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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3:月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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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开始的好机会。
“我们讨论一件事情,好吗?如果你以开放的心态开始,我会感激不尽的。”
他迟疑了片刻,“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的。”他同意道,现在有些谨慎了。
“我不是要违背规则,”我保证,“严格来说这是关于你和我的,”我清了清嗓子,“那么??那天晚上我们之间能够那么好地达成妥协令我印象深刻。我在想,我想把同样的原则应用到不同的情况上面去。”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的如此正式,肯定是因为紧张。
“你想要就什么进行谈判呢?”他问道,语气中带着笑意。
我挣扎着想要找到完全合适的话来开始。
“听,你的心在飞翔,”他呢喃道,“它扑通扑通地拍打着就像蜂雀的翅膀一样,你还好吗?”
“我好极了。”
“那么请继续。”他鼓励道。
“好吧,首先,我想和你谈一谈那个滑稽可笑的结婚条件。”
“只是对你而言很滑稽可笑,这个条件怎么样?”
“我在想??那是否可以谈判呢?”
爱德华皱起眉头,现在变得严肃起来,“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而且还要更多——在违背我更理智的判断力的情况下,我同意夺去你的生命,而且那样应该使我有权力获得你那边的一些让步。”
“不,”我摇摇头,集中注意力让自己的脸保持平静,“那是已经谈妥的事情。我们此刻讨论的不是我的?变革,我想努力想出一些细节。”
他怀疑地看着我:“你确切指的是哪些细节?”
我犹豫了:“让我首先明确一些你的前提。”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结婚。”我说这个词的时候,听起来像是在说脏话一样。
“是的,”他笑开了怀,“以此开始。”
震惊破坏了我小心翼翼保持的镇静:“还有更多?”
“好吧”,他说道,流露出精明的神情,“如果你是我的妻子,那么属于我的东西也就是你的??比如学费,那么上达特茅斯就不会有问题了。”
“还有其他的吗?尽管你现在已经很荒谬了。”
“我不介意等待一些时间。”
“不,没有时间了,那是违背协议的。”
他热切地感叹道:“只要一两年呢?”
我摇摇头,倔强地嘟起嘴巴:“直接说下一个吧。”
“就是这样,除非你想要讨论汽车??”
我扮了个苦脸,他则笑得更开心了,接着他拉起我的手,开始玩弄我的手指头。
“我没意识到除了把自己变成一个魔鬼之外你还想要其他的东乒,我好奇至极。”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要是我不是如此了解的话,很难察觉他声音里的紧张。
我暂停了一会儿,盯着放在我手上的他的手,我仍然不知道如何开始。我感到他的眼睛正注视着我,我害怕抬头看,我的脸火辣辣的。
他用冰冷的手指轻轻地抚摸我的脸,“你脸红了?”他惊讶地问道。我还是低着头。“求你了,贝拉,这种悬念让人很痛苦。”
我咬着嘴唇。
“贝拉。”他现在带着责备的语气了,提醒我不向他敞开心扉让他感到非常难过。
“好吧,我有点儿担心??在那之后。”我终于看着他坦白道。
我感到他的身体紧张起来,但是他的声音还是很温柔,像天鹅绒一样:“什么令你担心了?”
“你们所有人好像都非常确信在那之后我唯一感兴趣的事情,就是杀死镇上的所有人”,我坦言道,他则对我的措辞感到畏缩,“而且我担心我会如此专注于害人,不再是我自己了??那样我就不会??我就不会像我现在这样想要你了。”
“贝拉,那种时期不会永远持续下去的。”他安慰我道。
他没有理解我话里的意思。
“爱德华”’我盯着我手腕上的一个色斑,紧张地说道,“在我不再是人类之前有件事情我想做。”
他等待我继续说下去,但是我没有,我的脸滚烫滚烫的。
“无论你想要什么。”他鼓励道,神情焦急却又摸不着头脑。
“你保证?”我低声问,知道自己用他的话诱骗他是无济于事的,但是我还是无法抗拒。
“是的,”他说道,我抬起头看见他眼中的真诚和迷惑,“只要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你就会拥有它的。”
我感觉到很笨拙,很愚蠢,简直让人难以置信。我太天真了——这当然是这次讨论的中心。我对如何引诱别人毫无概念,只是傻傻地待在那里羞红了脸。
“你??”我几乎结结巴巴地咕哝道。
“我是你的。”他笑道,还是不明白,当我看着别处的时候他努力看着我的眼神。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往前移动了一些,这样我就能跪在床上了,接着我用双臂紧紧环抱着他的脖子,开始吻他。
他也回吻着我,既迷惑不解,又心甘情愿。他的嘴唇温柔地贴在我的上面,我看得出他的思绪在别处——想弄明白我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决定给他一些暗示。
我松开抱着他的脖子的胳膊时,我的手有些颤抖,我的指头顺着他的脖子滑到他的衣领上。颤抖无济于事,我试着赶紧在他阻止我之前解开纽扣。
他的嘴唇僵在那里,当他把我的话和我的行为结合在一起理解时,我几乎能够听见他的脑袋里发出的咔嗒声。
他立刻把我推开,一脸的不赞成。
“理智一点儿,贝拉。”
“你答应过的——不管我要什么。”我不抱丝毫希望提醒他道。
“我们没有讨论这样的事情。”他重新扣上我好不容易解开的纽扣,气愤地盯着我。
我的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
“我说我们是在讨论。”我低吼道,我把手移动到衬衣上,一把拉开最上面的纽扣。
他抓住我的手腕,紧紧地按住它们。
“我说我们没有。”他坚决地说道。
我们怒气冲冲地彼此相对。
“你想要知道的。”我指出。
“我以为应该是某种稍微现实一点儿的事情。”
“那么你可以要求你想要的愚蠢而荒谬的事情——比如结婚——而我却不允许讨论我想要的??”
