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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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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攸顿时一阵无语,荀彧拍了拍荀攸的肩膀:“公达,你就别指望奉孝能给你一句正经话,他能说出人模人样四个字,你就知足吧。”

    “……文若……你对奉孝的要求越来越低了已经……”

    “没办法,不低就没法和他说话了。”

    “喂喂喂,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在对我人身攻击呢?”

    荀彧和荀攸异口同声道:“奉孝,你想多了。”

    几人说笑过后,荀彧叹了口气:“你我皆知乱世将至,以后我等又该何去何从?”

    戏志才带着一丝冷笑:“文若杞人忧天了,你等出生世家,又怎会没有去处呢?”

    荀彧、荀攸深知戏志才对世家向来看不上眼,也不生气,只道:“就是生于世家,才要好好想一想,否则一旦踏错一步,连累的便是整个家族。”

    荀攸岔开话题道:“依尔等观之,这天下还有多久就要开始乱了?”

    戏志才回道:“少则两年,多则五年,天下必乱矣。”

    郭嘉随意的抽出一卷竹简,卧在席上,头也不抬的送了荀攸他们三个字:“不知道。”

    荀攸三人见郭嘉看起了竹简,知其不会再答自己的问题,于是三人自顾又说了半天,荀攸和荀彧才告辞离开。

    待荀攸两人离开后,戏志才转身问道:“你说文若他们日后会不会投到袁绍门下?”

    郭嘉放下竹简,模凌两可的回道:“或许。”

    戏志才无奈的摇了下头,略过了这个话题:“你将作何打算?”

    郭嘉坐起身答道:“我欲游学四方。”

    戏志才皱着眉,沉思了一番后:“奉孝,我与你结伴而行如何?”

    郭嘉欣然点头:“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你打算往哪个方向走?”

    郭嘉单手托着下颚,对着戏志才眨了眨:“去兖州看看如何?”

    戏志才点头表示同意,随后笑道:“奉孝,每次你眨眼的时候都表示你正在算计什么,这次你要去兖州,可是心里又在盘算什么了?”

    “哈,志才兄察言观色的本领,嘉甚感钦佩。不过我也不知道我在算计什么,所以志才兄这个问题,恕嘉无法回答了。”

    “罢了,反正跟着你,我总能知道你想干什么。”

    隔日,两人辞别荀彧和荀攸,便踏上了前往兖州的路程。

    一路行来,戏志才不由叹道:“如今太平道越发的壮大了,朝廷还在醉生梦死,由不知大祸将至。”

    “志才兄可是在感叹百姓疾苦?”

    “自然,只怕往后,百姓之苦尤将更甚现在。”

    “哈。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不过如此而已。”

    戏志才一顿,随即再次叹道:“奉孝所言极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不外如是……只可恨那些权贵世家,只见眼前利益,不问百姓疾苦!”

    郭嘉闻言淡然一笑,对此不置一词。

 3张角相求

    郭嘉和戏志才两人一路行往陈留,途经一处茶馆,郭嘉见戏志才已有疲累之色就拉着戏志才进了茶馆,喝茶歇脚。

    就在郭嘉百无聊赖之时,有两个人进入了郭嘉的视线范围内。两人皆穿黄袍,一者年龄较长,眼中不时闪着精光,伴着锋锐之气。一者略显年轻,直接被郭嘉忽视。

    年长者察觉到郭嘉的视线,与之对视一瞬后,朝着郭嘉走了过来。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出于礼仪,不是应该先自报家门,再询问他人姓名么?”

    年少的那个一听立刻叫道:“哪里来的小子,居然敢对我大哥如此无礼!”

    “住口,不得对这位公子无礼!”年长者斥责完后,笑着对郭嘉言道:“舍弟不懂礼数,还望公子勿怪,老夫姓张,名贤,这是舍弟张梁。”

    “哈,颍川郭嘉,见过张老先生。”

    戏志才闻的郭嘉一笑,心中微动,亦细细打量起来眼前名叫的张贤的老者。

    张贤抚了抚扶胡须,指了指戏志才对郭嘉道:“老夫观这位公子似有早夭之相。”

    戏志才不悦的皱起了眉心,郭嘉安抚的拍了拍戏志才的手:“不知张老先生可有法破之?”

