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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系列:十字墓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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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门下去,几乎是小跑,安妮娅和西尼站在门口,他们的车就摆在路边,谢天谢地一些来自不同方向的光线,让我看清楚了安妮娅,我指的是楼上的,园子里的,以及天上的光线,姑且让我能够看得清她们的脸。
“你睡了吗?”安妮娅问。
“没有,我一般睡得很晚。”我笑笑,笑得有点阴险。
“我们现在去医院,你想不想去。”西你说。
“当然,我刚才还在担心呢。”我说。
“谢谢,我爸只是一点轻伤,马上就可以出院了。”安妮娅说。
“需要准备一下吗?”西尼说。
“什么?”
“我指的是换衣服,或者关门窗。”
“一分钟足够了。”我说着,一边朝楼上走去,我检查了一遍屋子,刻意看了看电视,我担心晚上回来的时候他又自动打开了。
我下楼关了门,我和西尼还是习惯性地坐在后排,一上车他就看着我笑笑,我问他笑什么,他摇摇头,表情有一点诡异,接着他问我今天有没有出去走走,我说今天学了一天的希伯来语,他说那真没趣,我笑笑并没有反驳。
“我告诉你我今天又想起了一些画面,一些我家乡的碎片。”说这些的时候他总是显得很幸福。
“我也常常想到这些。”我说。
“这怎么能比呢?”
“怎么不能比呢?”
“你是个健全的人。”他说。
“那么……”我笑了笑,随即他也笑了,“我真想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度过的。”我说。
“你们在说什么呢?”安妮娅问道。
“我们在讨论如何度过人生。”西尼说。
“那我可得好好听听。”安妮娅。
“我总是看带子来打发时间。”西尼。
“我不敢相信你这些年来都看了多少部电影?”
“我已经记不起了,一睁开眼睛就在看。”
“你所产生的画面会不会是多年前电影里的呢?”我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西尼听后顿时就呆住了,他没有再说话,而是开始沉思,也许那些画面对他来说实在太珍贵了,于是我开始为我所说的这些话而感到后悔,我真的不该说这些。
医院很快就到了,安妮娅在医院门口停了车,随后她独自去停车场,我和西尼打算在门口的商店里买一些水果,你知道的医院门口总是有那么一些商店专门是做水果生意的,这时候我们还是又对话了,也许他已经从刚才那句话里挣脱出来了,他问我希伯来语讲得怎么样了,我说大部分能行了,不过要是对方的尾音太快的话我还是很难分辨,这时候他笑了起来,他说这也许不管尾音的事,随即我强调了是口音而不是尾音,当水果买好之后,很快安妮娅便来了,于是我们的话题只有搁浅了。
我们跟随着安妮娅一起进入医院,我还是第一次进这么大的医院,也许医院里的灯光总是这么昏暗,这似乎与病人有关,这似乎是我的想法,不过眼前的一切也确实是这样,路上有一些树,空气还算清新,有太多交错的过道,好几米才有一盏灯,人很好,好分钟才能够遇到一个人,过道里除了我们的脚步声之外,似乎还有回音,我相信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因为这时候那声音又叫唤了我的名字,我没有回头,而是依旧跟随着安妮娅朝病房的方向走去。 。 想看书来
第二十三章 夜半惊梦
第二十三章 夜半惊梦
我们顺着标有‘住院部’字样的楼道里走进去。
我们爬到四搂,在楼口有一间护士房,里面还坐着一个护士,她见我们上来还主动与安妮娅打招呼,当我们走过之后安妮娅才解释说这是她的同学,这句话并没有引出任何的话题,过道里仍旧只是脚步声。
从过道的深处传来一些哭声,这时候我们都开口了,西尼说:“真见鬼,又死人了。”
“你说什么?”我问。
“你听这么凄惨不是死人是什么?”
