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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倾城之颜我怕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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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们快高考了。”零落的话把他拉回到现实中。
“打算填什么志愿?”
“我想去北京上大学。”
“吱”地一声紧急刹车,零落整个身向前冲去,幸好系了安全带。她抬着一双无辜地大眼睛看着他:“怎……怎么了?”
他盯着她足足有一分钟,才道:“不行!你只能在华城市,哪里都不能去。”
“为什么呀?”
“没有为什么!”语气坚绝不容人反驳。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华城大学也是一所重点大学,你想读什么专业我都不阻止,除了不能离开华城!”
话一说完他就不再理会她,径直发动车子往家里的方向飞驶而去。
自那天起,两个人几乎没有怎么说话。
而那一年高考开始的那几天,原本一向晴朗的华城市破天荒地下了三天三夜的暴雨。在考试结束估分填志愿的关键时刻,她握着笔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要好的同学张安安凑上前:“我填北京医科大学,你呢?也填北京吧?”
零落咬咬嘴唇,狠狠地在第一志愿那一栏填上:北京大学。
想到他知道后那张冷得像冰块一样的脸,她心里安慰自己道: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点吧!
填完志愿当晚回到家,他居然早早回来了。此时正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假寐。
她小心翼翼地换上拖鞋,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向二楼走去。刚想跨上第一格楼梯,他慵懒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火药味:“今天去哪儿了?”
零落咽咽口水,讪笑道:“陪同学去逛街了。”
“志愿填了没?”
“填了。”
“填哪里?”
“呃……那个……华城大学。”说完她心虚地倚在楼梯扶手上,眼睛偷偷瞄了他一眼。
程肃脸上没有什么变化,慢慢地站起来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眼神犀利。
他走到身边的时候零落已经明显感受到强大的压力,由于身高的优势,更让她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甚至能感觉到在她头顶上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零落嘿嘿干笑两声,熟不知这个示图朝他挤出来的笑容越来越僵硬。
倏地,他的一只宽大的手狠狠地掐住她细嫩白晰的脖子,声音冷咧:“零落!你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
“唔……”因为被掐得太用力,她痛得几乎不能呼吸,脸被憋得通红,肺里像是严重缺氧,眼睛的泪顺着脸颊淌下,就在她以为自自己快要被掐死的时候,稀薄的空气才再次回到她身体的每个细胞。像是被捞在网里许久没有水的鱼重回海里一般,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气。
程肃一惊,那支掐住她的手紧紧地抓住楼梯的扶手,手指微微生疼,其实他知道有个地方更疼。她就这么想急于离开?
程肃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满脸冷漠。
她的咳嗽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苍白的脸渐渐有了血色: ;“你想掐死我呀!”
“为什么撒谎?”
“那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说。”
“真话?”
“嗯。”
“真话就是我不想上华城大学啊!”
程肃气煞,这不是等于没说?
他沉住即将要爆发出来的怒气:“为什么?”
“因为我想去北京!”
“零落!一次性说完!我的耐心有限!”终于还是忍不住吼了起来。
“这么凶!”
零落索性坐在地上瞪他,嘟起嘴不再吭声。
他也蹲了下来,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转向别处的小脸转向他,两人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姿势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暖昧,淡淡的清香味再次袭来,他有点挫败道:“说!”
“唔唔……”被他这样掐着怎么说?
程肃松开手,但是仍然没有移动自己的身体。
零落向后挪了挪,冲他嚷起来:“我说什么嘛!我就是喜欢北京啊!我想去别的地方上学!”
他森然:“这么想离开这个家?”
她不敢做声,大大的眼睛和他对视着,许久,他站起身,声音冷硬:“零落,你这辈子想都别想!”
话音一落,她的眼泪也随之落下,不知道是因为被他的冷漠,还是突然伤感永远被他操控而流泪。
客厅门“碰”地一声,待零落回过神来,人早已走出了门外。
只听他的声音传来:“张伯,打电话叫黑皮派几个人过来看住小姐,没有我的允许哪里都不许去!”
“是。”
“为什么呀!”她慢半拍地叫道,可是他哪里还听得到?
果然不出所料,她的志愿刚刚交上去,他已经同时接到班主任的电话,并且擅自更改了她的志愿。那天晚上零落没有睡觉,趴在床上看了一个晚上的电视,其实不知道看的内容是什么,她只是不停地笑,直到笑到最后脸上满满的泪。
第十二章 失踪
华城市凯帝中国分公司恒宇大厦二十八楼总裁办公室里的咆哮声震耳欲聋:“妈的,你们都是饭桶吗??一个小孩子都看不住!还不快给我去找!”