    张贤诧异的问道:“公子信老夫之言?”

    郭嘉则重复问道:“不知张老先生可有法破之?”

    “老夫观公子本也应是早亡之相,却不知为何发生了改变,如今老夫也看不出公子命相了,不知公子能否告诉老夫近日是否有什么奇遇?”

    郭嘉拉高了嘴角的弧度,再次重复道:“不知张老先生可有破嘉好友命格之法?”

    张贤好奇道:“不知公子何以笃定老夫能破这位公子早夭之相?”

    郭嘉则自顾自点头道:“嘉竟是糊涂了,一个连自己命运都破不了的人,如何又有能力去破他人命运。”

    郭嘉一说完,张贤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张梁则一拍桌子:“小子,你说什么?我告诉你,我大哥本事大着呢,你……”

    “张梁,不得无礼。”

    “可是……”张梁见张贤脸色不善,脸上的表情十分不情愿,却仍旧闭上了嘴。

    张贤对着郭嘉拱手道:“不知郭公子可愿为老夫一解疑惑?”

    而郭嘉则充耳不闻,只对戏志才道:“兄可歇息好了?若歇息够了,我们就离开吧。”

    戏志才看了眼张贤,点了点头,站起了身。

    张梁见郭嘉丝毫不把自己的哥哥放在眼里,再也忍不住怒火,对着郭嘉的后背就欲一拳打上去。熟料,郭嘉似有所感,微微偏了一下身形,让张梁打了个空。

    张贤眯了眯眼睛,眼中精光一透,一个闪身拦在了郭嘉的前面。

    “我想,郭公子还是将话讲明白的好,郭公子以为如何?”

    郭嘉一挑眉:“本公子无话可说。”

    “公子就不怕老夫对你不利么?”

    郭嘉嗤笑一声:“时机不对,你欲如何?休再废言挡我等去路,否则嘉就要喊人了。”

    张贤冷笑一声:“不知郭公子想怎么喊?”

    “非礼!我想,堂堂大贤良师绝对不会想有这种谣传出现吧,须知三人成虎之理,嘉倒是无所谓,只不知大贤良师如何?”

    “……你!”

    郭嘉一拱手:“告辞。”

    见到郭嘉和戏志才离开,张梁问道:“大哥,就让他们这么走了?”

    张贤,哦,应该说是张角。张角冷声道:“总有再见之机,颍川郭嘉,张角记下了。”

    郭嘉和戏志才两人走出很远之后,戏志才拉着郭嘉问道:“如果当时张角依然不让你走,你真会喊非礼?”

    郭嘉莫名的看着戏志才道:“志才兄,你好像关注错重点了吧?”

    “有么?难道非礼不是重点?”

    郭嘉摇了摇头:“啧啧,志才兄学坏了,这是不是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然也。”

    “哈。”

    “不过没想到那人居然就是张角,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不是我认出来的,是他自己告诉我的。”

    “怎讲?”

    “他改了自己的名字,却没有改他弟弟的名字。”

    “世上同名之人繁多,你又何以确定?就因他说我是早夭之相么?”

    郭嘉垂眸一瞬,复笑道:“我说我是因为直觉,所以决定诈他一诈,你信么?”

    戏志才脸上多了一丝清浅的笑容:“你一路上偶尔询问的那名叫‘华佗’的医者……可是为我之故?”

    郭嘉眨了眨眼,十分无辜的道:“志才兄想的略多,嘉不过是为自己的身体而已,走啦走啦……等到了陈留,我要去做把扇子。”

    “啊,不过是为了满足下我微妙的心理。”

    “呃……好吧,那我们快点赶路吧。”

    郭嘉和戏志才两人来到陈留,戏志才侧首望着郭嘉低声问道:“奉孝,一路似有不对,可是张角?”

