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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誓(家教同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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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我这全是出于关心啊，骸大人可不要误会。”
骸看着那边厢两人搂搂抱抱地坐在一起的样子哼了一声笑道：“抱着你
的佳人，还会关心我吗？嗯？”
海市觉得头好疼，竟然从佳人开始就醒了……
正纠结着怎么挽回不丢掉小命，还好有佳人解围啊。
“那就让他不用再关心了，咬杀你！”说着手一抖就要冲上去，可是身上穿得是海市的衣服根本没有武器啊。不过云雀一秒也没犹豫，赤手空拳就迎了上去。
“kufufu，是我助你轮回才对。”
海市只能用手捂脸长叹一声，反正都要搬家了，就算房子被拆也没什么损失吧？
听着乒乒乓乓的打斗声，海市走到厨房在冰箱里翻出两个盒子，这是他昨天托人定了蛋糕。拿到客厅放到茶几上，海市扯开嗓子叫了一声：“大人们，该用膳了。”
打斗声秒停，骸云互瞪了对方一眼，便挪到了海市身旁。骸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蛋糕，坐到了海市右边，因为那里里巧克力，另一边则是奶油。云雀在左边坐下后，发现海市身前并没有属于他的蛋糕便问，“你不吃？”
海市就笑：“我偷吃行不行？”
他的话音一落，骸就叉起一个草莓送到海市的嘴边，贴在他的嘴唇上让他知道。这一贴海市就知道美食送到嘴边哪有不张口接受恩典的道理？可海市说了声谢谢一张嘴上下牙床就撞到了一起，咬了个空。海市知道骸在逗他，身子往前再咬还是空的。海市刚想再接再厉就算吃不到也要吃点骸的豆腐的时候，可那边厢的云雀看不下去了，快速捏住海市的下巴让他转向自己，叉起一大块蛋糕塞进了他的嘴里。
骸看着被蛋糕堵住嘴的海市，又瞥了眼云雀。
“kufufu，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情趣？”
“我只知道咬杀！”
这绝对是又要开战的宣言啊，海市无语凝噎，听着耳边的吵嘴，只能默默地咬着嘴里的蛋糕差点没噎死他。不过听着听着觉得很有意思，特别是听着两个武力至上的人用吵嘴的方式宣泄对对方的不满的时候尤其好笑。
所以海市不禁笑出了声音。
却同时引起骸云两人的不满。
“笑什么！”异口同声地怒吼。
海市一愣，呵呵笑着让自己显得非常谦卑。
“我没有别的意思，别误会啊~”海市开始自掘坟墓。
“哦？你还想有别
的意思？”骸打算推他入坟墓。
“你有什么别的意思？”云雀估计要填土了。
海市突然发现祸从口出是个罪，不过将功补过是他的拿手好戏，他双手并用将两人同时揽进怀里，勾起他迷煞万千少女的绅士笑容，深情地说道：
“我在想，如果用接下来的时间，只换看你们一眼，上帝会不会允许呢？”
骸云听罢同时一愣，看着海市的笑容不知所措起来。
“上帝……不会允许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卡死我了……201212090600
其实写了忘记发了OTL……
第六十九章、记忆
“老公，你这两天怎么都没来上班，放我一个人在这么空旷的办公楼里你舍得吗？”
这是海市在迷蒙中接起电话后听到的声音，他眯着眼睛呆了一会，才猛地坐起身。
“老公，你这几天好奇怪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魂不守舍的，跟爱妻我分享分享嘛~”小美女顿了一下没等到海市接话就自作聪明地又说：“好像是那两个帅哥来开始就很奇怪了，你是不是欠了他们很多债啊？”
海市拿衣服的手一停，苦笑道：“难得你说了句人话啊，不过不是我欠的，却要我来还。”
“看年龄也不像私生子啊，欠的什么债啊？肯定不是欠钱，你那么富有。”那边美女嘻嘻地笑了两声自顾自地猜测起来，海市笑笑情债可不是那么容易还清的。
将手机换到左手，海市想起来什么似的说。
“对了，你觉得我奇怪几天了？”
“嗯……我想想，差不多四五天了吧。”
“……”
该来的总会来。
海市抱着一箱CD盘和两个CD机走出卧室的时候，骸云正在客厅里冷战，因为两个人早上醒来的时候赫然发现两人竟然抱在一起，这对他们来说着实是沉重的一击重拳。不过海市看不到沉默的两个人以为还在睡觉就想去隔壁敲门，还是骸叫了他一声才阻止了他傻傻的行为。
“你手里的是什么？”骸看着海市抱在怀里的小箱子，发现最上面的CD盘表面上刻有不起眼的盲文。
“这是海米洛录给我的生存攻略，我觉得你们应该有兴趣听一听，就拿来分享分享。”说着把盒子放到茶几上，然后转向骸问：“云雀醒了吗？”
这一问让坐在他眼前的云雀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把双脚往茶几上一放，弄出很大的声响，海市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脸上顿时露出赔笑的绅士笑容，摸到沙发前坐下满是讨好的样子。
“这么早就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
