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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江山美人野史)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活跳尸)-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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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啦!”郭香儿心里一甜,乖巧的点了点头后又是调皮的一笑,有几分暧昧的说:“姨父说的话,小香儿肯定得听。”
  “你个小妖精!”一句姨父让许平本就硬得发疼的龙根激动的跳了一跳,许平溺爱的掐了掐她粉嘟嘟的小脸,狠狠的亲了一口。
  郭香儿很是享受这种甜蜜的打闹,俏皮的吐了吐小舌头,竟然挑逗性的给了许平一个媚眼,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许平,怯怯的说:“不对么,那还是叫你姐夫好啦。”
  “好啦小姨子!”许平被她这天真的模样弄得快暴走了,朝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一边下床一边严声的嘱咐说:“可别因为害羞不敢说知道么,反正那么多人知道我在你这过夜了,你爹这会估计已经在帮你宣传了,就也别指望能瞒得住。”
  “疼呀”郭香儿乖巧的点了点头,马上又露出了顽皮的本色,许平轻轻的一拍极尽爱怜,但她却是趴在床上故作吃疼的捂着臀部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你还知道疼呀!”许平坐到了椅子上,环儿马上站到了身后,很是温柔的开始梳理一头有些乱的长发。
  “就是疼嘛”郭香儿赖床一样的趴着,嘟着小嘴,捂着小香臀故作可怜的说:“昨晚你还说要疼人家来着,这会就欺负人,还打人家屁股,你是坏蛋”
  许平淫笑了一下,极端无耻的说:“昨晚那话是你夫君说的,刚才那下是你姨父打的,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呀。”
  环儿小心翼翼的梳理着许平柔顺的头发,芳心也在一阵的发颤。长发随意的披散着看起来很是潇洒,而许平的淫笑在她眼里也变成了帅气的邪笑,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不由的眼冒星星,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的男人是人中极品。
  “坏人”郭香儿气忽忽的白了许平一眼,但看着这副随意的形象也是眼前一亮,抿着下唇不肯承认,但心里却觉得爱郎这个样子实在好看。深邃的眼睛里淡淡的邪气让人很是着迷。
  环儿拿着毛巾跪到了地上,轻柔的为许平擦去身上激情的痕迹,虽然没小米那般的体贴,但也算是不错了。温水接触上皮肤时,许平舒服得闭上了眼。
  小丫鬟殷勤的服侍下许平穿戴一新,打扮得和个才子一样的骚气熏天。尽管掩饰不住无耻的行经,但也是有几分的卖相,将面秀如玉,潇洒倜傥的意思诠释得很是清晰。
  许平得意的照了照铜镜,看见自己这副翩翩君子的潇洒模样。心里不由得意的大笑,什么叫衣冠禽兽,什么叫斯文败类,什么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对着镜子一看,许平瞬间觉得自己的文化提高了不少。
  “白袍加身,白面才子温如玉!”郭香儿掩饰不住自己的勃然心动,红着脸低低的吟了一句,羞怯的传达着她深深的喜爱。
  文人官家的女孩子都喜欢吟诗做对,有的人是为了陶冶情操,有的人是为了装B卖弄。但更多的却是生活的枯燥,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现在,她们姐妹俩也算是另类了。
  许平这时候已经穿戴整齐了,环儿居然还递来了一把装B神器:扇子。听到小loli抒情的上联,稍微的思索了一下立刻恢复了下流的本性,满面淫笑的说:“轻纱落尽,落花少女娇似水。”
  “去死啦!”郭香儿脸红得都要滴血了,猛的抓起枕头一顿乱丢。好好的气氛和自己的柔情蜜意瞬间被弄得淫荡无比,没情趣的家伙。
  环儿不禁扑哧的一笑,羞怯之余也觉得对得真是工整。无奈小姐是春心大动的赞扬爱郎的潇洒帅气,大胆的传达自己的喜爱之情。可这个荒唐姑爷却是在影射小姐昨夜的妩媚承欢,实在是让人难为情极了。
  在小loli气急败坏的嗲骂中,许平哈哈大笑的跑出了郭府,脸上难掩得意的淫笑。一夜风流自然是神清气爽了,只是不知道老爹招自己过去有什么事,一般来说没什么重要的事他也知道自己不喜欢进宫去。
  走出郭府的那一刻,许平满脑子都是不健康的遐想。姐妹同床肯定是有戏,到时候再拉上柳清韵一起,三个美人一个是性感少妇,一个是娇美少女,还有一个幼嫩的小loli,一起在跨下承欢的话该是怎么样的美景,想想都觉得受不了。


正文 第205章:双将离京!
