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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夏已向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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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很久都不见苏教主到来的迹象,便在内帘后的一张美人榻上坐了下来,走了那么远的路的季向浅已经真的站不住了。
隔着如花树般繁盛,如云雪层叠光亮,灼灼华贵的屏风,苏妄言见着了那抹黑色的身影在榻上睡得很香。
正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便有人唤了他一声。
“教主,纸音刚做了荷花酥……”纸音的声音忽的吵醒了季向浅,她搓了搓朦胧的睡眼,一个激灵,立刻跳醒,便下了榻。
苏妄言对她求全责备,只是在案牍前优雅地坐了下来,在一盘子里随意点了一个荷花酥,“老规矩。吃这个吧……”
于是季向浅就看着纸音把其中一个荷花酥吃了下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是要纸音自己尝尝味道好不好吗?
这苏妄言还真是一朵大奇葩。
他这才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转而冷漠的目光看向季向浅,“你叫什么?”
“季向浅。”
“来自何处?”他也不看她,翻着书淡淡问。
“东祁国,京城人士。”
“你最好说实话。”他忽然抬眸,冷漠的眸光,上下扫视了季向浅一眼。
“我说的就是实话。”季向浅毫不退让迎上了他寒冷刺骨的眸子。
他一挑嘴角,“很好。请上榻,本教主为你治疗内伤。”
“什么内伤?我很好啊……教主,我真没事……”季向浅担心地瞥了他一眼。
“坐下!”苏妄言不容置喙的命令冷声一下,她只得灰溜溜地坐了下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个武功那么厉害的人,她敢不听话才怪。
苏妄言把住了季向浅的脉,又仿佛是查看似的掰了掰她的肩膀,接着更是过分直接说了一声失礼了就摸上了季向浅的膝盖。
“教主……你到底在干什么?告诉我吧?”既然他会说失礼了就代表还是个君子。
他思索了一会儿,才开金口,“真是练武奇才。只可惜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莫玦教你的剑法可还好用?有任何不适否?”
季向浅抿了抿唇回答,“不太好用,有时候感觉气息接不上。”
“理应如此。别荒废了。”接着苏妄言掌抵着了季向浅的背,她只觉得背上有一股暖流让她觉得神清气爽,疲劳全无。
“好神奇……这就是内功吗?”季向浅下了地,转了几圈,脚步感觉异常轻快,“我可以练吗?”
季向浅学的剑法本就只是招式,顶多算是糊弄人的程度,根本毫无内功可言。
“太迟了。若是再早几年……”
“再早几年怎么样?”季向浅好奇地盯着苏妄言,期待着他的答案。
“再早几年你以后的成就不可估量。”苏妄言正色道。
“可是平时我运动细胞可是很差的……怎么就突然说是个练武奇才呢?”季向浅蓦然想起来也许是自己的外公——萧政,他虽为丞相但是文武双全,这就是所谓的隔代遗传?太神奇了……
“运动细胞?”苏王爷蹙起了眉,凝睇着这个小丫头。怎么毁了容还可以那么豁达地笑?
季向浅只好尴尬地笑了笑,“一时我也难以解释……”
(1850一更~~不要担心!白子熙很快就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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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吃面
夜,月光如水般温柔。
“莫玦!今天下午教主替我疗伤还救了我,我觉得我作为一个善良的人应该做点什么给他吃……”季向浅微笑着跟莫玦在场院里聊着天。
“那就做。”
“可是你也知道,我那手艺……你帮帮我呗?”季向浅孩子气地摇了摇莫玦的手臂。
“不行!向浅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感谢教主怎么可以借他人之手!自己去做!”莫玦一扯到教主的事就莫名地特别容易激动,难道……
季向浅撇了撇嘴,怏怏道,“好吧好吧……”只要不怕她的黑暗料理就好了。
于是季向浅决定给他做夜宵了,但是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做好啊!她已经在厨房忙活一个晚上了,还是没有任何成效。别问我为什么没有成效,因为季向浅根本不会做饭!
