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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止于拥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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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
一想到之前那些笑盈盈和自己说话聊天的护工也是这股势力的人,吴邪的心里不禁升起一股寒意,人心,真是可怕的东西。
回到家洗了澡,吴邪用笔记本仔细记录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能确定现在存在一股势力,目的不明,现阶段只能知道它和老九门有关系,有仇家的可能,他们七年前收养了阿宁,利用她对老九门的仇恨将她培养成了棋子,安插在自己身边实行监视,而她的情报是上报给她的接头人,也就是张海杏的。这个张海杏深藏不露,躲在孤儿院的管理层长达数十年,之后却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叛变,利用情报引自己出去,与外面的人勾结,伺机取血,以达成自己的目的,可惜因为张起灵的出现屡屡失败,最后又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放弃血液,盗走了地下室的资料,之后便消失了,疑似是背后的势力所为,而阿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暴露之后,也急忙被撤走了。
整理了整条线索之后,吴邪不禁有些好奇,这个势力是不是也太小题大做了,就算再严谨,但很多时候其实并没有撤退的必要,比如孤儿院的护工,如果不撤退,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们曾存在过。吴邪想了想,觉得有一种情况最有可能,那就是不是撤退,而是被撤退,有人在从中干预这件事。
这么一想,吴邪就恍然大悟了,自己之所以发现身边被安插了这么多人,是因为他们被拔除了,而且拔得还挺彻底,连投资公司都撤出去了,这些人其实一直都在,只不过等自己意识到的时候,都已经被连根拔起了,难怪自己总有一种感觉,好像有人在刻意要把隐藏在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揪出来,那么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许张起灵说的没错,这背后的水太深了,即使处于平静的水面,吴邪还是感觉出了水底的暗潮汹涌。不知道为什么,吴邪隐隐有一种感觉,表面平静的日子,可能不多了。
自从上次的事告一段落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吴邪最近总是睡不好,半夜里经常惊醒,好在张起灵就在身边,转过满是虚汗的额头,抬眼便对上一双沉静如水的眸子,还未开口就被人一胳膊揽进了怀里。
“睡吧,我在。”语气轻柔地不像话,却好像魔咒般安定人心,一呼一吸都催人入眠,吴邪顺从地在肩颈处蹭了蹭,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霸占着,呼吸渐渐平稳了。
梦里千奇百怪,各种声音不绝于耳,有认识的,也有陌生的,时而高亢时而隐晦,错综复杂的声线吵得人心神不宁,在此之前,吴邪从来没觉得睡觉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情,明明很想醒来,眼皮却重得睁不开,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与身体拉扯灵魂,努力集中精神与梦魇搏斗,终于猛然浑身一震,解脱一般的睁开了眼。
“呼——”长舒一口气,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吴邪习惯性的抬手往身边摸去,空的,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房间空空如也,卫生间也没有人,屋里针落有声,拨过手机一看,半夜四点,天还黑着,闷油瓶去哪里了?
愣愣地坐在床上,心里莫名有些空空的,这种感觉很不好,两个人在一块睡觉持续了快两个月了,吴邪已经习惯了无论何时醒来,身边都有个触得到的抱枕,这抱枕今天有些失职啊。撑着头努力平复好呼吸,吴邪准备下床倒点水喝,还没穿好拖鞋,忽然就听到一个很微弱的人声传了过来。
这声音不大,房子的隔音效果本就不错,要不是现在夜深人静,根本不可能听到,吴邪停下动作,竖起耳朵捕捉这声音的来源。似乎是从隔壁传过来的,隔壁是闷油瓶的房间,是闷油瓶在说话?不对,闷油瓶才不是这个腔调,半夜三更的,他跟谁说话?
想了想,吴邪干脆不穿拖鞋,踮着脚尖溜出了房门,蹑手蹑脚地蹭到了张起灵的房门边上,闷油瓶这个人警觉性极高,隔着门都能听见呼吸声,所以得离得稍微远一些。
“没有?”
