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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追同人现代)执子之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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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没有人知道那个时候他是怎么清醒的。
不过,他只说了一句话:“……别告诉三爷……”
无情心下已有了大概的想法,于是他在那天早晨的时候把追命支出了京城。又因为怕冷血被他看出什么,所以不让冷血去送。
追命风萧萧兮的往城门赶的时候,还在暗暗的磨牙,姓铁的你最好有点理由,否则等我回来不生吞了你!
几天之后铁手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抓着无情问追命怎么样了。
无情长叹:“派出去办案了,临走还埋怨你呢。”
铁手听了,放松的躺了下来:“还好……”
无情奇怪,埋怨你有什么好的?
铁手笑得有点傻:“还有力气埋怨我,应该是没事……”
于是就把事情和无情大概的说了,无情听后也皱起了眉。
那日追命生病的时候他曾把过追命的脉,根本没有中毒的样子。
铁手苦笑:“我也看不出来有中毒的迹象,可是他怎么会无故心口剧痛的?”
无情思索片刻,突然脸色有些变了:“毒在追命的身上效力自是要减半的,可是……若是蛊呢?”
铁手也紧张了起来,蛊这种东西一般是不会要人命的,但是却有很多种蛊可以让所中之人生不如死,直到最后自行了断。
这种东西让人如何不怕?
无情沉吟许久,才有些犹豫的问:“是顾惜朝下的?”
铁手苦笑。
无情叹息:“那现在可解了?”
铁手摇头:“不知道。”
无情大惊:“既然未解,顾惜朝用什么要挟的你?”
铁手脸色苍白,他问:“我有说不的余地么?”
无情脸色变了变,最终长叹一声:“你们啊……”
那种蛊一直都没有查出来,而在那之后也再没发作过。
直到顾惜朝死了三年之后。
风雨楼的武器上都会有特制的药粉,遇血即溶。无论是兵器还是暗器,只要一接触到人体就难免不被沾染。
其实这药粉单独的话也不是什么毒,只不过他遇到有些东西的时候会改变性状,有时成毒,有时成药。
而顾惜朝下在追命身上的蛊,一遇这药粉便会发作。
所以说顾惜朝本意其实不是要害追命,可是他不能容许追命与戚少商为敌,他不许任何人有危害戚少商的可能,哪怕是他自己。
铁手在发现追命尸身上的暗器时,同样发现了明明那暗器可以嵌入常人的关节,却不知为何只停留在追命的骨节上,而这个
样子根本不至于让追命无法行动。凭追命的轻功,这种状况下逃离一点都不难。
何故至于连引爆身上的炸药都做不到?
天台上的风有些凉了,冷血叹息一声:“那最后,你是如何知道是顾惜朝下的蛊的原因?”
铁手淡淡的笑:“因为这种死法的人,在那段时间里数不胜数。”
那段时间的京师,风雨楼几乎可以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许多人都是在受了些许轻伤之后突然心痛难抑而变得毫无招架之力。
“可是六扇门没有这样的人啊?”冷血奇怪的问。
铁手长长的叹息一声:“那是因为六扇门未与风雨楼兵戎相见过。”
☆、第二十五章
追命想起那段时间顾惜朝确实是消失过一阵子的,铁手也在那个时候三天两头就找不到人。找到了也是脸色惨白惨白的,还咳嗽不停。
追命问他怎么回事,铁手笑笑说捉犯人的时候被人伤的。追命气哼哼的问哪个犯人这么大胆子,要不要帮他教训,铁手板起脸训人,说我们身为捕快,怎么能私自教训犯人?
一顿念下来追命昏昏欲睡,哪里还管得了他那身莫名其妙一看就不是普通犯人造成的伤?
然后没过多久,顾惜朝就回来了,功夫莫名的就恢复了。追命大呼神奇,问他是怎么做到的,顾惜朝宠溺一笑,说你二师兄帮的。
追命当时在想,铁手总算做了一件好事嘛。
心口疼的毛病那几年里都没有再犯过,算一算,其实也只犯过两次,一次是铁手失踪前那晚,还有一次,真的就是失手被赵构捉住那一次。
只不过顾惜朝回来之后,大师兄和小冷对他的态度是越发的坏了。当时只以为顾惜朝人在六扇门却擅自离开,大师兄生气也正常,根本没有往深了想。
可顾惜朝那次之后,对自己的越发的好了。好到追命都有些不好意思,好到追命一度认为惜朝是不是一下子恢复了武功,高兴过了头有些神智不清了。
身后传来顾惜朝有些粗重的呼吸声,追命不敢回头看他。
一脚踢开面前虚掩的门,铁手和冷血闻声都惊讶的回过头来。
见到追命,表情都是一滞。
铁手最先反应过来,他苦笑着对冷血说:“我还是喜欢过去有武功,有人偷听立刻就能发现。”
冷血看着追命有些心虚。出于习惯,他很难瞒着追命什么事。那段时间追命虽然表面上被铁手糊弄过去,可私底下没少试探他,为了帮铁手瞒着,他谎话都说得差不多张口就来了。
追命看着铁手,看似很冷静。
他问:“是不是真的?”
