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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泥马--漂流时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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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发达的体院男生怀抱,而对那个只会吟诗作赋身无缚鸡之力的志摩哥哥不屑一顾。对于现在的世风日下,我们痛心不已。

  球赛看到中场,啤酒喝完了,我们三个人剪子包袱锤,谁输了谁去买酒。我输了,只好出去买酒。买了酒,我特意绕道经过竹林,里面已经没有动静,竖起耳朵,隐约听见嘤嘤的啜泣声。我壮着胆子走进去,看见苏月坐在草地上,胳膊伏在膝盖上,肩膀一耸一耸。

  我轻轻咳嗽一声,苏月抬起头来,我说我去买东西经过这里。苏月没说话,又把头低下。瘦弱苗条、可怜兮兮的苏月突然让我产生了一种幻觉,我没有离开,而是在苏月旁边坐下,说我陪陪你吧。

  苏月还是不说话。礼堂的欢呼声不断传过来,旁边的小路上不时有单身的、成双入对的人来来往往。我担心那个体院男生会突然出现。我想离开,不知道为什么挪不动脚步,就那样一直坐着。

  我承认我喜欢苏月,我们班男生没有谁不喜欢她。后来锅头耻笑我不讲究公平竞争,众兄弟们还都不知道苏月失恋的消息时,我就在人家的旧战场上开始了新的战争。锅头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成兄弟们的公敌了。

  苏月抬起头来,开口说话:“我能喝点儿酒吗?”我看看我手里拿的三瓶啤酒,说好的。于是我掂量了片刻,把给徐达买的那瓶放到嘴边,咬开瓶盖,递给苏月。苏月仰起头咕嘟咕嘟喝起来。

  喝完了一瓶,苏月还要。我又把锅头的那瓶给她。苏月又喝完了,继续要。我说你不能再喝了,再喝你就醉了,一个女生喝这么多酒不好。苏月说我给你钱就是。我说不是钱的问题,剩下这一瓶是我的,我不能给你。苏月一把夺过去,自己咬开瓶盖。

  后来锅头和徐达一直耿耿于怀,说我太不地道了。“你用我们的酒去搞我们喜欢的女生,我们的心在滴血啊。”徐达说。

  第二天苏月给我打电话,让我看球的时候给她占个位。我跑到礼堂,找了中间一排,把最里面的位子留给她,我坐在中间,另一边是徐达、段方杰和锅头。后来几乎每天晚上苏月都和我坐在一起看球,徐达要和我换位,说可以请我吃饭或者给我买一个月的烟,被我严词拒绝。

  后来回想起来,总觉得那时候有点儿心血来潮的感觉,不知不觉间我就和苏月走到了一起,这是不是我设计的阴谋呢?或者苏月设计的阴谋?是她将计就计还是我将计就计?

  可是每当我想起那个体院男生,想起那天晚上苏月说的“你怎么会这样,我们都……”,我就开始联想。我联想到夜色阑珊的小树林里,苏月躺在体院男生怀中,他们的舌头会不会搅在一起?体院男生会不会解开苏月的衣服,吮吸她的身体?甚至他们会不会占领学校旁边的每一个宾馆,在里面大汗淋漓?

  有时候我会想上一整天,心思不宁,焦虑不已。我就拐弯抹角地试探苏月,苏月冷笑一声,说除了手和嘴,其他的你都是第一次。我说不可能。在我的印象里体院的男生几乎都是性饥渴,怎么会守着肥田不去耕种呢?

