道死的是谁,这才有可能调查下去。”

  “需要发一些认尸公告之类的?”

  “没错,找哪家报纸,借贵报一角。”他苦笑了一下。

  “真有意思,好像不能跟征婚广告之类的放一起吧。”

  “没错,他妈的,卖矿泉水和理疗的广告也不愿意。”

  这个###人渣够聪明,但还没有聪明到猖獗的地步,比如狂到像十二宫杀手那样,弄些谜语让警察来猜,把警察们气得七窍生烟,以虐待警察的智商来体验更强烈的快感。没错,除了杀人以外的更多的快感,那种成就感,愚弄警察以后的成就感。

  “兄弟,那是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美国,我们这儿可没有这么高智商、纯变态的犯罪。”

  “我觉得,这个凶手并不是什么亡命徒,从他谨慎这点来看,他还是很在乎不被捉到的。”他杀了人,小心翼翼地不留下任何痕迹,那是为了确保他安然无恙,为了能有一天洗手不干了,继续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在这个城市里生活。他就在你我的身边,在烤肉摊上喝酒,在街角买报纸,挤着地铁出行。他就在你我的身边,但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这位带着眼镜、思维缜密的警官并不太认同我的观点。“照你那种分析,他杀人应该是为了解决他生活中的问题,他应该有明确的难题,解决了这难题以后他就不再作恶了。可是,从目前三个死者的年龄、性别等特征来看,照你那么理解还是有偏差的。死者都是二十四五岁的女性,都挺漂亮,这样的女性很难对别人的生活造成多么可怕的损害,即便是做别人的二奶之类的,损害了凶手的婚姻,他也未必非得把她们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杀死——实际上,如果是他的二奶的话,他根本就下不了这么毒的毒手,更何况在如此密集的时间里,接连杀死三个所谓的二奶,也太难理解了。更合理的解释,我认为应该是杀手有点性变态,就是那种正常渠道的性解决不了问题,他已经升级到了只有通过杀戮才能获得满足的程度。嗜血,对,嗜血,有点那个意思。”

  我很认同他的思考。

  不过目前看起来我贡献不了太多的东西。他们警察有的是资源和能力,让他们慢慢去调查吧。

第二章 死亡启示录(3)
我告别了这些血腥的照片,告别了眼镜刑警,告别了死亡展览馆——第二分局刑侦大队。将手搭在柳小云的肩上,拥着她从楼梯上往下走。

  走到一楼的时候,我告诉她等我一会儿,我去趟洗手间。我没有大小便,只是洗了洗手。洗了一遍又一遍。

  “情况很糟吗?我知道你在看那些照片。”她说。

  “没事。死亡名单上又多出了一个人而已。”

  “杨戈,我们快回家吧,我感觉不太舒服。”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发烧。我建议先送她去医院,她执意不肯,表示这点普通的感冒根本没必要去医院被医生们宰割,但同意去药店买些药。回到我的住处,她吃下了药,又被迫喝下我做的姜汁可乐,蒙上被子睡觉。

  我把卧室床头柜上的灯光拧小,然后来到书房打开电脑。我已经好久没上网看新闻了。互联网上没有这个城市的任何死亡消息,报纸电视里更没有。外地倒是有很多,这些关于死亡的新闻都已经发生了数月:

  在一个偏远的省份,一个中年女教师与她的两个学生发生了三角恋,其中一个男生被他的情敌同学捅死。一个公安局长,携带多支枪,射杀了当地的一位高官和一名税务官。一名男子不堪忍受情妇纠缠而将她杀死。还有很多人用枪瞄准了情妇的前额或后脑,扣动扳机,或者用刀将她们剁碎。在一些地方,有一些女博士从楼上跳下去,将自己摔成肉泥。

  在一个视频网站上,我看了一些关于更为触目惊心的东西,一些关于死亡的视频。一个男子跳进地铁铁轨里,迎接飞驰而来的火车头。在地铁里自杀从来都不是什么新闻,摸高压电的新闻性就比较强了。一个国外的男人站在摇晃的高压线上走了很久,在充分满足了地面上的拍摄需求后,他跳起来摸到了高压线,整个身体顿时化为一团紫光。一个骑自行车的人被大卡车碾死,交通监视器拍下了这一切,他和他的自行车像一团柔软的面条被擀面杖压过去一样,被巨大的载重汽车碾得粉碎。一个放鞭炮的男人的死法令人哭笑不得,他在马路边点燃鞭炮后迅速撤身,结果被身后驶来的汽车撞飞。

  在电影《低俗小说》中,那个黑人小孩的死法则更黑色幽默。他老老实实地坐在后座上,结果被因晃动而走火的手枪打死——手枪走火则是因为前座发生的一场无关痛痒的绕舌。他的脑浆和血液迸了一车。接下来,这两个绕舌的男人又费了更多的口舌去洗车。

