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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力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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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道:“好。背要努力做事,我先走了。” 
  我转身快步离去,身后传来清脆的一声“一定再来”,便再无声音,却有意犹未尽之感。我似乎能感受到甜橙在我身后盯著我的火辣辣的目光,但我没有回头,越走越快,手上柔腻顺滑的感觉仍未消去,滋味极爽,时刻提醒著我再次光临。 
  有些无聊路人小声议论纷纷。“真是世风日下!”这大概是愤世嫉俗的人。“人家有钱,你羡慕啊!”典型嫌贫爱富的人。“有钱了不起呀!等我有钱,嫖妓要两个,上面一个,下面一个。”又一个仇富的人。 
  “他摸的还挺爽呢!但被勾魂甜橙逮到,他惨了。”这大概是嫖妓老手,吃过亏,知道内情。“伤风败俗啊!”这是跟不上潮流的守旧老大爷。 
  我和这些闲人没有共同语言。人活著就要随心所欲,豁达放旷,率性而为,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做好事的感觉真爽。 
  过不多时,我转过街角,内心涌起一股无比轻快舒爽的感觉。 
  我走之后,飞燕洗头房里又走出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艳丽女子,虽然不如甜橙漂亮妩媚,但也很不错。这种地方肯定没有特别清纯的女子。 
  她在店里看了很久,见我走了,来到甜橙身边,苦笑道:“大姐,这样不行。大清早哪有客人?诚这样太显眼,容易被警察看见,很危险。背不怕被抓啊?” 
  甜橙瞥她一眼,苦笑道:“难道我们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危险也得干,总不能坐以待毙。何况我没费劲就白赚五百元。那人是个雏儿,但是个好人。” 
  那女子道:“大姐,嫖客哪分好坏!青帮一定要罩著我们这条街。五百元连保护费都不够。就算我们拼命做,也满足不了他们,最多拖得一时。” 
  甜橙苦笑道:“拖得一时是一时。” 
  那女子劝道:“大姐别自欺欺人了。青帮什么样,臣会不知道?不如答应他们的条件,虽然没有自由,但在他们旗下,我们的生活好过多了。” 
  甜橙瞪她一眼道:“但我不甘心。这些都是我辛苦创下的,这么失去决难忍受。他们看我们生意好,摆明连人带店都要吞掉。我不服气。” 
  那女子道:“我们做皮肉生意,不服气又能怎样?到哪里说理去?青帮财雄势大,白道靠山硬。我们凭什么和人家斗?人家一根手指就能捏死我们;人家吹口气,我们就飞灰烟灭了。别硬撑了,大姐,我看著都心疼。” 
  “靠大姐翘客,能拉多少?还没等你做完,人家就来要钱了。这个月的钱我们还没凑齐。现在客人越来越少,明显是青埙ub背后做手脚。谁敢来我们这里消费?今天碰到个雏儿,给五百元。那明天呢?诚这是在乞讨!” 
  “人家大哥说句话,就有无数小弟来整垮我们。青帮太子上次说了,给一周考虑,眼看期限将至。背若不答应,人家天天要带一百个小弟来免费嫖鲛,说要操翻麻。就算屋是甜橙宝穴也承受不起。没人会帮我们。背被他们灌了药,还得要解药呢!” 