    郭嘉轻蔑一笑:“争不过天命之人,何足道哉,随他们去。”

    戏志才见郭嘉不在意,微一耸肩:“这陈留虽不及洛阳,不过太平道的信徒在这里似乎比洛阳的要多。”

    郭嘉抬眼看去,果然一路来往的百姓十之七八腰上都带有一条黄巾。

    两人找到了一家手艺人,郭嘉说明的了来意,讲清楚了样式后,就付了定金,约定三日后取扇。

    戏志才则十分好奇:“为何要用骨片?竹片不是一样么?”

    “骨片耐用不易散,若是用了竹片一类的东西来做,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弄散,到时候扇面就要劳烦志才兄为嘉添上了。”

    就在两人说笑之时,张角走了过来。

    “郭公子,我们又见面了,不知公子可赏脸让老夫款待一番?”

    “哈,张贤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与好友正好饿了,如此嘉便厚颜了。”

    “请。”

    “请。”

    两人随着张角来到了一处院落,酒过三巡,张角方开口:“还请公子教我如何改变天命。”

    郭嘉勾着唇角道:“张贤师手握‘太平纲要’,还需要嘉做什么?”

    张角神情蓦然一变,郭嘉则一派悠然的往嘴里扔菜,顺便还不忘在一旁一直沉默的戏志才。

    张角心念转瞬数千后神色方定:“数日前,我观星象之变,见东方有紫气一闪而逝,随后就有一颗隐隐带着紫气的辅星在天边时隐时现。当我遇见先生时便发现此星一直随着公子在移动方位,想来此星必属先生。先生定有逆天定邦之能,如今天下民不聊生,民怨更是沸腾,还请先生助张角一臂之力。”

    郭嘉默默感叹了一句:东汉末年,真是一个充满玄幻的时代……

    “五日后,嘉便告知张贤师答案,不知可否?”

    “善。”

    于是郭嘉和戏志才直接在张角的这间院落暂时住了下来。

    隔日,郭嘉和戏志才两人来到城外空旷之处后,郭嘉席地而坐,戏志才亦与郭嘉并肩坐了下来。

    “你打算要帮助张角?”

    郭嘉挑眉:“总不会,你也看见那颗辅星了吧?”

    “你也知平日闲极无聊之时,我也会夜观天象,何况这些日子我日日与你在一起,自然能辨识出来。”

    郭嘉耸了耸肩:“所以,你想说,谁得我就能得天下么?”

    “哈,不论星象如何,这世上若有人能得你相助,必是如虎添翼,霸业可成。”

    “兄如此看重嘉,真是令嘉汗颜不已啊。”

    “难道不是么?”

    郭嘉闻言,嘴角勉强牵起一个笑容,抬眼看着碧蓝的天空,神思却有些不属。

    “我是郭嘉,却又不是郭嘉……”

    戏志才失笑:“奉孝莫非魔怔了?无论如何,你终是郭嘉,郭奉孝。”

    郭嘉闻言收回看向碧空的目光,看着身边并肩而坐的戏志才,眼中的暖意隐隐浮现:“兄说的极是,是嘉魔怔了。”

    “那么你要助张角?”

    “哈,他既然想要,那嘉助他一回又有何妨?”

    戏志才一下抓住了郭嘉的肩膀惊叫道:“你想借张角之手,提前开启乱世?”

