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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把手放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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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嘛?”
“李经理撒,”财财神神秘秘的,“他可是很赏识你哟。”
“哈哈!整一窝子人都是我们的啊”,我感觉好玩儿。
“怯不怯嘛?”
“不怯。”
“为啥子耶?”
“不为啥子,”我心里嗖嗖的,“当年开我的时候,他都没留情,现在合不到把。”
“你喃个恁个小心眼儿呢,”财财一着急说话就快,“你不去算了哈,我可是通知你了,等着去的人都排到唐家坨了。”
说实在的,审计部经理不好当,说财务人员是财务狗,那根本就不算,审计人员才是狗,不是警犬,是落水狗,人见人打。做公司搞经营,谁没得个把过失,他们就是找茬儿的,找不到茬儿还交不到差。哦,你跟老板汇报,天下一片太平,平安无事,老板也得信啊。现在经商的个个都多疑,你要真没逮几个人出来,老板就觉得你们是蛇鼠一窝,或者,你根本就不行。不去,不淌这个混水。
可再一想,不去也怪可惜的。怎么说也是职业生涯的一个提升啊。这个小小的分公司财务总监怎么能和总部的审计部经理比呢。哎!算了,都说了不去了。
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想知道我放弃的这个位置是谁坐了。改天再问问吧,衣领摩擦到脖子上的伤口,刺痛刺痛的,怪不舒服。我拉开抽屉,找了几个创可贴贴上,才好些。
当天晚上我没敢回家,主要是还不想死。那个菜刀飞来飞去的,不定哪下就命中了。去朋友那里也不妥,自从余香消失后,都瞅我都是个事儿,感觉里面一定有故事。后来夏天自杀,我和米舒住在了一起,不免惹人浮想联翩。去哪里呢?上旅店吧。
我翻翻钳夹,钞票少了点儿,因为我也不晓得我需要在外面混几天。卡?你说卡啊,工资卡交米舒了。夏天交,我也得交。
去哪里呢,我像个孤魂野鬼一样漫无目的的在步行街走着。
步行街文化广场在表演节目,一群精力过剩的男孩女孩在舞台上表演街舞,台下围观者众。我挤进去看了一会儿,感觉没啥劲儿,又挤了出来。
步行街另一边儿是一群老头老太太聚在一起吹拉弹唱,除了高音差点儿外,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不知不觉的,夜色就降临了。
黑夜对于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来说,十分凄凉。路上的行人渐少,我感觉肚子也有些饿了,到地下商场的小摊儿上要了二两小面,凑合着算是吃了晚饭。
现在离发工资还早,我得精打细算。晚上住店是不行了,太贵。
走了这半天,我有些累了,找了个长椅坐下,歇歇。
步行街里面布置了不少长椅,是木质的,直辖市嘛,步行街的椅子不能太次,我顺势一趟,嘿嘿,正好,舒服!
正躺着闭目养神呢,一个人拍着我的肩膀说:“哎!哥们儿,跟你说个事儿呢。”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那夜,她把手放在(68)
这个长椅中间有个靠背,两边是坐的地方,我睡的是其中一边。
我睁开眼,看到靠背那天一个哥们正跟我说话:“哎!哥们儿,你晓得附近哪里有网吧不?”
“多的是,出了步行街,几个方向都有。”
“你打算在这里过夜啊?”他继续问我。
这个人嘛,看起来约莫28、9岁,留短发,一身倒还干净。我看他面目并非不善,不好不理他:“哦,也不,我在这儿休息一会儿。”
“那你得小心点儿,这儿晚上乱得很,抢钱的、摸包儿的,多得很。”
“哦!”我下意识的抄了抄衣服。
“我嘛,找网吧是没得地方睡觉,到网吧里去睡觉,”他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哎!混成这样,命苦哦!”
“览个的哎?”我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不摆了,唉!”他挥了挥手,“恁个晚了,你咋个还不回家嘛,让老婆在家等到也着急撒。”
“不回去了,”一提米舒我心里就堵,“回去就打架。”
他把身子趴在靠背上,关切的说道:“啥子大事嘛,说开了不就得了。”
“唉!”我叹了口气,“你不晓得,这婆娘打架亡命得很。我要回去,得死翘翘的。”
“是啊!”他仰天长叹一口气,“我原来也有个女朋友,差不多啊!闹得凶。”
“分了啊?”
“跟别人跑了,唉!”
“咋个哎?”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自顾自的说道:“我们原来在云南丽江做生意,那个时候啊,唉!不摆了,钱来的太容易了,只要稍微动一动脑子,钱数都数不过来。那个时候钱好挣啊!”
