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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夏已向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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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熙听完心头一怔,猛得纠紧,金色的眸子里情绪丰富,她终究还是选择了四弟吗?

    “参见王爷。这是怎么了那么着急?”若水莞尔一笑,一身嫩粉色纱裙,施施然而入,得到了爱情滋润后的女人更是如花般绽放。

    “没什么,季向浅回夏王府了而已。”白子熙的金眸瞬间黑了下来,那闪亮的眸子已经要被黑暗吞没。

    “向浅这才刚回来怎么就走了?莫不是怪若水呆在王爷身边,她难过,所以跟王爷赌气了吗?”若水佯装难过,泫然柔声问。

    白子熙一把揽过她的肩膀,抱在了怀里,“一个丫头而已。你哭什么……”

    “若水只是内疚……”

    “她只不过是府里的一个婢女,你是我的侍妾,她有什么资格让你为她内疚。”白子熙修长的手指温柔地耐心地抚摸着她的万千青丝,呵护有加。

    “王爷……”若水往他的胸膛钻了钻,也毫不忌讳有外人在。

    季向浅的柔荑缓缓地,紧紧地攥了起来,侧过了身去深呼吸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不要激动,冷静,冷静。

    她的粉拳被一张温暖的大手握住,她一惊,仔细一看原来是苏妄言。

    他把自己遮在了他高大修长的身后,她的拳头渐渐放开,手掌却留下了一个个伤口。

    “子熙,既然季向浅无足轻重,你就放了她。”苏妄言淡然开口,“莫玦我这就带走了。”

    他有心里想的明明是把莫玦留下来,怎么一说出来就不一样了,这种想要保护莫玦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莫玦是他的教徒,他想了想,他保护教徒理所当然。

    白子熙的目光落在了他们的手上,好气又好笑,“妄言……那么多年你也没个妻没个妾,以为你要清心寡欲地过一辈子了……原来……”

    他挽着若水的杨柳腰又漫不经心地看了季向浅一眼,“赶快把这个男人带走吧……瞧你急的。”

    他一拂袖带着若水渐渐远去,季向浅一直低着头,心里十分难受,难受得窒息,难受得想哭,这一刻她知道她不能哭。

    但是泪水就是不争气地沿着脸颊滚落下来,苏妄言轻轻拍打着她单薄的脊背,“别哭了……我给你上药。”

    季向浅带着哭腔拒绝,任由手掌上的鲜血横流。

    苏妄言却十分强硬,抓过了她的手不由分说把药倒了上去,她痛得一阵惊叫。

    (今日不出意外更到5000字……我都心急死了白子熙他傻嘛!所以还得虐一虐我们向浅,大家就不要心疼咯……总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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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温柔的
    “老爷,夏王爷来访。请您迎接。”一个小厮作揖半鞠躬说道。

    “夏王爷?他来做什么?”萧政想不通,他平时跟王爷最多政务上交流一下,平时关系不冷不热,总之,无事不登三宝殿。

    “月儿,更衣。”萧政厚重的声音一声令下,自然是不怕他的。

    ……

    白子夏气概清华,凤眸不怒而威,客套地跟他寒暄了几句,可当萧政看到莫玦时,沟壑纵横的老脸都绿了。

    “萧丞相,可还记得这位季姑娘?”白子夏和萧政在亭中相对而坐,把莫玦的手拉了起来。

    “记得。有何贵干?姑娘本相可惹不起你!”萧政的胡子挂了下去,很不开心地冷着讽刺。

    “萧相何必与一个小女子斤斤计较,这不是来与你赔礼道歉了?”莫玦恭谦虚却不失倔强。

    萧政瞳孔一颤,肯定是自己太老了才会有那么一瞬间,看着季向浅清秀的小脸立场动摇了。

    “王爷恐怕不止来道歉那么简单吧?萧某向来是爽快人,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萧相,这本是你们的家务事,本王不想多管,可是实在不忍心看着浅浅这么孤苦无依下去。总呆在本王王府也不是个事……”白子夏故意用了昵称,暗示他们的关系有些暧/昧。

    萧政抬眸认真地看着白子夏了一会,“王爷,季姑娘到底是不是萧家人老夫不敢说。可是萧月薇与老夫再无瓜葛确实天下皆知。”

    白子夏,抿唇淡笑,“敢情萧丞相在怀疑本王?”

    “老夫不敢……月薇当年与一姓季男子私奔不假,可她在走的时候就跟老夫一刀两断。老夫再也没有这个女儿,她再也没有我这个父亲!”萧政心平气和地解释,碍着夏王爷的面子,只能委拒不然早就把这个丫头轰出去了。

    “既然萧丞相一再坚持那本王也不好勉强,请您别后悔。”白子夏云淡风轻地一笑,清澈的黑眸里寒光一闪,那就别怪本王给脸你不要了。

    第二天。

    群臣上书弹劾萧政,原因只是萧政年迈已经不能再胜任宰相一职,举荐他才华出众的嫡二子萧盈继承其官位。

    萧政猜到了不顺着白子夏的心,他一定会对付他,只是没想到这对付会来得那么快,让他猝不及防。

    他只是唉声叹了一口气,只得上前一步,黢黑满是皱纹的手作了个揖,“皇上,老臣已经不能再为国效力,请皇上准许臣告老还乡!”