  甜橙沉默无语,原本艳若桃李、笑靥如花的娇颜已经冷若冰霜。 
  她阴沉著俏脸,想了半晌,肃然道:“我虽是下贱的妓女,但靠自己的肉体和本事赚钱。不自由,毋宁死!我不做笼中金丝雀,也不想任人鱼肉。他们若逼我,我就舍命一拼。” 
  “他们当老娘好惹吗?狗急尚能跳墙。准备好刀子和毒药,拼掉一个够本,拼掉两个赚一个。我勾魂甜橙的手段不是只有那种勾魂。我也会杀人。”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坚毅和狠辣的表情,眼中充满坚定决然。她的性格实在倔强,虽然卖身看似下贱,却固执坚定,宁折不弯,让人琢磨不透。 
  那女子劝不动甜橙,便摇摇头,不再说话。 
 
 
 
  
第二集 骄阳杀戮 第二章 初见蜜桔
 
  经过拉客风波,时间已过七点半,商店很快会营业。我决定先去买东西,换掉这身贼赃,然后去租房。 
  我原本想到路边小店随便买东西换上,不用讲究,但刚才的事教育了我。若非我一身名牌,刚才的妓女和仇富屠夫决不会对我那么热情和反感。 
  人不单相貌重要,衣装饰物更重要。虽然我相貌不好,但只要一身名牌,就没人瞧不起我,甚至会对我异常尊重,总比衣衫寒酸要好,办事会很方便,仇富的人只是偶然一遇。 
  想起以前乞讨被人赶出的情景,我发誓决不会旧事重演。如果我打扮寒酸,有些地方根本进不去,休想办事。我现在来钱容易,为了方便,不必节省,而且多少有些虚荣心。 
  自从见识了三醉猪的豪富嚣张,经历了刚才妓女的拉客风波,不可能毫无虚荣心。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只是一个因奇遇而从乞丐到强人的幸运儿,没受过教育,便是那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上人,恐怕也不会脱俗,甚至虚荣心会更强烈,更希望飞黄腾达。 
  我决定去本市最豪华的兴隆商业街购物。那里没有洗头房、夜总会、娱乐宫之类的消遣场所,主要经营大型超市商厦、百货公司、银行之类,是富人购物的天堂。 
  我有钱,便该去那里购物,见见世面,免得成天土里土气,配不上一身名牌。毕竟外表始终是外表,人还是要靠自身能力。 
  兴隆大街离此很远,我不想走著去,虽然现在时间充裕,但我未经变异,走到那里,实在太累,而且一上午恐怕过去了。何况我没吃早饭,会饿得很快。 
  我既然有钱,就坐车去。如果走著去,我当然知道路,但若坐车,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从未坐过。于是我向路边正在晨练的一位很慈祥的老大爷问路。 
  老大爷很有涵养,对我一身名牌视而不见,很热情耐心的为我指路,说了数种方法供我选择。我一向很尊重这样乐于助人的老大爷,问明白后,道谢离开。 
  最终我选择一种简便实用的办法:先坐出租车去附近地铁站,然后乘地铁去兴隆站下车,出地铁站便是兴隆大街,十分方便。 
  我当然可以坐出租车直接去兴隆大街,但会多花钱。地铁比出租车便宜。老大爷从经济角度考虑也这样向我建议。但我不在乎钱,只想试试坐地铁的滋味,毕竟从未试过,所以我不坐出租车直接去,决非为了省钱。 
  坐公车经过几站地也能到,就是慢些,价钱却最便宜,但我不会贪小便宜。 
  大城市人多,公车很挤。我以前乞讨时经常看到公车上挤满人,象大蒸炉。我不想遭罪,而且车上挤来挤去,皮包被偷就惨了。出门在外,安全第一,兼顾舒适,坚决不坐公车。 
  老大爷没有向我建议坐公车,估计看我一身名牌,知道我肯定不会坐,只是稍微一提,让我有个备用计划。 
  我当街拦下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去地铁站,但我不会关车门,当真难堪,幸好司机注意到了,怕开车时震坏车门,还不断提醒我,最后总算成功关上。 
  我心里自嘲:我还真是个土包子,以后什么都得学。 
  司机很惊讶,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却决非不屑,大概以为我是富家少爷,平时有随从照顾,从未关过车门,现在偶尔没有坐车出来,才搭出租车。 
  这就是一身名牌的好处,就算我懵懂不堪,也不会被人轻视嘲笑,只会被认为更加高贵。我若衣衫寒酸,恐怕他看我的眼神就会十分不屑,以为我人穷还摆阔坐车。 
  司机一般眼楮锐利,但我却不是能用常理猜测的人。 
  以前我人穷志短,很羡慕那些坐车的人,不管那车是公车、私车还是出租车,但现在亲自试试,却觉得没什么,只是快些、平稳些,里面有空调,凉快些。其实内部狭窄,根本不爽。 
  这出租车太破。看来还得坐好车,象我昨夜在金恺撒门前看到的那些外国名车,肯定宽敞舒适,开著著名跑车兜风,肯定极爽,但那些车肯定不会做普通出租车用。我以后若是发达,也要买辆好车,体会一下贵族的感觉。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和我闲聊,看来这是传统,用来沟通和乘客的关系,但我不敢多言,生怕露馅,只是哼哈应承,故作高深和内向。 
  司机总是聊些城市规划、悠久历史和新闻之类的话题,什么轶闻趣事都没有。我一天前还是外来的流浪少年,怎会知道这些事,如何和他聊? 
