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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夏已向浅-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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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庄地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半条腿已经失去知觉的洛宸,又放出了一根银针。

    洛宸的双膝跪在了地上,怒喝道,“你这个疯女人……”

    “洛公子你怎么可以说莫玦是疯女人呢?要疯莫玦也及不上洛公子啊……今早莫玦可是就听说了公子的房中扔出的娈童尸体了。啧啧啧,听说那孩子还只有那么高……真是命苦。”莫玦说得声泪俱下,满言语都是委屈。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放在洛宸的身上,当真没有想到,洛宸长的人五人六的,这背地里却还干这么肮脏暴虐的事。

    “你对本世子做了什么!”

    又是一根湛蓝的银针封住了他的喉咙。

    “洛世子恐怕已经是糊涂了,来人,把他拉下去。”季向浅当机立断,皇上还正厅等着,大喜的日子,事情也不好做的太难看,适度给这个不知好歹的洛宸一个下马威真是神清气爽。

    “还有谁怀疑熙王不行的,都站出来吧!莫玦不介意好好跟您谈一谈。”季向浅在“谈一谈”三个字上语气加得很重。

    满堂的宾客都噤了声。

    “啪啪啪——”却在这时,门口传来击掌的声音,季向浅转头,白子夏脸上挂着盈盈的笑意,身旁跟着一袭色衣裙的莫玦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当真是当本王大开眼界!”

    “见过夏王……”白子夏一定是为他们来解围的,难得还有一个人愿意对他们好。

    “熙王爷,吉时可是快过了,怎么还不进去给皇上行礼啊?”洪公公赶忙地出来催促了起来。

    ……

    “一拜天地!”

    白子熙和季向浅手中各牵了一头红吉巾,双双行礼,她心里念着:从此受尽老婆气!

    新娘子蒙着红头巾看不到表情,而新郎则一脸的笑意。

    “二拜高堂!”

    我睡床榻他睡地。

    皇上白桓笑眯了眼,而一旁的只摆着白子熙母亲的牌位。

    “夫妻对拜!”

    从此勒紧裤腰带。

    白子熙盯住眼前蒙着盖头的女人,眉头深皱起。

    “王爷?”

    见白子熙迟迟行夫妻之礼,监礼官轻声提醒。

    季向浅心里一颤,她知道白子熙一定是害怕自己在做梦,她扯了扯手中的红巾。

    正当她想着的时候,一句“礼成!送入洞房!”

    监礼官兴奋地宣布,围观的宾客中立刻想起了雷鸣似的鼓掌和喝彩声。

    回了喜房,媒婆将喜秤递给了白子熙,“王爷,该揭起喜帕了……”

    喜房内,红烛摇曳着朦胧喜庆的光芒,屋内所有的器皿都被更换一新,上好桃花木做的桌椅都铺盖上了红绸缎。

    说不紧张是假的,她端正姿势,背脊挺得直直的,小手局促不安地使劲。

    期间,只有几个婢女进来过。

    按照习俗,朝她怀中撒了些莲子和枣子,寓含”连连生子”和”早生贵子”的吉祥含义。

    婢女们退下之后,直到很晚,都未有人踏进房门。

    夜已经很深了,他还没有回房。

    酒宴还没散吗?这个笨蛋该不会喝大了吧……指不定在哪里耍酒疯……

    一晃又是两个时辰过去了,夜幕更加深沉,此时已进入后半夜。

    而季向浅早就拿下了红盖头和那些重死人不偿命的装饰品,优哉游哉地在房间里吃起了东西。

    折腾了一整天,季向浅吃饱喝足了,深夜了也终于有些支持不住,上下两眼皮开始激烈地打架。

    伸了个懒腰,安安静静地躺到了柔软舒适的月牙床上,正处于迷蒙半睡之际,房门突然被人用力地一脚踢开。

    只听得无辜的门扉发出一声刺耳低沉的哀鸣,季向浅的困意也随之消失殆尽。

    “看在老天的分上……白子熙你干嘛啊……那么吓人做什么?”

    他一身红袍握住她撩起纱幔的手,坐在床榻边,幽深的眸,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感情,全部包含在他的眼神。

    季向浅的态度也改变了,被他这么认真的眼神打动了。

    “你怎么了?突然那么正经……我很不习惯的。”

    白子熙看着长发懒散地披在肩上的红衣女子,唇红得娇艳欲滴,“等不及了?”

    “虽然我有在等你,但是没有不……”

    还没等季向浅把话说完,他不客气地打断,邪炽气息逐渐逼近季向浅。

    “所有我带进府的小妾都期待着我掀开她们红盖头的那一刻,但是我现在特别、特别、特别想要掀开你的。为什么你就那么不老实自己给掀了呢?”