于是她还是在厨房里磨洋工,一直磨到了子时,打了个哈欠,眼皮快打架了,终于在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后慢慢回忆起了以前月薇妈妈鲜有的几次做面过程。
可当她兴冲冲地端着面往琅言轩走的时候才意识到苏妄言一定已经睡了,她望着自己面前这碗卖相不错的面,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不论有没有睡,去看看再说!实在不行就犒劳自己。
出人意料的是书房还亮着,门口的一个女子挡住了她的去路。
“姑娘,更深露重,教主还在看书,请你回房早些歇息。”
“我是莫玦的朋友,来感谢教主今天救了我还给我治了内伤的。”季向浅莞尔一笑,自得地把手中的面得意地扬了扬,翠绿的青菜也格外地鲜亮。
“原来你就是那个丑丫头?”那个女子双手环抱在了胸前,讥笑道。
“恩,是我。”季向浅嫌弃黑纱不够透气,所以一般只带着面具在教里走动。
“怎么?半夜来是想勾/引我们教主吗?你想得到美。可惜我们教主可是向来清高自好,不像某些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到底是谁妄想勾/引教主,是谁想吃天鹅肉,你不是比我再清楚不过吗?”季向浅美目几乎迸出火花,习惯性地紧咬了下唇,端着这略微凉了的面,提高了音量,冷笑一声,“苏教主,这就是东曌教的待客之道吗?我今天倒是领教了。”
“布画,让她进来。”苏妄言可是将门外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倒是有兴趣听听看季向浅的回答,虽然不精彩但却是足够刻薄。
“是……”布画不甘心地瞪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便开了书房的门。
季向浅冷哼一声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明明是自己喜欢苏教主还不敢承认,非要赖到她头上,用这种损人的方式表达是不是太无聊了点?
“教主,刚才耽搁了一会儿……面有些凉了。”季向浅端着面走了进去,放到了案头。
苏妄言沉默了片刻,抬起了漆黑的眸子,“你先吃一口。”
“啊?教主我已经尝过了很好吃的,你快吃吧……”季向浅把筷子递给苏妄言道。
苏妄言竟然不满地白了她一眼!这个傲娇大教主又是什么意思!季向浅揣度不出他的意思,“教主真的很好吃,你要是让我吃第一口,那我就要全部吃光光了……”说完她的肚子又不争气地恰如其时地咕噜了两声,尴尬至极。
苏妄言冷冷地望着她,对着她的眸子说,“你就在我这里吃完再走。”
季向浅连忙摆手,“那可不行!这是用来感谢教主大人的!”
说着季向浅便不识好歹地自己用筷子夹了一颗绿油油的青菜往苏妄言嘴里塞去,他把脑袋一撇,纤长的手指隔空打落了青菜。
季向浅一惊却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太过分了,之前苏妄言对莫玦他们都很好,她以为他只是看起来冷漠,没想到苏教主这样的开不起玩笑。
苏妄言寒冷的黑眸又看了看她难过的眼眸里思索着的样子,心一软,眸子里含着一些歉意。
“谁送给我吃的就得先自己吃一口。这是我的规矩。”苏妄言终于解释了,放下了手中的书。
他不允许有任何个例,尤其是这个新来的。
“哦……”季向浅没精打采地夹起了面吃了一筷子便放下,“教主,这面淡了……别吃了吧……”
音落,她便把面端了起来准备拿出去。
“站住。我饿了。”
“布画就在外面,她做的一定比我的好吃。”季向浅身形一滞,停下了脚步,背朝着他回答。
“我就要这碗。”
明亮的灯光中,苏妄言柔和起来的表情煞是好看,季向浅慢慢地转过身没有动。因为她很饿,她是真的想要吃独食去了。
“布画!再去拿一双筷子和两个小瓷碗,我要和季姑娘一起吃面。”苏妄言在书房内用清冽的声音吩咐。
季向浅一听这才高高兴兴地坐在了他对面,他浅浅一笑,“走,去方桌上一起吃。”
不一会儿,布画就诺诺地拿进来了碗筷,顺便还恶狠狠地瞪了季向浅一眼。
苏妄言优雅地吃了一口后,看着季向浅满心期待的眼神不忍心说重话,“味道还可以。”
“只有还可以吗?我以为能做到最好吃的。”季向浅是个完美主义者,她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第一次做饭吧?”苏妄言仿佛能看穿她的心事。
“恩。教主大人怎么知道的?”
“你看你手上都是烫伤,脸上还沾着面粉……一看就知道没有经验。”苏妄言的左手忽然拉住了季向浅略微红肿的右手道,“让客人为我做夜宵还以烫伤为代价,姑娘恐怕过了。”
“教主大人的救命之恩,我一定得报啊!”季向浅觉得理所当然,不自然地抽回了右手。
“把面具拿下来,我帮你擦擦脸。”
“啊……那多麻烦教主大人,而且我着脸怕吓着教主大人。”季向浅推脱,其实是害怕别人看到这么丑陋的自己。
苏妄言不在意地温柔一笑,宛如樱花绽放,那种温柔仿佛能让人深深地陷进去。
“向浅,我不在意的一个人的容貌。我教中奇人异士数不胜数,容貌丑陋并不是你应该为羞耻的事,该知羞耻的反而是那些空有一副美/艳皮囊却有着蛇蝎心肠的人。”
季向浅释怀般地一笑,“好吧……那教主大人可不要嘲笑我哦……”
白皙的皮肤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黄色,脸颊上带着大片的红斑和点点雀斑,苏妄言松了一口气,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忽然,他又觉着哪里不对劲,盯着她看了又看,用方帕为她擦完脸后,她眼角的一颗痣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颗痣你本来就有吗?”