    郭嘉看了看戏志才用力抓着自己肩膀的手,十分淡漠的回道:“只有脓疮彻底烂掉了,医者方能将之挖出,彻底治愈。此间道理便犹如这个世道,只有旧的秩序彻底崩坏后,新的秩序才能重新建立,这世间方能再次得到短暂的平和。”

    “你疯了?!届时若是传扬出去,你将被万人唾骂,这千古骂名……你……”

    “功名于嘉如过眼浮云,嘉从不萦绕于心。何况百年千年之后,春秋自有公论。”

    戏志才颓然的放下了手:“你……罢了,我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你……”

    “放心吧,吾只推波助澜这一次,此次过后,太平道和张角便与我无涉。”

    “只怕天不从你愿,张角不从你愿。”

    郭嘉冷笑道:“便是天在我眼前,我若要逆,这天也得从我,何况区区张角。”

    戏志才无奈一笑:“奉孝之狂浪与从前相较更甚了,真是令我十分忧虑啊。”

    “哎呀,有志才兄在身边,嘉便是有所失算,想必兄也能为嘉弥补八九。”

    “那奉孝是不是该请我酒喝?”

    “如此,那便请吧。”

    “哈。”

 4壮士典韦

    三日之期一到,郭嘉从手艺人手上取回了自家定制的骨扇之后,心中忍不住赞叹道:中国古代劳动人民才是真正的智慧代表啊……

    回到暂住之地后,郭嘉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戏志才让他替自己画扇面。

    见郭嘉难得有此兴致,戏志才也不逆其意,只是含笑的看着他替自己研墨。

    郭嘉将墨磨好,又试了颜色,随后润好了笔将之送到了戏志才手上。

    “志才兄,请。”

    戏志才好笑的摇了摇头,接过毛笔对着扇面凝思起来。

    不多时,戏志才下笔如走蛇一般,行云流水。

    收完最后一笔,戏志才拿起扇子轻轻吹了几下:“给。”

    郭嘉拿来扇子,口中赞叹道:“兄之笔法,嘉自愧不如也,不过似乎还欠一首题诗,兄不妨题之,以尽全功如何?”

    戏志才再次凝思片刻,提笔写道:“为草当作兰,为本当作松。兰秋香风远,松寒不改容。”1

    “哈,兄此言,嘉记下了。”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叩叩叩……’

    郭嘉眼中的寒光一闪即逝,随即脸上再度带上那抹常年不下的慵懒笑容打开了门。

    “原来是张贤师,不知张贤师寻嘉何事?”

    张角迟疑的看了看戏志才,郭嘉十分善解人意的道:“张贤师,我们屋外谈。”

    两人来到屋外庭院坐了下来,张角开门见山道:“不知先生考虑的如何了?”

    “张贤师该知,嘉若应了贤师,会有何后果。”

    “张角再此保证,先生之言绝不会外泄。”

    “嘉只说一语,张贤师可自行斟酌。”

    “张角洗耳恭听。”说完,一揖到底。

    “苍天既已不仁,黄天又何妨取而代之?”

    郭嘉一语似带着特殊的诱惑之声,重重的敲在了张角的心上。

    张角猛的直起了身子,眼中带着一丝狂热、一丝犹疑、一丝执拗:“先生当日曾说,张角天时未至,难道如今就可以了么?”

    郭嘉抬头看向天边,声音低沉而清冷:“张贤师若顺天而为,还要问嘉作甚?难道贤师手上的‘太平纲要’不足以令贤师窥得天机么?”

    张角闻言,脸色泛青:“先生所言是指……”

    郭嘉抬手,制止了张角将要说出口的话:“嘉只送贤师一言,应天时,贤师必如自己所测,只一字,亡。逆天时,贤师还有一搏之力,或可挣得一线生机。贤师好生斟酌,嘉这便与好友向贤师辞行。”

    张角怔怔的站在那里,反复想着郭嘉对他说的话,连郭嘉与戏志才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待要再寻之时,却已失了郭嘉踪迹。

    被郭嘉拉着出了陈留的戏志才问道:“你不回颍川?”

    “兄是想让嘉送羊入虎口么?”

    “你是羊么?好吧,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去许昌落脚吧。”

    “为何是许县?”

    “因为离陈留最近啊。”

    “那给文若他们去个信?”

    “你做主,走吧。”

    两人风尘仆仆的来到了许县,郭嘉买了一栋院子便和戏志才一起住了下来。

    三月之后,太平道大贤良师张角揭竿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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