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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满人间[楚留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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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夫人恨恨道:“是,我是一直陪着任慈,可是,我们没想到的是,仿佛这世上最孝顺的人却包藏祸心。你一力承担任慈的起居饮食,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我本还应该感激你的孝心,可谁知你这么做竟是为了是下毒方便!等到我们察觉到的时候,为时已晚。丐帮已完全落在了你的手中,帮中的人因为担心任慈的身体,不敢来打扰,反而方便你将我和任慈与他们隔绝,到最后,你已经完完全全地掌握了我们。”
  南宫灵双手放在膝盖上,安静地听着。
  如果他是凶手,此时任夫人揭露他,他为什么会没有任何动作?是自信自己能逃掉,还是自信可以再次将真相掩盖。
  楚留香和夏尚不禁戒备起来。
  任夫人语音哽咽,终于忍不住愤怒地质问道:“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要夺了任慈的性命。我已经答应你,帮你向他们四人筹借钱财了。”
  楚留香若有所悟。左又铮、西门千的金钱又都来得甚易,海南剑派财产也不少,沙漠之王更不必说了。这几年来,南宫灵为了拉拢,开支日益巨大,几年来罗掘俱穷。他想从那四人里谋得钱财也实属应当。
  南宫灵却笑了起来,“你答应还不是为了好与他们见面,然后趁机除掉我。我又怎么会上当。”
  南宫灵这句话回的已是变相承认自己就是这一连串血案的幕后凶手。
  楚留香失声问道:“南宫兄,竟真的是你。”
  南宫灵施施然地回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取他的性命也是应当的,不是吗。”
  任夫人大吃一惊,失声道:“你知道了。”
  南宫灵看着楚留香,说道:“我父亲就是天枫十四郎,他死在任慈的手中。”
  “天枫十四郎,刚刚挡住我们去路的不也是天枫十四郎?”夏尚出声问道。
  任夫人也不免诧异地问道:“天枫十四郎早已死掉,此事是任慈告诉我的,他又怎么会活着?”
  楚留香回道:“那人乃是易容的,不是天枫十四郎本人,想是应该是熟悉他的人。他的身份,南宫兄想必是知晓的。”他转头看向南宫灵。
  却发现南宫灵笑得释然,“我父亲死在任慈的手中,任慈又死在我的手中,如今……”他闷声笑了起来,“冥冥中自有天命。果真。”他抬头看向任夫人,道:“夫人不愧是当年赫赫有名的秋灵素,下毒的功夫依然如此的厉害。南宫佩服。”
  南宫灵话刚说完,就一口血吐了出来。
  楚留香和夏尚被这突然的状况惊住。
  楚留香急忙点住南宫灵身上的几处大穴,急忙朝夏尚喊道,“夏尚,你过来看看,你懂医术。”
  夏尚一把握住南宫灵的手腕,把了把对方的脉。
  脉象很差,而且,这种毒……
  夏尚摇摇头,老实回道:“无药可解。”
  任夫人站起身来,眼中没有成功报仇后的快意,而是神情悲哀地问道:“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再不为恶,我就将解药交给你。你可愿意?”
  南宫灵笑着反问,“是不是还要放弃我如今的权利和位置。”
  任夫人点头回道:“自然,丐帮不能交于你的手中。”
  南宫灵摇摇头。
  任夫人收回了手,叹气,“那我只好无能为力。”
  眼见南宫灵的气息越来越弱,楚留香急急问道:“南宫灵,快告诉我,那在石桥上的究竟是谁?是不是他盗取的‘天一神水’?”
  南宫灵点点头,笑道:“是。但是我不会告诉你他是谁?放弃吧,楚留香。他会为我报仇的。”
  然后他就闭上了眼。
  直至最后,南宫灵都没有再睁开眼,也没有再说一句。
  不到片刻,南宫灵已经没有了气息。
  任夫人站起身来,朝草舍走去,“天色已晚,各位请离去吧。”
  楚留香朝任夫人拱了拱手,就与夏尚离开了草舍。
  
