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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夏已向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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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不想用这种小人的方法,但是她觉得既然白子熙有意要瞒着自己,那换句话说自己是有必要知道。
“季姑娘不要啊……奴婢……”若兰不安地脸色映在季向浅清澈的眸子里。
“奴婢说了,季姑娘必须要保密。”
“好。这是自然。”
“王爷说是为了让季姑娘知道王爷没有让你服侍是很特别的事情……”
“为什么呢?”
“若兰也不敢妄自揣测,只是按照王爷说的做了而已。”季向浅静下心来一想,那时的他肯定不信任我,也许他只是想吸引我的注意?他想让我相信他对我是特别的?按照若兰的说法,他倒还是一个好人了?
哎?她为什么想知道那么多关于他的事?为什么会想他?绝对不正常!不正常!啊啊啊!走开走开!
若兰看着季向浅脸上有些奇怪的表情,微微一笑,“季姑娘梳好了。” ;
“谢谢。”季向浅起身也没看便推开房门去找白子熙了。 ;
但是却不敢敲开白子熙的房门,里面低沉的轻吼,娇媚的吟/哦相互交叠,她站在门外紧握着双手,怎么一大早就这样?怎么办,太尴尬了吧?就这样等在这里吗?
她还没有想好要不要等白子熙时,房门忽然就打开了,吓得她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爷好精力啊……那么早就开始做运动了!”季向浅干笑着讽刺道,轻蔑地瞥了轻袍缓带一身胭脂味的他一眼,为了保持距离不自然地往后挪了挪。
“谁让你昨天那么引/诱我,但是我又不想趁人之危呢?”白子熙俯身靠近季向浅,温热的手刚想攀上她的腰肢就被她阻止,他只得把头埋在了她单薄的肩膀上说道。
季向浅躲开他,一时竟然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换了个话题,“我过会要去萧政府上。”
“等会我陪你去……天呐!季向浅,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我怎么了?”莫名其妙地被指责。
季向浅懵懵地答应了一声,愣是没摸着头脑,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正想着,他的房门就被啪得一声关了上,房内依旧旖旎一片……
季向浅在门外一阵黑线爬满了头,还是有点饿还是默默地再去吃点东西吧……
“向浅……”
一个好听的男声唤了她的名字,她条件反射地转头一看。
白子熙身着黛蓝色对襟长袍,青丝用玉簪随意地束起,俊冷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只是眸光如天际的流星,华亮稍闪而逝。
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阳光一样耀眼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他就这么仿佛蕴含无线深情地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哇塞……你终于人模人样了一回啊?”季向浅打量着他微微一笑,打趣道。
“你倒是有趣……梳了个夫人髻,我们还没成亲呢……干嘛那么着急?想通了啊?”白子熙邪魅一笑,斜靠在门框上,环抱着手臂,端量着季向浅说道。
“什么夫人髻,我听不懂……”
白子熙偷偷地笑了一下,“没事,我们走吧……”
季向浅转念一想,难道若兰给自己梳的头发不对吗?她越想越不安,推开白子熙匆匆忙忙地就跑进了白子熙的房间里环顾着四周哪里有镜子。
但是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若水……哦……天呐……她忘记若水还在这里,汗颜、尴尬中,还是沉着冷静地来到了铜镜前。
原来所谓的夫人髻就是把头发都梳上去了吗?
“若水?”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句,但是没有人回答,算了,求人不如求己,自己瞎捣鼓吧……
她刚把发簪什么的一堆叫不出名字的饰物都拿下来,白子熙就翩翩而入。
“你要重新梳头发吗?”
“恩……”
“来……坐下,我帮你梳……是想要梳少女的吗?”
“恩……对。”季向浅乖乖地点了一下头,坐了下来,狐疑道,“你还会梳头发?”
“以前经常帮薇姨梳头……”白子熙细心地为她理着长发。
“那你母妃呢?如果可以,我也想去听一些关于月薇妈妈的事情。”
“母妃生下我就去死了。”
“哦……对不起……”季向浅像只小白兔似的垂下了脑袋。
“没事,我不在意这些。”白子熙也只是浅浅一笑,忽的又扯了季向浅的头发一下,“喂……小丫头!你在走神吗?好好看着本王怎么给你梳头的!本王不会给你梳第二次的!”
“啊……痛死了……不要扯我头发!讨厌死了你!”季向浅反唇相讥,顺带白了他一眼。
白子熙为她梳着头,她却在一旁嫌弃着,“梳得好丑啊……我妈怎么要你给她梳头的真是……无语了……”
“我梳得可好看了……是你长得丑……”
季向浅哑口无言,有一种更想要掐死他的冲动,“丑你还喜欢!”
