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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by汐如(耽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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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如此!”冷祁寒抬眼瞥了眼书架上的藤条,饶有惬意的有一下无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一抬眉问道:“都不陌生吧?”
  “爹地。。。”谦魅微微一怔,谦魅不怕冷祁寒责罚,只是算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和在谨一同受罚。一起受罚就一起受罚也就罢了,只是这都是为人父的年纪,还要褪衣杖责。。。这方情景真叫人情何以堪啊!
  “起来!”冷祁寒也不在宠着谦魅了,敛神沉声。
  谦魅叫冷祁寒脸色不好,也知道这个爹地不是再开玩笑。索性起身站好,不待冷祁寒吩咐就拔肩站的笔直笔直的,一时间仿佛回到了少年时的那些个日日夜夜。虽是看着外表苦涩,但是只要嚼开着苦涩的外壳就是清甜的仁,甜而不腻更添韵致!
  在谨倒是很随意的起身,这些个年头倒是习惯了冷祁寒的管教。虽说是没有当年那打骨子里透出来的强硬,只是这个倔犟的性子却是也一点没有收敛。只是将这股强硬的倔犟换做了顺从的倔犟。只是这样顺从的倔犟才是最让冷祁寒头疼的,打死也不见吱个声。
  “是一起来啊!还是我一个一个伺候啊!”冷祁寒起身来到书架上取下藤条,饶有惬意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手中掂量着。
  “怎敢让爹地多过操劳!”谦魅撇撇嘴,自是听出了冷祁寒口中的揶揄之意。
  “想着你们也长大了!”冷祁寒抬手挥了挥藤条,呼呼生风说道:“忍着!忍着!非要逼着我揍你们是不是?”
  “让您费心了!”在谨不咸不淡的一句就逼了上去。
  “行了!那就一个一个来吧!”冷祁寒深深叹了口气,一藤条拍在了桌上,抬手一指谦魅:“面壁!”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
真不想拍谦儿~
要不就雷声大雨点小一回~



☆、流逝67

  “爹地。。。”谦魅微微一怔,面色潮红着不由的望向在谨,静默一秒随即便伸手悄悄的勾了勾冷祁寒的衣角,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流转着委婉的哀求的神色。
  “嗖啪~”冷祁寒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谦魅那求助的眼神,抽出被谦魅勾住的手指后扬手就是狠狠的一记藤条砸在了谦魅手臂肘关节的位置。本来手臂上本来就肉少疼的是格外敏感,更别说那几乎只是皮包着骨骼的肘关节了。
  冷祁寒这一藤条抽的格外重,谦魅从小在那样的环境长大什么罪没有受过,熬刑的本事自是不一般。饶是这般熬过来,谦魅都还是忍不住狠狠的一握拳,只觉得像是一根荆棘埋在了骨头里拶拆不休。由此可见冷祁寒这一记抽的有多不留情。
  “我的话听不懂吗?”冷祁寒微微蹙眉,有一瞬间的失望涌上心疼但更多的却是满腔心酸泪。那样的力道,若是当年这孩子一定会捂着胳膊跳开,流连的眼泪和自己撒娇耍赖!可是如今
  。。。冷祁寒知道自己的力道,眼前的这孩子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可是那紧握着的拳明明已经捏的有些发颤。
  冷祁寒微微昂了昂面,细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后回手以同样的力道抽在了谦魅的左手肘的位置。这一次竟是连握拳也没有了,只是手指浅浅动了动。。。谦儿啊!你究竟是长大了。。。还是和爹地生分了!为什么不和爹地说你疼了?为什么不再向爹地耍赖了?
  “您还是省点力气吧!”在谨一反身便双手撑在了桌面上,口气有些孩子气的说道:“后面的路还长着呐!别一会体虚气弱了,回头又说便宜了我们!”