  门外早早的停着一辆来迎接的马车,让人有些惊讶的是这车夫竟然是乔装打扮后的海子,这死太监不在宫里老实的呆着,跑这干什么来??
  “太子爷!”海子恭敬的弯下腰来,压低了声音说:“圣上让奴才来接您!”
  “走吧!”许平点了点头,看着他一身便服也没多问就上了车。照这个样子看老爹现在不在宫里,那他到底要约自己去哪??
  海子驾着马车缓缓的朝闹市走去。以前许平最不喜欢太监这一类的生物,觉得阴阳怪气特别的恶心,小时候也没少捉弄他们。甚至于现在还是很排斥,发誓等自己当皇帝一定要废除这种不该存在的制度。
  不过皇城之乱时海子的冷血,忠心和高强的身手都让许平刮目相看。尤其是大乱时面对着混战的场面,他临危不乱的镇静和沉着有序的安排更是让人刮目相看。战后处理残尸血块,剿灭叛逆眼线时的雷霆之速更是让许平惊讶。
  许平还是第一次对这类生物部有了兴趣,没想到这以前总是点头哈腰的家伙身手高强不说,论起手段和谋略一点也不差,所以才好奇的找老爹打听了一下:
  海子并非是那种自愿去势当太监的平民百姓,相反他的出身也很是显赫。开朝之战时他可是蟒蛇营的一员悍将。出生入死,饮血杀敌时也是豪迈无比,大将之风,军之帅才一直是围绕着他的赞誉,冲锋陷阵时更是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虎将。
  可惜战场是无情的,在一次海子率领将士攻打关卡时却是被敌人设计埋伏,誓死不愿被俘的他带着士兵们拼命杀敌,像个血人般杀出重围的时却是被人放了冷箭,不偏不倚的将他的男根废了。
  当时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伤口,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突围后手下也只剩一百多的伤兵,如果不是好心的百姓帮助他们逃回军营,恐怕在那时他就成了开朝时数不清的疆魂之一。
  海子的伤势不管是哪个神医看了都摇头叹息,并非无法治,而是需要极好的上等药材才能为他续命。兵慌马乱之时去哪寻那些名贵的中药,更何况当时战局紧张,死伤兵将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不可能为了救一个人而大动干戈的搜罗药材,可以说海子当时的情况除了等死没别的选择。
  恰缝那时候朱允文带着自己的军队杀过重重关卡与蟒蛇营会合,一听说这会带着一千多人突围两万人包围的战场悍将命在旦夕,顿时心生爱才之悯。巧的是手上当时正好有百年山参,紫太岁和驴宝等急需的药材。
  当时这些名贵的药材毫不客气的说就是为了保住朱家自己人的性命,但朱允文却敬重海子的骁勇善战,不顾别人的劝阻硬是让人施救,这才把海子奄奄一息的命保了下来。
  朱允文的爱才之举当时得到了全军上下的拥护,毕竟在那人命如草荐的动荡时候,肯付出这样的代价去救一个将死的士兵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朱允文也从这件事上让自己的声望提高了一个台阶。
  海子的伤养了半年多才能勉强的下地,得知自己不再是男人时几欲自刎,要不是别人的劝说恐怕他也随着战死的兄弟一走走了!等到他伤势恢复欲上场杀敌时元兵已经被杀回了大草原,举国上下已经在期待着开朝大典举行。