“对啊!我瞎!”
季向浅被他坦诚的一句,对啊,弄得满脸通红,不自然地干笑了几声,便跑出了他的房间。
……
若水已经起了身,看着珠帘外嬉笑着的二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什么时候可以跟王爷这么相处,可能永远都不行了吗?
他那么珍惜她。
他怎么会不知道。
。。。
 ;。。。 ; ;
愚蠢
马车上……季向浅说什么也不肯再坐马,白子熙只要再叫出了马车。
“白子熙你说你以前认得月薇妈妈她那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是一个很调皮捣蛋的人,每次一惹事都是我母妃帮她处理的……她小时候还经常欺负我,但是我还是那么喜欢她……说实话第一次见到你我觉得你很像我记忆中的她,一直那么古灵精怪……跟小怪物似的……又凶又有趣。”白子熙浅色的目光深邃,温柔如水。
“喂!说的好好的,干嘛扯到我呀……真是的。”
季向浅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后来呢……”
“后来薇姨就突然不见了……”
应该是和爸爸一起穿越了吧?那为什么屏风会在白子夏的府上?赠送的?
衣角被扯住。
“……白子熙。”
“嗯?”
“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谁对你好了?”白子熙嫌弃地扯过自己的衣角道。
“我一身体不舒服你就紧张的要死,我一遇到危险你就及时出现,我不会梳头你还会帮我,我在你王府里当米虫你都不说我……”
“那是因为顺便……”
“那你为什么要装成花花公子的模样……明明是那么认真的一个人……”季向浅也是见识过他的武功,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弱。
“因为要自保,这才能显得我软弱无能,对皇位没有一点心思。”
“所以若水被派来监视你的吗?”
“呦……小丫头还挺聪明……”
“但是我看得出来……她一直都在帮你。”
白子熙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了季向浅一会儿,“这都被你看穿了……”
“嗯……那是因为女人有第六感……”季向浅大喇喇地笑了笑回答。
“那你呢……你会帮我吗?”
“我怎么帮你,我只是个小丫头,一不会武功,二不懂政治,三你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王爷吗?还缺什么?”
“皇位。”
“别闹了……你做皇上我就是玉皇大帝了……”
“嗯……你要等我……一定要。”
“什么呀……说的那么认真干嘛!你又不是要去打怪兽了……”
“哈哈哈……我骗你的……你还真单纯,这么一下就被我骗到了……像本王这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不与世俗的人呢……还是比较适合种豆南山下的生活了……”
季向浅无语,顿了一会,他也不再说话。
他却一直偷偷地望着若有所思着的季向浅,出了神。
可能这就是爱上一个人,所有事就突然变得认真起来,像生活突然有了一个中心,然后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围绕着这个中心而展开,不再无聊,不再堕落,不再有理由放纵自己,开始有理由让自己改变,变得有精神。
开始相信信仰,开始相信光明,也相信他终将会得到那个人的救赎。
爱上一个人,就会心中充盈着喜悦,多么黑暗也不害怕,总有她是自己的希望,总有她是自己站起来的勇气,总有她是自己大笑出来的理由。
“白子熙,帮我把它拿下来。我手笨……”季向浅忽然微微一笑刚想转身对着白子熙却被他阻止。
“就知道你脑子笨,手也笨,别转了就这么拿。”他可受不了她背影对他的诱惑……
“噢……”季向浅乖乖地等着他纤长的十指撩开自己的长发,解开那一个扣。
他的气息扑到自己的脸上,有些痒痒的,他的下巴很好看。
“终有一天我会让你亲自拿下这根项链。”
“嗯?”
“没什么,喏,给你……” 仍旧散发着淡淡月光的小石冰冷地再也暖不起来,季向浅摊开的手掌心里更是一片寒冷。
“白子夏说过他爱我。”
“从他说诺言的那一刻开始,谎言就已经开始了。可能他只是没有那么爱你……他不想得到你,想让你自己选择吧……他应该是真的爱你的……”
“那又能怎么样呢……”他还是放弃了她。如果那天他追她出来说别走,她一定会留下来。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当季向浅决定调查出爸爸真正的死因时就不一样了。
如果是在现代十多年妈妈一定已经可以找出来,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古代。
她决定不告诉白子夏,也不告诉白子熙她的真正目的。
可是目前为止还一无所获……难免有些令人沮丧……
天啊,那么大一个世界让她忽然从哪里去找这么个杀人凶手……
季向浅忽然抱头懊恼状,踢了一下门板。
“喂!小丫头别乱踢!散了怎么办!”