    “额……那我盖上让你再掀一次?”季向浅微笑着道。

    白子熙轻轻摇了摇头,浅色的眸子满是情意,“爱妃,你真美……”

    “美你个大头鬼……我抗不牢了,睡了……”他还是第一次那么认真地夸赞她。

    白子熙也跟着她躺下,将她拥抱在了怀里,“以后不许上妆,上妆了也只许给我一个人看。”

    “是……老公说什么就是……”她嘤嘤地嗫嚅着还不等说完眼睛就闭上了,看来她真是很困了。

    白子熙更是舍不得这就吵醒她,把自己的手指割破滴了几滴鲜红的血在白帕子上,拥着她睡着了。

    有什么天大的事也比不过睡觉,沐浴或者其他的事明天再说吧……

    (今日4700~~终于成亲了tut)

    。。。

 ;。。。 ; ;
梦一场
    季向浅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摸了摸左手边已经空落落的了,心里难免有那么一些失落。

    她揉了揉脸颊后坐了起来,看了看昨天如火般的嫁衣还穿在身上就想换下来。

    可当她转过身,想把后面的扣子解下来,就惊讶地发现一只白子熙正支着脑袋,穿着白色的轻裘缓带玩味地看着她。

    她一愣,突然爆发出了一阵笑声,却不说话。

    白子熙剑眉一挑,把她又拉进了怀里,“你笑什么?”

    “哎~不知道有些人呐……前几日还在说永远不会喜欢我,也不会娶我,如今却已经是我的人了……”季向浅的小手不安分地戳了戳白子熙的胸膛,忽的被一把抓住。

    他手中的力度加大仿佛在警告她不要再挑衅自己了,低下了头,轻吟一声,“睡饱了是不是?那就该做昨天没做完的事了。”

    “什么事?昨天还有什么礼没有完成吗?”季向浅蹙眉,嘟囔了几句。

    “周公之礼啊……”白子熙很无赖地笑了几声。

    季向浅红着脸大叫,推开他,“现在还是白天……你疯了吗?”

    “我没疯,为夫想让你知道到底谁是谁的人而已……”白子熙淡淡一笑,浅色的眸子一眯,翻身把季向浅压在了身下,“昨天你很嚣张?”

    “喂……嗯……别大清早的……”白子熙一手便拉下了她的红衣,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和藕色的肚兜。

    “你也开始穿肚兜了?没有你的内衣好看哎……”白子熙边吻着她的脖颈边低沉道,一手解开了她脖颈后的带子。

    她娇笑一声,她也觉得有些奇怪,“是因为内衣脱起来方便吧?”

    “对我来说……唔……都一样。”

    他狠狠抱住那柔软的身子,让她纤细的指,幸福的扯住他的睡袍,在他宽肩上抓出痕;她连连吟哦,娇喘咻咻,小脸嫣红抱着他,与他唇舌交缠、追逐,享受那最美妙的旋律。

    站在门外的若竹、若兰皆是低着头涨红了脸站在厢房外。

    扶影、暗羽都面无表情跟木头似的站外门外。

    白家隐卫却在一个角落炸开了锅。

    “莫玦姑娘,终于成我们王妃了。白三儿你是不是愿赌服输啊?”白二满脸欠揍道。

    “输就输,怕你不成?”白三甩了一两碎银给白二。

    “这王爷王妃大白天的,真是让不让我们这些单身汉活了……”白一抱怨道。

    “得得得,咋们王爷以前和若水姐不都一直这样吗?也不见得你这么爱埋怨的。”白五道。

    “说到若水姐……她才可怜,完全就是王爷的发泄工具……”白六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爷是没办法才那么做的。现在有了王妃跟什么也不怕了似的。”

    “那你觉得咋们爷就这么甘心去封地了?”

    “谁让你们乱嚼舌根的?”白四永远都是那个乱谈终结者,“不怕王爷知道了以后勾下你们的舌头吗?还有你们白三、白二,敢拿王爷和王妃的事赌,不想活了是不是?”

    “得得得,四儿说得对。”白五挥了挥手,示意大伙儿赶紧回岗位。

    白子熙的眼眸恢复了清明,邪魅地一笑,停了下来。

    季向浅点了点头,一巴掌拍了上去。这家伙又耍无赖才一会儿就已经在自己身上留下那么刺眼的痕迹,是想死吗?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美轮美奂、金碧辉煌、绿瓦朱墙的皇宫了但是这一次来心里滋味更是说不清了。

    皇上竟然就是她的生父,月薇妈妈竟然没有遭到空难还穿越到了这里,自己竟然已经嫁人了。

    记得当初第一次进宫是跟着白子夏的来的,明明应该是黑暗的夜里宫灯偏是到处都照得通明。

    第一次遇见白子熙也是在这里,他身边的女子是若水。

    季向浅一惊若水这么多天应该已经回来了吧?有空得去跟她商量救她舅母的事了。

    她很感谢若水的默默退出,她也很欣赏若水的聪慧。

    她陪伴了白子熙几乎十年却在眨眼之间决然离去,可见那份潇洒不是平常人能有的。

    季向浅对若水的敬意又是多了一分。

    就在她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两人已经并肩来到了慈锦宫。

    “过会见了皇后要记得下跪,行礼,然后问安。”白子熙在马车已经都告诉了季向浅了一遍就怕她一蠢又给忘记了。

    “你放心好不好?我怎么说也懂得大事要正经一点啊……”季向浅不乐意地噘着嘴一笑,白子熙宠溺地刮了刮她的俏鼻。她也笑得很开心很开心……

 ;。。。 ; ;
雨中激吻
    ……

    “玦儿?”