“我没怎么注意过……本来好像是没有的。”
苏妄言眸色一沉,看来是因为中毒了,听说中这种毒的人样貌虽然会变丑但是对其他一方面的能力有极大的提高,至于哪一方面他还暂时不知道。
解药的组成七七四十九种,只有一种是正确的顺序,所以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配制。
如果真的要为她解毒只能一种一种尝试了。
“怎么了?教主大人……”
“没什么。吃完了就去睡吧……”
季向浅点点头。
(2400一更,妈呀……累死我了,不要急,子熙真的很快就出来了……真的不能再剧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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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生
夜,浓如泼墨,褪去了夏日的暑气,夜风微凉,苍穹星璀璨生辉,星光流泻人间,透过婆娑的树影,洒下一地斑驳。
白子熙一人于月下独酌,自嘲般地冷笑一声。
当他发了疯似的赶到那里才发现根本空无一人,季向浅啊季向浅,你是不是在躲我?他的眼睛前又是模糊了起来,带着微微的醉意。
虽说他的眼睛得以恢复光明,但并没有痊愈,偶尔也会看不清楚人脸。
“王爷离开王府的事快要瞒不住了。”若水低着头禀告。
“皇上日理万机,哪里还有心思找本王?”白子熙含糊地问。
“听说是皇上的龙体欠安,夏王爷也发来了消息。”
“他老人家龙体欠安找本王作甚,他何时将我当成他的儿子了!”白子熙气得把手中的酒杯胡乱地往地上一扔。
 ;未等若水说出劝说的话,他便一把拉过若水将她狠狠吻住,长臂把她紧紧环住,刹那间,压在了身下,她的外衣被撕裂成两半,锦缎裂开的声音伴随着他的低吼,若水微怔。
他的动作急切却不失温柔,不适感让她眉心紧蹙,他压抑住自己,轻吻着她蹙起的眉心,耐心地等她适应自己。
她的媚眼如丝,他忘我的沉迷,摇曳的纱幔,倾泻而下的月光,暧/昧的低吟,织出满室旖旎。
天明时分,白子熙揉了揉巨痛的脑袋起了身看了床/上丰满的人儿,浅色的眸中尽是疼惜,那是一种他从未对若水流露出的情感。
房顶的琉璃瓦片折射出晨曦的第一道光芒,若水秀发披在肩膀,看着床榻上的狼籍一片,处处散发出绯/糜的味道。
一场不明所以的鱼/水之欢,但若水还是很开心,因为一睁开眼便见到了俊美无俦的他。
他用浅金色的凤眸脉脉地望着她,她却回避了他的目光,虽然她承认她对他动了心,但是她同时也看出来了白子熙并不爱她。所以她只好用了一些手段,令他爱上他。
比如说在他即将睡着时把醉生滴入他的眼眸。
醉生,取自醉生梦死之意,一种来自西域的迷药,一个人醒来睁开眼睛后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他会爱上的人。世上罕有之物,若水偶然从皇宫中偷得,至于这个药性解法还是个谜。
“醒了吗?累不累?”白子熙精壮的手臂拦住了她的香肩,眸中满是宠溺。
“不累……”若水清丽的眼眸微微湿润,蓦然觉得自己真的好幸福,哪怕是这样的方式得到他的爱,她也愿意。
“若水,你愿意嫁给我吗?”
“王爷,若水本就是您的侍妾。”
“我真的是对不住你……以前你为我做了多少我都知道,身为一个男人,我不应该让自己的女人过得如此劳累……若水,嫁给我吧……”
“皇上只会对你更加的信任。不!即使你不再为皇上做事也可以,我会尽力救出你的舅母。”白子熙再次坚定地说。
“若水愿意,一百个一千个愿意。若水等这一天不知等了多久……”说完,若水便也抱紧了白子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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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有心人
“浅儿,起床啦!”莫玦轻笑了一声叫醒了她。
“嗯……早啊~”季向浅慵懒地戴上面具,跟她问好。
“听说昨天你们一起吃夜宵了?”莫玦打趣,坐了下来。
“对,一起吃个夜宵而已。”季向浅有些不明白。
“嗯,那可不是有些人都快对你恨之入骨了。”莫玦往窗外瞄了一眼。
“,我只是为了感谢他顺便一起吃了而已。你们这是搞个人崇拜吗?”季向浅蹙起了眉,清澈的凤眸带着一抹笑意。
“对啊!所以这几天结束你最好赶快走,要成众矢之的咯……”莫玦沏了一杯茶笑道。
“我才不害怕。我要拜师。”季向浅穿戴好了衣物,坐在了莫玦的对面。
“拜师?!你疯了?!”莫玦惊叫起来。
“这有什么好疯的?”季向浅不明所以地说,“凭什么你们能拜他为师,我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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