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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vs僵尸]基情燃烧的后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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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说:“墓碑苔藓是我弟弟。”
我:“……”我说你们这群植物怎么都有点沾亲带故啊!
“买凶杀人的话,我不太合适。”我诚恳地对它说,“我是良民。”
缠绕水草好像根本没在意我说了什么,自顾自地继续言简意赅:“墓碑苔藓暗恋豌豆射手。”
我:“……”这简直是当头一盆狗血,浇得我七荤八素。等等……问题在于,我又不是知心大哥哥它跟我说这个干啥?
缠绕水草好像明白我在想什么,看了我一眼说:“你跟豌豆射手常年在一个战壕里,能帮苔藓一把吗?”
我:“……”
缠绕水草说:“很久以前,在苔藓还是块深绿色小绒毛的时候就对我说过,它非豌豆射手那样的大英雄不嫁。”
我幽幽地看着它:“……你没有告诉苔藓,它是个男孩子吗?”
缠绕水草一脸镇定:“你知道我话不多的,叶子。”
我心中奔过五万匹纠结的草泥马,有这样当哥的吗!你是腐男吧你藏得太深了吧!你弟的一生都被你毁了啊魂淡!
我内心怀着无比的纠结,在它期待的红眼睛下点了点头。我勒个去,鸭梨妥妥的,豌豆射手那个一根筋模样的二货脾气,我一点都不想给它拉郎配。
但是缠绕水草这个闷骚货都求上门了,我还怎么能说出个“不”字?
幸好这个时候戴夫跑过来做战前动员,还是把那个皱皱巴巴的报纸卷个筒放在嘴边,朝大家喊话:“这一去山高路远,这一去枪林弹雨,这一去庭院重担挑肩头……”
我真想一树叶拍死这货,话说我穿的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啊,鬼吹灯不要这么乱入好吗!PVZ明明是外国游戏吧,这一定都是汉化组的错!我穿的难道是盗版游戏?
在我的怨念冲击下,戴夫也讲完了他的废话,从我的丫杈上跳下去,轰轰地把他的小破货车开过来,从里面拖出几辆摆满花盆的板车。
……早说了末世配空间什么的,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
戴夫拿着我记录的小本,开始点兵——把植物们栽进花盆。由于路途遥远唯恐舟车劳顿,他栽了满满一车的向日葵,作为夜袭部队的奇兵后勤。
我不知道别的植物是啥感觉,但是我作为装甲防御工事,不得不在每辆板车上都配备机动小组,三百六十度加长夜用版视野,真是有种精神分裂到了极点的销魂感觉。
尤其是这边还要兼顾后院。总不能认为因为我们收拾包袱去突袭僵尸了,于是僵尸也就很配合地不来攻打庭院。这种二战时期意大利人的思维就算在吐槽文里出现也是很不合适的。
戴夫说我再这样上帝视角乱入吐槽的话,河蟹僵尸就会顶着读者打的负分冲上来浮云我,于是我还是安心打仗比较好,以免作者弃坑让我永远不能得见CP。
话说回来,我CP到底是谁啊?
“什么CP不CP的。”戴夫严厉地瞥我一眼,那双突眼泡更加大小不一了,“赶紧准备出发,逝者如斯时不我与,打完仗大家也好回来结婚。”
我这条光棍情何以堪……这么一想,我表哥火炬树桩的理念虽然惨烈,但也挺现实。
不结婚,毋宁死。
“结婚!结婚!”植物们兴高采烈地大声喊,气氛一片热烈,让人汁液沸腾。板车满载着一条条光棍,带着春梦出发了。
驾驶员是新兵西瓜投手,前几天才来投奔窝瓜的乡下小子。这个农场男孩来的时候土里土气,倒是蛮有一把子力气。它本来是想跟堂叔窝瓜一起干自杀袭击,因为听说这个没啥技术性,只要大喝一声同归于尽就行了,它觉得这样比较好,不用智商。
但是戴夫这个奸商多会物尽其用啊,他反复测试了西瓜的力气之后大喜过望,认为它完全可以开发改造成大范围杀伤性武器。于是第二天,西瓜投手这个移动碉堡就成了庭院的新兵。
不得不说,谁也没想到这个憨头憨脑的乡下土小子竟然这么有潜力。窝瓜虽然没说什么,但淡绿色的面庞上的浅皱纹都舒展了许多,很明显对自家侄儿这么有出息感到欣慰。
这还不算完,戴夫告诉西瓜说,趁着年轻不如多学点东西,比如开动力板车什么的,比如出征伐僵尸什么的。
……也就西瓜这个傻小子能听信戴夫的怂恿,笑呵呵地彻夜练习驾驶。
不过当然了,我也不知道戴夫具体跟它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出征之前西瓜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在窝瓜面前摆弄着自己的藤角,嗫嚅了半饷也没说出话来。
“堂叔,其实……我也不光是来投奔你的。”西瓜偷眼看了窝瓜一眼,浓绿色的脸庞渐渐转成墨绿,“我……我回来跟你说!”
