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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仵作-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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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过是谁打的他吗?”
“他说没看见,那里黑古隆冬的,他又喝醉了,不知道是谁打的。这是迟早的事,他这人品行不端,得罪人太多。迟早要遭这种报应。”
这报应秦元没空管,听到这满建国不知道是谁打的之后,他心里顿时凉了半截,生怕这线索又要断了,还不死心,问道:“老人家,你再好好想想,他还说过什么话没有,能推断出究竟是
谁打的他的吗?”
老郎中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摇摇头说道:“记不清楚了。我很讨厌他,所以也懒得和他说话。包了伤他就走了,连个谢字都没有。”这下完蛋了。难道这好不容易发现的线索又这
样断了吗。想了想,又问道:“那他是否说过他在什么地方被人用石头打的呢?”
“我记得他好像说是在甜水井上面一点那小巷子被打的石头。”
这个太抽象了,没有什么实际的侦破价值。秦元很无奈,站起身道:“多谢老人家帮忙。我去那里瞧瞧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告辞了。”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门,老郎中一直送到了门
口。
吴雄见秦元一脸愁容,两个案子的线索都断了,难怪他闷闷不乐。宽慰道:“大人,没关系,咱们慢慢再查。”
秦元苦笑点点头,正准备让余江镇的里正带自己去那个什么甜水井上面的小巷瞧瞧。忽听身后那吴老郎中唤道:“大老爷,老朽想起一件事情,就不知道对大老爷有没有帮助。
秦元一喜,急忙转身回来,问道:“老人家请讲!”
“我听说那段时间,满建国一直在纠缠的刘虎娃的娘魏氏。还与他们母子发生过争执。他们母子两就住在甜水井上面的山坡边上。”
秦元好奇地问道:“这刘虎娃是什么人?”
“刘虎娃是吴老太爷的庄上的家奴,他娘给人家洗衣服讨生活。”
吴雄突然插嘴道:“我想起来了,大人,这个刘虎娃应该就是上次我和你提到的。那个专门陪小崽……陪小少爷吴小宝玩的那个少年,就是被吴小宝用拴牛的绳子套在脖子上让他在地上爬的那个少年。他娘就是魏氏,他们不是去看仙女会去了吗?”
身后的里正说道:“仙女会昨天就结束了。他们昨晚上就应该赶回来了。”
秦元也想起来了,吴雄是给自己说过这件事。原来找来找去,嫌疑人居然就在自己的旁边。这母女两与满建国发生过争执。又住在满建国被打石头的附近,两者是否有联系呢。秦元决定去查
一查。
谢过老郎中之后,秦元让里正先带他们到吴老郎中所说的那条小巷查看。的确,这里比较僻静,任何一个角落都很方便隐蔽进行袭击,没有比这更好偷袭的地方了。看来,单从这个位置
的选择上就可以判断出,这是有预谋的。
沿着这条小巷往前走,远处是一片低矮的木屋,与余江镇繁华的清水街和回龙街相比,很显然,这是一片贫民窟。这让秦元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穿越而来的时候。跟着唐母、萧逸雪回到
的那个贫穷的家。
里正带着他们穿过行走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绕过飘拂着各种怪味的弯弯曲曲的小巷。终于来到了一个小院子前。院子围着半人高的荆棘夹成的篱笆,不大,但很整齐。
里正哈着腰对秦元说道:“大老爷,咱们到了,这就是那刘虎娃母子两的家。”站在荆棘门口,高声喊道:“喂!有人在家吗?大老爷来了!”
