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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夏已向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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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父皇关心,儿臣已经好许多了。”白子熙不卑不亢,真心的一番话让众臣对他都有些刮目相看了,这还是以前那个风流成性,纨绔叛逆,桀骜不拘的三王爷吗?

    白桓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三儿子好久才转向白子夏,便换上了和蔼的目光,“老四,你沂(读音同怡)州海域的海贼作乱处理的如何了?”

    沂州是东祁一个临近海洋的城市,地势平坦,多优良水港。

    “回禀父皇,”白子夏长身玉立,作揖俯身道,“如今海贼船长已经束手就擒,只有两名船员逃亡在外!海贼船上缴获的金银三千万两!”

    “哈哈……老四真是好样的,来人今年的赋税每家每户只需三石!”白桓听了龙颜大悦,十分愉悦地宣布了退朝,气宇轩昂地回了宫。

    “三哥,真是难得来上朝了?”白子夏与白子熙并肩而走,“她还好吗?”

    “四弟,你已经添了侧妃就应当一心一意对她才是。”白子熙暗示他别再多管季向浅的事,也别和她接触,更不要让他知道他们会有接触。

    “三哥,我知道莫玦一定是个好女孩。”

    “好不好,我自然有定夺。”白子熙冷声回答,差点就想冲上去打白子夏一拳了,季向浅之前都是住在他府上,她的贞洁是不是被他夺走的?!

    白子熙本想劝说自己,她只是跟烟花之地的女子一样,有过多少男人他不在乎。他本也只是把她当做发泄工具,可是为什么一想到她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婉转承欢过就止不住地怒火中烧呢!

 ;。。。 ; ;
鹣鲽情深
    白家影卫大部分自然都知道季向浅是谁,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没有人敢去捉她,除了白三。

    “若水夫人都吩咐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白三不解道。

    “三儿,你傻呀?莫姑娘什么人你不知道吗?”白一翻了个白眼。

    “你动她一根指头指不定王爷要了你的命!”白七随声附和道。

    ……

    白四好像永远都是总结性人物,他又是云淡风轻地说,“若水夫人我们不能得罪,把地牢收拾干净,换上整洁的家居用品,再把莫姑娘送进去。牢房门门钥匙也给她。这样一来我们两边都不得罪。”

    其他几人都恍然大悟,觉得很有道理便立刻行动。

    ……

    下了朝,白子熙悠悠踱到了书房,就听见了白一跟自己禀报季向浅被若水关在了地牢里的经过结果。

    他点了点头,便不太在意地翻开了兵书,而心却总是静不下来,不知道季向浅关在那样阴冷黑暗的牢房,会怎么样?会害怕吗?会哭吗?

    不,她是坚强的。他相信,然而看了一会儿后始终没有翻到下一页。

    可是在冷苑也就算了,二丫会陪着她,她也能甘之如饴。可是要她一个人呆在那样的地方,怎么心里就这么不舒服?有点酸疼,像长了草似的烦乱不安。

    白一走了进来说:“王爷,属下都已经安排妥当,专门给莫姑娘准备的一个**房间,远离其他闲杂人员,不会有人吵扰到她。”

    “她说了什么没有?”白子熙微微抬了抬眼眸问。

    “莫姑娘没有说什么,要了笔墨纸砚,就埋在里面不说话了。”白一略微犹豫了一下说道。

    其实季向浅是对他说过一句话的,她说,我以后就在这儿过下去,每天我都会回来但是时间不一定。

    因为季向浅觉得这样生活在地下反而她能随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行动自由没有限制,也不怕有人撞见。

    “在练字?”白子熙轻轻蹙了蹙眉,那个地方的床铺只有薄薄的被褥,这么冷的天,她昨夜咯血咯得那么厉害还睡在那里,能受得了吗?

    他沉吟了一下,白子熙不露声色地说:“再让二丫去给她拿两床厚软点的被褥送过去,别说是本王的意思。还有奚大夫要给她诊治,带他去地牢便可。”

    “是,王爷。”白一答应了一声,转身欲走。

    白子熙却又叫住了他,似是随意地说道:“再让二丫,送一盆炉火过去。”

    “是,王爷。”白一又答应了一声,心中暗自叹息,王爷明明就是关心着莫姑娘的啊,表面上却总是那么冷,王爷该不会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吧?不会吧……王爷都久经情场了啊!

    白子熙看着白一的表情有些感慨万千的样子,仿佛欲言又止,便掩饰地咳了一下,面色冷然地加了一句:“不过是看在她是苏妄言的使者,不想弄得太难堪。”

    可是这样画蛇添足的解释,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所以白一心知肚明,王爷明明就是喜欢莫玦姑娘,却自己还不知道,莫玦姑娘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向来孤高清冷,哎……这两人难啊难啊!