  任夫人回到了草舍,草舍内却早已有一青衣男子等待。
  那名青衣男子抬头对任夫人道:“既然咱们的交易已经成功了,那么,南宫灵的‘尸体’应该是属于我的了吧。”
  任夫人点头,“自然。我已答应先夫,又怎会再去害人。你能保证南宫灵不会在去作恶?”
  青衣男子笑着回道:“你应该信我。”
  任夫人重新坐回木案前,柔声道:“我愿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青衣男子摸摸下巴回道:“这个我倒是不能保证。”
  任夫人在任慈的骨灰坛前重新点了一炷香,默默拜下。
  青衣男子来到院后,扛着南宫灵的尸体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




☆、23…包裹里多出的衣服

  
  楚留香与夏尚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思索着,不免行程就慢了下来。夏尚百无聊赖,就玩起了缩在自己怀中的胖鸟。
  楚留香突然停下,神色凝重地问夏尚,“夏兄,按你的猜想,南宫灵会丧心病狂地想要杀死自己的义父吗?”
  夏尚停下,仔细回忆着和他短短相处了几天的人,摇摇头道:“不清楚。你是不是又有了什么思考?”除了这个原因,楚留香也不会有此提问。
  楚留香沉思道:“南宫灵引诱我们来见任夫人,大概是打着敷衍我们,好让我们放弃查案的打算。”
  “但任夫人不是当场就揭穿了他吗?”
  “你试想,一个好几年都生活在某个人的淫威之下的人,会这么轻易地揭发他吗?”
  “也许任夫人是——但求玉碎,不求瓦全?”
  楚留香说不出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到,他就能有此种猜测,“我想,南宫灵起初是威胁了任夫人,让她说些假话骗我们,之前的假的‘天枫十四郎’也是他派来的,只是,他自己也没想到任夫人会当场揭穿吗?嗯……南宫灵既然知道我们是来查案的,为什么不一不做二不休杀死我们?他有很多机会下手。甚至来尼山之前我们还住在他的住处。那个时候是最好的时机,我们一点都不会防备他。”
  夏尚同意地点点头,“所以你猜测……”
  “怕是南宫灵本是不想与我们对上,又不想我们插手,就想出了这个计策,他毕竟不忍心直接对我们动手。所以,他拖了几年后突然对任帮主下手恐怕也是受了刺激。”
  夏尚抬起头,看向楚留香。
  楚留香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有人对他说了些话。我猜那个人就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也是他偷了天一神水。”
  夏尚不免脑子有些糊,“嗯,你想做什么?”楚留香唧唧歪歪说这么多,一定是别有企图啊。就像面对漂亮总会说些好听的话,就是为了最后脱掉姑娘的衣服一样。
  楚留香失笑,“我觉得,任夫人可能知道那个人是谁?”
  
  楚留香有了新的线索之后,他们只好回到山上,再询问一次任夫人。
  当他们返回草舍时,就看见端坐在木案前任夫人。
  楚留香又不免虚伪地客套了一番,向任夫人道了歉再问起了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任夫人思考了许久,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急忙对楚留香道:“我想起来了,在南宫灵端来那碗致命的汤药时,曾经有一个人找他。”
  楚留香急忙询问,“那人是谁,夫人可有看见?”
  任夫人摇摇头,“我和先夫住在他的隔壁,因为他不曾防备我们,虽说我武功已失,但是耳力还在,才会听见一点声音。”
  “夫人可听见什么话?”
  任夫人再摇摇头,“我只是听见他们在密谋些什么,并没有听见他们的话语。”
  楚留香露出可惜的表情。他想了想,才问道:“那么,请问夫人,既然你知道那碗汤药有问题,为什么还……”
  任夫人苦笑起来,“我年轻的时候也算是对毒药有所研究,我反复检查了那碗汤药,确定没有问题才会……没想到……”她神色悲苦。
  夏尚喃喃道:“看来那毒药是……”
  “是天一神水。只有天一神水才会试不出来。”这个时候楚留香已经明白了南宫灵他们为什么会设法谋得天一神水。因为只有天一神水的毒才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也方便他们谋得丐帮的大权。
  
