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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全金属狂想 (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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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花她不是女孩儿……吗?”
解雨臣眯眯一笑,说小时候他跟师傅学唱戏,青衣花旦都跟着学,长得又嫩,得了个艺名“解语花”,所以经常被当成女孩。吴邪那时候性子内向,又不合群,难得和小花能玩到一块去,所以印象很深,但是也就玩了那么几次,以后再没见过了。六七岁的事,上哪儿想起来去,能觉得他眼熟已经算不容易了。
见吴邪还在寻思,解雨臣笑道:“不过我可是一眼就认出你了,怎么样,你当初还说要娶我呢。”
吴邪大窘,心说这可错不了了,这事连秀秀也不知道的。他刚要说小时候的玩笑话就别提了,话未开口,快艇却好巧不巧又是个急转弯。这次更销魂,吴邪被甩得屁股下面打滑,水平挪了180度,耳朵撞上闷油瓶的胳膊,闷油瓶一抬手,稳住他继续往栏杆边摔的趋势。
“吴邪,坐好。”那声音就在耳边,带着气息吹过来。
吴邪赶紧说是,船长,然后死死把住船栏,再也不敢撒手了。他心说闷油瓶这驾驶技术,真真不能掉以轻心,跟阿宁的漂移有一拼。
解雨臣倒是稳当,一个简陋的后座,硬是被他坐出了真皮沙发的感觉,他惬意地一靠,笑道:“我只是来帮把手,不用客气。”
吴邪还真有点天真无邪地点了头,这时候也没法追问了,毕竟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而且他也不敢再乱动。按小花说的,阿宁刚才逮着机会跑了,这会儿大概已经和自己的人接应上了。那伙人也在附近的话,就等于同时有两股势力要对付他们,更要加倍小心才行。
吴邪又想问闷油瓶,一抬头正瞧见闷油瓶也把脸上那张面具撕了下来。
海风吹在脸上,冰冰凉凉的,十分醒神。闷油瓶的刘海此刻被吹得偏向了一侧,眼睛中流露出专注的神情,和在他家修热水器时一模一样。吴邪突然就松了一口气,刚才还有点像做梦,这会儿见着这张脸,才真有了NO。1归来的喜悦。
“小哥,你怎么会来的,又怎么会和小花联系上?”
“我回家没看到你,遇上他。”
标准的闷油瓶式回答,没半点前因后果的引深,问什么答什么。但即使这样还是让吴邪吃了一惊:“你回家了?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
“……你不是昨天上午走的吗?”
“折回来了。”
吴邪不用问都明白这个“折”字是怎么付诸实现的,反正火车就算不停,张特工也照样有办法下车。
“你上级收回指示了?”不太可能吧,虽然他不知道闷油瓶的组织到底是干什么的,但也明白那应该是很厉害的一群人,做事应该不会这么草率。吴邪这时候他早就忘了去追究什么不告而别,反而在想,如果闷油瓶昨天晚上就回来了,那么时间可能也就是他刚被掠走之后。就是说闷油瓶一开始就发现他出事了,所以一直暗中跟着这些人,又和小花里应外合,安排了这次营救。
结果这24小时内闷油瓶都与他近在咫尺?