  但我现在练成“名牌护体大法”,别人不会觉得我无知,只会觉得我高傲,所以司机后来不说话了。这种沉默的气氛真让人不适应。 
  我只能胡思乱想,看著车外景物飞逝,联想以往经历,又想到近日变局和美女护士姐姐以及妓女甜橙,不禁浮想联翩。正想著,出租车已经到达目的地,沉默终于结束。 
  我看看表,才七点三刻。现在传染病风波尚未过去,清晨车辆很少,出租车开得很快,路上没有塞车,也没遇到红灯,距离不远,不到十分钟便到了。我不知车费怎么算,便问车主。 
  车主指指计价器,要十元钱。我注意到计价器毫无变化,当时不明白,但不好意思问,生怕被人当成白痴,反正十元钱不多,尤其这么一大段路,值了。 
  后来我才知道十元钱是起价费。真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我又长了经验,花钱也值,尽管这对别人不算什么,但对我这前乞丐却很有意义。 
  我从包里掏出最小面额的一张五十元,付了车费。付钱的感觉很爽,跟乞讨不可同日而语。车主很客气的找我四十元。我没给小费,事实上不需要。 
  我刚有一点钱,不是富豪大款,没有那种豪气,更体会不到付大额小费的病态超强快感。我以前节省惯了,不需要白花钱买痛快。 
  抱紧皮包下车,我将四十元钱放进衬衫口袋里。毕竟还要花钱,从包里拿太麻烦,容易出事。 
  出租车正好停到地铁站边上。我以前乞讨来过这里,轻车熟路,刚要进站,耳边传来叫卖声:“都市晨报!国家严打卖淫集团。传染病高峰已过。美国总统竞选” 
  现在报纸都要靠卖淫集团打招牌,把传染病风波和美国总统竞选都挤到后面去了,但国家严打卖淫,怎么还有妓女当街拉客?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但我不希望甜橙被抓。我真是神经过敏,也许真想尝尝她的滋味吧! 
  我突然心念一动,在地铁站门口停住,对卖报纸的年轻人道:“拿份晨报。”我递过去刚才被找的四十元钱中的十元,换来一份都市晨报和八元五角零钱。 
  我真没有做富豪的潜质,这点零钱也要,根本没有三醉猪不带五十元以下零钱的阔气,当然我摆不起这种阔气。 
  我想看看报上是否有昨夜抢劫的报导,虽然我相信他们不敢声张,但要预防万一。凭他们的势力,如果报警或向外界透漏消息,报纸上必然很快披露。 
  其实我多虑了。那是昨夜刚发生的事,报纸即使很快得到消息,今早也来不及报导,但我不放心,所以买了报纸,准备在地铁上看。 
  我第一次买报纸,也想图个新鲜,能否看到消息无所谓。以前我只拣报纸,从未买过。我今天做了很多有生以来首次做的事。 
  我认字不多,很难看懂报纸,能大致上看懂一两篇就不错,水平就象中国人看外文,若有图文报导,我还能理解,毕竟我记住三醉猪的模样。至于其它内容,我只能装模作样,瞎子摸象。 
  地铁站里清晨上班的人群越来越多,但因为传染病,人比往常少很多,都戴著白口罩,毕竟这是高密度人群地区。 
  我摆弄著刚买的报纸,状似潇洒的随著人群走进地铁站。常人绝对看不出我几天前还在这里乞讨。我不知如何坐地铁,但现在人多,跟著大家照做即可。 
  我有些紧张。按照我的经验,在这种人流密集、龙蛇混杂之处,抢劫偷盗之事时有发生,所以我始终紧握装有巨款的皮包,不敢丝毫放松。 