  尤其是有一次我匿名登上那个体院男生的校内,在一张照片后面看到苏月的留言:“你笑得真傻啊,”我看看日期,那时候我们在一起已经半年了。我找到苏月,跟她说我们结束了,你去找你的体院男生吧。

  苏月哭了,抱住我说不想和我分开。我说当初你不就是这样挽留体院男生的吗?苏月说她只是想知道那个男生过的好不好,就看了他的校内。

  于是我又开始联想,我想到和苏月第一次走进学校旁边的一家宾馆,苏月在床上缩成一团,我轻轻吻她,她肌肉僵硬,不时伴随着颤抖几下。我问她你准备好了吗?苏月说你可不可以轻点?我把一个吻印在她额头上,微微一笑,我感到天底下的幸福合起伙来向我凑近乎。

  在我的长驱直入之下,苏月一遍遍地喊疼。战罢收兵,我特意查看苏月身下的床单,床单除了一丛一丛的皱褶,洁白一片。

  后来我一直想我到底了解苏月吗?我一次次试探,想知道她和体院男生到底都干了什么。苏月见招折招,最后我知道的还是不甚了了。只有一句话苏月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在你之前,我一直是处女。”

  可是我不相信,苏月急了,朝我大喊:“你不就是想看见血吗?我就是没流血,我有什么办法?但是我的表情你就察觉不出来吗?”说完苏月开始哭。我把她搂在怀里,说我错了。

  可是让我不能容忍的是,包括锅头、段方杰和徐达在内,我班每一个人几乎都见过苏月和体院男生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卿卿我我。甚至还有人看见他们在小树林里滚作一团,被人添油加醋后说成是苏月在上面,体院男生在下面,女上男下,甚是疯狂。苏月对所有的指控一概否认,只是对我说:“你想要我的初吻,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除了这个其他的都已经是你的了。”

  苏月可以爱体院男生,爱得义无反顾;也可以爱我,同样义无反顾。我在追究苏月的从前的时候,其实内心里充满了惶惑,我知道苏月已经开始构想我们的未来了——一辈子在一起,如此遥远。一辈子是多久?我不知道。

7、做 爱的投出产出比
还在县城读高中的时候,我幻想和喜欢的女孩白头到老,那是一辈子。我认认真真地幻想我们的一辈子,但是我没有去想性、家庭、孩子,那时候的我想不到那么多。我不知道永远的概念是什么,但肯定至少是一辈子,于是发誓要和她永远在一起。

  后来我连女孩的模样几乎都忘记了,有一次走在县城的大街上,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走到我面前,很兴奋地拍我的肩膀,说老同学这么多年不见了,你怎么还是老样子。

  我看见女人臃肿的身体、满脸的皱纹、粗糙皴裂的双手,还有怀里流着鼻涕的孩子。尤其是那张脸,不能说比起以前来怎么样,丑了美了不好说,但是已经完全陌生了,曾经而且现在一直在我脑海里定格的那张脸消失了,而且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张了张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等到女人抱着孩子走远了,我依旧茫然四顾,无所适从。最后我跑到县城南面的汶河边,看着静静流淌的河水,眼泪开始在眼圈里打转。

  汶河是我第一次和女人约会的地方。

  纯情的年代早已经结束了,后来我读慕容雪村的小说《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读到这样一句:“我渴望亲吻、拥抱、温柔的对视,甚至渴望那些最终会被揭穿的谎言,而不是单纯的*运动。”亲吻、拥抱、温柔的对视,以及会被戳穿的谎言,当然还有*运动,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突然想到苏月,我在苏月身上的产出多呢,还是投入多呢?

1、内心世界的无耻想法
这些新世纪的亚当们

  *上爬满了精子

  对外面掉了头发的老淫棍

  又痛恨又羡慕

  他们精辟地认为

  对面女生楼的窗帘后

  必然埋藏着秘密的*

  打开窗帘

  是展览*

  拉上窗帘

  则尤其可恶,那叫故作矜持

  他们整天把玩着着生殖器论证

  和尚与尼姑

  的必然性关系

  ——锅头《二十岁老处男的精辟见解》

  距毕业还有一个月的时候,为了给大学生活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锅头跑到一个地下作坊,花200块钱印了三本诗集。掂量了两个星期,他最后决定送给我一本,但要求我给他买一条烟。我不屑地问他一条烟多少钱,他说不会超过一本书的价钱。我说那我不要了,你留着擦屁股吧。