吴邪看过去,对方却不说话,只是盯着前方,面露凝重。吴邪顿觉不妙,跟着望去,却见漆黑的海绵上,一艘大船远远驶来,不,不只一艘……
“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放我们走,”小花的声音从后座飘来,懒懒地带着些看戏的意思,“打算怎么办,张小哥,你顶头上司问责来了。”
18
对面大概有三条船,看起来都是渔船无误,但是又似乎有点不对,天都黑了,照理说不会有大量渔船在夜里出海。何况从细节来看,这船也与民间渔船有所不同,与其说这是渔船,不如说是伪装成渔船的样子。
一会儿的工夫,三条船就兵分三路围了过来,刚一靠近,吴邪心就是一沉。
只见那船上灯火大亮,甲板上各站着一排水手,人人手里拿着家伙。
是枪,就算是在沿海,这么明目张胆的携带火器,也绝不是什么正常现象,有一瞬间吴邪还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加勒比海盗。
在其中最大的一艘船上,有个众星拱月的人影,他缓缓步出,船员便自动散开,让出一条路来。那人走到船头,身型渐渐暴露在灯火之下,让吴邪得以得见其真面目。
那是个老人,很老了,真的很老了,即使相隔这么远,吴邪也可以断定,这人就算是长得比较成熟,也至少有八九十的岁数。那老头一挥手,瞬间所有的枪都举了起来。一把枪上膛的声音也许不大,但是二十几把枪动作整齐的上膛发出的声音就十分可观了,对心理上是绝对的压迫。
吴邪这会儿要感谢自己的粗神经,他不是不害怕,他是还没来得及感到害怕,因为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他再傻也知道对方绝非善类,也知道一把枪就能干掉他吴邪,根本不用那么多子弹,对方这个阵仗,恐怕是威慑的目的为多。
无论怎么看,这伙人俨然就是绑架他的那一队,可是刚才小花又说,是闷油瓶的顶头上司来找麻烦。吴邪满腹疑问,却又不敢乱动,只能等待闷油瓶进一步的动作。
形势一时很僵,对方没开枪,但是闷油瓶也不说话,唯一像是明白情况的小花没事人似的在后座玩着他的翻盖手机,键盘按得噼里啪啦响,很是欢快。
约莫过了一根烟的工夫,那老头子才突然开了口:“想好了,阿坤?”
阿坤。
那是谁?
吴邪第一反应居然是看向小花。难为后者从俄罗斯方块中拨冗抬头,语重心长地说:“吴邪,他看起来像是在跟我说话吗?”
也对,刚才那句怎么看都是对他们两个站着的人说的,自己没有这样的小名,那么就只有闷油瓶了。吴邪只是没想到闷油瓶还有别的名字,他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好像一个称呼就把他的朋友叫到他不知道的世界去了。他揣测那老头的身份,总不会是闷油瓶的二大爷,当然也不会是二大妈,多半是小花口中的“上司”吧。
而对此,闷油瓶依旧沉默,只是,他做了一个动作。
他一把抓住吴邪的手腕,将人带到了自己身后。
这个动作吴邪太熟悉了,是“到我身后”这句的加强版,通常出现于危险尽在咫尺,闷油瓶又没时间开口提醒他。不过这个时候,吴邪总觉得这个动作还有其他意义,闷油瓶完全有机会开口说话,但是他没有,他这么做好像是在对船上的人表明一种态度,又像是宣示什么立场。
果然,那船上的老头立即露出不悦的神情,随后猛地抽出一把手枪,对准了闷油瓶,拉开了保险栓。
“住手!”吴邪心一揪,想也没想地挡在闷油瓶身面:“老头,你不想和我谈谈吗?”
“吴邪回来。”
闷油瓶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冲出来,一用力就把人拽回了身后,同时自己又上前一步,还不忘回头瞪了他一眼。
吴邪说那句话完全是急中生智加上故弄玄虚,他担心那老头子也跟闷油瓶一样上膛直接开枪,连个瞄准的过程都没有,所以满脑子就想着先解围,抛出自己这个诱饵赌一把。这种敌众我寡又非陆战的情况下,就算强如闷油瓶也不见得能全身而退,何况还拖着一个他。可又一想,闷油瓶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这么长时间没反应,大概也是料定那老头是虚张声势。小花看起来也并不担心,倒是自己太不淡定了。
但是,他的话显然还是起到了效果,老头子露出了略微意外的表情:“你愿意合作?”
吴邪一愣,心说合作什么啊,拍电影吗?吴小三爷素来视名利如浮云,何况一来就用笼子关他,这么重口还是敬谢不敏了。
略微思索了一下,他觉得既然自己是在忽悠人,那么多说多错,还是把问题丢回去好,于是他故作从容地一笑:“那要看你了。”
那老头子果然露出猜疑的表情,他在船上那二人身上反复打量,似乎在权衡什么。而与此同时,吴邪突然觉得手腕一紧,随即听到闷油瓶压低了声音:“吴邪,你相信我吗?”