  在谨出生刑堂,虽说熬刑的本事不及谦魅但读刑的本事自是不乏。本就不是泛泛之辈自然能看的出冷祁寒这两藤抽的何等刁钻。可笑的是自己今时今日究竟还是看不开,再看出谦魅是为了顾及自己的颜面才会如此这般的扭捏不清时,在谨的心又一次不再平静了,竟是比谦魅还要疼。
  冷祁寒没有理会在谨的调侃,只是挥了挥藤条狠狠一记便敲在了在谨的臀上。在谨前些年做的事情自己不是不知道,只是冷祁寒知道这孩子心里苦。自己确实也有亏待了这孩子,于此冷祁寒选择了漠视。对冷祁寒来说他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去苛责孩子的必要。况且这两个孩子自幼不是长在自己身边,做事又极有分寸,他也不愿意去太束缚孩子的成长!
  当安羽哲知道了当年在谨的必杀令时,他问过冷祁寒为什么孩子一定要走到如此偏颇。冷祁寒只是将安羽哲揽在怀里说道‘左不过是杀了几个人!我们这样家庭的男孩子没杀过几个人怎么能算的上是成长!’
  “为什么打你?”冷祁寒将藤条危险的压在了在谨刚刚被自己抽出一道白印子的裤子上。
  “总不会是为了那些个枉为冤魂的人!”在谨说是枉为说是冤魂,只是在这个圈子里又有几个是真正的清白之人,杀也便就是杀了。只是这其中不乏有与在谨无冤无仇的,当年为了宣泄在谨的屠杀整整持续了一个月,断断续续的追杀更是持续了五年之久。就是像猫捉老鼠的游戏,在谨有意为之的玩了整整五年之久。
  “你倒是聪明!”冷祁寒又是狠狠的一记藤条敲在了方才的那道伤痕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偏离。冷祁寒明显感觉到了身侧有些颤微的目光,但是冷祁寒并没有理会。只是用藤条戳了戳那道伤痕说道:“既是如此,你就该知道我不喜欢任何的文字编排来敷衍!”
  “嗖啪~”冷祁寒这一记藤条是裹着风砸了下来,却是没有提起而是用了些很残忍的手法利用藤条尖划过臀面。只这一下,在谨的腿微微一软。当藤条再次扬起时,在谨质地良好的西裤都已经被抽破了。单不论多疼,只是这一下抽破了裤子羞着在谨的意味就更加明显了。
  “如果父亲这么认为!在谨也无话可说!”在谨平撑在桌面的手指微微曲起,为了怕发出声音去惊扰谦魅,甚至不敢用指甲只是用指腹刮着桌面。冷祁寒的书桌是上好的楠木打磨制成的,触手很是温润。只是此刻的温润却是无法借由刮划来分散在谨的注意力。
  “不知道!”冷祁寒轻哼一声,像是有意故意刁难一般又是一记狠狠的敲在了之前的那道伤痕上说道:“你是觉得这样的打法太给你脸了是不是!”
  “父亲要食言吗?”在谨没有想象中的惶恐,只是起身平淡的回头望了冷祁寒一眼。
  “嗖啪~”冷祁寒一翻手腕,狠狠的一记破风的藤条就下移一份抽在了在谨的臀峰上,这一下却是将在谨抽趴在了桌面上。藤条下的那道伤痕已经是破了皮丝丝血水渗出,两道裂了口子的裤子显得是格外突兀,冷祁寒却是丝毫不留情依着这两道伤痕一连抽了二十来下。
  “觉得这样就有脸了是不是!”冷祁寒甩了甩藤条上沾染的血珠,几年前他确实答应过安羽哲会估计孩子的颜面,不会再像教训小孩子一样剥了裤子就揍的。只是这孩子实在是客气,也不知道这屁股是不是石头做的,打了不知道疼。
  “你自己说我为这件事打过你几回了!”冷祁寒甩手又是一连十记敲在了在谨的左腿上斥责道:“长不了记性了是不是?”冷祁寒见手下的孩子像死尸一样就是没一点反应,一翻手又是十记敲在了在谨的右腿上。
  “是!长不了!忘不了!”只这几下在谨便觉得自己的臀部胀大了几圈,裤子更是湿漉漉的这样的触感让在谨觉得很不舒服。在谨虽是执掌刑堂但是他并不喜欢这血腥气。
  “长不了?忘不了?”冷祁寒抬手狠厉的抽向在谨已经不堪重负的臀,边抽边斥道:“长不了就给我记着疼!忘不了就给我用痛去盖!”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在谨蜷着手指,微颤着身体。他不是不知道这是冷祁寒在逼他!只是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能做到的,即使有心!