“是是程总,我们已经派人去了。”对方唯唯诺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回去之前要是还找不到,你们自己看着办!”可怜的手机“啪”地一声摔在墙上又落了下来,已经一分为二了。
昨天晚上离开家之后,他就没有回去。谁知道才短短一天的时间,黑皮安排后两个人都没能看住她。
她能去哪里?心里焦急如焚,尽管每次都装成满不在乎,可是自己的感觉真的只有自己清楚。思及此,程肃从后背椅子上拿起西装外套和车钥匙,快步向门外走去。
“程总,您要出去?”秘书小张看着他匆匆忙忙走出来,赶紧小跑着跟了过来。
“嗯。”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声音冷冷道。
“等一下意宇的老总要过来。”秘书小声叮嘱道。
“帮我先推掉!”说罢人已进入电梯。
“可……”小张无奈地看着紧闭的电梯门,怎么推啊?那个老总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唉。”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办法,总裁都发话了,她一个小职员能怎么办呢?还是想想怎么跟客户解释吧。
程肃的黑色悍马“嗖”地一下消失在雨雾中,做为凯帝的总经理,他的私家车一共有十几部,其实车子高贵与否、数量多少他都不是很在意,只要适合自己才重要。可是身为集团公司总经理,车子又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因此为了公司形象,一般的车子他也不能开。
车里的音乐缓缘响起,是齐秦的《我拿什么爱你》:……所幸我还有你 ;结束了盲目追寻,象落叶遇见了风……才知爱原来是飘零。
是谁的爱在飘零?
往昔流年,云海禅心,怎地,仍然悟不透这看似飘零的虚无?是在等渗透禅意的救赎么?到底谁又是谁的救赎?
程肃烦燥地将音乐关掉,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现在是晚上八点三十五分,6月29日。像想起什么似的,他猛地拍拍自己的额头,低骂道:“妈的!”
车子在夜色里像一匹脱僵的野马,直直向前奔驰着,约摸二十分钟后,在游乐场门口熄了火。
夜色朦胧,游乐场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偶尔在门外面走着的,也就是几个工作人员而已。
程肃将车子停好,径直向里面走去,守门人是一个四十岁左右身材较瘦的男人,个子不高,眼里透着精光。
“先生,我们已经关门了,请您明天再来吧。”说话还是很有礼貌的,或许是在他进来的时候看见了停在他身旁的悍马。
“我找人。”程肃没有理会他,脚步也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仍然身里走着。
那男人赶紧从门卫室里跑了出来,小跑着才跟上他:“先生,您要找什么人呢?这里已经没有游客了。”
程肃停下脚步从西装内袋里拿出十几张人民币扔给他,语气冷漠却又不失威严:“让不让进?”
有几张人民币已经掉在地上,男人边陪着笑脸边弯下腰来拾起地上的钱:“您进吧您进吧,进多久都可以。”
天色渐暗,灯光也朦朦胧胧的,程肃在宽大的游乐场里转了好几圈,才在摩天轮下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
不是零落还会是谁?
只见她此时正在用一枝小树叉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地上写画着,那么远的距离看不清她的脸,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但是隐隐约约觉得她嘴里震震有词。
心里地怒火腾升,但是在看见她小小的身子在这样的夜里缩成一团,原来她也不像表面这样坚强和乐观。心里不由得一紧,声音佯怒道:“零落,谁让你跑出来的?”
零落拿着树叉的手不禁颤了一下,她没抬起头来,只看到眼前一双黑色的锃得光亮光亮的皮鞋。想起他此时肯定是黑着一张脸,笔挺的西装一丝不苟,她直了直身子,坐得太久的缘故,脚都有点麻了。
“说话!”她听到他的声音里隐约夹着怒气,心底的倔强却让她不肯抬起头来回答。
尽管他总是以王的姿势高高在上,可她仍然无比敬仰。他总是在前面奔跑着,行走如风。而她,远远地跟着,即使摔倒了也只是站在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却从未指望他会回头来拉她一把,给她冷冷的身子遮风挡雨……就算是这样,她仍然能感受到自己对他的一种类似亲情血脉般地依恋,这份依恋就像是孩子对妈妈的情感,让她无法割舍。
就像现在,光看着他的鞋尖,她的心就瞬间安定下来。
每个人都以为可以给别人温暖,自她记事以来,她也一直这样认为。她不停地让自己变得强大,努力学习他让她学的技能,就是为了能够让自己变得更加坚强!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因为不能去北京上学,就想着逃避!这不是零落,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就像被包裹在壳里的甲克虫,没有自我。
第十三章 许愿树
“说话!”