  海子一时间有些迷茫,戎马半生这时候有些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他心里也惦挂着朱允文的大恩大德,在别人的提醒下他立誓要用下半辈子去回报这份大恩。
  当跪到了燕王府外时,他忘了自己原来姓甚名谁,用这个后取的名字一直忠心耿耿的跟在朱允文的身边,忠心耿耿的不敢有丝毫怠慢。用他自己的话说,在那个人命贱得不如牲畜的年头,圣上用可遇不可求的良药救了他的一条贱命,这不只是救命之恩那么简单,知遇之情穷极一生也无以为报。
  海子现在的身材已经微微的发福,脸上还隐约的可看见一些伤疤。许平想了许久真没办法把这个太监和开朝猛将联系起来,或许是自己有点先入为主了吧,但不管怎么说海子确实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这家伙似乎已经接近了天品的边缘了,练的不会是传说中的葵花宝典吧?一想到海子那地品上阶的高强身手,许平不由的意淫起来,如果真有这武功的话。那自己即使不自宫,凭借战龙诀的海纳百川也可以修炼这绝世神功,到时候肯定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太子爷,到了!”马车缓缓的奔波到了京北的一条小河边,海子立刻恭敬的拉开了帘子。
  许平恩了一声,下车的时候还不忘自己冲动的幻想,饶有兴致的问:“海公公,你修炼的武功是不是葵花宝典。”
  “不是!”海子第一次看见许平这样和颜悦色不由的楞了一下,但还是老实的说:“奴才原先学的是大刀,进宫后修炼的是菊花宝典,乃去势之人专习的。这葵花宝典是何物,奴才实在不知!”
  “没事!”许平恶汗了一下,菊花宝典都出来,这什么世道呀。这不是误导别人么,这类宝典比较适合孔海和张大年那一类的变态,一个太监练的功夫干嘛起那么销魂的名字。
  小河边十里戒严,禁军,大内侍卫和天都府的人将这保护得密不透风,密密麻麻的监视下估计就是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摆开这么大的架势,皇帝不在这那都没天理了。
  在海子的引路下,许平来到了浅浅的小河滩上。一眼就看到了围坐在一起对饮的三人,老爹身着便装,虽然看起来有点累不过这时候也是谈笑风声似乎兴致很高。纪镇刚和纪中云相伴而饮,没有宫里的美味佳肴,摆上几样小吃倒是有几分野餐的情趣。
  “我来啦!”许平笑呵呵的走了过去,不过脑子却是十分机灵的想起了一件事。猛的坐到了纪镇刚的旁边,没大没小的搂住了他的肩膀,皮笑脸不笑的说:“纪大将军,有个事我觉得我们得好好的探讨一下。”
  “什么事?”纪镇刚面露狡猾之色,马上又装作很是迷茫,感觉特别的无辜。
  对于许平的没大没小,朱允文这时候心情不错所以并不在意。纪中云有些羡慕的看着爷孙俩的亲热劲,心里暗叹自己看来无法再享受这种天伦之乐了。
  “什么事!”许平脸瞬间的拉了下来,咬牙切齿的说:“很简单,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十里香在京城的酒库会在一夜之间被搬空,而运送的地点是破军营的驻扎地么??”