铁手摇头:“假的。”
追命神色不变,继续问:“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
铁手苦笑,低声嘟囔:“现在我也没打算告诉你……”
追命走近他,“那个时候……惜朝真的想杀你?”
铁手摇头,轻叹:“只是他从小受的教育,恩怨分明,受了委屈一定要加倍的拿回来。”
追命问:“你既然明白,为什么还说不信他?”
铁手笑笑:“那是我的事。”
追命紧紧盯着他:“与我有关。”
铁手摇头:“不,与你无关。”
担心你,心疼你,所以看着你不想
让你受伤,这些都只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追命咬咬牙:“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能说么?”
铁手摇头没有丝毫犹豫:“不能。”
追命火起:“为什么!”
铁手笑:“都是几千年前的事了,你知道了能做什么?”
追命冷哼:“几千年前也是我的事,你凭什么做主瞒着我?”
铁手笑笑,不再说话。
追命强压着怒火:“反正你就是不告诉我是不是?”
铁手叹息:“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无论如何,我不会害你。”
追命咬牙切齿:“冷血!”
冷血这个时候几乎都已经缩到墙角了,听到追命的话一个激灵,苦笑着问:“三哥?”
追命盯着铁手的眼睛,一字一顿:“他不说,你告诉我。”
冷血苦得都快哭了,他就知道,最后一定是这样……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清楚你见着惜朝就跟见着仇人似的?不清楚你们刚刚说的话你当我是聋的?”
追命从来很少对冷血说重话,从萧散到追命都是如此。而也因此,一旦他认真起来,准能吓得冷血大脑一片空白。
“…那个时候……你…”冷血支支吾吾,求救的目光在铁手身上扫了无数遍,铁手叹了口气:“别逼冷血了,你看你把他吓的。”
追命冷笑:“怪谁?”
铁手有些无奈:“你就不能不问么?都跟你说了知道这么多对你没有好处,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固执?”
追命想说萧散在的时候比我还固执,可话到了嘴边,却还是咽了下去。
“好与不好,都是我的事。”
铁手感觉到那种熟悉的头疼又来了。
从小看到大,略商的脾气秉性他自是了解。原本以为是今生的略商年纪还小,这种事情长大了自然就有得收敛,结果直到他坐上督察的位置,做事也还是这样毛毛躁躁冲冲动动心里有了目标别人怎么劝都没有用。
再后来,知道了关于萧散的事情,他还以为前世的追命总不会再这样小孩子脾气了,结果……
追命是这个样子吗?铁手问自己。然后总会惊恐的发现,他已经不太想得起来前世的追命究竟是什么样子了。
记忆里永远是那个白色的身影,带着笑意的声音。然而他越发的看不清楚追命的容貌,越发的听不清楚追命在说着什么。
也许……他终有一天会忘记追命。
“那么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铁手的眼睛一
黯,语气里带出三分的严厉。追命心里一阵惊悸,因为他记得,自从知道真相后,铁手每一次和他争吵之前,都是这样的表情。
对他就剩下这么点儿耐心么?
“你管不着!”
“我的确管不着,你知道之后一不能回到当时去追根究底,二也没办法从现在的顾惜朝身上问出个所以然来,而且你现在和他相处得很好以后还有一辈子要一直相处下去,你想心里一直留着这么个疙瘩?”
追命冷哼:“我不信惜朝会害我,说不定是你冤枉他。”
铁手冷笑一声:“那就算我冤枉他好了,你还要知道的这么详细做什么?”
追命气结:“你!”
铁手最终叹了口气,眼睛似乎往冷血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萧散那个时候发生了那么多事,他自己再怎么样不想告诉你的也都没有在你面前泄露一个字,我们做这些都只是想保护你而已,为什么你就不明白呢?”
追命心下一颤,飞速瞄了一眼冷血,见他还是一脸紧张的看着这边,才也压低了声音,“所以,你心疼他不心疼我,所以他死了这么久你心里还是忘不了他!”
——你喜欢他不喜欢我,你爱他永远不变!
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有人压抑着对他喊出这句话。空荡荡的眼神,悲戚的表情还似乎就在眼前。
那个时候,他会是怎么样的想法?到底是期待着自己爱上他然后没有遗憾的就此消失,还是希望自己就如他所说的那般,永远都不会爱上他。
现在看来,无论他怎么做怎么说,喜欢谁不喜欢谁,都是错。
铁手冷淡的偏过头:“我没有忘不了他。”
追命看着他如死水般没有丝毫波澜的双眼,心里空落落的。
铁手静静的看着他,问:“别再问那些几千年前的事了,好么?”
追命咬了咬牙,不开口。
“就算是为了顾惜朝,他今生为你做的……纵是真的害过你也都还清了。”
追命皱眉:“你怎么知道?”
铁手笑:“萧散说的。”
于是追命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铁手拍拍他的肩,然后就走了,直到消失在门边,才猛然想到顾惜朝还在门外。
心里一个激灵,赶忙跑过去,却只看到门里面的楼梯空空荡荡,已经没有人了。
顾惜朝,去了哪里?