  锅头狠了狠心,呲着牙,恨恨地说:“送你一本,权当我不小心掉进粪坑里了。”

  亢奋、偏激、神经病,这是人们对诗人的普遍评价。可是我不得不说我喜欢锅头,身边有一个时刻等待着变态的人,而且他的变态足够可爱,足够变态,总会让人有种想和他一起变态的冲动的。

  锅头的诗集名字就叫《二十岁老处男的精辟见解》,第一首诗兼做诗集的名字。他总是能一针见血地刺探出我们每个人内心里的冲动。当年兄弟们一起围坐着看黄片,当每个人都翘起二郎腿,隐藏住微微翘起的下身时,锅头首先忍不住了,说:“我去打一枪。”然后走到卫生间,二分钟后出来,继续看黄片,左右不顾,神色坦然。

  有人说哥们之间关系好的标志就是能否一起看黄片,可是有时候我们会有将近二十人围着一台破电脑,每个人伸长了脖子,夹紧了裤裆,这几乎已经成了男生宿舍兄弟们交往的一种惯常方式。

  毕业之后,我们各奔东西,刚开始互相问候一下,可是更多的人淹没进了人海,不见踪影。仅仅毕业一年,我们就仅剩下了自己。

  有时候我就想,曾经那些呼呼啦啦一大片的人们,都是假的吗?我存在过吗?他们都存在过吗?没人回答我,我自问自答:存在过,又没了。

  我不得不说锅头具有一种持续的影响力,后来我们养成了轮流到卫生间打手枪的习惯,这里面有锅头的功劳。我们彻底袒露了,不再避讳任何来自于内心世界的无耻想法。如果说作为兄弟我们彼此坦诚,锅头让我们变得赤身*。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2、你是处男
几年前,锅头刚写出这首代表着我们充满惶惑的内心世界的诗歌的那天早晨,我穿戴整齐,抓起徐达的啫喱水喷到头上,走到锅头面前,看了一眼诗歌的题目,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又在意淫了。”

  然后我没等他回话,大踏步走出宿舍。

  我要去见一个女孩。

  几年下来,我忘了那个女孩的样子,有一次在校内网看到她的照片,才想起她来。看着照片上饱满膨胀的一张脸,完全陌生的一个人,我只冒出来了一个想法:她竟然穿着衣服!我对穿衣服的她充满了陌生。

  权且叫她小虹吧。

  和小虹认识没有任何值得去详细描述的必要,无非是两个寂寞的人互相排遣孤独的一种方式。刚开始我就没有把这种行为当做恋爱,我只是像一只发情的动物一样在网上四处搜寻着可以免费*的异性。*结束,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学校门口的文化东路两边聚集着济南大部分学校,山体的*,艺术学院的*,师大的大腿,各有各的优势。很显然,作为师大的男生,我没有优势,但是作为艺术学院的女生,小虹的有充足的优势。

  无非是在网上互相打情骂俏。小虹说:你看过《情人》吗?

  我说:不就是老牛吃嫩草的故事吗,《*》比它强多了,西门庆从胸还没有发育的小屁孩到停经三十年的老妪都不放过,那才叫本事。

  小虹说:男人都爱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吗?

  我说:得看是什么鸟,要是一只孔雀,非得打上十几二十几梭子,打得她娇喘吁吁,要是只灰麻雀,那就打一枪再换下一只麻雀。

  小虹说:怎么还是麻雀?

  我说:有麻雀总比没有强啊。

  小虹说:你想见我吗?

  我说:想。

  小虹说:怎么这么直接?我还不想见你呢。

  我说:你肯定想见我。

  小虹说:为什么?

