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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系列:十字墓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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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坐着发愣,睡眠似乎已经与我无关。
清早我便拉着小狗出去,我的脑子里很糟,我来到西尼的店铺的时候他还没有开门,我顺着马力家的方向走去,我想找个人来说说话,大概时间真的还很早,马力一家也还没有起床,到是马克却早早就起来了,他与我并不熟,见过几次面似乎还没有过对话,他看见我站在马力家门口,他便试着跟我打招呼,也许他担心我听不懂希伯来语,于是他先是笑,然后才叫我叔叔,他的称呼另我有一点吃惊,我对他笑笑,我保证笑得很真诚,因为马焉说马克是个懂事的孩子,当然她是以长辈的口气来说的。
“你好,叔叔你起得很早。”他走了过来,看上去比我稍高一点点。
“我昨晚睡得早。”我对他友善地笑笑。
“你还没有吃早点吧?不如我们一起到街口去吃甜食。”
“我们两个吗?”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走吧,由我来带路。”此时他的手已经摸到了我的后背,他到真的很热情。
“你叫马克,对吧?”
“是的。”
“我听马焉讲的。”
“你的希伯来语讲得很好。”
我们似乎还没有找到共同的话题,所以暂时只是互相说一些简单不着边的句子。
“最近有送马焉花吗?”
“有。”他点点头,“你也是中国人吗?”
“是的。”
有大概几十秒的时间我们互相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于是我们互相沉没着。
直到走到甜食店之后他才为我介绍甜食,他是个很有礼貌的小伙子,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他显得很有教养。
“我觉得这里的甜食是整个镇上最美味的。”他说。“你觉得呢?”
他问这话的时候甜食还未做好,“我很喜欢甜食,以前在印度的时候我常吃。”
“你在印度呆过吗?”
“是啊,在了好多年。”
“是做生意吗?”
“当然,那时候生意做得还挺大。”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顺口就撒了这样一个慌。
“那是做什么呢?”
“什么都做,只要能赚钱的都做。”
“你真了不起。”
“可是最后破产了。”我在撒谎。
“其实也没什么,还可以重头再来。”
这时候甜点师傅已经将甜食送上来了,马克邀我一起品尝,最后他干脆连钱也付了,还要了几份带走,为此我在回来的路上又跟他多聊了一些事情,聊的是关于马焉的,我告诉他让他好好爱护马焉,其他的事情我能够帮助他,我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我要去说这些话,难道只是为了那一盘甜点吗?当然不是了,主要是我对爱情的遭遇、伤残已经根深蒂固,所以我但愿他们能够有一个美满的结局。
第十一章 莫名惊扰
第十一章 莫名惊扰
下午,马力刚用摩托送我回到庄园不久,我正在园子里收拾那些残断的树枝和落叶,此时离天黑还早,大概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人来给小狗喂过食物,狗盆里的一些狗食并不是我做的,其中一些看上去像是罐头,而另一些看上去像是某种动物的肠子,正当我对此事纳闷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从外面走进来,大概我忘记关门了,她的笑容很好,问我:“你能够告诉我,艾米利先生在家吗?”,她的声音不大,听上去还很委婉,我问她:“你有什么事吗?”
“我是艾米利先生的亲戚,我有点事情想找他。”
“艾米利先生出远门了。”
“怎么没有听他说起呢?他以前有事情总是要去告诉我们的……”她的眼睛四周转了转,“当然了,也许他还在生气,他真像个小孩子一样,对了,你是他请来的新佣人吗?以前我从未见过你。”
“我是他的朋友,前段时间他生病了,于是我来照顾他几天。”我说。
“我不懂。”她摇摇头,也许我的希伯来语还不是太容易听清楚。
“我说艾米利先生病了。”
“生病了?”
“是的。”
“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我也不知道。”
“我能够在这里住几天吗?”我想也许她是从别的城市来的。
“抱歉,这里只有一个卧室。”我尽量说得明了一些,因为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是艾米利先生的亲戚。
“我只住几个晚上而已,我想很快我就会离开这里,我只是暂时有事不能够回家,我不会打扰到你的。”
我看着她并没有急于回话,或者我不能确定他在说什么?
“也许你说得太快了。”我们眼睛对在一起,我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
“我说今晚我要住在这里。”她这句话说得很明了。
“这恐怕不行,艾米利先生走的时候吩咐过,在他走的这段时间里庄园里不接客。”她的脸色有点不对劲,“你懂我的意思吗?”