  心中猜想得到证实后,楚留香和夏尚这才下了山。
  夏尚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困得想睡觉。突然,他问道:“南宫灵的尸体呢?”
  楚留香抬头,慢慢回道:“任夫人应该知晓。”
  
  两人一路无话,很快就回到了济南城。
  夏尚倒是没多想,南宫灵死去后,除了还有一个帮手没有抓到外,这个案件已经算是落幕了。不过,他不懂的是,南宫灵费尽心思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死去的四人乃是江湖名宿,如果当时他们的死第一时间知道的不是楚留香,而是其他人呢?大概会引起江湖动乱吧。
  也许这才是他们的目的。
  夏尚永远也不能明白其他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的真正的动机,对他而言,生活就是用来享受的,用来追求的,用来品味的。
  
  回到济南城后,楚留香忙着去寻找有可能前日就抵达济南城的苏蓉蓉,而夏尚则回到了客栈,与司马追云碰面。
  夏尚喝了口茶,歇了会儿,将案件的进展告诉司马追云。“……真没想到,凶手会是南宫灵。”他颇为感慨。南宫灵此人看上去如此的少年英雄,却没想到也能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
  司马追云慢慢地喝了口茶,冷声回道:“哼,不感兴趣。”
  “……”一脸兴致勃勃地听完后才说不想听了,师兄你果然很不要脸。夏尚在心中腹诽着司马追云。
  司马追云突然问道:“那么,师弟,也就是说,你现在可以与我离开了?”
  夏尚想了想,觉得也没自己什么事了,而且他也答应了师兄要陪他去寻找余姨。他放下茶杯,回道:“当然,师兄,师弟我说话算数。”
  司马追云将鄙夷十分不相信的表情赤、裸、裸的挂在脸上,看得夏尚火冒三丈。他好不容易按下怒气,表情狰狞地问道:“师兄!既然是去找余姨,那你知道余姨在哪儿吗?”想找到一个常年行踪神秘的人,肯定有什么可靠的方式吧。
  司马追云懒懒地抬眼,掐着自己的右手手指,开口道:“哦,我掐指一算……”
  夏尚气得脸色发黑,立马打算对方的话,“师兄你别总是欺负我,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蠢!”他深呼吸一口气,问道:“你是和余姨有联系的吧。”
  司马追云露出失望的表情,他摊摊手,回道:“师弟你变聪明了,真是一点都不好玩了。嗯,是的。我飞鸽传书给余姨了。”
  夏尚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问道:“那,余姨现在在哪儿?”
  司马追云回道:“余姨说,她在沙漠那儿等我们。”
  “沙漠?”
  
  当夏尚洗完澡,在一楼一边喝着酒一边等着楚留香时,快等到半夜的时候,才看见楚留香脸色不好地回到客栈。夏尚不禁皱眉。发生了什么事?
  他给楚留香倒了杯酒,推到对方面前,问道:“是不是苏姑娘出了什么事?”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楚留香在夏尚对面坐下,自责地说道:“是我的错。蓉儿她被黑珍珠劫走了。”
  夏尚惊呼道:“什么!”他缓定心神,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楚留香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夏尚,“我本打算去趟闽南,但是,蓉儿被劫走,让我很不放心……真是两难,难以做出决定啊。”
  “闽南?”夏尚惊呼。
  楚留香点点头,“是的,我查到当年任慈是在闽南和天枫十四郎决斗的,我想去寻找一些线索。”
  夏尚问道:“你想找到那个漏网之鱼。”
  楚留香神色严肃,“那个人手中依然有一些天一神水,我担心,不立即找出那个人,会出大事情。”
  夏尚想了想,道:“楚兄,我正打算去趟沙漠,要不,苏姑娘的事情就交给我,你先解决闽南的事情?”
  楚留香露出欣喜的神情,“如此,就多谢夏兄了。”
  夏尚露出笑容,“不必客气。”
  端起酒杯后,夏尚的笑容立即是没了。他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答应这么麻烦的事情呢?
  ……一定是苏姑娘是美人的原因,才不是看着楚留香那么痛头疼才心软答应的!
  