来了,闷油瓶终于要有所行动了。
吴邪于是立刻紧张起来:“当然。”
“一会儿到船上,无论谁,说什么,你都不要信。”
船上?
吴邪略微怔忪,随即明白,看来闷油瓶已经料定老头会让他们上船。四目相对,吴邪只觉得闷油瓶似乎有话要说,但是现在说到底不是谈话的时候,他唯有点头答应。
几乎是同时,身后传来“啧”的一声,吴邪看去,是小花。那厮不知道什么时候收了手机,正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俩。吴邪投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小花立刻摆手示:“没事……就是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最后一句声很小,吴邪有幸没听见。因为他很快就发现闷油瓶的话已经验证了,那老头子没再说话,一挥手,派了人下来,看样子是打算接他们上船。
后来吴邪才知道,说是“接”,实在太客气了。
三个大铁笼子,紧能容纳一个成年人半蹲的高度,里面分别装着他们三个人,这下好了,连路都不用走了,直接被抬上甲板,连着笼子扔到了那老头子面前。
他娘的,这伙人就这么喜欢玩囚禁play?毛病!
吴邪不禁思念起自己的好战友,正在深入美帝体验资本主义水深火热的王胖子同志。要是胖子在,管保先骂他一个小时不带重样的,这老头这么大岁数,情感上没准很脆弱,可能最受不得胖子那种无差别精神攻击。可惜他小吴老板尊老爱幼,而且也没胖子那么大的词汇量。
他的队友显然比他的适应能力要强,闷油瓶盘腿一座老僧入定一般纹丝不动,看起来特像那种身怀绝世武艺的不世高手,虽然他也确实是;至于小花,好像完全是把笼子当观景电梯坐,进去一靠就开始玩手机,笼子落地还不忘存个档。
在两大高手的陪衬下,自己简直就跟青春期的少年一样躁动,吴邪对此深表惭愧。
吴邪抬头观察椅子上的老头,刚才离得远看不清,这会儿看清了,却不由打了个冷颤。老者虽然年事已高,眼皮耷拉着,可眼珠子非常有神,透着一股子让人发冷的阴鸷。有句成语叫做相由心生,是说一个人的长相多半能反应这个人的个性,吴邪以前并不上心,如今见了这人才觉得古人的智慧不可估量。如果现在有人跟他说眼前这个老头是个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恶棍,他也会立刻相信。
“你有什么要谈的?”那老头开口,声音低得骇人。
吴邪完全不知道说什么,突然想起,三叔教过,不管干什么,输人不输阵,这时候就算坐在地上,也要拿出坐龙椅的气势来,不能让人刹了威风。
于是他故作镇定道:“老爷子,不是我不想谈,你看现在我们的‘高度’这么不对等,还带着铁打的‘隔阂’……我们要谈的是大事,这样可不行啊。”
老者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挥手吩咐:“请小三爷,上座。”
这是个奇怪的断句,吴邪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两个伙计抬来一把质地很不错的皮椅。吴邪心说老头开窍了,却没想到,那伙计并没有将他从笼子里放出来,而是将关着吴邪的笼子直接放在了椅子上。
我靠我靠我靠!这么个上座!
那一瞬间吴邪真想申请共享胖子的海量词汇,把这群鸟人通通喷上一百遍啊一百遍。
椅子带两把大扶手,笼子根本塞不进去,那伙计居然就把他连着笼子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扶手上,他刚才好歹还踏着甲板,这会则连椅垫都没碰着,直接悬空了,这是怎么着,还怕他导电啊?