当我大喊大叫的时候,他把我的手拉在一起,把它们握在一只手中,用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不。”他板着脸说道。我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而且随着愤怒逐渐消退,我察觉到别的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我又低下头——羞红了脸,为什么肚子一阵难受,为什么眼里那么潮湿,为什么我突然想从房间里跑出去。
遭到拒绝的感觉涌遍我的全身,既出于本能,又备感强烈。
我知道这并不理智。在别的情况下,他曾明确地表示过我的安全是唯一的因素,然而我从来没让自己如此脆弱过。我阴沉地看着融合在他眼睛里的那抹金色的安慰剂,努力想要消除条件反射告诉我自己不被需要,自己不可要的想法。
爱德华叹了叹气,放在我嘴巴上的手移到我的下巴下方,他托着我的脸直到我不得不看着他。
“现在又怎么啦?”
他久久地打量着我的脸,而我则挣扎着想要逃避他的眼神,却没成功。他的眉毛紧蹙在一起,露出害怕的表情。
“我伤害了你的感情吗?”他惊讶地问道。
“没有。”我撒谎。
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我甚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已经躺在他的臂弯里,脸则躺在他的肩膀和手臂之间,他的大拇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让我感到安慰。
“你知道我必须说不,”他低声说道,“你知道我也要你。”
“是吗?”我轻声地问道,语气里充满怀疑。
“我当然要,你这个傻傻的、美丽的、过于敏感的姑娘。”他又大声笑了笑,接着语气变得很冷漠,难道有人会不想要吗?我感觉身后有一条界线,千方百计地占有有利的位置,等待着我犯下一个足够大的错误??就你自身的价值而论,你是那么值得拥有。”
“现在谁犯傻了?”我怀疑“笨拙”、“害羞”、“可笑”在任何人的理解中是否都意味着“值得拥有”。
“我得呈递请愿书,让你相信吗?我应该告诉你谁的名字排在榜首吗?你知道只有几个,但是有些可能会让你感到惊讶的。”
我顶着他的胸膛摇摇头,做了个鬼脸:“你只不过是在分散我的注意力,我们还是回到之前的主题吧。”
他叹了叹气。
“如果我理解错了的话,请告诉我,”我努力装出冷漠的语气,“你的要求是结婚,”——不做鬼脸这个字眼儿我可说不出口——“给我付学费,需要更多时间,你不介意我的汽车跑得更快一些。”我挑起眉毛问道,“我得到了一切吗?那是一张沉重的清单。”
“只有第一条是要求,”板着脸对他而言似乎是难事一桩,“其他的只不过是请求罢了。”
“而我唯一的、孤零零的小要求??”
“要求?”他打断我,突然又变得严肃起来。
“是的,要求。”
他眯起眼睛。
“结婚对我而言是很遥远的事情,除非我得到回报,否则,我是不会屈服的。”
他弯下腰在我耳边私语道,“不,”他咕哝着,声音如丝般轻柔,“现在不可能。晚些时候,当你不那么易碎的时候,耐心一点儿,贝拉。”
我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坚定而有道理:“但是那就是问题所在,当我不那么易碎的时候就不一样了。我就会不一样了!我不知道那时候我会是谁。”
“你仍然是贝拉。”他保证道。
我皱着眉头说:“如果我失去控制甚至要杀死查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要吸干雅各布或安吉拉的血——我又怎么可能还是我自己呢?”
“这会过去的,而且我怀疑你是否想喝那条狗的血。”他装出一副害怕听到这种想法的样子,即使是新生儿,你的品味也会比这种好一些。”
我不顾他试图转移话题,坚持说道,“但是那会一直是我想要的东西,会不会?”我挑战道,血,血,更多的血!”
“你仍然活着的这一事实证明那不是真的。”他指出。
“是过了八十年以后,”我提醒他,“不过,我的意思是身体上的。理智上,我知道过一段时间之后??我会有能力做回自己,但是仅从纯粹身体上的角度而论——我会永远饥渴,跟其他的一切相比的话。”
他没有回答。
“那么我会不一样,”我不容反对地下结论道,“因为此刻,身体上,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要,超过食物、水或者氧气。理智上,我优先考虑的对象还是有先后顺序、符合理性的,但是身体上??”