屋里没人回答,里正推了推院子门,走了进去,这才发现门已经上了锁了。
里正出来陪着笑脸说道:“大老爷,他们母子不在,刘虎娃肯定在吴家庄里。他娘可能出去揽洗衣服的活去了。”
秦元点点头说道:“咱们走吧,直接回吴家庄找刘虎娃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一行人回到吴家庄,这刘虎娃本来是陪吴小宝的玩伴,现在吴小宝失踪了,他也跟着失业了,只是吴家上下已经乱成了一团,还在四处盲目地寻找着小少爷。也没人给这刘虎娃分派新的
事,他也就跟着大家一起寻找。
秦元告诉吴大为,派人将刘虎娃找回来,带到自己住处来。
过不多久,刘虎娃被带来了,跪倒磕头。
秦元看了看吴雄,见她点了点头,确认就是那个被吴小宝踢打的刘虎娃,仔细端详,见他大约十五岁,比同龄的孩子要高半头。长得也很结实、硬朗,嘴角边长出了几分粗旷的胡子茬,
已经有成年男人的七八分样子了。
秦元的目光落在了刘虎娃的脚上,忽然眼睛一亮,微微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秦元很和蔼地问道。
“回大人的话。小的名叫‘刘虎娃’”那孩子倒是一点也不怯生,说话的时候也不慌张。
“满建国你认识吗?”
刘虎娃身子轻轻震动了一下,这才说道:“认识。”
刘虎娃的反应尽在秦元的眼中,心中的怀疑已经渐渐清晰起来,问道:“他来过你家吗?”(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九章 审问刘虎娃
刘虎娃摇摇头。
秦元叹了口气说道:“可是我听人说,他经常到你家来,还骚扰过你的娘亲,对吗?不用怕,本老爷知道这满建国不是个好东西,你要据实说,本老爷会根据情况酌情处理的。”
刘虎娃想了想,还是摇摇头,没说话。
秦元声音变得有些硬冷,说道:“你这样就不对了,本老爷已经查清楚,这满建国的确来过你们家,而且不止一次,你为何不承认呢?”
刘虎娃微微抬头,瞧了秦元一眼,又赶紧低下头,还是不说话。
“你要是不合作,本老爷就帮不了你了。”秦元说着便吩咐里正立即派人去将刘虎娃的娘找回家,他要对刘虎娃家进行搜查。
在古代当官老爷就有这个好处,想要搜查谁家,说一声就行了,不需要搜查证,只要对方没什么政治背景没甚什么后台,不用担心捅马蜂窝就行。
押着闷声不说话的刘虎娃,又来到了甜水井上面的贫民区刘虎娃的家里。刘虎娃的娘魏氏已经被里正找回来了,正在家门口等着。
见到一大帮子捕快押着刘虎娃来了,中间还有一个穿着官袍的年轻官老爷。魏氏抢步上前咕咚跪倒,哀求道:“大老爷,我儿子他还小,什么都不懂,您老千万别为难他,有什么话您就问我吧。”
“娘~!”刘虎娃上前一步,也跪在了魏氏身边。魏氏搂着刘虎娃的脖子,话语都有些哽咽了。
秦元细看这魏氏。不由微微一怔,见她三十多岁的样子。虽然满脸辛劳的风尘,却颇有几分姿色。而且体态丰盈健壮,通俗一点说就是很有肉感。难怪那死鬼满建国对她垂涎欲滴。几番骚扰。
秦元没理他们,直接进了房间,四下看了看,就两间简陋的小木屋,陈设很简单。里外两张床。外间显然是刘虎娃住的。
他蹲下身,查看了一下床下,并没有鞋子。走出来说道:“刘虎娃,你除了脚上那双鞋子外。还有别的鞋子吗?”
刘虎娃摇了摇头。看来,这母子两生活得还真够清贫的,除了身上这身衣服鞋袜,连换洗的都没有。
秦元说道:“你把鞋子脱下来。”
刘虎娃不知道秦元要他脱鞋子干甚么,但大老爷有吩咐,岂能不遵从呢。
刘虎娃脱下鞋子,一股汗臭直冲上来,闻之欲呕。一个捕快捏着鼻子用两个手指勾住鞋送到秦元面前。秦元笑了笑,这点臭对他来说算什么。伸手接了过来,前后翻看了一下,眼睛亮了。
这双鞋子的痕迹太明显,他可以不用进行比对就知道。晓红尸体旁边发现的那几个可疑脚印。就是这双鞋子留下地。
秦元对刘虎娃说道:“昨天晚上死了一个人。在红花楼,你们应该知道红花楼,也认识晓红。那么昨晚你到过晓红尸体的身边,对吗?”