    “白一告退。”

    当白一再次回来禀报说一切都安排妥当,莫姑娘那间房里已经温暖许多,床上也都换好了干净松软的新被褥。

    白子熙微微松了一口气,让白一先下去候着奚墨。

    而他自己坐在书房,虽然夜已经不知道深到了几更,却依然睡意全无。

    总在想着那个被关在牢里的季向浅,她是第一次呆在那种阴森森的地方吧,阴暗,潮湿,还锁着铁栅门。

    她这个女人对付别人那么厉害,对自己怎么一点也不知道上心呢……,她会不会猜到是他的意思?

    她那么聪明一定能猜到了。那她会不会倔强地已经把被子,暖炉全部丢了出去,宁可自己挨冻?

    白子熙想到这里,顿时觉得心神不宁,仿佛已经看到了季向浅冷得直打哆嗦。

    他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出了静思轩的大门就往王府地牢那边走去。

    一路走一路在心中叹息,若水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惩罚一个人,这次确实是向浅不知规矩在先。

    可他又有些郁闷,怎么现在若水惩罚个人,自己心里却不畅快了?

    不管怎么样,她拿他衣服、辱骂他的侍妾,他都无所谓,只要她求饶要不就放她出来吧?

    他这么想着。

    来到了王府地牢门前,守卫的护卫看到王爷深夜来临,当下诚惶诚恐地上前拜见。

    “带本王去莫玦那里。”白子熙一脸淡然地说道。

    护卫带着白子熙来到关押季向浅的那间屋子,没有用钥匙推开了牢门,又将房中的烛灯点得透亮才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白子熙四下打量了一眼,见这个屋子收拾得还算干净,屋角摆着一个崭新的铜炉,添着旺旺的炉火,使这个简陋森冷的屋子也有了一种温暖的气息,还好这个丫头没有把火炉丢出去。 ; ;再一看季向浅,已经安然地睡在屋里唯一那张窄小的木板床上。

    白子熙不受察觉地叹了一口气,走到了桌边看着纸上写着满满他看不懂的文字,还有一些涂鸦,好气又好笑,但很快便恢复了冰山脸喊了一声,“莫玦。”

    被窝里的人没有反应,一动也不动。

    真的睡着了?

    他走近,果然紧紧闭着眼睛熟睡着,纤长的睫毛如同一排浓密的小帘子,嵌在她白皙如凝脂的肌肤上,格外楚楚动人。

    睡着的她太柔软了,仿佛是放下了所有的刺和冷漠,让他想要去亲吻、去拥抱、去拥有。

    白子熙望着她的睡颜,优美的唇角不由露出了暖暖的笑意。

    白子熙是行动派,看着看着,便情不自禁俯下脸去,在她瓷玉般光洁的额头上轻柔地留下一吻。

    他含情脉脉地望着她,她是什么的吻是什么味道的呢?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浓烈的血味。

    他怎么会喜欢那么令人讨厌的味道呢?

    他不明白,唇直接向下覆到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开始温柔地啃咬,吮吸。

    季向浅其实并没有睡着,她只是觉得很累想要假寐一会儿。

    在灯亮的那一瞬间,看到是白子熙进来了,不想理睬他,装了睡。

    却没有想到这个人看到她睡了,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趁机偷偷地吻起她来。

    白子熙,他可真是名副其实的人渣啊,连在这种地方,都不放过在她身上揩油的机会。可是她又为什么会爱他这种人呢?

    也许,总有一个人值得你抛下你所有的原则。

    季向浅默默地忍耐着,一动也不动,就这样亲吻一下她的额头和脸颊倒也罢了,妈妈以前也喜欢这么亲自己,她也习惯了。

    然而让季向浅始料不及的是,白子熙看到她没有反应,并没有知趣地就此作罢,反而变本加厉,索性吻起她的嘴唇来。

    他的唇舌辗转纠缠着她的,大有扩张领土,得寸进尺之势。

    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季向浅再也不堪忍受,睁开了眼睛,纤长的手指环住了他的脖颈,丁香舌绕住他的舌头两人都靡靡地沉沦在了这个深吻中。而后又一把推开他,“这是对你的回礼。以后别趁机占我便宜。”

    “装睡?我正在奇怪,怎么有人到了这种地方还能睡得那么香。”白子熙的唇角扬起了荡人心魂的弧度,好整以暇地看着季向浅气鼓鼓的小脸。

    “你来干什么?”季向浅没好气地问道。

    “我不开心所以想让你不开心,这样我能开心一点。”白子熙微笑着说。

    “无聊!好了,我现在很不开心,你可以开心完就走了吗?”季向浅毫不客气地抵他一句,又躺回到被窝里,留给了他一个脊背。

    “莫玦,你怕不怕?”白子熙也不恼,又笑了笑,目光温和地看着她。

    季向浅翻了个白眼,“怕什么?”

    “你如果怕,我就在这里陪你。只要你肯求我。”白子熙看到季向浅神色愤慨,便笑着道。

    “谁要你陪?我才不怕!求你妹啊!你是不是s啊!”季向浅又给他一个白眼,她在这里挺好的,默默无闻、来去自如,不要太开心哦!