  我在心里说:因为你想被我日。我用腿夹了夹*的下身,继续敲字。

  我说:因为你觉得我很有意思,不像一些人,故作矜持。

  过了很大一会儿,小虹没有回话,我出去撒一泡尿回来,看到电脑上只有一句话:明天下午三点,千佛山门口。

  小虹的头像暗了,她已经离线。

  我站在阳台上抽了一支烟,楼下一对情侣坐在石凳上接吻,男生的手使劲往女生怀里钻,女生站起来跑掉了。男生追上去,两个人拉着手,走进宿舍楼旁边的暗影里去了。我看看表:晚上九点。

  如果让我打分,小虹能打八十分,如果她愿意做我的女朋友,我会答应。但是我知道她不会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即使愿意了,最终我会不会愿意做她男朋友也很难说。

  小虹穿一件窄窄的露背装,*弯弯曲曲,甚是*。下身是一条超短牛仔裙,腿细长,被*裹在里面,让人平添了些许罪恶感。我纳闷的是,她竟然穿了一双高跟凉鞋。

  互相打过招呼,我说:基本满意。

  小虹说:我也基本满意。

  我说:我满意你不是太恐龙,来的路上还一直在心里嘀咕,要是遇见一恐龙,我不是亏大发了。

  小虹打了我一拳说:你想哪去了,我是满意你没有来晚。

  我感觉被小虹捶打过的肩膀一阵酥麻,随即提出我的疑问:不是要爬山吗?你怎么穿得这么金雕玉琢?

  小虹说:我什么时候说爬山了?

  我说:不爬山你让我来这里干什么?

  小虹说:我只是让你在千佛山门口见面,并没有说爬山啊。

  接下来,小虹挽着我的胳膊,顺着千佛山门口的经十一路向西走去,走进植物园。小虹的胸脯顶在我的胳膊上,一股奇痒的感觉冲进我的大脑。奇痒过后,感觉舒服起来,我故意把胳膊来回晃动,胸脯在我胳膊上蹭来蹭去,十分受用。

  植物园里的小湖边聚拢了很多人,玩水的划船的,老人孩子,少不了的是卿卿我我的情侣们。我真羡慕那些情侣,以情感为媒介,还能行苟且之事,一箭双雕。

  小虹拉着我登上一条船,我手握双桨,奋力将船划进湖中心。让我们荡起双桨,激情澎湃并且高扬。小虹弯下身去,舀起一捧水泼在我脸上。一股沁人心脾的感觉扰的我心里滑滑的。

  前奏已经够长的了,后来不知是主动还是被动经验丰富之后,我完全可以将前奏在一天之内完成,然后直奔主题。可是第一次毕竟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记得我和那个被我叫做小虹的女人从植物园里拉着手走出来,走到泉城广场,经过护城河走到泉城路,最后从泉城路一家肯德基店拉着手走出来,在夜色阑珊里走进一家旅馆。

  对于如何提出去旅馆,我考虑了好几分钟。我还没有想出该怎么说,小虹说:“我要回去了。”

  我说:“那我送你。”话一说出口,知道错了,在心里扇了自己一耳光。

  我凑上去托起小虹的嘴吻一下,两个人抱在一起,我已经开始坚硬的下身正好顶在她的下身。

  听着卫生间哗哗的水声,我突然变态的想要是小虹在卫生间里*那该多刺激。“A片看多了,想法也足够滑稽。”我骂了自己一句,然后揉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一下,手拿遥控器随意换着电视频道。一个女人充满蛊惑而又暧昧的话语从电视机里抖搂出来,她手里的奶粉似乎造就了她那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充满光辉的未来。那时候三鹿婴幼儿奶粉还是全天下最好的奶粉,女人也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

  女人用姿色赚钱,那小虹呢?那我呢?

  我承认我是第一次,但是却极力使自己表现得像久经沙场的老兵一样,可我的心还是在狂跳着。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胸部,第一次看见女人的下身,第一次把我的嘴放在她的下面,第一次……太多了。

  尤其是当我从上往下吻遍小虹的全身的时候,从嘴出发,穿山越岭,经过乳房、肚皮,我想我该停下了,可是小虹却突然抓住我的头发,使劲塞到她的下身,我不情愿地按照她的指示,行驶着作为动物最基本的本能。

  我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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