  “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纪镇刚一副很是惊讶的样子,似乎一切和他无关一样,老狐狸演得真够逼真。
  许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气忽忽的说:“少给我来这套,你会不知道。你肚子的酒虫比身上的汗毛还多,恐怕从进京开始就在惦记我那点家当了吧。”
  “还是乖孙理解我呀!”纪镇刚一副我很欣慰的样子,用血浓于水的眼神看着许平,一副外公很感动的模样。
  朱允文看着这滑稽的一幕禁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举起酒杯与纪中云碰了一下。两人一边浅尝着美酒一边看着爷孙俩的嬉闹,许平的行为虽然有些没规矩,但上了年纪的他们反而喜欢这种亲情尽露的表达方法。
  许平恨得直瞪他,气急败坏的说:“那些酒你已经运走了我就不管了,但是谁拿着我太子府的驾贴去酒仓诈骗的,这你可别想包庇。”
  这年头,有通行之权的令牌。除了官府各部的令信外主要的有驾贴和通堞两样。通堞一般是下人出去办事表明身份用的,而驾贴等于是见牌如命面,一般是很亲密的人才能持有,满打满算太子府的驾贴不过才十面。
  而去诈骗的人手里拿的是真货,自然不可能是许平主动的孝敬他。这家人一户家教是抠门,另一户门风是小气,结合出来的优良血统绝不会干这种拿钱打水漂的蠢事。
  纪镇刚得意的笑了笑,马上又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我只不过借用一下而已嘛,用完我就还给静月了,有什么事你该找她去呀。”
  许平算是明白了,自己被这父女俩剥削了一顿。按小姨直爽的性子应该不会和这老无耻同流合污,看来也是受到了威逼利诱才会借出的驾贴,可恶的老狐狸呀,一定是威胁说要押她回江南才会得手的。
  酒厂在赵铃的运作下不仅规模越来越大,名气也是响彻全国。十里香几乎已经成了御酒的代名词了,酒香浓郁价格自然水涨船高,迅速的在每个省会都建起了分厂,现在卖的不是酒水而是牌子了,御酒的盛名之下自然是畅销无比。
  而京城酒仓储存的都是各地酒厂送上来的上好货色,满满的一仓库粗略估算卖的话起码价格二十万两,赵铃也是本着囤货积奇,哄抬价格的原则才没把这些酒往外卖。现在被老东西打了这么狠的一个闷棍,许平能不生气么。
  朱允文见到一向小气抠门的儿子吃了大亏,铁公鸡被强行的拔了毛,不由的呵呵一乐。赶紧打着圆场说:“好了平儿,都是自己家人,那点酒有什么好计较的,就当孝敬你外公好了!”
  “就是就是!”纪镇刚马上小鸡啄米样的点着头,更是无耻的赞许说:“你看看你父皇的风范,你也学一下他的大度嘛!”
  “二十万两呀。”许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捶打着胸口。一听他的话立刻鄙视的瞪了还在窃笑的朱允文一眼,刚想数落这皇帝的斑斑劣迹时,一想到纪中云在场只能无奈的忍了。
  三人都被这做作的表情逗得哈哈大乐,欢声笑语之间丝毫看不出原来的隔阂。毕竟都是有心计的人,眼下立场分明就不必再去追究以前的事了,融洽得似乎纪龙这个因素都不存在一样。
  纪中云笑得最是大声,但却不难听出他笑声中的羡慕与哀伤。皇城之乱时逆子竟然要刺杀自己,纪龙的冷面无情已经让他彻底的心碎。虽然下定了决心站在朝廷一边,但面对骨肉至亲的仇视,以过甲子之年的他也是伤心欲绝,短短几日似乎又苍老了不少。
  朱允文挥了挥手,一个丫鬟立刻将纪中云襁褓中的孙子抱了过来。小家伙还在沉沉的睡着,白白胖胖的看起来特别可爱。
  纪镇刚一看立刻闭嘴的喝起了酒,眼神里也是有几分的辛酸苦涩。毕竟是一起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兄弟,纪中云的晚年的痛苦也让他感慨不已,再对比一下自己的现状,他已经幸福得无欲无求了。
  许平也知道肯定是有正事要说,立刻老实的闭上了嘴。纪中云满面慈爱了看了看自己的孙子却不能伸手去抱,长叹一声后说:“圣上,逆子罪犯涛天无宽舒的余地,老臣不敢有半点的妄想。但求圣上爱恩,定罪之时可否将我这年幼的孙儿分于九族之外。”
  “可以!”朱允文满面严肃的点了点头,但却饶有深意的看着他。
  “老臣明白!”纪中云无奈的苦笑着,声音有几分嘶哑的说:“这孩子就劳烦圣上忧心了,老臣此次回到营中,将一切事物处理好后自当解甲归田,将兵权交出从此归隐山林。”
  “王爷言重了。”朱允文面露满意之色,但还是谦虚的说:“您戎马一生,赫赫战功岂是我等能忽视的。令郎之罪自然与您无关,还请您三思。”
  “望圣上成全。”纪中云自然不会傻到以为朱允文这是真的在挽留他,立刻满面决绝的跪了下去。
  “即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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