“也许……当然,也许是吧。”我说。
“我们到了。”安妮娅说,她带着我们进入十七号病房,我们进去的时候一位女护士正在与特曼聊天,见到我们之后她便露出了微笑,我把水果摆在木柜子上,女护士见此情形微笑着告别了病房,剩下来的时间便成了我们的,当然,西尼最关心的还是问特曼是怎么受伤的,特曼说在罪徒举枪的时候,被眼快的教徒给扑倒了,(当然他们的口气总是称罪徒,而不是直接说行凶者,或者凶手。)结果很幸运子弹穿偏了,这在我听来确实是幸运,你想要是没有那个教徒扑倒罪徒的话,那么安妮娅似乎真要失去他的父亲了。
“你真够幸运的。”西尼说。
我坐在一旁暂时还没有什么轮到我说的。
“当然,我得感谢上帝。”
“你总是这样乐观。”安妮娅说,这时她正拿着水果刀削水果,隐约中还是能够听到过道尽头传来的哭泣声。
“伤口好些了吗?”西尼问。
“我认为现在就可以出院了。”
“可是医生还没有下达出院的通知给我。”安妮娅似乎在撒娇,这时我们都笑了,他把手里削好的梨子递给了我,随即我又将它递给了西尼。
“枪伤总是要多观察几天的。”我说。
“恩,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做。”特曼朝我点点头。
这件事情丝毫没有改变特曼的想法,在我们的谈话中他还是在袒护着他的思想,我们当然是无法改变他,也不想改变他。随后他们讲起了某一场电影,也许这场电影在耶路撒冷曾感动了一些人,特曼和西尼对于这场名为《乡村》的电影感言颇多,在我听来电影似乎讲的也是某位传教士的一生,其中也经历过枪杀和其他大大小小的暗杀,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安妮娅对此并不感兴趣,她站起身打算去上厕所,但是打开门的时候,那些哭泣的声音仍然没有停止,她停了一些,西尼看看我,于是我自告奋勇要陪她去,这样一来我为自己又获得了安妮娅的一个微笑,为此在我们一起走在过道里的时候,我自己又奚落或者说自我挖苦了一番。
我们一起下到一楼,穿过一小个有假山的园子,来到了西墙角的厕所,这里有一些香蕉树,当然也许不是香蕉树,因为光线实在太暗,我分不清楚。我站在门口等她,这算什么呢?我除了自我数落之外,没有任何的想法,直到安妮娅的尖叫声传出来之后我才回过神来,我毫不含糊地冲了进去,幸好里面只有安妮娅一人。
“老鼠……”
我抬头一看两只老鼠正从窗外逃窜而去,此刻的尴尬令我有些不知所措,尽管我是背对着她,但是我仍旧心跳加快浑身发热。
“跑掉了。”我说,声音极小。
“你可以等我一分钟吗?”
“没事。”我说。
也许真的只是一分钟,可是我却觉得像似站了一个小时,我还是庆幸这时候没有人进来。
在我们出来之后,她说了一连串抱歉的话,她说她长这么大最害怕的就是老鼠。
我没有打算再继续这件事情,于是我说起了我小时候的某几次经历,一讲就讲到病房门口。
我们回到病房,刚坐下几分钟护士就来打针了,接着西尼看了看手上的表,然后说也许我们该离开了。仍旧是安妮娅送我们回去,把我们送到家后安妮娅又回医院去了,而我开始有些思想抛锚。
我躺在沙发上,忽然想到一些事情笑了起来,当然这与安妮娅有关。这时候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两个笑声似乎是一起笑出来的,我分辨得不是太清楚,我不知道这笑声是我自己的,还是另外还有一个笑声,为了证明此事,我又随意地笑了一次,同样另一个笑声盖过了我的笑声,此时,我吓得坐起身来,我转着头四周看了看,一切都静止未动。
我站起身到处查看了一下,只是在窗户边被吓了一跳,自己的影子照射在玻璃里,所以吓到了自己,我打算下楼去把‘灰露’拉上来,可是下到楼下的时候我突然饿了,所以我给自己做了一点吃的,也给‘灰露’做了一些,吃过之后我们才一同上到楼上,我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尽管有两个节目有点看头,但是我眼睛忽然很困了,于是我打算先睡一下,所以我把灯关了。
注定有好几分钟是自我的思想挣扎。
大概瞌睡才刚刚来光顾我,就在这个时候玻璃突然炸开了,我睁开眼睛窗户上的玻璃是好着的,那么这又是哪里的玻璃破碎声呢?我直起身,此时已经顾不上去想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只想知道是哪一块玻璃。
我还来不及去开灯,卫生间里突然挤出来一个黑影,很明显手上拿了利器,他朝我飞奔而来,我抓器桌上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大概正中脑门,平时我从未练习过这方面的技能,随后我抓过沙发旁边的木架子上的铁棒,这是早已准备好的,我猛地站起身厮打过去,铁棒与钢刀碰撞在一起闪出了一些火花,我近乎疯狂地开始迎战,战斗持续了两分钟,最后他拉开门便逃窜而去,接着我追到搂下,他从围墙上跳出去了。我把整个庄园里的所有灯都打开了,我在庄园的每一个角落里搜寻……难道我得罪了什么人吗?或者这只是小偷而已。
半个小时之后,一切安静得像似什么也没用发生过。
可是我刚睡下几分钟,我清楚地听到楼梯上有脚步。
于是我起身依旧拿着铁棒,慢慢把门打开顺着楼道下去,我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我绕了一圈依旧没有什么发现,这时候我开始在内心里抱怨了,我抱怨我的听觉系统,抱怨我现在变成了胆小鬼。
经过一番折腾之后,我把屋子里的灯开着,终于我还是睡着了。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也许他早已经回来了,也许他还洗了一个早,只是我睡得太熟了。
大概是凌晨的时候我醒了过来,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艾米利先生出现了,他穿着睡衣站在屋子里。
顿时吓我一跳。
“你怎么不睡卧室呢?”他开始说话了,我不清楚眼前的是人还是鬼。
“艾先生……”
“我回来了。”他看上去绝对正常。
“我们都在等你回来。”
“我刚刚从十字墓园走路回来,我抽时间去看了看空地,我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洞穴。”
“抱歉,我有点听不懂你的意思。”
“我死后的洞穴,我死去之后是要摆到十字墓园的。”
我坐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所说的一切充满了恐惧。
“你还打算走吗?”
