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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卿负(仙三景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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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微看见了他身上极重的戾气,“你一口气问这么多,让我如何答。”
“你不一个个解答清,我就不去了!”玩无赖谁也强不过他景天。
“对,你和长卿将被神界认可我是事先就知道的,我不想他去也是因为知道长卿此行必有命劫。本以为他会因为救你而耗损完了精气将无法通过通天石的验证,但却还是……命中注定,岂是我一介老夫可以肆意篡改的!”言语中几分惋惜。
“那我们渝州城第一次相遇也是你安排的?”
“长卿和你相遇的事我还真不知,也或许,你真的是他的有缘人。”清微意味不明地看着景天。
听到有缘人,景天还是挺开心的,但还是克制了下内心的欣喜,又拉长着一张脸道,“那你们干嘛抹去他的记忆?”
“至于抹去记忆这部分只是众长老怕多生枝节私下去做的,没什么好说的,还有,此行的确凶险,你愿意代我照顾好他吗?”
“他,我自会照顾。我只希望你们最好不要有所保留!”言毕,扬长而去。
——长这么大,头一次觉得自己这般帅!
无极阁外寒风萧瑟,
对他唯有倾尽全部,
却窥不到半点胜算,
为他置身濯浊,蝉蜕去拖累。
他自全然不知,我最怕的是输了他。
蜀山之别
翌日,景天徐长卿在无极阁接受掌门最后的临别箴言。
“长卿,此行必有劫数,你可有心理准备?”
“为蜀山,长卿万死不辞!”说罢就单膝跪地。一旁的景天不屑地瞟了一眼,别人都爱卖萌,白豆腐最爱卖命。
“清微老头!你可记好答应我们的!”
“既已允诺,自不会忘。”
景天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走了走了,再磨蹭下去下山天都黑了。”
“景兄弟不必急,等等我们御剑下山。”
“你不知道我恐高啊!”
“没关系,景兄弟你大可徒步下山,我御剑。”
“你。”徐长卿最近老是逼到自己内伤,景天暗自忖度,下了山得好好□下才可。只不过对方武功造诣比他高多的多,怕是真霸王硬上弓,自己也没什么胜算。
狡黠一笑,景天对着众长老大喊一声,“我不干了!”
“你个混小子什么意思!”苍古第一个压不住脾气,一旁的徐长卿忙扶上他胸口替他顺气。
“白豆腐欺负我,他会御剑我不会,他会好多我都不会!”
苍古听闻立马站出来,得意道,“那是我徒儿剑术造诣颇深,武功修为好!”
“所以,要不你们让我速成,我要比他还强!”景天凑到掌门身边,痞痞一笑。
“孩子,武功修为岂是你一朝一夕即可促成。”
“我不管,要不你就想个办法让我可以牵制他!”
清微道长思忖了片刻,“好吧,我给你一道符,长卿若是真做了欺负你的事,你就将此符贴到他胸前。”
景天想想觉得不妥,自己得先有力气贴符,万一一开始就被对方牵制住,岂不是没用了,“不行,他不会笨到站着等我去在他身上贴符!”
“你个小混混,不去就不去!我还不舍得我徒儿长卿呢!”一把拽住了长卿,长卿面露难色,这样周旋下去怕要误了大事,“师父,掌门,要不这样吧,苗疆有一蛊术,我略知一二,要不就给长卿下蛊吧,景兄弟意下如何?”
“混账!你修道之人学什么妖术?还有苗疆,你怎么知道苗疆的!”苍古长老顿时雷霆大怒,倒是一旁的众长老示意他淡定,掌门也是使了个眼神。景天觉得其中肯定有古怪,苗疆,到底白豆腐和苗疆有什么关系呢!
“师父,《易经》也有记载,六十四卦第十八卦乃蛊挂。蛊术虽非正道,但也不算旁门左道!”