刘虎娃脸色苍白。拼命摇摇头,恐惧地看着秦元。仿佛他是一个能看穿人的内心的魔鬼。
那魏氏惊恐地叫了声,紧紧抱住了儿子,望着秦元道:“大老爷,我儿子没有。她没有去过啊。”
秦元手中将那双破鞋子一扬,说道:“人可以说谎,但证据不会说谎。你儿子这双鞋子的脚印,与晓红尸体旁边发现的那个孩子的鞋印一模一样。”
“人的脚印都一样,怎么会不同呢?”魏氏紧紧搂着刘虎娃不放,说道。
“当然不一样。”秦元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转而说道:“你对你的儿子非常好,想法设法让他吃饱。所以他的营养还是跟得上的,长得很快,虽然才十五六岁,但个子已经比你还高了。”
魏氏听秦元夸自己的儿子,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伸出手不由自主的捏了捏儿子结实的肩膀,感到儿子的确很健康,眼中充满了慈爱。
“由于他的个子比较高,因重心不稳会在鞋子上形成偏压,这样时间长了,鞋子的外侧就会比内侧磨损快。在你儿子这双鞋子上这一点就体现得很明显。”秦元将鞋底反过来,指了指鞋子前端已经摩擦得很薄的外侧,展示给他们母子看。
刘虎娃的脸更白了,魏氏仔细看了,还是有点不明白:“那他这么大的孩子都这样啊。”
“不一样的。”秦元很耐心,解释道:“每个孩子的鞋印上的摩擦痕迹都不可能完全相同,尤其是你们这种手工制作的鞋子,鞋底的花纹本身就不同,再加上这种特有的具有唯一性的摩擦痕迹,就更能说明问题了。”
秦元已经尽可能用通俗的话给她解释,但是,还是不知不觉使用了痕迹、唯一性之类的物证鉴定专用术语。
魏氏仿佛已经预感到了危机的来临,她紧紧搂着自己的孩子,好像一只警惕的白鹅,盯着秦元,问道:“那又怎样?”
里正喝道:“大胆刁妇,越来越放肆了,怎么这么对大老爷说话!你不想要命了?”
秦元一摆手,他很理解一个母亲在自己的爱子有危机的时候的心情,叹了口气说道:“你儿子的鞋印与尸体旁边发现的鞋印是一模一样的,而你儿子又只有这一双鞋子,这就证明,你儿子到过晓红尸体旁边。我现在只想问他,他去晓红尸体旁边干什么?”
“他路过那里,难道不行吗?”魏氏的话语已经有些咄咄逼人。
路过?
秦元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里正上前一步正要喝斥,秦元又摆手拦住了,冷冷说道:“既然你儿子的脚印出现在晓红死亡的现场,所以,我认定他就是杀死满建国的凶手,不过这事情,咱么可以放下暂且不谈,本县暂时相信你们的说的话,咱们先来说说,你往满建国头上丢石头,是怎么回事吧!”