☆、第二十六章
旗亭酒肆
顾惜朝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地方。
论门面不是最大的,论装潢不是最合他心意的,论酒不是最全的更不是最好的,可就是该死的是最合他胃口的。
只不过,萧散走了之后,来这里总会多了那么一份可惜。
听酒保说,萧散是在某一天就突然消失不见的。电话打不通,也没人知道他家在哪里,就那么突然的说不来就不来了,着实让这里的老板好一阵的手忙脚乱。
那么,那个萧散跟那姓铁的,跟那白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他们似乎总是在说一些“那个时候”的事?又为什么,在他们的话里,始终都有他顾惜朝的影子?
他记得萧散曾和他说过,等你自己想起来,不比我们告诉你要好得多?
可是,他并没有失忆,他从小到大的记忆都很清晰,萧散到底让他想什么?
戚少商走进旗亭的时候,就看到的吧台旁独自喝酒的顾惜朝。
眼里迅速划过一分惊喜,而后他交代了身后的手下各自散开,就独自走到顾惜朝身旁,自顾的坐下。
顾惜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仍然是喝着自己的酒。
戚少商斜斜一笑,对酒保招招手,指了指一个瓶子。酒保会意,很快倒了一杯酒过来。
“顾SIR好像不太快活?不如我来请你喝酒。”戚少商把杯子推到顾惜朝的面前,顾惜朝一愣,转头看他,眼神茫然。
可短短一瞬,在看清了他之后,就随即恢复到了平常的冷峻不动声色,冷冷的笑了:“免了,大当家的请的酒,我可不想去ICAC做客。”
戚少商在心底苦笑,脸上却还是那份玩世不恭:“放心,这是这里最便宜的酒,一杯绝对卖不到两千块。”
顾惜朝挑起单边的眉:“那大当家就请惜朝喝这个?”
戚少商知道这么说下去顾惜朝是不会买账了,于是扯着痞笑:“顾SIR该不会是怕了戚某吧?”
顾惜朝冷哼,食指中指挑起酒杯,一口就见了底。
然后,他就愣住了。
这是他以前喝过的酒,就是因为这个,他才会这么的中意这间小小的酒吧。
只不过,萧散来了之后,就再也不让他喝这个。
此时再喝这味道,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酒……”他呆呆的看着空了的杯子,过了好半天才抬起头:“叫什么?”
戚少商的笑容很奇怪,似是欣慰,似是感慨:“一堆洋文字,我看不懂。不过,我喜欢叫它……”他拿起酒保刚刚拿过来的另一杯,仰头喝尽:“炮打灯。”
“?”顾惜朝微微皱眉,然后笑笑:“可真是个特别的名字。”
戚少商径自的盯着面前的空杯,自嘲的笑笑:“可不是么。”
酒吧里的灯光迷离暧昧,映着戚
少商的侧脸有种沧桑翻覆的感觉。顾惜朝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戚少商。并非常日里的狠辣狡诈,也不像与自己针锋相对时的深不可测。
顾惜朝自嘲的笑笑,自己呢?不也一样和平时不同么。
也许,在这样一个环境下,他们都已不是平日的自己。来酒吧这种地方放纵的,有几个人,不是平日里做累了自己?
看着戚少商的笑容心里一阵阵空落落的难受,但又说不出来为什么。顾惜朝下意识的拿走戚少商面前的酒杯:“这酒……可是有什么故事?”
戚少商一愣,看着顾惜朝:“顾SIR认为呢?”
刚刚那种奇怪的感觉瞬间消失,顾惜朝很快找回了自己的笑容:“莫不是大当家的红颜知己的最爱?”
戚少商苦笑:“顾SIR真爱说笑。”
顾惜朝冷笑一声,转过头去再不言语。可脑海里,却不住的盘旋着刚刚那份奇怪的感觉。
刚刚,他竟然有种想要了解这个人的冲动。
与办案中的知己知彼不同,也无关乎是否想靠这个拿住戚少商的什么把柄。
想知道这酒与他到底有何渊源,想知道他遥远的目光中怀念的到底是什么人,想问他笑容里的深刻含义究竟是什么。
一切的一切,不只起源于铁手的那句“戚少商回来了,顾惜朝走了”以及那句“无论顾惜朝死了多久,只要戚少商还在的一天,追命永远无法与他为敌”。
虽然不理解,但是在铁手和追命的说法里,似乎这个人和自己,有着非常深刻的纠缠。即使在他的记忆里,戚少商与他的孽缘也未免太多了些。两个人一路敌对着走到现在,无论怎么调职都脱不开。
刚刚那奇怪的感觉,戚少商莫名的态度。
他跟这个人,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
夜里回到自己的小公寓的时候,离得老远就看到门口坐了一个人。
深夜的空气带着冰冷的凉意,远远看去,那人抱着双臂脸冻得通红。
顾惜朝气得不轻,却只能加快了脚步。
“你是不是白痴?这都几点了!大半夜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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