    白桓却是很想留下萧政,但是几乎一半以上的官员都出来弹劾他,纵使他再想留下他也不得不按着规矩作罢。

    其实他也老了,身子也不如往日那般健硕。

    莫玦听说这件事后,便觉得白子夏在朝中的势力可见一斑了。

    他果真为了自己变得很强很强,她相信不久他就要到权力的巅峰了。

    白子夏继承皇位已经快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一时夏王府突然来了许多阿谀奉承的官员,白子夏开始都是好声好气地接待,但是时间一长来巴结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便也烦了。

    “夏,还在忙公务吗?”莫玦坐在了他的身边问。

    “嗯。很快就好了,你先去饭厅等着我吧……”白子夏头也不抬柔声道。

    “嗯。”莫玦知道她所喜欢的白子夏就是这样,对待公务极其认真,不论是谁去打扰他都会一声暴怒吼出去,但唯独对她,他不会。

    他是温柔的。

    。。。

 ;。。。 ; ;
他心动了
    白子熙的不知何时莫名其面地被划伤了,但他是一个不掩饰伤口的人。

    他只是任由它赤果果的暴露在空气中,溃烂、**。

    成为一种任由人窥视的孤傲与凄清。

    今天他收到一个消息,三天后,萧政走失多年的外孙女季向浅即将与白子夏大婚。

    他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季向浅你要那么心急吗!那么心急着一回来就恢复身份,决然嫁给他!你不是说死都不愿意嫁给一个有人正妃的他吗!

    若水却是满脸担忧地忙活为他包扎。

    他带着伤在丫鬟们各种忙碌的身影中他冷诮地微笑着,但邪魅如妖的凤眼寒冷如冰,冷白色的衣袍透露出一股的清冷至极的气息,只有似血的红唇紧抿还显得有那么些人间味道,这样的男人用美艳来形容都不过分。

    有人说,这样将心内最最深藏的苦痛明摆出来任君观摩的人内心很坚强很坚强。

    三天后,红妆十里,红绸鲜花,鞭炮齐鸣;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光是迎亲的队伍都从京都的萧府排到了王府的后巷。

    百姓倾城而出,人头攒动,观望着这场几乎可以比得上迎娶正妃的盛大婚礼。

    然而,莫玦忽略了一个人,一个女人——古丽。

    白子熙邪魅的嘴角一挑,颀长的身材一袭浅蓝色长衣,美到极致的脸,宛如天神下凡,“四弟尽管放心,我不会对你的新娘子有任何兴趣。”

    虽然是这么说着就走了,但是坐上马后他的心口便不断地抽搐疼痛,忍着头疼欲裂驾马飞奔而归想去找若水却不知为何走到了这碧园。

    他望着这一池波澜出了神,记忆里那个瘦小的身影挽起衣裙,下了池子捞月光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想不通光是这么一刻他就那么想她,自己又为什么会那么爱若水呢?

    空气里满是酒气……白子熙不满地蹙起了眉头,他不至于喝了那么多酒啊……

    季向浅莫名其妙地觉得心闷,傍晚她也不顾酒伤便大大咧咧地喝起了酒。反正苏妄言在,她不用害怕什么。可是……苏妄言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在教里有急事,把季向浅锁在了屋子里却不知怎么地被她打开了。

    突然出现的一抹黑影叫唤着他的名字,便朝他的方向扑了过去,然而被一个男人用这么暧昧的声音叫唤。

    白子熙俊眉自然皱成了小山堆,不着痕迹地避开了那抹黑影,任她一个趔趄结实地摔在了地上。

    “季向浅怎么没把你带走?”白子熙耐心地蹲下,也不扶她,冷然望着她黑纱下朦胧的脸,邪佞地笑着问。

    月光衬托得他更是清冷寂寞出尘,闪着浅色的金眸妖冶得仿若谪仙。

    “呵……我才不去夏王府……那个鬼地方……”黑影微醺的样子在夜色和黑纱的遮掩下不是那么明显,含含糊糊的嗓音变得有那么一些女子般得温润如玉。

    她举着酒壶猛喝了一口。

    白子熙蹙眉,他的口气怎么像是在四弟府上呆了很久?

    而后又无奈至极地扯了扯嘴叫,自我解嘲似的一笑,闷声夺过她手上的酒壶一股脑全部往喉咙里灌了下去,烈酒如火般灼伤他的喉咙,灼伤他的心。

    一股清流从他绝美的下巴蜿蜒而下,季向浅不甘心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夺过酒壶,没想到一下子就跌倒了他纤尘不染的素衣上。

    今夜,他只是去夏王府送了礼,喝了几杯酒便只身而返,白子夏也仿佛是可以理解,淡漠地一笑,打趣道,“三哥自然应是以身体为重,只要三哥不是来我这婚礼抢人便好。”

    ……

    “唔……”

    就在季向浅瘫倒在他怀里的瞬间,他觉得这怀抱再熟悉不过,瞳孔微颤,他疼痛的心口神奇般的停止了对他的折磨。

    他浅色的眼睛眯起瞥了一眼地上散落的空酒坛,立刻扫干净了自己的疑虑,这确实是一个男人该有的酒量,一口闷的喝酒方式也是江湖人士的最爱,况且季向浅喝三杯就醉的不行,哪有意识再喝一杯?