“可我是他的亲戚。”
“也不例外。”我看着她,她一直没有眨眼睛,“要是你真的有困难的话,我可以介绍你到我朋友那里去住,他在街上开了一个餐馆。”我说。
“不用了我去住旅馆吧。”
说完她就离开了,我又开始若无其事地在园子里收拾,之后马焉来了,她给我带来了一些食物,以及两本书。我对她提起了关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她说艾米利先生很少接见外人,特别是在他打算作画的时候,他可以把自己的门锁住一个星期。我说幸好是这样,不然的话我大概真的得罪了他的亲戚了,马焉笑笑,她说这其实没什么。接着我们聊了一些琐碎的事情,我提起了马克请我吃早点的事情,她说马克早已经向他报告过了,我说那是一个有教养的小伙子,她很赞同我的说法。
我对马焉说:“最近有点烦乱,夜里的时候,有时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感觉很怪异。”
“是吗?都发生了一些什么呢?”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感官出了毛病,总是在晚上的时候被某种声音惊醒。”
“也许是这里太过于僻静了。”
“有时又觉得是我的幻觉在恐吓我。”
“你跟我爸说过这些吗?”马焉问道。
“没有,我们的这些谈话你千万不要对你爸说,不然他一定会让我搬离这里的。”
“可是……”
“没事的。”
“我当然知道,不过安全是最重要的。”
“当然,这些我都知道,千万不要对你爸说起这些,不然他会担心的。”
马焉点点头,她说希望艾米利先生快些回来,我笑笑,我说我也常常那么指望,这时候她想起了一件事情,所以急忙打断了我的是话,她说她告诉了他所有的朋友,要是见到年轻的黄种人就上去问问是不是叫亚松,为此我很感激,我说要不是遇到他们一家人的话,我现在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她说她也嘱咐了马克,他们要是到城里去进货的时候也会帮我留意一些,说完这些她看上去很高兴。
当马焉走了之后庄园又重归于寂寞之中,我回到屋里翻看了马焉带过来的书,大多是一些有用的词汇,此刻抱着书,我感觉自己像似流浪汉一样,一丝丝的失落束缚了我的内心。
吃过饭后我又打算出去走走,确切地说我是想去找西尼聊聊,因为我一个人确实闷得发慌。我这辈子很少锁门,大概与我的遭遇有太大的关系,我同样不想锁艾米利先生的大门,但是我又必须锁,我担心蟊贼随时会来将他的庄园洗劫一空。尽管我以缓慢渡步的方式来消遣时间,但我还是很快就来到了西尼的店铺里,这时候他仍然还在喝酒,只不过是已经到了尾声了,见面之后的第一个话题同样还是问艾米利先生的事情,他问我艾米利先生有没有回来了,我摇摇头。
“这种事情总是很难说的。”他说。
“他没有来租带子吗?”
“当然了,要是来的话我一定会把他留下来。”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结束他的晚餐,之后用纸擦去了嘴上的油脂,但酒味是擦不去的,他问我是不是愿意跟他一起出去溜达一下,他说要么带我去看一些古老的教堂,要么就是认识一位新朋友,我问他什么样的朋友,他说那是一个自幼爱养蝴蝶的人,我笑了起来,我说我可重未听过养蝴蝶这样一个职业。
“但这是事实。”
“养蝴蝶能够做什么呢?”我问。
“在我看来也真的做不了什么,但是在他自己看来似乎能够做一切。”
“真是稀奇。”
“你喜欢看一些古迹吗?”西尼问。
“你指的是哪方面。”
“建筑,或者一些毁坏的老墙,我指的是墙上有一些古老的符号以及绘画。”
“喜欢,不过不是这个时候,我觉得那是白天做的事情。”
“那么,我先带你去认识那位养蝴蝶的朋友吧。”
“也许……”
“怎么?有什么顾虑吗?”他问。
“我觉得我不想交什么朋友。”
“他可是个大牧师级的人物,你会喜欢他的。”
“确定吗?”
“当然,请相信我。”
绕过街道,顺着十字墓园的方向一直走下去,穿越墓园一公里左右,接着是一条细长的便道,两旁似乎是一些无花果树,丛林以及残断的老墙包围着这条通道,也许还有一些眼镜蛇……这是一个偏僻的地方,天渐渐黑下来,西尼早已在出门的时候就带上了电筒,这样不至于在回来的时候摸黑。在穿过十字墓园的时候,我突然间有那么一点点感应,这时候天还未黑,此时的十字墓园似乎是一个美妙的地方,看上去极其美丽,只不过仍旧能够在起风的瞬间闻到一些死人的气息,在十字路口的地方有一个石头台阶,西尼指着说“你走上去试试,你若是想起你的任何一位故人,他便会显现在你的眼前。”
“这是真的吗?”
