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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年之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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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佐助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宇智波鼬的呢?又是因为什么呢?
不对,那种感情说是爱或许太武断了一些,但毫无疑问它格外深刻又令人沉溺。
也许深究这些问题毫无意义,因为在宇智波鼬出现的那一刻,这一切便早已成为定局。宇智波佐助当然会爱上宇智波鼬(我们就姑且称那种感情为爱吧,毕竟身为局外人的我们不得而知),因为宇智波鼬的存在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为了能给佐助他所渴望的爱,为了能让佐助去爱。
“去喝酒吗?”鹿丸站起身来,拍拍身边还盯着信纸目瞪口呆的丁次。
“鹿丸,丁次,你们还没走啊?”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井野走了进来,“刚好我正打算给你们打电话呢,这下省事了。”
“怎么了?”鹿丸兴致缺缺地问。
“我负责的毒品案今天有了大突破,头目刚刚被抓捕归案。”
“哦?你是想请客吗?”丁次回过神来,开心地问。
“你想哪儿去了,整天就惦记着吃。”井野瞟丁次一眼,接着对鹿丸说,“犯人叫大蛇丸,我们在他的老窝除了搜出毒品外还找到了你可能会感兴趣的东西——水合氯醛。”
Chapter 10 最新更新:2013…12…13 04:11:31
审讯室里空气凝滞,高瓦数的白炽灯把这里照得格外冰冷,也使得椅子上坐着的犯人脸色看起来更加苍白。他的脸颊瘦削眼睛狭长,一双金棕色的眸子里流转着狡猾与危险的气息,黑色的长发黏黏腻腻的落在肩上,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轻蔑笑容。
“问你话呢,你给我认真点儿!”丁次咆哮着,一拳砸在面前的桌子上,将一张照片举到大蛇丸眼前,“你认不认识宇智波佐助?”
大蛇丸脸上没有半分惊慌惶恐的神色,而是好整以暇地说:“我可是毒贩,你觉得我会好好回答你吗?”说罢他扯出一个没有温度又令人反胃的笑容,“我们也是有职业道德的。”
“呸!”丁次啐了一口,“你贩卖j□j禁药的罪证已经够你死一百次的了,少跟我嘴硬!你这辈子是不可能再出得去了,你要顾忌的只有我们!聪明点儿就别给自己找苦头吃!”
“既然我的罪证都够我死上那么多次了,那说与不说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差别呢?”大蛇丸笑吟吟地盯着丁次,眼睛里的戏谑让丁次恨不得撕烂他的脸,“不过刚好我也无聊得紧,也许我会一时兴起说出来找找乐子也说不定。”
“你……”丁次举起拳头威胁性的在大蛇丸眼前晃晃,却被鹿丸捉住手腕拉了回来。鹿丸对他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坐下噤声。
大蛇丸的意思鹿丸明白。的确,对大蛇丸这种重刑犯来说警方没法提出有足够吸引力的条件和他交换情报,而恐吓威胁这种伎俩想必他早已司空见惯,对他也起不了作用。他方才的话就是在提醒自己现在主动权在他而不是自己的手中,真是个精明难搞的对象。
“宇智波佐助死了。”鹿丸再一次将照片举到大蛇丸面前,“你不想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那真是可惜了,长得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大蛇丸咂咂嘴感慨道,“我可是一直都对他很感兴趣。”
“就是说你认识他?他是你的客人吗?”
“宇智波佐助什么的我可没听说过,你觉得做我们这行的会知道客人的真名吗?”大蛇丸一哂,一脸讥讽,“不过长这样的年轻男人我倒是认识一个,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水合氯醛是你卖给他的?什么时候的事?”丁次忍不住插嘴道。
“哦,你们说的是这事啊。”大蛇丸舔舔嘴唇,不紧不慢地说,“也就前几天吧,没有提前联系,他突然就又出现在我眼前。能毫不费力地找到我的人恐怕没有几个,你们不也是找了我好久吗?”说罢,他又露出挑衅的笑容。
“具体是哪一天?你说‘又’,难道你以前就见过他?”鹿丸问。
“大概是23号晚上吧……我何止见过他,他是我最好的客人,如今死了不得不说我还是有那么点惋惜的。”
“你第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他都和你买过什么?”