  还有更多的死亡方式:在韩国电影《红字》中,一个刑警队长和他的歌手情人死在汽车的后备箱里。她和他躺在里面做爱,结果后备箱锁打不开了,用手枪也只是徒劳地打了两个弹孔。呆了两天以后,他们都近乎崩溃了,她要求队长情人开枪将她打死,但他下不了手。光线透过后备箱上的两个弹孔照进去,他们抚摸着光线。“我终于和你在清晨一起醒来了。”他的情人说。她在后备箱里流产了,鲜血沾满了两人的裸体。

  劳伦斯&;#8226;布洛克有一本长篇小说叫《八百万种死法》,那是纽约的死亡统计。那个城市有各种各样的奇特的死法。

  2002年,北美统计学会的一个统计很有趣:在美国每天大约一万人死亡,其中大部分都发生在城市里。这样算来每个生活在城市里的人每天都可能遇到多达个在当天将要死去的人。这的确是一个惊人的数字。你想一想——你每天所看到的人中,将近有两个在当天就要死去。这太可怕了!

  我继续翻看网络,一个有心人总结了历史上一些著名人物的非正常死亡,令人哭笑不得:

  公元前458年,古希腊剧作家埃斯库罗斯被天上掉下来的一只乌龟砸死。这只乌龟是天上的一只鹰丢下来的,这只鹰可能把他的光头当做一块岩石了。这位著名剧作家的死亡充满了强烈的戏剧性。    

  1478年,密谋造反的英国克拉伦斯公爵被处以死刑,按照他的要求,被装在一个马德拉酒的酒桶里溺死了。如果他是一个酒鬼的话,那就是死得其所。  

  1601年,丹麦天文学家泰戈&;#8226;布拉赫因为在一次宴会上被尿憋得太久而死于其后的并发症。当时在宴会中途离开被认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这是道德家的死法。 

  1771年,瑞典国王阿道夫&;#8226;弗雷德里克当年2月12日死于消化不良。当天他吃了一顿大餐,包括龙虾、鱼子酱、德式酸菜、烟熏鲱鱼和香槟,最后在第14道菜——他最喜欢的甜点——泡热牛奶的semla(一种瑞典面包)后结束生命。国王死于贪吃,这真是骇人听闻了。 

  1927年,舞蹈家伊沙多拉&;#8226;邓肯在坐汽车时,其标志性的长围巾卷进了车轮里,她不幸被围巾勒死。 

  1978年,在自然界的天花病毒被宣布根除10个月之后,英国医生珍妮特&;#8226;帕克却富有讽刺意味地死于天花。一个同事不小心在研究室内走漏了一些病毒,致使帕克感染。她被认为是历史上最后一个天花受害者。

  这些死法虽然有趣,却令人不快。其实,关于死亡的一切都令人作呕。我关上浏览器,打开一些黄色电影,这下好多了,激情澎湃的活肉将腐朽的死肉从我的感官中彻底冲洗掉。

  我去卧室看一下柳小云。她在床上扭动着身体,在类似昏迷的状态中辗转反侧。她蹬掉了被子,说着一些急促而含混不清的话。我走过去,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

  看起来,她正在经历一场恶梦。

  我把她弄醒,量了一下体温,倒不是很高,不到三十八度。我坚持一定要把她送到医院去,她死活说不要,以前发烧到三十九度她都是不去医院的。实际上她从没去过医院。我只好作罢,但整个后半夜我都守着她,轻声地跟她说话,喂她喝水。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我又量了一下体温,降下来一点,而她终于算是踏实地睡着了。

  我也困得眼皮打架了。我把书房的沙发拉到她的床边躺上去,很快昏昏睡着。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死亡启示录(4)
我躺在沙发上,直到第二天十点多才醒来,是透过窗户射进来的阳光把我照醒的。柳小云仍在沉睡,从她的表情来看,她睡得香甜极了,仿佛沉浸在关于糖果和童话的梦境里。我不忍打扰她的美梦,另外我自己也不想动弹,就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仔细地回忆昨晚的一个梦:

  在一个被夕照的余晖染得满目苍黄的山谷里,已经填满了一些怪兽的尸体。山谷里飘荡着一股类似熏衣草的气味,还有隐隐一丝尸臭。 

  我走在颤微微的吊桥上,不敢往下看。我的两条腿在不停地打着哆嗦。下面的河床上全是那些怪兽的尸体,绿色的血液奔腾汹涌。我有恐高症,因此这个摇晃的吊桥让我害怕极了,我时刻担心会掉下去,被绿色的血液的河流吞没。