它说这话的时候,我身边的植物们已经在高喊着“结婚”,一张张面孔都泛起了激动的叶绿素颜色。
“堂叔,我也是战士了。”西瓜上了板车,回头认真地说,“有我保护你,你再也不用自杀袭击了。”
我坐在板车中央,看着浓眉竖目的窝瓜叔一脸迷惑,却突然间心领神会。
少年的心思你别猜。咳咳……年下什么的,最有爱了!
☆、07
趁着我吐槽和回忆的功夫,板车已经咕噜噜地走了很久,道路两旁都是一片零落荒芜的房屋,树木杂草在院子里疯长。车上寂静一片,即使两旁的杂草们挥舞着叶子朝我们打招呼,询问我们的去处,也很少有植物有心情回答。
僵尸博士埃德加住在离城郊戴夫家三十公里远的疾控中心,自从他带领僵尸大军洗劫了全市以后,他就选择了这里作为他的总部老窝。一来是对反病毒研究的嘲笑讥讽,二来也是因为这里设备齐全,便于开发新僵尸品种。
板车停在了一排的混凝土围墙外,植物们望着威严高耸着里面的建筑物,面面相觑。小喷菇揉揉眼睛,吐出一串紫色的泡泡:“这里好高啊,比后院那棵树还高呢。我们怎么进去啊?”
说实话,作为一群乡下来的植物,除了我这个穿的,估计它们也就见过戴夫后院那一亩三分地。不过戴夫后院那块比疼讯农场还不可思议的草坪,一般人还不是说见就能见着的呢。
这种时候大家都下意识地想听老兵的,齐刷刷地把圆溜溜的眼珠子望向了豌豆射手。我见到它的茎上流下肉眼可见的一滴透明汁液。
不过豌豆射手还是挺镇得住场子的,一挥叶子说:“先来一轮佯攻试试敌情,万一……万一……”豌豆射手想了半天,终于想出点不靠谱的说辞来,“万一他们转移总部了呢。”
——这就跟戴夫能生儿子一样属于另一个次元的概念吧。
不过话说回来,在这个坑爹的世界里,我还能说什么呢……既然可以搞基,哪能不许生子。
就在我还在纠结逻辑通顺与否的当口,头皮上突然一疼。我从枝叶中间望过去,发现吊丝僵尸——啊不,蹦极僵尸又在我头上盘旋了。手里拎着一支丑得惊人的短箭,连把十字弓都没有,在那徒手瞄准呢。
所以说这货到底还想多吊丝啊?
我努力用自己扁平的叶子摆出中指的模样,然后顿时似乎看见远处的蹦极僵尸丑脸扭曲了一下——相当于它笑了一下,紧接着一支短箭□了我的花盆里,上面还带着一张纸。
哟,这不是纸条帝僵尸王埃德加的纸(情)条(书)嘛。
戴夫他邻居又没跟着来,埃德加怎么就发情了呢?这不科学啊,难道科学家死了变僵尸就可以随便不科学吗?这太不负责任了。
我弯下枝条捡起纸片,周围的植物们都凑了过来,有的挤在远一点的地方,就嚷嚷着让我念出来。
该怎么说它们呢,围观也是要有一个限度的,万一我把埃德加的纸(情)条(书)当众念出来了,他记恨我了怎么办?