“前提条件是要死去的。”
“那我去试试。”说着,我便要走。
随后西尼又一把抓住了我,并且捏得很紧。 。 想看书来
第十二章 恐怖迷局
第十二章 恐怖迷局
我想要是我站上去的话,我不止会想到一位死去的故人,我会想起我所有想念的故人,就在我准备踏上那个石台上的时候,西尼抓住了我的右手,随即一股酒味扑打在我的鼻子上,他让我不要试了,想试的话等打算离开耶路撒冷的时候再来试,他说要是站上去的话会招来一些不可避免的现实存在的和虚无的东西,生活会因此而增添恐怖的色彩,我问他是否试过,他摇摇头,然后说他的某位朋友试过,结果很糟糕,在夜幕之后情绪常常失控,最后以自杀结束了一切,这些听来确实有些邪门。随即我们继续上路,当走过几十米之后,我又刻意地回过头来看了看,确实在那个石台的上方似乎飘忽着一些灰色的物质,如雾一样忽而升高,忽而又降低。
路上渐渐地开始没有人,西尼介绍说我们正向耶路撒冷的西南边走去,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那么埋葬了无数的尸骨,我不打算问那是一个什么地方,但是他还是照说了,似乎他将他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一些是我无法理解的,比如他说的残杀异教徒之类的,我不觉得撕杀是任何一个教派所推行的,只是千百年来的演变并不是我们所能够说得清楚的,这里属于旧城区的郊外,在穿越墓园一公里左右,继续沿着一条细长的小道进去,小道的两旁有些复杂,本身我以为只是一些无花果树,充其量能够有几条蛇,但是我没有想到里面也有墓地,甚至如西尼说的那样,还有太多裸露出来的尸骨,西尼介绍说这本身属于耶路撒冷郊区,地属欣嫩子谷,是耶路撒冷最恐怖的地方。
我们一直走到小道的尽头,这时候手电筒派上了用场,地上掺杂着一些石子,当一间圆形的门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并不以为这是一间屋子,并且更想不到它有一个索大的后园,在我们等待屋主来开门的时候,借着电筒的光线我看到墙上有一些壁画和一些古老的符号,我不知道这来自于哪个世纪,这似乎已无法辨认。屋子的主人或许是个好客的老实人,他打开门的时候居然也朝着我笑了笑,他的卷边头发一直垂到耳边,看上去与大多的以色列人一样,戴着一副黑边的眼镜,名字叫特曼,这对于我来说似乎容易记住,这可以翻译为特慢,我和西尼跟随在他身后来到了主屋,过道狭窄阴冷,尽管狭窄,但还是摆了好几盆花在两旁。
屋里的灯光昏暗,这是适合一个人独处的光线,开始的几句他们用的是我听不懂的语言,也许是互相问好介绍近况,接着我们便开始用希伯来语,特曼对于中国很好奇,于是让我介绍了一番,他表示了极大的兴趣,他说将来有机会的话话他想跟着我去一趟中国。我们大多谈到的都是毫无意义的话题,我想西尼带我来认识这样一个人,无非也是为了打发时间罢了,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是这样想的。
半个小时之后,西尼终于谈起了特曼的蝴蝶,这样一来话题才得以展开,特曼描述了太多关于养蝴蝶的美妙,也说了一些心得,以及他自己对于蝴蝶的热爱,我们聊得比较投入,随后,我终于大饱了眼福,特曼起身打算带我去见见他养的那些蝴蝶,当他去拿钥匙的时候,西尼凑着我的耳朵说:“他是个性情怪癖的人,一般人是不能够进到他的后园的。”
“那我算是庆幸吗?”
“应该算吧。”
“我很期待。”
“呆会你会惊叹。”
我相信他的说法,我们跟随着特曼来到后园,也许你无法想象这间破旧古老的屋子后面会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园子,后园很宽敞,顶部是遮住的,看上去像网状的丝织品,或者是其它的。数只白织灯泡的光亮一齐发出,也许功率程度超过了几千瓦,花坪与花坪之间有笔直的路埂,上面摆放着一些方形的木箱,看上去与多年前在印度见到过的一模一样,这似乎出自同一工匠之手,一些蝴蝶在灯光中翩翩起舞,花坪里的花种类繁多,色彩各异。
那些远处的墙边摆放着一些乐器,西尼介绍说这些都是特曼自制的,墙上挂着一些名画,在西墙角有一间小木屋,据猜测,这应该是给蝴蝶歇息的地方,我赞叹到这真是一个奇妙无比的园子,特曼对此赞誉很满足,他说欢迎我常常来观光,西尼说在不做礼拜的情况下,特曼对他的园子总是寸步不离。在一个木架上摆放着几个玻璃器皿,里面装有蝴蝶标本,特曼介绍说这都是蝴蝶的尸体制作的,他同样还把这些标本售出去,西尼说国外许多买家都赞不绝口,他似乎对特曼很了解,当然也许他们是很要好的朋友。
在西尼和特曼走进那一间小屋去取蛹的时候,我在园子里蹲了下来,我试图去闻闻那些漂亮的花香,花的香味很浓,紫色的以及粉色的如同小麦叶子的花是我喜欢的,它们看上去极其亲切。就在我沉迷于其中的时候,特曼与西尼正在那间小木屋取蛹,我不知道西尼要取蛹做什么,这似乎也是他今晚到来的主要目的,我仍旧在弯着腰去闻花,忽然几个白色的骨头从花枝的缝隙里出现在我的眼前,顿时我站起身来,再仔细看去的时候我发现似乎隔一段就有几根,这也没有什么恐惧的,最主要的是一个女孩子的出现令我有些心慌,她在向我示好,她出现子在墙脚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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