刘虎娃将他娘挡在身后,脖子一扬,说道:“没错!那天我是跟踪满建国了,可满建国不是我杀的。”
“是不是你杀的本老爷查清楚了就知道了,你要想洗脱冤屈,就必须如实坦白。明白吗?”(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章 禽兽不如
魏氏还要说话,刘虎娃转身对他娘说道:“娘,反正我们没杀他。说了也不怕,再说他老是来欺侮你,大老爷也说过他是坏人的。”转身对秦元说道:“我不是不敢承认,但这件事涉及到我娘,我怕影响我娘的声誉,所以我没说。”
秦元点点头,转身对吴雄说道:“好了,你们都退出去,留下纸笔作记录就行了。”
吴雄躬身答应,和里正退了出去,远远的警戒。
秦元微笑着说道:“咱们到屋里说话。”带着吴雄先进了屋,魏氏和刘虎娃跟着走了进去。
秦元在一张破旧的桌子边坐下,拿着纸笔坐在桌子边作记录,魏氏和刘虎娃在秦元面前跪倒。
“这下你可以放心说了吧,我们会给你保密的。”秦元说道,心想,这刘虎娃毕竟年纪小。他这样年龄地孩子总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却忘了一句话,言多必失。所以,秦元很放心,只要他开了口,就会露出马脚。
“多谢大老爷!”刘虎娃回答。
“好,那你先说说你跟踪满建国的经过。”
刘虎娃恨声说道:“满建国这个狗贼经常到我们家来欺负我娘,我气不过就和他打,但打不过他。那天晚上他喝醉了,又来我们家要欺负我娘,我拿着菜刀说他再欺负我娘,我要和他拼命,他才悻悻地走了。”
魏氏低着头轻声抽泣着。
刘虎娃接着说道:“我恨不过,就提了刀子跟在他身后,想找机会打他一顿为我娘出气。我一直跟他到了码头。他走着走着就仰面倒下了。我生怕他有什么诡计,等好半天。他还是一动不动的。我有些奇怪,这才慢慢走上去蹲下身一看。发现他已经死了。我吓坏了,转身就跑。”
秦元一愣,这刘虎娃说的,和刚才他得到的消息,有些差别,但是差距不大,而且看刘虎娃的样子,应该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秦元问道:“他当时是个什么姿势?”
“仰面朝天躺着的。”
秦元想起了满建国趴着的尸体,两者对不上。便问道:“你后来又回去了吗?”
刘虎娃有些奇怪秦元是怎么知道的,说道:“是,我跑了一截路才发现,我的菜刀忘在那里了,没有菜刀我和娘怎么做饭。我就跑了回去,因为天很黑,看不清楚,找了一会也没找到,我担心菜刀是不是被尸体压住了。就将尸体翻了过来,果然刚才忘在他腿边上了。我拿着菜刀就跑,回到家我就把这事情告诉我娘了。”
秦元问道:“当时旁边有水潭吗?”
“我没太注意,因为天太黑了。”刘虎娃想了想。说道:“好像将他尸体翻过来的时候,是听到有水声。”
事情清楚了,不过。这不是秦元最想了解的东西,于是他把讯问引向了自己的目标:“刘虎娃。你以前跟踪过满建国吗?”
刘虎娃警惕地说道:“没……我跟踪他干甚么?”
秦元没有正面追问,绕开这个话题。突然问道:“他是怎么欺负你娘的,你看见了吗?”
“大老爷!”魏氏悲声道,眼神中都是凄苦的哀求,希望秦元不要提这件事情。
秦元说道:“这涉及到一条人命,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本老爷都要查个水落石出。他如果真的欺负了你们孤儿寡母,那这种人渣死有余辜!但是,本县也必须知道他是怎么欺负你的,这样本县才知道他是不是死有余辜啊,你们说对不对?”
刘虎娃想了想,点点头说道:“他有两次把我赶出房门后,关上门要……要**我娘……幸亏我叫来了邻居,撞开了门,他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秦元气得桌子一拍,吼道:“这龟儿子真他娘的不是人!”一指刘虎娃,骂道:“你都十五六岁了,连你娘都保护不了,看见这种人渣,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你还算个男人吗?”
刘虎娃脖子一扬,喝道:“我怎么没有!就一个月之前,我还用石头偷偷打过他………!”刚说完这话,刘虎娃就觉得不对,赶紧住了嘴。
可是已经晚了,秦元问道:“你一个月之前用石头打过他?怎么回事?”
魏氏慌忙一只手抱住儿子,一只手乱摆着说道:“老爷,没有,没有这事,孩子不懂事乱说的。”
秦元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瞧他那样,虽然看上去像个男人了,可毕竟还是个毛孩子,真正遇到这种事,还是没那种胆量的。”
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看不起他,那比杀了他还难受,再说了,刘虎娃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那一石头就是引起一个月后满建国死亡的主要原因。当下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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