骸看着海市发贱的嘴脸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到他旁边，随手拿起最上面的CD盘放入CD机里把耳机戴上，打开了开关，顺嘴想冷笑几声，却在听到声音的瞬间，屏住了呼吸。
『你好，我叫海米洛·雷克。应该说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吗？不过跟自己说这些很奇怪啊，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首先，我需要你明白一些事情，当你听到这些音频的时候，说明你已经失忆了，当然失忆只是遗忘过去，而不是忘记生活常识，所以你现在除了眼睛看不到外，懂得很多很多。』
『眼睛看不到让你感到很恐
惧是吗？不要害怕，虽然我知道安慰都是徒劳的，但是接下来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会慢慢地习惯这一切，习惯黑暗所带来的茫然和绝望。相信我，我不会骗你，因为你我是同一个人，你死了我也不会存在，所以我希望你好好活着。』
『毕竟，我也不想死呢。』
云雀以为骸会讽刺过来，但是看他瞬间凝重的表情微一皱眉也快速拿起一个CD盘放进CD机里戴上耳机按下开关，CD嗡嗡地转动着，伴随着谁富有磁性的声线，不像那一晚，云雀听得很清楚。
『我想你应该想出门晒晒太阳了吧，不过另一面又恐惧外面的世界，毕竟对你来说它太过危险。不过不用担心，现在你脚边的拉布拉多导盲犬会成为你今后的双眼，它很聪明，试着跟它交流吧，毕竟现在的你除了相信它之外别无选择，就算怀疑自己也不能怀疑它，这就是你为了生存下去唯一需要遵守的条件。』
『一个人的生活很痛苦，特别是身边没有一个人能相信的情况下，你谁都无法依赖，你只能强迫自己来完成所有你认为办不到的事情。你会想这样的生活有什么可留恋的，但是活着就是如此，当你战胜内心的惶恐，就不会感到不安。有时你会想找个人陪在你身边说说话……相信我，你做不到，感情对你来说太过沉重，遗忘了过去的你，不需要筑建未来。』
『因为你想要的都在，就差你能不能活下去……』
海市坐着等了片刻没有人说话，也知道他们听得很认真。起身去到客房里将怀里的CD盘拿出来，摸索到镶嵌在墙壁里的DVD机将光盘塞进去。那是很老式的DVD机，毕竟海市没有料到他会有用到它的时候。打开电视机调好频道，音箱里慢慢传出海米洛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好久不见了，虽然我不想用这种方式再见，只是没有别的方法了。我想你们现在很奇怪吧，为什么会多出个海市而不是海米洛，呵呵，也没有什么区别了，一样的帅一样的绅士，我们是同一个人啊。可惜的是，海市已经看不到了，而现在的我，可以透过电视屏幕看到你们哦~』
『用这双眼，细细地，轻轻地，温柔地注视你们，看你们那么耀眼夺目的身影……』
海市猛地将光盘取出，再慢慢地塞回去，在开始的时候按下暂停键，海市可不想被海米洛催眠，那可真是最糟糕不过的情况了。
拿着遥控器走出门冲着沙发那边行了个绅士礼，海市说：“我这里还有段海米洛留给你们的视频留言，不知道两位有没有时间呢？”等了一下不见回复，难道是听海米洛的声音无法自
拔？海市清了清嗓子刚想把声音调大再来一遍，没想到下一秒手中的遥控器就被夺走了，轻的没一丝声响。
“怎么，要看电影？”是骸的声音。
“呃，是啊。”海市听着骸带笑的声音突然有些恍惚，想着这或许是一生中最后一次的见面，他实在无法自控地猛地抱紧了骸的身体深深地吻了下去。骸被海市突如其来地举动吓了一跳，不过被咬住的嘴唇却勾起一抹微笑，双手搭到海市的肩膀上，将两人的身体贴的更紧一些，而一旁的云雀也已经无法自控地拿出武器，要将两人彻底咬杀了。
云雀想的很简单，做的也很快，他紧握浮萍拐冲着骸的后背就挥了过去。骸怎么可能轻易中招，毕竟跟云雀打了那么多年，听着破空声骸抱住海市的身体一个旋身躲出攻击范围，直接把海市按到了墙上。
“kufufu，你也想来一个口吗？”
对于骸而言云雀实在是太好激怒了，根本不去管他，骸勾住海市的脖子又是一记深吻，那边的云雀要气炸了，想也不想又是一拐攻过来。距离实在实在太近，骸把遥控器塞到海市手里抱着他的身体又是一个旋身，将三叉戟横在海市的后背上，硬是挡住了云雀的攻击。
“你除了打架脑子里不想点别的吗？”骸依然得意地笑着不忘讥讽云雀一下，可能是看出云雀的战意即将爆发出来，骸嫌海市碍事就把他甩开，云雀看着有些无奈的海市不明就里地撞到墙上，眉头一皱冷冷地回道。
“咬死你。”
两人很快进入了小规模的打斗之中。
海市郁闷了，上帝这是在开他玩笑啊？吹了个短促的口哨把key叫了过来，刚想打个手势让它去阻止两人的斗殴，就算有要搬家的打算也不能被他们都给打烂了。不过海市一伸手就碰到了key叼着的狗盆，青筋突地跳了一下，海市把狗盆扣到key的头上，已经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了。
“你除了吃还会什么！”
眼下key已经指望不上，那边两人的战斗又是加速状态，海市只能无奈地慢慢走到客厅中央，恰好在两人兵器刚要相撞的瞬间制止住了两人立即收了手。
“你想死吗！”异口同声地暴喝。
海市只能呵呵傻笑两声扬了扬手里的遥控器说：“不要让他等的太久啊。”