隔着房门,这回吴邪听清楚了,这声音并不陌生,是上次那个戴黑色眼镜的神经病。
又是一阵沉默。
“这不可能,你再仔细想想,他真的没碰过你的血?”
安九西
麒麟一笑11
血?吴邪一怔。
似乎是一阵叹息:“我的记忆里是没有的,我一直在注意。”是张起灵的声音,透着些疲惫。
他们在说什么?谁碰了闷油瓶的血?吴邪贴近了耳朵,屏住了呼吸。
“普通的接触还不行,这玩意儿跟艾滋病似的,非得进到体内,要照你这么说,难道除了你还有别人?”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隔着门看不到里面的人,吴邪却能想象出张起灵点头或是摇头的场景。
“也是,要不然那群王八也不会盯着你,那小子不是天天跟你呆在一块?得个口腔溃疡都有可能,你是不是没注意?”看来刚刚是摇头了,吴邪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听口气,这个“那小子”,似乎说的是自己,我碰过闷油瓶的血?
“只有睡觉的时候变色,这反应是有些怪,会不会是不准,要不我再给你弄一块测一测,你给一半的钱就行,就当售后服务,怎么样?”黑眼睛语气带笑,听的人却毫无反应。
变色?什么变色?吴邪皱眉,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要说起来这也不奇怪,他也是老九门,只是这么小的几率也能撞上……”
老九门?又跟闷油瓶天天呆在一起的?看来是自己无疑了,在心里点了点头,吴邪贴上耳朵继续听。
“哎哑巴……你们不会做了吧?”
吴邪心里一惊,整天和胖子混在一起,这意思他自然是懂得,还没来得及脸红,屋里就传来了椅子抽动的声音,随即地板一沉,有人跌地上了,看样子下手还挺重。
“嘶——你这人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得……”黑眼镜不满的声音。
“谁都可以开玩笑,他不行。”冷冽的语气。
站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动静,吴邪完全愣住了,心里是五味杂谈,有窃笑,有疑惑,也有感动。
“总之,后天你记得到,不能再推了,这一片儿人以后还用得到。”拍打衣服的声音传来,意识到这是要结束谈话的征兆,吴邪深吸两口气,慢慢退开。
“对了,你家老头子没动作?”
“……”
“那就先这样……”
身后还有声音若隐若现的传来,虽然好奇,但是被发现了还是很麻烦,强压下满腹的疑问,吴邪挪回房间快步爬到床上,想了想,又用被单蹭了蹭光溜溜的脚,万一沾上灰尘就麻烦了,刚刚躺下来,门就开了,接着是熟悉的气息慢慢靠近,吴邪赶紧闭上眼假寐。
张起灵的动作很轻,紧挨着自己的床边一陷,接着一具温热的身体就贴了上来,刚刚穿着单薄的睡衣在门口晾了一阵,身体确实有些凉了,特别是脚,因为担心被发现,一直保持着随时可以溜的半踮状态,血液不循环,这会是又冰又麻,难受极了,可是吴邪不敢动,怕一动就露馅了,他自己都搞不懂,他自己怎么就这么能给自己添堵呢?
腹诽还没结束,一双温厚的大手就覆上了前胸,似乎是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凉,手一发力,身体就被人往后拢了拢,更加贴近了张起灵温热的胸口,吴邪一阵心悸,黑眼睛的话一直盘绕在他的心头,这会儿怎么也不消散,涨红的脸缩在枕头里,吴邪庆幸四周是黑魆魆的一片,而且是背对着张起灵,不然丢人就丢大了。
然而手掌并未停下,而是顺着小腿一直摸索到了脚踝,肌肤互相触碰,可以感觉出来张起灵用的是手背,小腿上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指背划过的地方引起一片灼热,吴邪闭着眼僵直了身体,心里暗骂,混蛋闷油瓶,居然趁老子睡觉吃老子豆腐!