不过我仔细想了一想,根据僵尸博士那风骚的表现欲,我念出来估计他谢我还来不及。因此我清了清嗓子,展开铺平那张屎黄色的纸,大声念道:“拿卡尔来换火炬树桩。”我一抬头,发现植物们还是一副翘首企盼的模样,只好摊开叶子,“没了。”
周围顿时发出一阵失望的声音,我听到不少低声咕哝着“怎么这么短”或者“挖坑不填啊”之类的抱怨,觉得它们要求太高了——僵尸博士埃德加作为一个理工男,能有这份情调已经不错了,没在纸(情)条(书)上写一篇长长的解剖十四行诗已经算识趣的了。
“但是卡尔是谁?”憨厚的板车驾驶员西瓜投手挠了挠绿皮脑瓜,傻兮兮地问。
植物们在一瞬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随即我感受到了一种迄今以来最奇怪的感觉……就仿佛有什么突然流入了我的脑海里,我顿时知道了“卡尔”这个名字指代的对象。
但与此同时,我也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个世界里原本没有什么卡尔。这个卡尔是突然出现的,但却丝毫没有违和感,我清楚地知道他就是戴夫的邻居,那个在原本世界里作为游戏操纵对象的角色。
许多植物顿时惊叫了出来:“卡尔?”“卡尔!”
从它们的表现来看,它们跟我的感受差不多。我这个穿的一点优越感都没啊,什么金手指都不给还让我穿,谁干的这破事。
“怎么办?谁去把卡尔骗过来?”大蒜嘿嘿笑着说。
我对它们这么快就适应这种奇怪的情况感到不解,就问大蒜:“你对这个卡尔不好奇吗?”
“我可不去,我不能攻击。”大蒜立即说。
“我又没让你去,”我顿时很鄙视他的人品,“你都说了是骗,跟能不能攻击有关系吗——不提这个,我的意思是,你们不也是刚知道卡尔这个人吗?怎么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我们刚刚奇怪过了啊,你又不是没看见。”辣椒火急火燎地说,看起来像时刻憋着泡尿一样,语速快得几乎都听不清。
不带这么快的吧!就惊讶一下就完事了?我满腹疑惑,但植物们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就好像它们隔三差五就要这么被注入思想一次似的,估计我问也问不出来什么。
我忧伤得要命,从目前情势的这个尿性来看,我穿的这世界怎么看也不像篇正经同人。不过话说回来,谁家正经同人能穿植物大战僵尸啊?就算不穿生化危机,好歹也得是行尸走肉那级别的吧?这世界里面连个长着正常脸的男主都没有。
好在脸不脸的不影响搞基,我看埃德加就搞得挺开心的,还给自己凭空创造一情人,连名字都取好了,虽然土了点也比对着空气发情强。
说到埃德加要我们拿卡尔换火炬树桩这个事,还真是在植物阵营里掀起了不小的风波。就此话题植物们暂时分成了两个党派,主战派认为我们植物是有节操的,不能牺牲一只懵懂的小羔羊来换取同伴的性命。主和派认为懵懂的羔羊只是贡献菊花——当然也有可能是黄瓜,但不管哪个从名字上来看都是植物无误,既然人类身上能长以我们植物冠名的器官,就怨不得我们在需要的时候取用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留言的妹子突然少了好多……QAQ是太没趣了么?
☆、08
我看它们实在吵得闹心,再吵下去连蘑菇家族都要醒了,只好出声提醒:“可是火炬树桩已经被做成木板车了啊,我们不需要先让僵尸博士埃德加证明一下我表哥还活着吗?”
之前还打得枝飞叶掉的植物们安静了,过了很久小喷菇又脆生生地开口了:“火炬树桩早就死了呀,不然怎么能是火炬树桩呢?”
合着这世界还真是有大片元素,植鬼情未了也算吗?