  楚留香只留了句话给夏尚就急急忙忙地赶往闽南了,这让夏尚暗暗失落一把。
  司马追云也不管夏尚的小心思,直接拖着夏尚就往西北赶。
  夏尚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已经耽搁不得了。
  
  两人赶了一天的路,正好找到一家客栈。在司马追云的强烈要求或者说命令下,夏尚不得不和司马追云一个房间。
  夏尚更加觉得司马追云不对劲了。他觉得司马追云的“病”严重了。
  他打开包裹,正打算明天换套干净的衣袍,却发现自己的包裹里多了一套女人的衣衫。
  
  夏尚拈起那件粉红色的裙衫,眼角直抽。
  这是什么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写完血海飘香就写不动了【躺平肚皮装死




☆、24…粉色女裙

  夏尚很自然的就以为这是司马追云搞的鬼。一路上,都没有人碰他的包裹,除了他师兄,除了他,还会有谁?
  师兄拿来一套女人衣物是做什么?夏尚一肚子疑问。
  他很自然就找到正吩咐小二打两桶洗澡水的司马追云。等到对方和小二说完话后,他偷偷摸摸地拉着对方回到房间。
  司马追云神色一变,心中在猜测着:会不会师弟发现了自己其实有病。这样担心着,他忍不住看向夏尚。
  夏尚心中一动,觉得自己可能猜对了事实的真相。他没有说话,将打开的包裹递给司马追云。
  包裹最上层的红色裙衫显然易见。
  司马追云的视线直直地定在那套女人衣物上,久久沉默。
  夏尚怏怏地说道:“师兄,你自己处理掉吧。”师兄什么的居然会收集女人的衣服,这实在太诡异了,我还是当做不知道的好。
  司马追云脸色难看地点点头,主动将包裹拿了过去。他觉得,师弟可能猜到了什么。“好的,我来处理。”
  司马追云拿起那件衣服走出了房间。
  司马追云离开后,夏尚终于露出了诡异的表情。
  然后他默默地闭上了因为惊讶而张大的嘴巴。好吧,就算师兄有这种诡异的爱好,他也是他的师兄。他不会用另类的眼光看待他的。
  
  司马追云拿起这套衣服,仔细地看了看,沉思不语。然后,他将衣服交给了小二。
  抱着一小叠粉色衣衫的小二:……
  
  夏尚洗完澡后,就到一楼去闲逛。他坐在中间的位置吃饭,而司马追云则在二楼写信给余姨。
  菜是好菜,酒也是好酒。夏尚看着满桌子丰盛的饭菜,嘴里却奇怪地没滋味,不怎么想吃。
  不对啊,一向喜欢吃饭的他居然对饭菜没有冲动,这不对劲。可是,他却想不出答案。
  他倒了杯酒,一口饮尽。桌子上,一只肥了两圈的翠色胖鸟走来走去,时不时朝夏尚“啾啾”两声。
  夏尚摸摸它的小脑袋,叹了口气,“翠翠啊,你爹爹不在这边,哎。”说完,他就被自己恶心到了。
  他捏了颗花生米放在桌子上。胖鸟用力地啄了下,花生米没动,再用力啄了下。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咦,这不是夏兄吗!夏兄,好久不见啦。”
  从楼梯刚刚上来的两人笔直地朝夏尚的那张桌子走来。
  夏尚放下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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