  “闭嘴!”冷祁寒一记藤条抽断了在谨的话,那不留情的藤条刷刷细雨般落下:“让你说的时候不说现在就给我闭嘴!”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在谨颤微着撑起身子,从未有过的倔犟眼神,透着幽怨孤独。
  “无言谁会凭栏意。。。”冷祁寒狠狠一蹙眉狠狠的一记藤条抽在了在谨的胳膊上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道:“所以你就默默无言是不是!”
  “是不是?”冷祁寒的藤条劈头盖脸的不留情面的抽打了下来,看着在谨不躲不闪只是看着自己。冷祁寒有种从未有过的辛酸,儿子这是在埋怨自己吗?儿子觉得没有能理解他!在谨啊!你的默默无语独自黯然伤神又将家人置于何地!你有家人!你不是一个人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呐!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在谨轻轻晃了晃身子,全部的思绪却是飘到了很多年前的。
  明明知道爱已走到尽头,恨也得放弃昔日耳鬓厮磨般的承诺。可笑可叹的是,多少年望眼欲穿红尘滚滚终没看透这心醉神迷。花鬓白,红颜殁,徒消瘦,梦方破,终成空。再回首,此生不换终难悔!
  “你。。。”冷祁寒刚扬起藤条却是没有劈下来,确切的说应该是被拦下了。
  “爹地。。。”谦魅紧紧的握着冷祁寒的藤条,眼含波光的轻轻摇了摇头。
  “你疯了吗?你想废了这手吗?”在谨拉过谦魅的手,果然不出在谨所料谦魅的手心被抽出一道深深的一道血口子。在谨自嘲的笑了笑,明明知道那样的力道抽下来不可能不受伤却还是忍不住去拉谦魅的手,自己心甚至是不会呼吸了。
  “我看看!”冷祁寒拉过谦魅的手看了看,抬手就抽了一藤条在谦魅的大腿外侧说道:“有没有分寸!”
  “你又是何苦!”冷祁寒刚看了谦魅的手,一转眼就看到了地毯上沾染是的血珠,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去看看在谨伤的如何!
  “先给他上点药吧!”在谨始终是放心不下,眼神没有一刻不是停留在谦魅的手心上。
  “没事!”谦魅抽回手,只是看着在谨像是喃喃自语般的说道:“你答应过的。。。你说过你会忘记的!”
  “对不起。。。”在谨有意避开了谦魅的眼睛喃喃道:“我还没有答应我自己!”
  小绝!说好了要忘记你的,可是我的心好像还没有答应要忘记你!我不甘!我想爱!哪怕不择手段!我不怕谁嘲笑,只要你回来!我想爱。。。我想爱。。。我想爱你。。。为什么不再给我爱你的机会?为什么宁愿用辰儿来堵我的心也不给我爱你的机会?为什么要我失去爱你的自由?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为什么!!!为什么!!!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冷祁寒实在不知道拿这两个孩子怎么办,只是喃喃呓语般的替在谨念玩了残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谦魅回头望了在谨一眼:“你很好!只是奈何缘浅!我心里一直有个他!”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这样写好不好~
不过还是想在谨多爱谦儿一点~
虽然谦儿不爱在谨了~



☆、流逝68

  “曾经沧海难为水吗?”在谨有些落寞的笑了笑,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那么我们之间算什么?”小绝,你从不觉得遗憾吗?我们之间没有那种惊涛骇浪般的曲折蜿蜒,一切的一切仿佛是这么的顺理成章,和谐的浑然天成。。。
  “你可以不用给我答案?”或许这就是因果循环吧!从我第一次知道你是冷家的孩子,怀着报复的心将你拥在怀里就注定了你我的不再擦肩而过。
  “每次夜深人静的时候你看着我,我知道你有话没有说。。。”谦魅浅浅的笑了笑了,有些酸楚的说道:“很不幸我读懂了你的眼睛!”