“孽徒!怎么不算旁门左道……”见苍古愈发狂怒,景天忙上前,“算了算了,白豆腐,我也不要你下蛊毒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景天也算推个顺水人情,其实事是自己挑起的,祸及白豆腐绝不是本意。
“清微老头,那符还有没有啊?”说着又一脸痞样地伸手去要刚才自己嫌弃在先的符咒。
清微笑了笑,从袖口中抽出一张黄纸,又拿朱砂笔洋洋洒洒一挥,一张符咒完成。
景天一手接过,对着光照了照,“到底管不管用?”
清微道长两指一指景天手中的符咒就飞至了白豆腐的胸前,精芒淬炼间,长卿用手抵了抵自己太阳穴,却还是抵挡不住那阵眩晕,双眉微紧,整个身子就这样软软地瘫倒下去,景天忙接着了他下坠的身子,伸手揭去了他身前那道符咒。“这么厉害!”
“孩子,这道符咒不是玩的,倘若你过一个时辰不揭,它会反噬长卿心脉,不出一炷香,他便命丧黄泉。”
景天听后一惊,忙丢了那道符,“我不要了!白豆腐我们快走!”说着飞奔出了无极阁。
众长老笑着对清微说,“你是故意吓他的吧,我还不知道蜀山有这么凶险的符咒呢!”
清微捋了捋白须,“还都是帮孩子啊!”其实心里倒是奇怪昨天那般兴师问罪的景天和今天这般无理取闹的景天是否是同一人。
斜阳夕照,秋风飒爽。
淡淡薄衫,穿林而过。
景天突然觉察到了什么,“白豆腐,你刚才不是说要御剑的吗?”
“景兄弟畏高,长卿自然陪景兄弟。”墨瞳淡淡潋滟,却透着虔诚。
“刚才明明不是这么讲的啊!”小声嘀咕了几句后,景天走到白豆腐跟前,一把拽住对方的纤手,身子还很傲娇地左右摆动,“白豆腐,我们飞下山吧,我饿了。”
“也好。”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踏上了建言剑,并拽起了一旁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映的某景天。
——白豆腐,你是有多想御剑啊!
“啊——啊!”又是一阵的鬼哭狼嚎。
“景兄弟,不要往下望。”说着又伸手攥着景天的手,明显感觉到对方手心微微聚汗,“怕的话你可以扶着我的腰。”
景天是真怕,怯怯地将两手环住了长卿的腰,纤纤细腰,两手赢握,这才有了一丝安然。但转瞬即逝,只听对方道一句“抓紧了!”一阵急速的俯冲吓到景天魂不附体,下意识牢牢箍住了对方的腰。他自己都不清楚花了多大的劲,只是在长卿嘶地倒吸一口冷气后惊觉自己的力使的有点太没分寸了。
刚想询问对方痛不痛时却发现两脚已经落地。
捕风捉影
才下建言剑就听见茂茂的声音“老大!”
寻声看去,是茂茂和必平,“我想死你们了!”一阵扑倒。
“老大,有鸡屁股吃哦!”
“鸡屁股?谁买给你吃的?”
“自然是我唐大小姐!”雪见蹭地窜到了景天面前。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啊?”说着把手搭在了对方身上。
雪见嫌恶地拍开景天的手,“鬼才知道你回来呢!我今天来是取回我的东西!”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银两。
景天忙跑回自己房内,手探至枕头下,抓了个空,“你,小偷!”
“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算偷!你可在元宵节的前几晚问我借了五十两银子啊?这些还不够数呢!”
“但是不行,这银子是我要给……”话说了一半没说下去。
“雪见姑娘,景兄弟的钱我替他给了。”说完又拿了一大锭银子放到景天手中,“多帮伯父伯母买些祭品。”景天顿时心头一暖,鼻子一酸。
“刚才见景兄弟语塞,又下意识地望了望父母的灵位,我便猜是这样。”
现如今雪见拿着银两反倒怪内疚的,“死菜牙,你干嘛不说呢!”