手掌最终停在了脚丫上,因为是蜷缩着身体,吴邪冰凉的脚丫很容易就被握住了,随即是暖,源源不断的温暖,舒服了没一会,对方似乎觉得还不够,被子一阵鼓动,然后就感觉眼前的光线被遮住了,原本是右边的凹陷换成了左边,脚丫又被重新握住,然后放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上面,触感相当好,又软又柔,甚至有些灼烫。
是肚子,吴邪心里乐开了花,刚刚的牺牲的那点豆腐已经不介意了,憋住笑继续装睡,吴邪觉得自己或许有些恶劣,同样把戏来两次,还真是恶趣味!
安九西
麒麟一笑11
第四十九章 勇敢
离天亮已经不远了,两个人其实都没睡着,托张起灵的福,吴邪的身体已经完全暖和过来了,不过他暂时还不想醒,倒不是恶作剧,只因听见了张起灵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若不是与这个人朝夕相处,吴邪一定察觉不到这里面包含的疲惫和无奈,甚至还带了一些自责,吴邪不明白,还有什么事能让张起灵叹气的?要知道,再激烈的情绪套在这个人身上,也会被过滤成千丝万缕的淡然,他的叹气几乎同等与普通人的咆哮嘶吼。
吴邪知道这与刚刚的谈话有关,可他理不清头绪,无头无尾的谈话,除了些关键词,并没有多少完整的讯息,而且闷油瓶既然背着自己,显然是不想让自己知道,那样的话,问也是无济于事的,张起灵不想说的事,谁也没辙。
既然不能问,显然只能自己分析了,吴邪闭着眼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下刚刚的对话,很快整理出一系列的关键词,血、张起灵在注意、接触、艾滋病似的、变色。
听谈话的内容,好像是自己接触了张起灵的血,导致了什么变色,当然这个变色只是个表面现象,具体的内涵还不清楚,接触还不是普通的接触,和艾滋病似的,说的应该是接触方式,艾滋病的传播方式,母婴?啊呸!性?咦……血液?所以多半是血液了?看来黑眼睛想表达的是这个,血液传播指的是血液与血液的相融,张起灵说他一直在注意……
吴邪记起了刚进张家,张爸爸的话,母亲的话,老痒的话,甚至还有小花的话,所有的人都是一句话——离张起灵远一点!
吴邪的脑子忽然“轰”的一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自己一直理解成了“张起灵性格不好,会受伤”这一点上,所有的人也都引导自己往这方面想,原来……原来根本就不是这个原因!
难怪张起灵从不和自己亲近,难怪总觉得他在顾忌什么,原来他是在避免和自己有血液接触!可是为什么?
难道张起灵有艾滋病?不是,难道他有类似的病?开玩笑,张起灵的体质哪里看起来像是有病的?吴邪忽然联想到了张海杏,她一直想找到某种血液,难道这种血真的在张起灵身上?那他之前为什么没有救到那个跳湖的人?
很明显这件事张起灵自己也知道,所以他才会一直刻意保持距离,才会对自己的诸多暗示视若无睹,到底是为什么,这些人明明都知道真正原因,为什么要瞒着自己?他们到底在避讳什么?
还有,黑眼睛说变色?又是什么变色?自己又不是蜥蜴,难道睡着的时候会变色?不过从结果来看,似乎这件事已经演变成了超出掌控的发展,自己已经染上了这种“病”,而方式正是某种血液接触,而且是张起灵记忆里没有的血液接触,那是什么?
吴邪装不下去了,他不淡定了,烦躁地呼了两口气,睁眼便对上了张起灵漆黑的眼瞳。
明显是询问的视线,可吴邪这会儿正生着气,并不想理会,翻了身让自己平躺,语气有些不满:“没什么,做了个梦,梦见你骗我了。”
对方似乎有些错愕,又有些无奈,伸手过来揉了揉头发示好,一阵温热,吴邪忽然又气不起来了,如果刚才自己的分析是对的,张起灵并没有错,相反的,吴邪还得感激他,至少,他在知道了客观条件并不允许他们在一起的条件下,还是义无返顾的接受了这段感情,吴邪不知道,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还有没有挽救的办法,但是看着张起灵黑亮沉静的眼瞳,他忽然很想抱抱他,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张起灵一直都比他勇敢,这样慎独的一个人,得多深的爱才能冲破他对自己的管束呢?