零落终于抬起了头,用小得几乎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道:“我以后周末可不可以不回家?”既然知道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只能用另一种方式,或许可以换回每个星期两天的自由。
“周末不回家?”程肃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没有咆哮,但是却带着蚀骨的寒意,让她忍不住哆嗦起来。
“嗯。我想去做家教。”每次面对他的暴怒,她只能把头低到地底下,免得他哪天在怒火冲天的时候劈头盖脸向她挥舞拳头,那时候自己如花似玉的脸蛋就彻底报废了。
“家里没钱给你吗?”眼前男人终于还是吼了出来,声音几乎要刺穿她的耳膜。
零落抬起婆娑的泪眼,咬着嘴唇看看眼前这张怒气爆发的俊脸,小嘴一扁道:“为什么我不能像正常人一样……你看我都十六岁了,就因为你不让我去北京读书,我都可以在这里哭半天……”
“嗯?然后呢?”
“然后就是……就是说明我太依赖你了呀!不能够自己独立以后我怎么在社会上生活呢?”零落壮着胆子冲他嚷嚷道。
她仿佛从记事开始,就一直生活在他宽大的手掌罅隙里……那里透出的那一点点微弱的光,让她一直以为那就是最初的华美。可是今天,她几乎被这种感觉挫败,原来,生活里她一直以为赖以依存的唯一的亲情,从未给过她一片疏朗晴空,就连陪她来一趟游乐场,都只不过是奢侈的念想。
“我最近是不是没有对你体罚?所以你无法无天了是不是?!”他的怒火总是来得那么理所当然。
零落眼泪汪汪地站了起来,昂起一张苍白的小脸怒目回瞪他:“我到底是你的谁……”
程肃没有想到她会忽然这样问,一下子怔在那里,微眯着眼睛看着她。
她就这样站在他的面前,个头刚好到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里带着一种类似坚忍地倔强。
不得不承认,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发育已经很好了。程肃看着她玲珑曼妙的身材,隐约闻到一股少女特有的淡淡清香,这股淡淡的柔柔的味道有一阵没一阵地袭击着他的神经末梢,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就像没有经历过恋爱的毛头小伙子,心里燥动异常,体内偶尔会涌起的一种类似性快感的东西,如凶猛的潮水般袭遍他的全身,每个细胞像是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桑拿和盐浴的浸泡瞬间扩张起来。
他有点懊恼地揉揉额头,什么时候开始,她在他眼里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竟像个女人般对他有着足以致命的诱惑……
“回去。”程肃不愿意再多想,也不顾她是否还在流泪,拉起她就住门外走。
他知道每次快要心软的时候,除了更大声地冲她吼冲她发泄之外,他还能有什么办法?连古磊和江雄都知道他拿她是没辙的,只是,这么多年以来,他早已被风化得一意孤行,不希望被任何人左右,也不愿意对任何人妥协。
零落就这样被他拖着走,凉风袭来,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程肃松开她的手,将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在一条宽大的水泥路转角处,零落突然叫起来:“等一下。”
“来,你过来。”她拉着他厚实温暖的大手往前小跑,他的手掌有着厚厚的茧,摩擦着她柔软的掌心,一股暖意顿时涌上心头。
程肃皱着眉头跟着她往前走,算了,今天是她生日,就任由她放纵一回吧。本来去年的时候他就答应过在她生日那天要带她来这个地方。
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树木杂密的地带,其中一棵竟还挂着各式各样的彩灯,闪烁耀眼。
零落笑嘻嘻地松开他的手,指了指眼前这株参天大树:“看,这就是这里最出名的‘百年许愿松’,很多人来这个游乐场都是对它慕名而来的哦。”
程肃狭长的眼睛微眯地看着她,前一秒钟还风风雨雨哭哭啼啼,后一秒钟就跟你畅谈许愿树的名气。
那么多年以来,他就是在她的这种无法预知的秉性里攀援而生,试着挺括而立地摆脱这种似乎就是生死相依的感觉,可是,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沉迷。以至于到现在,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五岁的小女孩,而是在他的眼皮底下,豁然演变成风情万种甚至足以迷倒众生的女人。就像此时,他呆呆地在橘黄色的灯光下看着她那张娇美无比的脸孔,熠熠生辉,心底一直伪装的坚硬,竟在此时柔软如一潭春水。
是啊,谁又能一直装饰自己的伪善来假装忽视明明就已经在放纵的迁就?
“来,你把这枚树叶放在手心,我们一起来许个愿吧,你闭上眼睛!握着这枚树叶许愿真的会心想事成的哦!好多人都说很灵呢。”
“无聊!”程肃假装不在意地看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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