“不知道,也许暂时不会走了。”他笑笑,最后坐到沙发上点了一只烟。
“现在你回来了,我该下去我的卧室里睡了。”我说,并且站了起来。
“不急,既然醒了我们就聊聊吧。”
“噢,我忘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了。”
“有一会了,我抽空洗了个澡。”
“你肚子饿吗?我给你做点吃的。”
“我吃过了,最近有人来打听我的消息吗?”
“没有,不……有,有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十四章 迷失思想
第二十四章 迷失思想
也许艾米利先生真的是坐着时光末班车回来的,这点我得不到任何的答案,尽管我也试图问问他,但是他始终咬定人在天黑之前能够坐到时光的末班车,关于他的信仰我还理解甚少,谁知道会有那么一辆车子在看不见的情况下从我们身边经过呢,在他看来这寄托了灵魂的旅行让他多少有一些劳累。
我相信他还活着,而并非是死了的魂回,我与他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我们没有打算要打开电视,渐我似乎很想听听他的这番经历。他说刚才他在外面转悠的时候看见一些魂不附体的影子,这些话有点令我毛骨悚然,这些我暂时没办法相信,但是他都已经那么大年纪了,似乎没有必要说这些话出来骗人,我问他这些天去了哪里?他让我给他泡了一杯茶,在我站起来的时候,他说他回了一趟斯里兰卡,他本来打算去看看他的妻子,但是他妻子身体有好几个丈夫,所以他撤消了这个计划。也许这令他产生了一点点的沮丧,接着他说他想给我讲一些关于斯里兰卡的事情,他说的话太多让我产生了疑惑,他说他已经知道他的死期了,虽然我一直想换一个话题,但是他仍旧要提关于他死后的事情。
“我想很快我就会彻底离开这里了。”他没有因此而叹气。
“你要到哪里去呢?”
“首先我要把尸体藏在十字墓园,然后让我的灵魂回到斯里兰卡去,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做完。”
“算了我们先睡一觉吧,我觉得我们在这里说这些都毫无意义。”我说。
“这怎么会呢?难道你忌讳谈这些吗?可是人总是要死的。”
“我想知道你在失踪的这段时间里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不辞而别,你现在回来了又打算做点什么?”
“我回来是打算把没做的事情做完,特别是这个庄园,我打算把他送人……要是被那些魂不附体的人占据了那多可惜,送给你怎么样?不过你得一辈子守在这里。”
“谢谢您的好意,艾先生我们似乎不该在夜里谈这些问题,我只是一个过客,你懂我的意思吗?我会很快就离开。”
“你不想待在这里吗?你要是答应我一辈子守在这里我就把庄园送给你。”
“艾先生你打算让我怎么理解你的思想呢?这恐怕太抽象了。”
“你不要激动,我是不会勉强人们做不情愿的事情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但是既然你来了,我想你并不会轻易就离开,关于生命的事情恐怕不是你我所能够主导的。”
“我觉得我们的思想格格不入。”我说。
“这不是思想的问题,完全只是我们的意愿。”
“这些是你认为的。”
“那么你认为呢?”他说,似乎他养足了精神非要跟我谈这些事情。
“我们没必要谈这些,时间太晚了,我想我还是先下去睡了。”
“你不担心你会看见那些魂不附体的人吗?”
“那也比谈这些强多了。”我说,我恨头了永远待在这里的说法,我答应哥哥一年就回去的,现在我似乎很怕,要是提到一辈子待在一个地方我就头痛发狂。
“是吗?”
我站起身走了,此时我的脑子有点发涨,我似乎是倒霉透顶了,在我姑且神智清楚的时刻,我想清楚地告诉你我真的不打算相信这些事情,这些毫无根据的事情也许只是出自艾先生这样年龄尚大满口胡言的老头,生活至始至终都在有规律地进行着,它丝毫没有脱离它的轨迹。
夜并不是那么平静,我回到一楼我的卧室,也许黎明就要到来了,我不知道在我明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他是不是还在,我本想去通知马力,但是又觉得毫无意义。
有那么一会我忽然间有点纳闷,我回忆起刚才他所说的一句话,也许真的如他说的那样这些生活真的不是我们所能够主导的,我有点不知所措,有点疲倦,这时候往往是想家的绝美时机。
尽管我有些疲惫了但是我仍然还是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一些事情,我打算明天一定要请马力写一封信到印度去。我想早点知道弟弟是不是还在耶路撒冷,夜里想起这些事情往往是最恼火的,你总会因为一些小事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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