不过……但是……这院子里有鬼你们怎么不早说……
也许是我的表情太过惊悚,周围的目光渐渐集中到了我身上。在静默的气氛中,下面突然飘来一句话:“反正我们也是拟人的,死活有什么关系吗?”
虽然这话很让人出戏,但我还是被吓到了:“什么东西!出来!别装神弄鬼的!”
下面的声音顿时幽怨了许多:“我是花盆。”
我:“……”
肉眼可见的低气压从下方盘旋着升了上来,幽怨的气息几乎将我包裹起来,我觉得周遭的温度顿时骤降至零下。
花盆的语调几乎不见起伏,声音极轻:“你不用内疚,反正我也很没存在感。你不是扎根在我的土壤里,也不是我给你提供养分,我只是个载体,连僵尸都不喜欢吃我,想必它们吃我的时候也很难过,可惜我会挡住它们的路,它们又不得不吃我……”
花盆的碎碎念简直堪比魔音穿脑,再加上低气压的精神力攻击,我几乎快要在它面前溃败了。周围的植物们也是一副萎靡的状态,看起来果然噪音对植物的生长会产生强烈影响。不过僵尸腐烂的鼓膜显然不受其害,因此花盆的声波攻击不被戴夫列入武器列表内。
我正胡思乱想,突然觉得根茎的旁边多了点什么,我低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竟然是一只僵尸。
这只僵尸很特别,毕竟普通僵尸也不可能冲过重重防御直接空降到大后方来,我们前面还有好几辆班车搭载了大量的攻击植物呢。这是一只小鬼僵尸。
此时小鬼短小的爪子正在我的根茎处摸来抓去,带着一脸淫邪的笑容。这小小年纪就学会【哔——】骚扰了?
我强忍住想要抽它的冲动——毕竟我的叶子软而宽阔,完全打不动僵尸——弯下树干问:“熊孩子,你爹呢?”
小鬼丑脸抬起,狠狠瞪我一眼:“你爹!你全家都是爹!”
……真不知道你是骂我呢还是夸我呢。
小鬼够了半天发现只有几根青灰色的指头勉强能碰到我,根本抓不住,就放弃了这种做法,低头看着一脸哭丧相的花盆:“喂,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花盆叹了口气,依旧情绪低落:“你们僵尸也长在土壤上吗?”
小鬼挠了挠没几根毛的脑壳:“我不管,我想带你回家。它们都说我死得太早,永远都只能这么矮了,肯定找不到对象。我看你就比我矮,当我对象怎么样?”
花盆叹着气:“你搞基吗?”
小鬼说:“什么是搞基?”
花盆忧伤地看着它:“算了,我跟你搞基。”
小鬼光秃秃的脑壳上升起几个问号:“……什么是搞基?”
花盆幽幽地看了它一眼:“我跟你回家。”
小鬼立刻高兴起来:“那就好,把你上面那个家伙弄走,我就能带你回家了。”
合着我耽误你们俩的好事了是吧?虽然我明白过来小鬼僵尸并不是在调戏我,只是想把我拔掉,可惜花盆也不是想走就能走的。我做出慈爱的表情拍了拍小鬼的头,不出意料地在它的丑脸上看出嫌弃的表情。
“花盆的本体不在板车上,你带也带不走它。不如把你爹和埃德加都叫出来,我们好好谈谈。如果花盆想走……”也得看戴夫同意不同意啊。
小鬼当然听不出我的弦外之音,但看这熊孩子一脸脑补显然是把自己当成了罗密欧。所以它果断地一挥手:“不用你们管,我总有一天会找你私奔的,花盆。”
私奔什么的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出来真的没问题吗?这熊孩子的常识课肯定是他那脑子里长肌肉的爹教的吧。
这时候我听见后面噗的一声,紧接着又是几声“噗噗噗”,小鬼很快就扑地透明化了。
“看完热闹了还不赶紧打僵尸,”双发射手抖了抖比进化前粗了几倍的眉毛,“不过话说回来,你不会真的跟它私奔吧,花盆?”
花盆忧伤地低垂了眼角:“我怎么可能有机会私奔,我这么没有存在感,能见到我一次是它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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