吴邪深吸一口气,闭起眼将有微许诧异的人抱得更紧。
“梦都是反的对不对?”
“嗯。”
多假的话啊,吴邪想,可是怎么就这么好听呢。
朝阳从窗边洒进来的时候,吴邪忍不住伸手挡了一下,眼神慢慢聚焦,脑袋这才渐渐清明,什么时候又睡过去了?吴邪拍拍脑袋,他想不起来,最近总是做噩梦,晚上睡不好,白天也没精神,早上根本起不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用脑过度,不过幸好今天是周末。算起来,离高考不到一个月了,每天进教室见到某保健产品赠送的“离高考还有XX天”的计时牌,心里竟然也跟着莫名紧张一下。
云彩死后,吴邪就拒绝了学校的保送名额,也许在外人看来这种行为无法理解,但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任何形式的逃避,都是一种变相的毁灭,高考也一样。学校里的是是非非,纷纷扰扰,他不想去纠缠,他只想做自己,凭实力说话,才能堵住悠悠众口。
坐在床边脑袋开机了几分钟,稀里糊涂的想着打败了全国多少人,眼睛却瞟到了置物柜上的樟木盒子,是爷爷留下来的樟木盒子,里面放的是老痒的护身符和云彩的十字绣。
等等,护身符?
默默地坐在床边,某件事忽然在脑海里浮现,那一刻,吴邪以为自己会跳起来,事实上,他平静得出奇。
一年前,自己被老痒骗上大明山,危急时刻却被张起灵救了,逃亡的路上,两人一直保持距离,直到上了车——
吴邪伸手按住狂乱的心跳,不会错了……
吴邪忽然有些想笑,那时候两人的关系并不好,张起灵浑身是血,窝在后座不让人靠近,自己急了还自告奋勇地去帮他包扎伤口,难怪那时候他让自己戴手套,穿防护服,难怪……吴邪想到了两人第一次相遇,他第一次受伤,大腿被刀扎伤,这家伙也戴了手套,那时还以为是他有洁癖,原来……
张起灵当然不会有记忆,他那会儿已经昏迷了,是自己偷偷添了他的伤口,导致了这样的后果,可知,张起灵为了避免这个后果,他后来甚至还换了车,血,血,血!
吴邪皱眉闭上了眼,是自己自以为是、自作主张的恣意妄为,没有自知之明,不仅自不量力,还自作聪明,以为是自告奋勇其实是自讨苦吃,如今自取其咎,自食其果,不过是为两人的未来自掘坟墓,现在,只有自求多福了吧。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接着门打开,吴邪缓缓转过头,张起灵淡然的眼眸正定定地望着自己。吴邪与他对视,尽管此刻内心汹涌澎白,眼神却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吴邪忽然发现,原来他也有这样的潜力。
楼下有食物的香味飘了进来,吴邪收回眼光,站了起来:“我马上来。”
刷牙,洗脸,换衣服,一切如常。
只是吴邪自己知道,因为某些无知,导致了些不好的结果,不能去问,不能去说,能做的,只能尽力去挽回,必须搞清楚这个后果到底是什么。
张起灵这么一个滴水不漏的人,大概也只有遇到自己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才会出岔子吧,真是一物克一物,吴邪扣好衣服,开门出去,这件事暂时不能说,得看看形势,闷油瓶是个行动力极强的人,从他找黑眼睛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可以看出事态的严重性了,更别提他眼里时而透露出的疲惫,在不清楚能不能帮得上忙的情况下,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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