“原来你们真的对他一无所知啊。”大蛇丸挑挑眉毛,“第一次见他——大概是十一二年前了。”
“怎么可能?十一二年前他才十几岁,还是个孩子啊。”丁次难以置信地说。
“哈,难道你觉得有钱摆在我们眼前我们会因为对方未成年而拒绝?你真的是警察吗?你真的不知道社会上的毒品都在流向哪里?”
“丁次,别打岔。”鹿丸嗔怪地瞪丁次一眼,继续问道,“他买了什么?”
“开始不过是最常见的weed(大·麻)和crack(可·卡因),但很快他就转向shroom(mushroom)和acid(LSD)了。”
Shroom?Acid?鹿丸不由得皱了眉头。这并不是青少年中流行的种类。青少年接触毒品通常是源于交错朋友误入歧途,但很少有孩子在玩acid,难道宇智波佐助并不是因为来自朋友的压力才接触毒品?难道他是自行选择了acid?
为什么?如果只是为了追求快感的话weed才是最好选择——见效快价格低渠道多又不像其他种类那么容易上瘾,这也是它受欢迎的原因。而acid即使是很多把毒品当饭吃的人都不会去碰,因为它极其容易上瘾,副作用也是最强的,宇智波佐助真的不知道这些吗?如果他明知这些后果,为什么还会选择acid?调查时所有认识宇智波佐助的人都说他是个沉稳成熟又思维缜密的人,要说他是一时失足或者追求更大的刺激而不计后果地碰了acid可没什么说服力。
“说人话,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丁次一头雾水地问。
“weed和crack都会使人兴奋,感官得到刺激,精神上得以放松,甚至达到无与伦比的幸福感——也就是通常大家说的high。但shroom和acid不同,这两种药物会致幻,让人产生幻听或幻象,对中枢神经和人的精神损害都是巨大的。”鹿丸解释说。
“宇智波佐助为什么要用shroom和acid?想要爽的话weed和crack不就足够了?”丁次所问的问题也正是令鹿丸感到不解的。
“你说的可真是教科书式的答案,一听就是没用过这些东西的人在纸上谈兵。”大蛇丸的声音响起,一阵阴冷的感觉爬上鹿丸的背脊,“shroom和acid是很特别的药物……怎么说呢,它们会让开心的人更开心,痛苦的人更痛苦。换句话说,它们会放大人的情绪,产生怎样的幻觉得到怎样的体验全看使用者当时的状态而定。”
“宇智波佐助为什么会选择它们?”
“这就是我觉得他很有意思的地方。”大蛇丸眯起眼睛,露出像是在品味某种令他难以忘怀的美味般的表情,“你们以为他迷恋的是毒品带来的快感吗?那你们就彻底错了。每一次他用药之后都是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极度狼狈,但是他却沉迷其中,仿佛他想要得到的就是这种痛苦,这种自虐成狂的人我是第一次见到。用毒品逃避现实的人我见多了,但用它逼自己面对现实的人倒很少见。你们以为你们很了解他吗?你们以为别人口中的描述和他的成绩学历就可以代表他吗?其实人最诚实的时候是用药之后,只有那个时候,他们是无法掩饰的。”
“你是说宇智波佐助的精神状况并不好?或者说他一直都活得很痛苦?”
“事实就是这样,人的身体反应不会撒谎。”
“那他用药用了多久?”