“做啥子生意这么来钱嘛?”我问道。
“啥子都做,纪念品啊之类的,翻手就是钱,几百万的家业不费功夫就挣起来了。”
“接到做撒。”
“现在做的人多了,利薄了,不小心还得栽钱。”
“有那个底儿在,做啥子都好撒,”我看着自称是曾经的百万富翁,心里有些疑惑。
“生意不好做了,我们就吵。没日没夜的吵,大事吵,小事也吵。后来关系越来越淡,我们就开始赌,钱是只出不进,”说到这里,他有些许悲伤,“我伤心啊,她还有了别人。”
。。。。。。
“她要求和我分家,我见事已至此,也没啥可留恋的了,就和她彻底的分了,”他仿佛陷入了往事当中,“我啊,一个人越过是越糊涂,现在是落得身无分文了。”
说到这里,我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不是百万富翁,而是身无分文的流浪汉,心里开始有些警惕了,不再主动搭话,也不好激怒他,就嗯啊哈的应付着。
他话闸子一打开,收都收不住。
“我后来几乎把中国都跑遍了,没找到挣钱的路子。现在我岁数也大了,啥子技术都没得,挣不到钱。我就想嘛,到夜总会去,可夜总会也不好进,见面就收钱。先是体检——收钱,服装——押金,我身无分文,有钱也不得去夜总会撒。没钱进不去。我在重庆呆了好几天了,好不容易在网吧认识了几个谈得来的网管,让我晚上到网吧去睡,不然我睡的地方也没得。”
我没搭理他,他还在那里继续说:“其实这个步行街也可以睡人,反正我身上也没得啥子东西。只是一遇到下雨,雨水落到地面,溅上来,弄得我一身都是的,我洗都没得地方洗。”
我见他没完没了的在那里自说自话,就闭上眼睛装着睡着了。
“还有就是,睡到半夜,总有过来摸包儿的,我倒不是怕偷哈,就是他们技术太差劲儿,一摸就把我给弄醒了,嘿烦人。你小心点儿,别睡着了。”
我还是不支声。
他看我不理他,就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他犹犹豫豫的对我说:“哥们儿,我还没吃晚饭呢,你可不可以借我十块钱?”
终于露出真面目了,跟老子装。我也不好把钱包当面摸出来,就在兜儿里掏,也不知道有多少,拿出来一看,只有三块钱。
“就这些了,”我说。
他有些失望:“那也不够啊。”
我见他不收,又把钱收起来,继续睡觉。
他又开始在那里说这个步行街有多乱多乱,他怎么怎么的认识了什么朋友之类的事。
我见耗在这里也不是个问题,就拍了身上几下:“唉!览个愣个多蚊子哎,换个地方。”我起身就走。想不到他也跟过来了,一边跟还一边说话。
这家伙废话真多!
我找了个有人的地方,也不睡了,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他就坐在我身边,也不说话。
仙儿哟!老子再换个地方。
嗨!我走他跟着走。看来是甩不脱了。
我站住,问他道:“你跟着我,到底想干什么?”
“你帮我想想办法嘛,就十块钱,你给了我就走,”他言辞恳切。
我钱包是不能掏出来的,兜儿里的钱又不够。
“你看到起的嘛,我只有三块钱。”
“你说笑哦,你览个可能只有三块钱呢。”
看他这个样子,真是狗屁膏药了,我也不和他说话,自顾自的往前走。他一直跟着我,跟得我无明火起。我回到最开始睡的那个长椅,躺着就睡。
他坐在靠背那边儿,一个劲儿的说,“兄弟,给十块钱嘛,给了我就走。”
“我又不欠你的,”我开始没好气了。
“出门靠朋友嘛,谁没有个三灾四难的,互相帮衬一下呗。你给了我就算完事儿了,不好啊,”他说话软中带硬。
我瞄了他一眼,没理他。
没想到他居然在我胸前一摸:“你有钱包的嘛,你钱包里面一定有钱。”
是,我钱包里面有钱,我钱包里面还有刀呢。我习惯把一把十分锋利的手术刀放在钱包里面,以防万一,今天看来是要派上用场了。
“都是卡,”我说,“没有现金。”
“那你去取撒,附近好几个银行。”
鬼儿整得比我还明白。看来今晚这事儿小不了。
“哎!那你等一下。”
我坐了起来,伸手往兜儿里掏。他十分期待的看着我。
只见一道白光一闪,手术刀准确的从他左边脖子的颈动脉上划过。
鲜血哧哧的往空中冲,像喷泉一样,我躲闪未及,脸上身上溅得到处都是。
那夜,她把手放在(69)
我忙闪身躲过,站在一边,看着他缓缓的滑落在椅子上。
血冲在椅子靠背上,又弹回来,像浪花一样溅在他的身上。他挣着眼睛,张着嘴看着我,一动也动不了。
我把刀在我身上擦了擦,把血迹和指纹都擦掉后,用衣服抱起塞到他的手上。
他还没落气,想握紧手术刀,刚一用劲儿,就掉气了。
夜色很深,步行街上几乎没什么人走动了。前方不远处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胖子把光着膀子趴在椅子上打着呼噜。
我脱掉血衣,把脸上的血迹擦了一遍,估计也擦不干净。
步行街中心地带有个公共厕所,自从不收费后就没人看管了,我到里面洗了个脸。在镜子里面我发现头上也有不少血迹,只好把头也冲了个遍。
整理完毕,突然觉得特别的累。回家吧,随便米舒,她想干啥就干啥,我也顾不上了。走之前,我放水把水槽又冲了一遍。
我上楼后,轻脚轻手的开了房门、屋门,看到米舒抱着被子,蜷成一团,似乎睡得很香。不由觉得鼻子一酸。
我轻轻的带上屋门,打开冰箱,取出一个大号的保鲜袋,将血衣封在里面。再塞进一个鞋盒子里面,放到卧室里衣柜顶上的空格里面。
米舒被我的声音给弄醒了,轻轻问了声:“是贲贲吗?”