  其实我太小心了。现在治安挺好,人多之处决不会发生抢劫,偶尔会有偷盗,但那是高手行为,一般人很难得手。我在市井混了太久,见多了阴暗面,难免会有这种想法。 
  我随便找个身边的人,问明白怎么坐车买票,在那人惊奇的目光中,我跟著人群排队买张三元钱的票,进了候车大厅,一起站在线外等著。 
  片刻后,地铁进站。我跟著大家一起上车,时间才到八点,确实还早。 
  一般大型商厦都在九点开业,有的比较提前,在八点半。我有充裕时间,估计地铁肯定比出租车快多了,而且路线直接,大概很快就会到。 
  因为人少,车厢内有很多空位。若在往常上班高峰期,估计人都挤满了。 
  我心里暗笑。虽然现在传染病很厉害,但只是饭店受影响,妓女照样早晨出来拉客,色情行业影响不大。看昨晚情形,那些大酒店、娱乐宫、夜总会、洗头房、歌舞厅、酒吧等地方的生意依然火爆。 
  为了嫖妓,真有不要命的。难道那里防护措施特别好?他们有特殊药品?真不明白。不怕染病的性解放人群真多呢! 
  不过正是怕传染疾病,所以很少有人买街边小吃,今早那屠夫才会生意不好,拿我出气。想到这里,我便释然了。 
  车厢里只有我没戴口罩,我苦笑摇头,随便坐在一个角落的空位里,开始看报,阅读能力有限,只看图片,看了片刻,没看到有关抢劫的任何图片消息。 
  我识字不多,心里没底。周围有清晨看报习惯的人很多,有人一边看报,一边谈论报纸内容,我仔细听著。 
  但他们尽是谈论美国总统竞选对中国的影响以及传染病情况,连卖淫集团的事都没提,根本没有与抢劫有关的消息。我自感没趣,索性不听了。昨夜的事若被披露出来,应算大事,他们不可能不谈到,看来当真没事。 
  我松了口气,把报纸扔在一边,不打算带著了。就在这时,一阵我十分熟悉的乞讨哀求声从车厢的另一端传来。那是幼女的清脆童声,声音很轻,但很婉转柔美,惹人怜悯同情。 
  地铁上居然也有人乞讨。 
  我有过类似经历,对这些流浪乞童并没有常人的厌恶感,尤其对幼童幼女更怜悯,但以前我也要乞讨,根本没有能力帮他们,但现在不同。 
  我好奇的向车厢一端看过去。那里慢慢走来一个衣衫褴褛、面容清瘦的小女孩,手里拿著一个破旧托盘,上面只有几个硬币,看来施舍者寥寥。 
  我仔细打量,小丫头大概只有六七岁,长得挺清秀,只是脸有些脏。 
  一般的孩子在这个年纪正在无忧无虑玩耍快活或上学念书,但她却三餐不济,为生活奔波。我也是这样过来的,难免同病相怜。 
  小女孩一路乞讨过来,在每个人面前都要磨磨蹭蹭,哀求几句,但一连几人都没给钱,任凭她可怜的苦苦哀求。 
  我心里一阵感慨。难道现在的人都是铁石心肠?怎么没人施舍?几角钱对这些穿著体面的人应该不算什么。他们真没有同情心。 
  小女孩见没人施舍,便放弃了,又向我坐的这个角落走来。一路上还是没人施舍。我不知她怎么不向我乞讨,难道我还象乞丐? 
  转念一想,我又笑了。我现在当然不象乞丐,但这一身太名贵了。 
  小女孩虽然没见识,但看多了人,知道象我这样的“富人”根本不会给钱。毕竟世上为富不仁者多矣。 
  但她实在讨不到钱,最后只能走到我的面前,甜甜的哀求道:“叔叔!施舍一点吧!”我有那么老吗?不过小乞丐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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