吴邪动都不敢动,生怕一个失去平衡摔下去。
这样的场景,最好再在他前面摆个香炉,叫这帮人“扑通通”跪成一个圈儿,三呼“大仙显灵”,他左右这俩正好扮成金童玉女。不对,要摆也应该是闷油瓶摆中间,NO。1那遗世独立的气质,一看就比他有仙缘。自己在这儿,不像大仙,倒像被展览的珍兽,你看,展台都比别人高一截。
19
吴邪知道这次恐怕不是那么好混,只是,他连这老头是谁都还不知道。虽然他现在人坐的比这里所有人都要高,但他所知信息似乎又比这里所有人都要少。
他正犹豫着,倒是小花先开了口:“四阿公,你这儿有移动充电器吗?我手机没电了。”
吴邪意外看去,小花和这老头认识?
那句“四阿公”脱口,老者居然真的看向小花,并露出一个讳莫如深的表情:“解九?”
“不敢当,叫小花就行。”
“解家也没落了,居然叫个小娃娃当家。”
“不及四阿公您老当益壮,陈皮阿四威名还能在江湖上再战五百年。”
——人嘛,就不知道了。
解语花话里藏刀,吴邪却明白了这是小花在变相告诉他这个人的身份。
在听闻“陈皮阿四”这个名字的瞬间,吴邪还是怔忪了一下。他听说过这个名字,是他爷爷那一辈的时候,圈里响当当的人物。吴邪的爷爷曾经在老家那边的学术圈颇有一些名望,出版过几本学科著作,主攻动物遗传学,又因爱狗成痴,所以得了个绰号“狗五爷”。这姓陈的老头也是那个时期的人物,虽然也算成就斐然,但是名声却很不好,是出了名的科学怪人,而且还有前科,判得不清,是差点就要挨枪子的罪名。“陈皮阿四”也是道上给他起的绰号。
陈皮阿四销声匿迹多年,难道闷油瓶和他有什么关系吗?吴邪看去,闷油瓶依旧纹丝不动,乌黑的眸子里连一丁点情绪都没有,静得不像个人了。
陈皮阿四转而面向闷油瓶:“阿坤,你跟我对上,就为了这小子?”
这个“就”字饱含轻蔑,吴邪心说自己就算选美也赢这老头子了,闷油瓶看好他,那叫慧眼识珠,懂屁啊他?
而闷油瓶果然坚守革命情谊,不为所动,只是道了声:“吴邪你不能动。”
“任务已经终止,这小子现在与你无关。”
“那就让陈文锦来说,她下的指令由她解除。”
换而言之,陈皮阿四所谓的“终止”,他并不承认。
听到这个新出现的人名,陈皮阿四的瞳孔突然紧缩了一下,动了些怒气:“陈文锦?我倒还想问你,陈文锦人呢?为什么她突然失踪了!”
闷油瓶略微皱眉,随即沉默,看不出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
“阿坤,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把你救出来,又是谁调你去陈文锦手下的,”陈皮阿四阴鸷地盯着闷油瓶,“没有我,你现在还被关在疗养院里,被当成疯子。”
吴邪心中一惊。疯子?闷油瓶?吴邪实在想像不出闷油瓶精神失常的样子,这个人冷静得就跟机器人一样,一个合格的疯子所具备的丰富表情和肢体语言对他来说难度会不会太高了?
闷油瓶依旧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对方说得一切与他无关:“吴邪身上没有你要找的东西,你在白费力气。”
陈皮阿四听了,不怒反笑:“你以为我会相信?如果真的没有,吴三省在怕什么?他会去找陈文锦?”
三叔?
吴邪忽地一紧张,难道三叔也落在他们手里了?他握着笼子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张口就要问,闷油瓶却忽然出声。
“吴邪,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闷油瓶难得的面色凝重。
吴邪哑然。
的确,陈皮阿四这种狡诈阴险的人,说得话虚虚实实,做不得真,何况他也只是提了三叔的名字而已。可是,既然连陈皮阿四都知道吴三省这个人,无论怎么想,这件事恐怕都和三叔脱不了关系了。
看起来闷油瓶和陈皮阿四似乎的确有些渊源,但说是上下级关系,闷油瓶好像又不是直接隶属于这老头,中间还有个叫陈文锦的干部,疑似女,而这两个部门的关系问题很多。
老者耐心似乎已经用尽,道:“既然你们不合作,我看也不用谈了,设备就在船上,先从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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