“……奥。”季向浅可能是知道自己的错所以没有顶嘴。
“见过凶女人,没见过这么凶的。”白子熙没好气地毒舌道。
“你见过那么多女人你喜欢她们去啊!拿我跟她们比什么比!弄得好像是我在追你似的……哼……”季向浅不服气地说。
“嗯?……我喜欢的女人多了去了……不过,你倒是对上次的事情记得很牢啊?怎么?爱上我了?”白子熙挑眉一笑,幸灾乐祸地看着季向浅。
“你少臭美!只是……”第一次被人表白记得确实有些牢,但是转念一想,他还是个花心大萝卜,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嗯……还是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某卷:写到这里感觉好对不起子夏……嘤嘤嘤……)
“只是人难免有第一次。”白子熙的眸色一深,他从来没对哪个女人那么说过,向来都只有女人向他示好。
季向浅脸忽的一抹嫣红飘过,一手遮掩住泛红的脸颊。
两人不再言语,微微昏暗的小马车里,离他那么近,季向浅感觉有那么一点不自在,便想掀开马车帘在外边透透气。
嗯?怎么在荒郊野外!白子熙该不会要把自己卖了吧?
“姑娘,请问这是在哪里?”
季向浅拍了拍前面驾车的女子说道。
“正在赶往萧大人的府上,这里是近道。”
女子有礼貌地回答,但是季向浅就是很不安,虽然她没有见过府上所有的人但是这个人没有给她正常的感觉。
于是季向浅不想打草惊蛇退回了车厢,就看见脸色发白,满头大汗,尽力保持清醒着的白子熙。
“子熙……你怎么了?”季向浅拍了拍他的脸颊,轻声问道。
他轻启薄唇,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中蒙汗药了……”
“蒙汗药?”季向浅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这是传说中一用就浑身无力那种药吗?
“有没有办法解?”季向浅的不安更是强烈。
此时一辆马车在山道上蜿蜒而上,快速地前进着。
“有……不过药在我王府里。”
“你这不废话嘛!”
“你亲我一下说不定会好。”
“别装了……”季向浅一脸黑线,放开了他。
“呀……被看穿了……”白子熙斜斜地笑了笑道,气色渐渐恢复了红润。
马车好像是搁着石头了,颠簸了一下,季向浅的脑袋就和他的撞了一下,被他嫌弃地推开。
“这马车不太对劲……我看她往山里驾了……”
“嗯……我知道。”他胜券在握似的笑容让季向浅更是觉得奇怪,这自己的命就这么交给了一个相识数月的人了?
“……我要下车。”季向浅黑死了脸轻声道,自己真的是太轻率了!
“不行,很危险。”
“我要下车。”
“那你尽管下到时候不要说我没救你……这里也有野兽山贼出没,你手无寸铁……好自为之吧?”
“我……腿脚不舒服,不下了。”季向浅纠结不安了一会儿后说道。
白子熙好像看出了她的不安,无奈地安慰道,“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两人正说着话就从马车顶上刺下了一刀,白子熙轻蔑一笑,为了防止瓮中捉鳖拉着季向浅立刻出了马车。
一群黑衣人拿着闪亮的寒刀围起来对着他们,马夫却早就已经不知所踪。
其中一个黑衣人看起来像是老大带头围殴两人,季向浅看这阵仗有点不知所措,目光到处找可以防身的东西,天呐!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我不敢杀你们,防御总可以了吧?
“啊……”季向浅还没找到个看起来顺手的防御武器时就被白子熙一把横抱起来,踢到黑衣人的脸上,“你要痛死我啊!”
“痛和死你选哪一个?”
“痛!”季向浅话音刚落,就被放了下来。
只听白子熙命令道,“把他当成色狼肘他!”
对了!季向浅脑子里一闪而过自己穿着高跟呢!真的这鞋子可也就这么点用处了,想着便趁着白子熙对付敌人的空挡把衣裙的边角撕了,露出尖尖的细跟,找准一个就往死里踹,没见过这鞋杀伤力的人自然是不当回事,可是却痛得他哇哇直叫。
“你这鞋带刀?蛮厉害的啊……”
“没有……就是受力面积比较小所以很痛……”他仍旧紧紧拉着季向浅的手,两人背靠着看着这些怎么了好像打不完黑衣人。
白子熙忽然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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