    可是他怎么会怀疑这个男人是季向浅……真是可笑。难道他也跟苏妄言一样吗?

    他把胡思乱想都驱逐出去,自嘲一笑,他怎么会因为这么一个拥抱想起季向浅那个女人?绝对是疯了。

    “白三,若兰,把莫公子送回去,照顾他好好休息。”白子熙把他推开,扶住了额头,止住心里的狂乱,怎么会有心动的感觉,他拼命在脑袋里否认,他不是断袖,不是断袖!

    “你们滚开,别碰我,我没醉!我自己能走……”黑影打落了碧绣和白三的手,一个人摇摇欲坠地走进向客房。

    “停下。”白子熙一个箭步来到她的面前。

    她的头抵在了门框上不解地问,“王爷有何事?”

    白子熙犹豫着伸出了手当碰到她黑纱的那一刻心中一悸,他害怕了,却并不是害怕看见这张听说丑陋无比的脸。

    季向浅憨憨一笑,顺着门框滑下去坐在了地上,“王爷,你真的那么爱若水姐姐吗?”

    白子熙沉默,想他醉了就算说了什么第二天也全都忘记了。

    “为什么这么问?”突然很兴趣地坐了下来陪他坐在了门槛上唠嗑了起来。

    “因为我很爱你啊……”黑衣季向浅清澈的眼睛透过厚厚的黑纱只能朦胧地看着眼前这张随着时间过去,渐渐模糊的脸。

    “莫公子你醉了。”白子熙剑眉一蹙,心一横,嫌恶地看了她一眼,“白三,把他扔出王府!立刻!”

    白三立刻行动背上了这个黑影,一言不发迅速把他从王府后门扔了出去。

    第二天,季向浅清醒了起来躺在了地上,再往四周看了看,原来是王府后院的边上。

    她勉强支起身,一股酒味冲得她并不好受。

    她去河边醒了醒酒后,回到了熙王府轻而易举地番强而过,她记得白子熙好像要把她赶出去,对了,莫玦如愿以偿嫁给如意郎君。白子夏也答应替她保守秘密,她是准备跟着苏妄言离开的。

    昨夜,莫玦出嫁,她竟然没有勇气去看她真正离开自己,这么好的一个闺蜜,她其实是舍不得的,她又是孤独一人了。

    不过女大当嫁,莫湘浅与白子夏的结局皆大欢喜也不错。

    她想着想着便走到了自己的住处,行李不多,就只有几套不同款式的黑衣和几张银票。

    回东曌分教还是坐守京城为东曌教弟子提供一片栖息地她正在犹豫。

    就在这短短半月之间,苏妄言动作很快,在京城郊外将日月宫的地基打好了。

    而苏妄言之所以带她走也是希望她能真正地代替莫玦。

    季向浅没有失望让他,不但精通算数、音律,之前的那些日子跟莫朗一起把教中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且剑术暗器进步也是极快,仿佛她容貌上的缺陷老天全部在其他地方都弥补给了她。

    苏妄言苍劲的毛笔字在宣纸上写着日,月,空,日月当空,曌。

    只要是人才而且忠心,皮囊又算什么?不论白子熙还是白子夏都瞎了眼没发现她这颗宝石。他得意一笑。

    “莫公子请留步。王爷有请。”白三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踌躇一下,“王爷昨日已经将在下赶出王府今日又为何相见?莫某还是不为王爷添烦恼了。”

    她决定去东明府,那个布满东曌教奇人异士设计过的机关地方。

    “王爷猜到莫公子兴许不愿前去,今日其实是夏侧妃为公子送来了东西。”白三不卑不亢地解释。

    季向浅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去。”

    。。。

 ;。。。 ; ;
今日就算被传作断臂也无所谓
    “莫某,参见王爷。”季向浅抱拳作揖冷声道,白三将书房的门带上很快就出了去隐没在黑暗中。

    “不知王爷找莫某有何事?”

    白子熙正在把玩着手上的月光石,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淡然道,“夏侧妃命人送来的东西。”

    季向浅自然知道这夏侧妃就是莫玦了,可是她有什么可送给她的?

    她疑惑着伸出手触碰到了那个木匣子,尽量遮住白子熙的视线缓缓打开——一个玉佩。

    玦,玉缺而不连。

    莫玦仿佛是在告诉她,季向浅已经是真的成了莫玦,而莫玦真的成为了季向浅,萧政的外孙女,白子夏的侧妃。

    她要的名讳、身份、地位,在白子夏身边的位置,她都无所谓,她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了。

    她微微抿唇,收下了木匣子,“王爷还有何事?”

    白子熙忽然站起了身,凑近了看着她,那双浅色非常人般的眸子看得季向浅发毛,好在他看不见黑纱这里的情况,不然她一定会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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