“猪婆你烦死了!”说着,双手捂着耳朵。
“雪见姑娘,景兄弟这是原谅你了。”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始收拾东西。
晚上,洗漱后,长卿一直端坐在床尾,没有要睡的意思。
已经脱光光的景天钻在被窝里探出头问他什么时候睡。
“景兄弟,蜀山弟子可以几天不休不眠,你大可放心。”
“你有病啊!有觉不睡!”说着将被褥高高蒙过自己的头,倒头就想睡,但自己一回想,莫非,白豆腐是对自己偷看他脱衣服的事还挂心。
——此心结如若不解,将对以后的“攻卿”大计大有阻扰,景天顿时困意全无。
此人功夫造诣颇高,看来只可智取不可强攻。
“你是不是怕我对你干嘛干嘛的啊!如果不是你就来睡!”
“长卿不困。”
第一招,激将法败下阵来。
景天岂是一挫即败之人,正所谓越挫越勇。
“好!白豆腐你不睡我也不睡!”说罢,景天起身佯装穿戴衣服的样子。
——看我苦肉计还治不了你!
长卿果然见状立即过来阻止,“景兄弟,你这是干嘛?”
景天抑制住自己胜利在望的跃喜,“哎,你不睡,我一个人睡也没什么意思。”话说出口才发现有歧义。
长卿倒是没悟出第二层意思,只是微微蹙了蹙眉,“那好吧。”
说着开始自行宽衣解带。
景天不得不说这娃太好骗了,以后得看紧点,免得被人给拐了去。
宽衣完毕的白豆腐跻身入榻,“景兄弟,睡吧。”
“唉?你不脱了啊?”见白豆腐身上还有件单衣未脱。
“哦,长卿畏寒,以后都这么睡了。”
——好你个白豆腐,学坏了。
但不论如何,景天还是搂抱着自家白豆腐进了梦乡。
本来一切安然,可景天这小子睡觉素来不安分,半夜,一个猛踢将睡在外侧床沿的白豆腐踢滚下了床。武功修为再高也防不了这凌空一脚,长卿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声。
那臭景天倒是算惊醒了,“白豆腐,没事吧?”
“没事,只是方才你踢的部位正是我昨日御剑时被你弄伤的地方。”说着手开始按揉腰部。那腰身伴随着他的揉捏,在宽大的道袍中若隐若现。
昨天……景天一想,昨天那么用力,他纤纤细腰两手赢握,岂受得住自己这般用力。“我看看!”随即将手搭上了对方的轻衫。
指腹才一触及长卿的玉肌,对方便是一个激灵,忙后退躲闪开,“无大碍,不必了。”言毕即刻奔出房门,神色略略有些仓惶,他满头的青丝还未来的及插上道簪,皆数凌乱披至肩膀,如丝,如绸,隐隐可见人影。
刚想伸手去拉,对方却已跑出了房门,此刻□的景天只好速速起身换衣。
长卿出了房门,才走至长廊就止步了,只是手扶着腰际,脸孔煞白,眉头微蹙。怕是跑得太急,牵动了腰系那处淤青。
必平和茂茂恰好撞见这一幕,而房内又恰巧传来景天“白豆腐白豆腐”的喊声,茂茂一把拽住了长卿,“长卿大侠,老大欺负你?”
“不,他也只是无心。”
“你怎么了啊?腰痛啊?”茂茂不依不饶。
一旁的必平用胳膊撞了撞他,窃窃道,“自然会腰痛的,你不懂别乱说!”
然后又转头和长卿说,“长卿大侠,茂茂小孩子不懂事,你别挂心啊。”
长卿倒是一脸茫然,“茅山兄弟也是好意,我又岂会责怪?”
“景天那小子是不是很大力啊?”
长卿略略回忆了下刚才被踹下床的痛楚,一本正经地答曰,“的确,景兄弟昨日和今早都很大力。”
必平一惊,“昨日?”这小子很行嘛!连上两日。
“恩,腰上甚是一团乌青。”
听闻腰上一团乌青,何必平继续八卦,“你们什么姿势啊?”