  “我喜欢看你静静睡着的样子!看着你梦里微颤的眉眼!我那时总问自己你的梦里会是我吗?”在谨伸手轻轻抚过谦魅的微蹙的眉头,眼光悠远伤怀。
  我知道不是啊!那样伤怀无助是我舍不得给你的!你梦里。。。从不是我!你的眼泪又有没有一刻是真的为我而流的呐!我的小绝!
  “你紧紧拥抱我入睡的样子,永远会是我心中沉淀的记忆!”谦魅微微偏开头,眼神却是毫不避讳的对上了在谨的眼神,是那么坚定,坚定的甚至带了写残酷的说道:“即使我努力逃避,却是逃避不开!你始终不是我寻找的心跳!”
  从风翻身下落,飞吻而袭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自己错了!明明以为自己的心里只剩下难平的恨。。。虽然那时我给了风一拳,但是当肌肤相碰的那一瞬间我清晰感觉的胸口起伏跳跃的重击。感情的火焰当真是越是压抑越是炙热,就如烈火焚身,只是不同的是我究竟不能涅槃。此生此世,注定了和这个人纠葛不清。
  “忘了我!”谦魅紧紧的盯着在谨的眼睛,像是一把枷锁,毫不留情的锁住了在谨每一丝每一毫的余光,张口清晰咬字道:“去找属于你的明天吧。。。哥哥!”
  “爹地!哥哥已经难堪重负了!”谦魅转身间就恢复了昔日俏皮的孩子气的表情,抱着冷祁寒的胳膊,一双眸子像夜幕中的小星星一样,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像是能说话似地。
  “恩?所以呐?”冷祁寒伸手揉了揉谦魅的发心,语气近乎宠溺的问道:“这免是免不得了!谦儿有什么好主意呐?来!给爹地说说!”
  “爹地有没有听过什么叫秋后处斩!”谦魅扯着嘴,挑了挑眉眼道:“简单的说就是缓刑!”
  “恩!说的有理!”冷祁寒不再揽着谦魅了,只是兀自坐到沙发上驾着腿,翘着脚尖,舒适的居家棉拖鞋微微一点一点的说道:“说不定其间还可碰上大赦天下!再不然也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慢慢消磨是不是啊!”
  “咳咳。。。”谦魅知道这是冷祁寒这是在拿自己的小心思在和自己开刷,索性也撇撇嘴凑过去挤了半个屁股的位置掉着冷祁寒的胳膊,拿脑袋蹭了蹭说道:“听爹地这话,弦外之音是不是打算就这么饶了我和哥哥呐!”
  “你哥哥罚的也够了!”冷祁寒撇了一眼扶着桌案站着的在谨,伸手就捏了捏谦魅的耳朵恶趣味的撇嘴说道:“至于你嘛!咱们另当别论!”
  “就知道!”谦魅努了努嘴说道:“那爹地先去给哥哥上药吧!谦儿先在这反省!”
  “真乖!”冷祁寒看着谦魅的样子不由的‘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伸手拧了拧谦魅的耳朵。
  “这点小伤我自己处理就好了!”在谨不待冷祁寒走进就已经将手搭在了门把之上。
  “就这样出去?”冷祁寒看着在谨顿了顿,起身来到独立浴室里拿了一件浴袍给在谨披到了身上。似乎是习惯了在谨每次挨罚后的淡漠,冷祁寒从未强迫过去给在谨上药。对于在谨这孩子冷祁寒有种身为父亲的理所当然,哪有父亲还得去看儿子脸色的。但偏偏在谨对冷祁寒有股子倔犟,介于小时候的经历在谨是怎么也不愿意把自己柔弱的一面暴露在冷祁寒面前。
  “这些年了。。。爹地还是拿他没辙啊!”谦魅看着在谨步履阑珊的消失在走廊上,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空空的。。。酸酸的。。瑟瑟的。。。苦苦的。。。交杂不清!说不上感慨!说不上难过!说不上惭愧!说不上自责!就像是一个带着针眼的气球,费尽心思吹鼓的圆乎了却是最终也逃不过细细密密的四散!曾经一切的一切此刻不过仿佛是命中注定强求!
  “是啊!这些年了。。。”冷祁寒像是有些脱力的仰靠在门框上,欲望着天花板许久才开口说道:“爹地是个失败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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