“一直到五六年前,之后他就突然消失了。”
鹿丸努力回想那天他所见到的宇智波佐助的尸体——皮肤光洁身材匀称面色红润,看起来并不像个瘾君子,难道他在五六年前就戒了毒?可是acid这类毒品的依赖性是巨大的,戒毒无异于死上一次,而且还是过程极端痛苦又漫长的死法,宇智波佐助怎么做到的?他又是因为什么决定戒毒?难道宇智波佐助真的还有什么其他的怪癖?就像大蛇丸说的那样,也许他很热衷于折磨自己?
可是宇智波佐助的生活状况看起来十分严谨精致,不像是个作践自己的人能做得到的。他既然有能力戒毒,那以他的自制力开始吸毒一定不是个意外,而是他自主的选择。是什么让他做出了这种选择?又是什么让他改变了决定?
如果说开始吸毒是压抑太久的感情需要一个宣泄口,那戒毒之后他一定需要另一种宣泄感情的替代方式,是什么呢?
宇智波鼬的名字突然划过鹿丸的脑海。难道是这样?
因为宇智波鼬的出现所以不再需要毒品?可是宇智波佐助明明两个月前才发现自己的另一人格啊。
或者使宇智波佐助决心戒毒的另有原因,而宇智波鼬则是戒断综合征的附属产物?也许因为长期使用药物所以宇智波佐助的精神早已千疮百孔,因此才患上解离性人格疾患?
宇智波佐助死去的第四天早上,丁次在办公室里忙着写报告,鹿丸则在一旁写写画画着什么,不时划掉重来。
“喂,你这是在偷懒吗?”丁次埋怨地说,“这案子是你负责的,我只是辅助你罢了,报告应该你写。”
“那你先放在一边好了,这个案子还有很多地方没有理清,我想搞清楚之后再结案。”鹿丸头也不抬地说。
“还查什么啊,信里很明白地说明宇智波佐助有自杀意愿,药品又是他自己买的,再加上他可能患有解离症,这不明摆着就是桩自杀案吗?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可是宇智波佐助怎么会患上解离症?为什么有吸毒史?还有漩涡鸣人为什么会躲躲闪闪不肯坦诚他那天见宇智波佐助的目的?这些问题我们都还没有答案。”
“这些都不重要啊。”丁次说,“我们只是查案,只需要关心和案子有关的信息,只要能理清案情脉络就可以了,宇智波佐助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过着怎么样的人生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我……”
鹿丸的话被推门走进的猿飞阿斯玛截断在喉咙里。阿斯玛看看伏在案上的丁次和鹿丸,笑着和他们打招呼:“早啊,昨晚又没回家?怎么样,报告好了没?”
“马上好。”
“再等等。”
丁次和鹿丸同时作答,答案却不尽相同。他们两个面面相觑,不由得有些尴尬。
“到底是好了还是没好?”阿斯玛问,“到哪一步了?”
这一次丁次识相地闭了嘴,把解释的工作交给鹿丸去完成。
“还需要些时间。虽然已经基本可以确认宇智波佐助是自杀的,但还有一些疑点没有查清。”鹿丸说。
“昨天和志村长官的谈话你都忘了?上头给的压力可是很大啊。”阿斯玛露出为难的表情,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香烟点燃深吸一口,口鼻中喷出的白色烟雾让他有种愁云缭绕的感觉,“既然可以确认是自杀为什么还不赶快结案交上来?”
“宇智波佐助的一些行为让我有些在意,但又还没找到合理解释。”
“和案情有关吗?”
“关系不大……”
“会颠覆结论吗?”