我扭着头吻他的掌心。
他深深地吸了吸气,我很惊讶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动摇。
“贝拉,我可能会杀死你。”他轻声说道。
“我认为你不会。”
爱德华的眼睛绷得更紧了,他从我脸下抬起手,迅速地伸向他身后我看不见的东西上。突然晌起一阵模糊不清的噼啪声,床在我们身下颤抖起来。
一个黑色的东西出现在他的手中,他举起来让我好奇地检查。那是一朵金属花,一朵装饰性的玫瑰花镌刻在床柱和床框的华盖的。他握在手里过了一会儿,手指轻轻地用力,接着摊开手心。
他一句话都没说,让我看看参差不齐的黑色金属碎片。那是他手掌内侧的铸件,就像捏小孩子拳头里的玩具面团一样。只过了半秒钟,这个形状在他的手掌中挤压成黑色的沙砾。
我生气地盯着他:“那不是我想要表达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你有多么大的力气了,你没必要弄坏家具。”
“那么你是什么意思呢?”他语气阴沉地问道,把手中的一把铁沙扔进屋角,像雨点般地撞在墙上,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脸,我则绞尽脑汁地解释:“很显然,并不是你无法在身体上伤害我,如果你想的话??更重要的是,你不想伤害我??你非常不想伤害我,所以我认为你永远都不会这么做。”
我还没说完他就开始摇头了。
“可能不是那么回事哦,贝拉。”
“可能,”我嘲笑道,“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和我差不多。”
“千真万确,你想过我会在你身上冒那样的险吗?”
我久久地凝视着他的眼睛,没有妥协的迹象,没有犹豫不决的线索。
“求你了,”我最后低声说道,心中不抱任何希望,“这就是我想要的一切,求你了。”我挫败地闭上眼睛,等待着斩钉截铁的“不”字。
但是他并没有立即回答。我难以置信地犹豫起来,不知所措地听见他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起来。
我睁开眼睛,看见他难过的脸。
“求你了!”我再次轻声祈求道,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我急急忙忙利用他眼中犹豫不决的神情,结结巴巴地冒出几句话,“你不必对我作任何保证。如果这样做不行,好吧,那么就那样。我们只是试一试??只是试一试,而且我会给你你想要的,”我轻率地允诺道,“我会嫁给你,我会让你付达特茅斯的学费,而且我也不会抱怨通过贿赂让我去那里。你甚至可以给我买一辆快一点儿的汽车,如果那样让你高兴的话!只是??求你了。”
他冰冷的胳膊把我抱得更紧了,嘴唇贴在我的耳边;他呼出的凉爽空气让我一阵颤抖,这简直难以忍受,那么多我一直想要给你的东西——这就是你决定要求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当你像这样恳求我的时候,想要拒绝你有多么痛苦吗?”
“那么就别拒绝。”我气喘吁吁地建议道。
他没有回答。
“求你了。”我又试了试。
“贝拉??”他慢慢地摇着头,但是感觉不像是拒绝了,他的脸,他的唇来回地在我的喉咙下方移动,感觉更像是投降。我的心早已经怦怦直跳了,现在更加疯狂地扑腾起来。
我又利用了我能占的便宜,当他犹豫不决地慢慢把脸转向我的时候,我迅速地在他的怀抱里翻了个身直到我的嘴唇碰到他的。他用手捧住我的脸,我以为他又要把我推开了。
我错了。
他的嘴巴并不温柔,他嘴唇移动的方式反应出一种挣扎和绝望的急迫感。我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脖子,靠在我突然变得炙热的皮肤上,他的身体比以前更冰冷了。我颤抖起来,但是并不是因为寒战。
他没有停止吻我,我才是那个不得不暂停下来大口吸气的人。即使那时候他的嘴唇也没有从我的皮肤上移开,它们只是移到我的喉咙那里去了。胜利的颤动是一种枣怪的兴奋;这使我感到很强大,勇敢。我的手现在也在颤抖了,这一次我轻而易举地就解开了他衬衣上的纽扣,我的手指在他冰冷的胸膛上摸索,他太美丽了。刚才他用的是个什么词来着?难以忍受——对,就是这个词,他太美丽了让人难以忍受??
我把他的嘴唇拉回到我的上面,他似乎和我一样渴望。他的一只手仍然捧着我的脸,另一胳膊则紧紧地搂着我的腰,紧紧地把我向他拉近。这使我难以把手伸向我的前襟,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冰冷的铁镣紧紧地扣住了我的手腕,把手举到我的头顶上,我的头突然躺在了枕头上。
他的嘴唇又贴在我耳侧了,“贝拉,”他轻声说道,声音温暖,像天鹅绒一般温柔,“求你停止试图脱衣服好吗?”
“你想自己来吗?”我迷惑不解地问道。
“今晚不要。”他轻轻地回答道。他的嘴唇贴在我的脸颊上,我的下巴上,这一次要慢一些,所有的紧迫都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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