    “什么s?”白子熙说着,脱了靴子,整个人坐到床上来。

    “喂,你又要干什么?”季向浅目瞪口呆地看着白子熙神定气闲地把他的外套,中衣,一件件解开,脱下来,露出结实精瘦的胸膛,优雅自若地扔到床角。

    “陪着你在这里。”白子熙若无其事地勾勾唇角,一边掀开被子,搂着季向浅躺了下来。

    “白子熙,你给我下去!不然我会踹你的!”季向浅大吃一惊,一骨碌又爬了起来,横眉冷对看着心安理得躺在床上的男人。

    白子熙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又将季向浅搂下来整个人塞进被子里躺好,戏谑道,“你睡相确实很差,那天我被你踹了不知多少脚。你的防备心好重……”

    “对对对,王爷受不住就赶快走吧……”季向浅僵着身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嘟囔了一句。

    对于这神经质偏执狂一般的男人,她真是彻底地服了他了。

    “受得住。怎么会受不住呢?”白子熙漫不经心地吐出几个字,双臂搂紧了季向浅,贴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奚墨今天来说了什么?”

    季向浅的脸瞬间冰冷到了极点,撒谎道,“奚墨说,我的毒已经解了。”

    奚墨其实说的是,向浅你本来就中了毒现在又是有一种新的毒——催命鬼在你体内,红斑在毒性综合下消失了,但是寿命会从一年直接减少到……三个月。

    可是这些话她要怎么跟白子熙说出口?

    她背着他,害怕他看出来什么,眼睛忽然一酸,便有一股清泉从眼眶里流下。

    “那很好。”白子熙眨也不眨地往着季向浅的后脑勺,目光里有着宠溺的温柔,“可以放了宋依依了。”

    说着,他从背后环抱着把季向浅,把她的头搂在他的胸膛靠好,柔声地说,“今天就这么睡好吗?

    白子熙仿佛察觉了什么,觉得季向浅不反抗的样子很是奇怪,把她的身子硬是掰了过来。

    “怎么哭了?”

    “喜极而泣。我终于可以活下来了。”季向浅释然一笑,难得地温暖如普通的女子,“我还有好多好多的时间可以让你喜欢上我,我可以陪着你一直到你不要我……”

    她不会就这么放弃找到解药的,奚墨说过,世界上只要有毒就一定有解药。他会尽力先治好她的催命鬼,这样还就可以延长到七八个月。

    七八个月?可笑?如果不是要死了,她恐怕连一年都觉得太短无所谓。

    “我不会喜欢你的。”白子熙思考了好久才缓缓回答。

    听到季向浅传来了细微均匀的呼吸声,也许她是真的累了。

    白子熙紧紧地拥着季向浅,看到她一下子就在自己的怀中睡熟了,心中既满足,却又有些郁郁的不快。

    满足的是,又一次把这奇怪的女孩——时而冷漠、时而热情——搂在自己的身边睡了。

    今天晚上是他,如果哪天换上另一个男人,哄她说要这样搂着她睡,她是不是也会这样安心无恙地靠在人家身上睡着?那男人还不要把她这只诱人的小羊羔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渣都不剩吗?又是一股怒火从心头冒出,为什么他又生气了!?

    他轻轻地戳了戳她的脸蛋,虽然这个情况根本不可能出现,他不会再给任何别的男人靠近她的机会。

    烛灯没有熄灭,白子熙勾头欣赏着怀中娇憨入睡的女子,越看越越觉得心动,情不自禁又在她紧闭的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

    忽然看到季向浅敞开的衣领里,露出一根银色的吊坠。

    白子熙把吊坠拿在手中细细地打量,没什么之处,只是这熠熠生辉的宝石真是世上独一无二的艺术品,连他都没听说过有着东西。

    白子熙轻轻叹息一声,心中又是愧疚又是疼惜,忍不住俯过脸去,轻柔地亲吻着季向浅的脸庞的泪水。

    他吻着吻着,呼吸就渐渐急促起来。

    对了,她的味道就是罂粟,危险又绝美。

    她的唇甜润美好,让他尝一口就再也舍不得放开。原来不是血的味道,是罂粟花。他

    白子熙微微喘息着,手不知不觉滑进了季向浅的单薄的衣衫里,停留在她娇小饱满的柔软上轻轻地揉捏抚摸……

    柔软,娇嫩,带着幽幽的芳香。

    玲珑小巧,白子熙用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却又不失丰盈挺秀,足以令每个男人为之癫狂沉迷。

    白子熙感觉到自己快要爆炸了,就算是已经得到过她了,他都想要更多更多。

    他的心里倏然间产生了一个不可抑制的邪恶念头,是违背他的原则的。而他心里却又极度渴望再一次偷偷地把她吃掉算了。

    可是,季向浅的性格,那么倔强,那么古怪。

    真要这样做了,估计她真的一辈子也不会再让他靠近她了也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转念又一想,原不原谅又有什么关系?她爱他不是吗?

    季诉风你的女儿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还真的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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