长卿只道是问御剑姿势,“景兄弟在我背后啊!”
必平恍然大悟地双手击拳道,“后入式啊!”
长卿素来不知男女间合体之事,更不知有甚么后入式,满眼的不解。
才换好衣服出来的景天撞见此状,忙一把揽过长卿,“白豆腐,你披头乱发的算什么嘛!”说着拽着他就往房里走。
一簪情定
房内,两人各自整理仪表,长卿见景天喜上眉梢,嘴都笑咧了。忍不住问道,“景兄弟,什么事这么高兴?”
景天自然不会告诉他,他的一身清白尽毁,但毁的人不是他景天,是他徐长卿自己。虽没真正偷腥,但一想到临走前何必平那望而生畏膜拜的眼神,就各种爽!
景天转移话题,“哦哦,白豆腐,我帮你梳头罢?”
一想起刚才他那如瀑如绸般的青丝,就好有摸一下的冲动。
长卿自然是不予理会,但对方还是迎了上来。景天用自己自幼用惯的桃木梳从发顶一梳梳至发尾,长卿的墨色青丝柔软如玉帛,指间缠绕间更是玉肌般丝滑。搞得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景天在触及长卿发丝的时候也成了“绕指柔”,“白豆腐你头发真好看!”话语间几分羞怯。
长卿更是羞涩,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镜中早已将他这娇羞之姿全数照映,投至景天的眸中。
景天凭着自己的概念挽起了一个道髻,正要插上道簪完成这最后一步,却被长卿拽住了手,“景兄弟,不用簪子了。”
指尖触及对方冰凉的肌肤,淡淡的檀木香,景天魂游其中。过了很久惊觉自己的失态,忙佯装地问道,“头发不会散吗?”
“没事,如今我们此行乃天机,还是隐去自己蜀山弟子的身份比较好。”
景天见白豆腐难得如此机灵,便也默认赞同,刚准备将那白玉道簪放下,突然反手一握,“不如把这簪子送给我吧!”
长卿面带难意,“我还是要回蜀山的。”
“切,小气,还给你!”景天不屑地将发簪一抛即掉入长卿掌心。
“嘭”门给重重都带上。
景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气,一句玩笑话,他要那道簪做什么,但对方居然不肯给,妄你我生死患难与共数次,区区一枚簪子都不舍得赠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长卿静静审视手中的白玉簪,此道簪乃自己弱冠之年,师父赠与的,一来寄予了掌门师父长老的厚望,意义颇深,二来此簪象征自己终要继承师父的衣钵,潜心修道。不是自己不舍得赠予景天,实在是难以取舍。
道簪上面隐约间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薄薄地透过发簪传至指间。念起方才悉心替自己挽髻的景天,心头一阵荡漾。
但下一秒长卿突然眉头紧锁,手握作拳抵在自己的小腹间,似乎真气逆转狂冲,剧痛难当。指尖的玉簪滑落,铜镜中素白颜容已如枯槁,下唇被咬的几欲滴血。
到底怎么了?
长卿握拳的手指深深嵌入掌心,剧痛难当。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硬生生地没喊一下痛,只是强忍着。
长卿又稍作休息,调理生息后,待自己脸色恢复了血色,他才勉强扶着墙壁走出房间,一进大堂就见景天冷着一张脸,“景兄弟还在生长卿的气?”
对方没好气的应道,“我小鸡肚肠你又不是才知道?”
“景兄弟,是小肚鸡肠!”长卿正言道。
“白豆腐,就你有文化!”一把推开了向他迎面走来的徐长卿。
刚才的真气逆流导致体内真气仍紊乱中,景天一推,他竟一个踉跄差点倒地。好在摔倒前一秒,景天还是稳稳地扶住了他下坠的身子,啧啧道,“笨蛋,连个路都走不好!”眼里却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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