  当我终于从这个用树干临时搭建的小桥上跳下来时,我的腿仍在哆索个不停。我背着那条破枪,用极快的速度跑到一个小木屋里。这个小木屋是我们临时搭建的剿兽指挥所,是用树枝搭建的。跑进来以后,顿时就有了安全感。

  “这一仗打完了,你会干什么?”我曾经的同事老李坐在地上抽烟,他漫不经心地问我。

  “还有个完吗?”我抓过他旁边一瓶已经启开的冰镇啤酒,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这该死的地方居然还会有冰啤酒。“他妈的,我们就打到老吧,什么屌事也不干,一直打到老死算了。”

  我告诉他,只要他妈的没人来把这些畜牲的雄性生殖器挨个割下来并焚烧掩埋,这战争是永远不会结束的。这些畜牲,比他妈的蟑螂都能繁殖。

  “不会的,兄弟,听说政府很快就会派正规军过来,这样我们就可以撤走了。”他扔给我一支烟,“再不撤走我们就玩完了,他妈的这狗日的地方连做爱都没法做,我都一年没操了,光看着这些畜牲们互相操来操去了!”

  话音未落,一只绿色的怪兽嚎叫着向他扑过来,那双三趾的前爪已经抱住了他的脖子,眼看着这家伙的喉管就要被那只肮脏的爪子撕断,我瞄准怪兽后心的位置,连开两枪,怪兽摔到山谷里去了,过了很久才传来沉闷的响声。

  老李皱着眉头,撇着嘴,用手背扫着身上绿色的血迹说,“这狗日的地方连衣服都没法洗。”

  接着他嘿嘿一笑对我说,这该死的战争结束后,他要回老家开个洗衣房。 。。

第三章 抑郁症
我蹑手蹑脚地起身,简单地洗脸刷牙,轻轻把卧室的门带上,并且把房门小心翼翼地锁好,下楼去超市买东西。我脑子里过滤着以前我们点过的菜单,最终买了一些蔬菜和鱼肉,还有辣椒和胡椒。回到家,我拿出很久没有穿过的围裙系上,给她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看起来她的胃口还不错,只是有点闷闷不乐,反应也有些迟钝。我又量了一下她的体温,跟晚上的体温差不多。我没再要求她去医院,只好服侍她吃完药,让她好好地闷在被子里出汗。

  夜里九点左右,她醒过来,出了很多汗,把被子打得湿漉漉一片。我量了一下,她的体温稍稍有所下降。再一次准备给她吃药的时候,我发现药已经差不多快没了。社区北边几百米远,有一个夜间售药的药店,我需要去一趟。

  通过一个监狱似的铁皮小窗口,我把钱递进去,等了半支烟的工夫,用塑料袋装着一大袋药品从里面递出来,包括退烧药、维生素、消炎药和其它一些相关的药品补品。我拎着药品,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一个名叫《敌后武工队》的电影,里面有一位名叫肖飞的武工队员,经常拎着一包药品在日军掌控的小镇上神出鬼没地游弋。他是我的人生中接触到的第一个硬汉。

  这是两座高层公寓楼中间的夹道,前段时间正是在离此夹道不远的地方,我遭遇了三个黑西装的伏击。时间尚早,有两个水果摊还没有撤摊,他们是开着轻型运输车从周边的县市赶过来的,如果碰不上城管的执法行动,他们一晚上的辛苦能卖掉不少水果,如果倒霉地碰上那帮人,就来麻烦了,我估计这些水果会大半烂掉。我似乎好久没吃水果了,基本上,香烟和啤酒就是我的水果。不过自从柳小云住在我这里,我就习惯到这里买上一些水果,他们的水果价廉物美。

  一声汽车喇叭突然在我背后响了一下,这辆蓝灰色的中型商务车缓缓地从我身后开过来,我半蹲在那里挑选着水果,就站起来给它让道。车在我前面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住,呛人的尾气从排气管里排出来。我很快结完了帐,经过汽车跟前时,司机摇下车窗,问我到某个俱乐部怎么走。

  起初我并没有留意到身后出来的两个人。当棍子抡过来的时候,我不知是感觉到了那股风声,还是所谓的第六感在帮我,我一边转身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向右侧后方尽力跳开,结果右眉骨的外侧还是被擦伤了,另一个人的棍子则朝我的左肋部结结实实地抡了两下。等我跳出被击打的范围,缓过神来,想要扑过去时,那两个抡棍子的混蛋已经钻进了汽车并拉上了侧拉门。汽车飞快地开走了。我徒劳无功地追了几步,当然没有追上,而且也没有看到车号。车牌已经提前用报纸糊住了。

  眉骨如酌烧般刺痛,我感觉到热乎乎的血液已经流到了脸上和脖子上。眉骨是最脆弱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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