“应该不会……”
“那就不在我们该管的范畴之内了。”阿斯玛叹口气,眉眼间冷不防冒出疲累衰老的沧桑感,“我很欣赏你的干劲,但别忘了,我们不过是警察而已。说到底这也只是份工作罢了,没有必要把自己过分代入案情之中。这件事上边都已经开口了,再拖下去不仅难交差,对谁也没有好处。”
“组长,”鹿丸语气恳切,“漩涡鸣人身上也还有疑点没有解开,并且有可能是和案情息息相关的。至少让我把这件事查明白,我一定马上完成报告。”
阿斯玛的嘴角抿了抿,像是想要拒绝,但兴许鹿丸的坚持让他回忆起了什么,他终究只是猛吸几口香烟:“只一次机会,哪怕查不出来也要马上结案。上面顾忌的就是漩涡鸣人的身份,被他们知道你又去调查漩涡鸣人的话我也保不了你。”
鹿丸和丁次先是去木叶大学找漩涡鸣人,却被告知他今天请了假没来上课。鹿丸试图通过电话联系他,但得到的只有一串串令人焦躁的忙音。无奈之下鹿丸和丁次只好从校方打听出漩涡鸣人的住址,直接前往他的住处找他。
漩涡鸣人与他的父亲波风水门和母亲漩涡玖辛奈住在临近宇智波佐助公寓的一个高档小区内。鹿丸与丁次到访时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恰巧都不在家,这不禁让他们长舒口气,暗自庆幸今天运气还不算差,不必向波风水门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他家门口,否则他们还真不知该怎么说才算得上妥当。
门铃第五遍响起的时候门内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是门锁转动声,然后漩涡鸣人没精打采的脑袋从门口露了出来。
“是你们。”不过才过去一天的时间漩涡鸣人却像是患了重病,脸色苍白虚肿,但表情却很淡然,似乎并不意外鹿丸与丁次的出现,“进来吧。”他打开门让出玄关,自己裹着条毛毯走到客厅中央的沙发上窝了起来。
“打扰了。”鹿丸微微欠身,“今天前来还是想要请教一些有关你和宇智波佐助间的事情。”
“坐。”鸣人抬抬下巴,示意鹿丸和丁次坐到自己对面的沙发上。
鹿丸注意到鸣人靠在沙发上的姿势很放松,也许是熟悉的环境让他不再像前两次那般精神紧绷满怀防备,但也许这是心理溃败放弃的表现。鸣人的情绪也不像之前那般激动,而是坠入另一个极端,看起来极度消沉。
“3月24日晚上你去宇智波佐助家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去他家?”鹿丸发问。
“我一直很喜欢佐助。”鸣人没头脑地回答了一句似乎毫不相关的话。
“什么?”鹿丸一时没有理解鸣人想要表达的意思。
“佐助和我很像,我们都生活在这种家庭,一个人长大,所以我以为我们是可以互相理解的。”与其说鸣人是在回答鹿丸的问题,他倒更像是在自说自话。他的眼神黯淡没有焦点,似乎并没有在看坐在他面前的鹿丸和丁次,而是看向他所怀念的过去。“佐助那么出色,所有人都喜欢他羡慕他,只有我知道那不是佐助的全部,他一定和我一样心底也一直寂寞着……所以我以为,只有我才可以走到他身边,比其他人都离他更近一些,因为我们是一样的啊。”
鸣人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停了一会儿,深吸几口气试图压下又一次翻滚汹涌的情绪,等声音平稳些许后才又继续往下讲。
“佐助一定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他从来不拒绝我的靠近,因为他明白我有多么需要他……”鸣人发出一阵急促又沉重的自嘲笑声,“虽然我嘴上说得好听,说什么怕佐助寂寞才想要帮助他,但真正需要帮助的是我自己。佐助是个很温柔的人,虽然他从来不肯依靠我,不告诉我他在想些什么,但他也没有拆穿过我的小心思,他容忍我自作聪明地在他身边转来转去。本来这样就很好,是我自己搞砸了……”
“发生了什么?”丁次问。
“佐助认识了一个奇怪的家伙,他好像很依赖那个人。我很担心,那个家伙从不露面,佐助也不愿和我们详细讲起有关他的事情,如果他不可靠怎么办,如果他另有目的怎么办……不对,其实我担心的是如果佐助离我越来越远怎么办……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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