    是谁?是谁在叫她?

    “子夏,你看莫玦哭了又笑,笑了又哭……这可怎么办?”

    “别担心了,大夫说了多跟她说说话,她自然就会醒的……”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南柯一梦?季向浅蹙紧了眉头,这个梦太真实了……以至于她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梦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她跌落下马吗?

    “浅儿……你还记得第一次我在河里救起你吗?是因为你的长发缠住了我的脚,我又没有办法独自上岸……只能把你顺便救起来了……”莫玦终于用了她的真名唤她希望能早一些把她唤醒。

    “我记得那时你呛出水后还不断地叫着几个人的名字,还有一些发烧说着说着就晕了过去……”

    “其中有一个人就是白子夏……否则我也不会……我的心也不会再因此而跳动。三年来,我以为我就要忘记子夏了……”莫玦此时握住了季向浅的手依赖地靠在了白子夏的怀抱里。

    “玦儿……”白子夏也是轻轻地唤了自己怀中的人儿一声,“你们姐妹好好说说话,本王还有公务要处理。”

    白子夏和莫玦一直都以平等的“你、我”相称。

    “王爷,尽管去吧……玦儿知道。”莫玦说罢便从他的怀里起来,坐在了季向浅的身边。

    她的脸苍白得透明,仿佛随时都会消失,红唇暗淡几乎失去了血色,卷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如水般清澈的凤眸紧紧闭着,皱起的眉头表现着她内心的不安。

    “哎……何苦呢?为了一个白子熙值得吗?他根本不爱你……”莫玦说完这话便觉得手中一阵刺痛,难道她有反应了?好痛啊……

    “他把你们的孩子都毫不留情地打掉后问都没来问过你的情况!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狠心的父亲!你为什么那么傻?”莫玦继续愤怒地骂道,手中的刺痛感更加强烈了。

    “季向浅,他昨天娶了刘青莲,你若是还有那么一些骨气就给我去想办法把那碍眼的女人除了!”

    季向浅听得一清二楚,但是她的身体还是僵着难以动弹,只能用手表示不许说白子熙的坏话!

    “你都这样了为什么还那么维护他?真为你感到不值。”

    季向浅的凤眸猛地就睁开了,嘴里念念有词嘟囔着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莫玦见状连忙安慰,”你别勉强……奚墨说你是急火攻心,身子刚好又骑快马,多休息几天便可以下床了。”

    季向浅乖顺地点点头,用嘴巴无声地说了一句谢谢。

    “别跟我客气了。”莫玦心疼地莞尔一笑,仿佛是大姐姐般为脆弱的她掖了掖被角。

    原来真的都是梦,什么皇上是父亲,月薇妈妈没有死,白子熙的那句德语和跟白子熙白头到老都是她的臆想!

    全都是假的!

    这些都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才会出现在梦里吧?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自己到底在求些什么呢?

    哎……她轻轻地闭上了迷茫的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烦心事,最重要的是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

    ……

    另一头奚府回春堂。

    奚墨扎头在了一堆草药和医术中,他也没想到灼心蛊如此厉害。

    “师傅,喝口茶吧……”李歌弋端了一杯温茶放在了奚墨面前,关心道,“师傅最近怎么突然忙起来了?”

    “你记得灼心蛊吗?”

    “记得,三爷当时给我吃的就是灼心蛊。可是有什么问题?”

    奚墨抬眸望着李歌弋清秀的脸庞,带着淡淡的笑意,“歌弋,吃了灼心蛊的人活不过一年。”

    “啊?师傅……那三爷是怎么个意思,我歌弋一个小小的大夫,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呀……”李歌弋的小脸立刻白了起来,他可一点不想死。

    奚墨凝睇了他一会儿,“你若是还有那无心药便可以救你一命。”

    他突然想起来季向浅以前说过可以用动物的心来代替,他要不要试一试?

    还是先问问季向浅的想法比较重要,看她对这东西了解多少。

    “歌弋这就去拿药方。”

    奚墨点了点头,思量着这无心药该如何配制,他现在已经不为医人而医人。

    是在挑战作为一个医者的极限,他想要治好她。不为别的,就为挑战自己。

    夏王府。

    “莫玦,最近都按时用药了吗?”奚墨一身浅黛色长袍走了进来,临近初春,他也褪去了厚重的裘衣。

    三日里,季向浅僵硬的身子能够渐渐活动了,白子夏和莫玦的悉心照顾和奚墨的探望都让她心头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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