“嗯!”我回答道。
“宝贝,我想你!”她从床上爬起来,紧紧的抱住我,呜呜的哭开了。
我关好屋门,把米舒抱到床上:“别哭了,哈!睡觉吧。”
“我再也不和你闹了,”她一边说一边像狗一样舔着我的脸。
舔得我满脸湿哒哒的。
“行了,”我轻轻的抱着她,“睡觉吧,太晚了。”
“嗯!你脸上怎么有股血腥味儿?”
“是你嘴巴里面破了吧,”我把她抬起来的头按下去,“睡觉吧,我困死了。”
米舒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的说:“我嘴巴破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哎呀!一定是你上火了,明天就好了,”我有些不耐烦了。
“哦,想起一件事,余香是不是有个妹妹,叫余思?”她突然问道。
“对!怎么啦?”余香是有这么个妹妹,听余香说长得十分漂亮,只是我没见过,从她们小时候拍的照片上看,没看出来有多漂亮,今天米舒提到余思,我多少有些诧异。
“她在找她姐姐,”米舒说。
“哦!”我没说啥,心里却开始七上八下的了。
自从余香死了后,我心里多少有些愧疚,每月往余香生前常用于打款的银行账号里面存钱,多少不等,挣得多多打,挣得少少打。这部分钱米舒不知道,是我从每个月报销的费用里面抠出来的。这张卡的户主就是余思。
“你怎么知道她在找她姐姐?”过了一会儿,我问道。
“今天来过一趟,你不在,她没见到她姐姐,就走了。好像她完全不知到她姐姐已经死了。”
“哦!”
“我把她的手机号码留了个,我看她也怪可怜的,在重庆都找了好几天了,看样子是要一直找下去。”
“你把号码给我吧,”我说到。
“不给!”她诡秘的一笑,“人家可是个美人坯子哦,我怕你见了她心生怜悯,什么都说了。”
“喃个可能嘛,我不想活了。”
“也行,你小心点儿,别给识破了,”她起身拿过手机,翻出余思的号码,“把你手机拿过来嘛,我给你存上。”
“你想办法让她别找了,说到底女人还是心疼女人,”米舒一边存号码一边说。
“嗯,争取嘛!”
太困顿了,我紧紧的抱着米舒,酣然入梦。 。 想看书来
那夜,她把手放在(70)
第二天我就拨通了余思的电话。
“姐夫啊!”知道是我后,余思异常高兴,“我姐呢?”
“你姐走了,我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你说你在哪里嘛,我来找你。”毕竟我比她熟,还是我去找她比较合适。
余思住在南方花园一个同学家了,我很快就找到了她。
余思长像十分清秀,穿着十分朴实。学生妹穿衣服一般都喜欢灰暗的颜色,看她这么穿,一定还在读书。
“这是我姐夫,”余思跟她同学介绍说,“我先出去了哈。”
我和她同学打了个招呼,就带余思来来到一个咖啡馆。
“你什么时候到重庆来的?”我问道。
“没几天。”
“毕业了啊?”
“没,我过来实习的,”她说话的时候勾着头,大抵是在看手指头。
“你姐没回家啊?”
“没,很久都没有回来了,”她撅着小嘴儿,“只是一直给我寄钱。我想她一定挣了不少钱,或者。。。。。。”
她看看我,脸红了起来。
“或者啥啊?”我问道。
“或者——她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吧,”她瞅着我,弱弱的说。
“可能是吧,她应该过得很好,”我实在是不想围绕着余香展开话题,但又不知道说啥好。
“姐夫!”她突然捂住自己的小嘴,“我叫你姐夫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我呵呵的笑了起来,真是小姑娘。
“姐夫,我找我姐又找不着,你能帮我找个实习单位吗?”
“这个——没问题,你到我们公司来吧,我给你安排个事儿做。”
“啊!姐夫是领导了啊。姐姐要是在就好了,”她一高兴就全写在脸上,“姐夫,昨天我打听到你住的地方去了后,你不在,是个女的开的门,她是不是你的新女朋友啊?”
我笑着不知该说什么好,算是默认了吧。
“她长得挺漂亮的,唉!你现在过好了,我姐姐又不在,真可惜,”她自顾自的摇头叹息着。
“你现在住在你同学家啊?”我问道。
“嗯!本来我以为能找到我姐的,没想到找不到了。也不好和你们住在一起啊,”她抬起眼皮瞅我。
我想了想,说道:“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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