两人互看了对方一眼便收起了武器，还是云雀先伸手要夺过遥控器，可海市却将遥控器捏的很紧，又拽了一下还是没拽过来，就疑惑地抬眼看着海市。由于刚从卧室里出来不久还没有缠绷带，眼睛习惯性地闭着摆出一副不知道是喜是忧的表情，
云雀挑着眉头问了一声。
“怎么了？”
海市没有说话，是骸走过来一手抓住遥控器勾着嘴角轻声对云雀说：“kufufu，当然是归我的。”手上一用力遥控器也没有落到他手上，这时骸才有些不适地抬头看海市那张明显游神的表情，“喂”了一声，才让他缓过神来。
“怎么了？”骸也问。
可能是呆的时间久些，骸可以从海市那张完全陌生的表情里读出某些让他不安的信息，比如他为什么发呆，为什么不高兴，为什么有心事？这些不安的信息不安地触动着骸心底的不安，他握住海市的左手，又问了一声。
“怎么了？”
面对两人的质疑，海市才发觉到自己的失态。这不能怪他，毕竟海市是人类，就算将自己当成机器来运作，他依然拥有人类的情感。他会因为喜欢而爱上谁，他会因为离别而感到悲伤。
这很正常，正常到每个人都会经历。
海市深吸一口气摆出一个笑容，睁开空洞没有一丝光泽的双眼，让表情增添温柔。
“我在想，如果上帝愿意与我交易，我会选择用接下来所剩不多的时间，只为换取再看你们一眼。”
这也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对于盲人而言光明是他们必生索求，即便倾家荡产，即便牺牲一切。可是这句原本在海米洛的字典里才算得上最真诚，最浪漫，最完美的告白话语，本该让听者肉麻到心跳失速，现在却像一根刺狠狠地扎进心口。
喜欢，却不想听。
骸云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嘴唇颤动着，紧了紧拳头，异口同声道。
“上帝不会愿意的！”
海市只是笑着。
松开了手。
“那我只能好好地活着了。”
海市故作轻松地一耸肩，从骸的手心里抽出自己的手指，转身指了指客房。
“去吧，我去弄绷带。”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海市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破绽太大的缘故，他可做不到海米洛那么干净利落。不能犹豫，海市转身自言自语着堆积如山的工作，刚迈开步子衬衣下摆就被人捏住。
很快又被松开，海市分不清是谁，所以只是转回身笑了笑就回到了卧房内。
脑内快速地闪过很多个念头，要不要真的用生命只换取一眼就死去，还是想办法找回曾经鲜活的记忆，还是……保持现在的样子，连是否可以存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地苟延残喘……
海市坐在地上抱着头，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起身找到充好电的手机打给草壁哲也。
“喂，是
草壁哲也吧？嗯，我是海米洛，”海市不知道是不是该装成一副傻乎乎的样子，索性只是笑着继续道：“云雀遇到的麻烦我会处理的，你现在可以原路返回了。不用担心，云雀呢明天我会送他回日本，所有的事情我都会解决。”听着那边感谢的话语，海市犹豫了一下。
“对了，我和云雀闹了点小矛盾，在他消气之前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在他面前提起我的名字。还有叫他的手下停止对我的搜索，已经没有必要了，资料我会帮你们清空的。”听着那边不解的提问，海市强忍住冲动，轻轻地道。
“或许一年，或许两年……他就会消气吧，嗯，如果有机会，我会登门道歉的，所以在那之前，拜托不要提起我的名字，最好当我不存在就好。”
挂断，海市又拨通了库洛姆的手机，他觉得比起犬和千钟，这个将骸视为生命中唯一的女人更加好说话。台词没有变，海市将准备好的台词简单地重复了一遍，再次说着那句：
“我和骸闹了点小矛盾，在他消气之前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在他面前提起我的名字。”
“或许一年，或许两年……最好当我不存在就好。”
库洛姆默默听完，才有些担心地说：“海米洛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像是在说遗言？”
海市愣了一下，难道是说的太露骨了？还是属于女人特有的直觉？
苦笑。
“怎么会，在骸原谅我之前，我怎么可以死呢。”
他……还会原谅我吗？
海市不知道在卧室里呆了多久，他突然发现意识有些模糊，明明对这些药物已经有了免疫的。海市摇着脑袋走出卧室来到客房，确定两人都沉沉地熟睡着，才拿出手机拨通了最后一个号码。
“我是海米洛·雷克，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那边沉默了一下，发出一声嘲笑便挂断了电话。
听着忙音，海市的眉头皱了一下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地板上，随着一声巨响手机摔得四分五裂。
就像海市现在的世界，已经破碎得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记忆会说服时间，去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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