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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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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相逢
作者:鹊飞山月曙

文案

江湖上有一座峰叫做玉骥峰,
江湖上有一带岭叫做巴塞岭,
江湖上有一个洞叫做红魔窟,
江湖上有一位剑客叫做客离思,
江湖上有一位少侠叫做李开铎,
江湖上。。。
注:地名人名雷死人不偿命(部分人名,即03…08年米兰阵容人名参照意甲古风同人《夺嫡》)。

内容标签:江湖恩怨 欢喜冤家 破镜重圆 武侠

搜索关键字:主角:客离思,李开铎 ┃ 配角:沂轲,谢抚琴,如尼,塞桀骜 ┃ 其它:足球同人,古风武侠

☆、清风云端几家愁

  玉骥峰穆宗祖最近很烦。
  首先是自己平素爱穿的玄底锦袍上沿的一粒扣子掉了——这倒不是什么打紧的事,要命的是前些天与巴塞岭佛祖皈谛宗师对弈时,偏偏被对方发现了,免不了被奚笑一番“以玉骥财力,足下安得节俭至此”云云,煞是扫兴。真是世事变迁啊,穆宗祖感慨,顺手为自己拿了一包瓜子。想当年,我老穆都是和皈谛在金戈铁马间见分晓的,现在掌门之位已传出多年,两个老头也只能在口舌上争高下了。思及此处,穆宗师狠狠磕开第一枚瓜子,“咯嘣”之响,使面前忙于汇报峰内事务的沂轲掌门惊得一跳。
  其实问题是很好解决的:找一枚新扣子缝上就得了。可是穆宗祖的要求是很高的:气派的衣服就要配气派的扣子。但现在自己收藏的金银珠宝似乎与衣服一搭都显得寒酸了。倒也不是没有不中意的,只不过它挂在新晋玉骥峰青龙阁阁主左耳朵上罢了——那耳坠通体浑圆,金雕盘龙浮刻其上,好不灿烂,但挂在阁主的耳朵上——而且仅挂了一边的耳朵——就未免太奇怪了。穆老爷子摇了摇头,一边暗自腹诽现今的鬼时尚,一边继续磕掉了几颗瓜子。天晓得,那件饰物缝在他的袍子上才不掉价,可青龙阁主就同铁公鸡一般,连这样一根耳钉也不肯拔下来。唉,现在的年轻人哪。穆宗祖闷闷地将嚼烂的瓜子壳吐出来。
  其次的烦恼是无聊。人老了就容易闲,因而如今这些个创立各门派、已不再直接插手派内活动的神仙级人物便不约而同地养成了共同的嗜好:听八卦。试想,在一个凉爽的夏夜,搬一个板凳坐在主殿前的院中,听弟子们窃窃谈论着阆而的指环,谷逖的金毛,真是再惬意不过的事情。可惜,这两位传说中的主角早已离开玉骥,携手浪迹天涯,这几年天下太平,各帮派间相安无事,于是穆老人家又寂寞了。
  八卦么,不光得听,还得传。既然靠不了别人,那就靠自己吧。
  “楷羲。”
  沂掌门心里顿时一阵发毛。经验告诉他,每当穆宗师亲切地唤他的字时,准会有不小的麻烦。心中如是想,而沂掌门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仍面不改色道:“宗师请讲。”
  “今岁米兰那儿欠的账……”
  果然不是什么好事!话说米兰帮得名于派系所在的米兰江,虽贵为武林少有的千年历史的帮派之一,最近却一直财政吃紧,穆宗师这话头,听上去是想让他把借出的钱要回来了。
  本来,欠债还债是人之常情,可玉骥峰和米兰江的一层恩怨,却使这茬愈发困难起来,而这层恩怨恰是可敬的穆宗师挑起的。当年米兰帮逐出一群不满帮内制度的激进派,这些人心怀不满,声称要为己报仇,穆宗师正值年轻气盛,便帮助这些反叛者作法,生生是从自西向东流的米兰江下游激起一股自东向西的浪潮,把江水从中截断,闹得米兰帮内大乱。此后经武林多方调停,终于决定以樨落山为界,两河分流南北,反叛者东迁,自立一派,称“东米兰”,管樨落山叫“梅阿查山”。此事虽已成过往,但有关人士心中依旧不免有芥蒂。前几番玉骥遣人商讨货物银两事宜,均是红光满面地进,灰头土脸地出,今次米兰亏空,就更有理由将人拒之门外,要账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任凭谁都不愿干。
  沂轲脑中千转百回只在一瞬间,果断向宗师行礼道:“天色已晚,宗师请先歇息,此事再议不迟。”随后拔腿就走。
  穆宗师又抓了一把瓜子,不紧不慢地说:“听说这几日,邶可汗探访昔时江湖诸友,当下正在米兰住着哪——”
  这最后一句话的尾音拖得又远又长,成功地使沂大掌门收回了迈出去的一脚。原来那邶国可汗做太子之时,曾微服游历民间,适逢方弱冠的沂轲下山修行,二人邂逅于江南客舟中,从此便有了一段风流往事。虽说世人多不知其中细节,但二人情谊深厚却是不争之实。只见楷羲艰难地转身,僵硬地说道:“宗师放心。吾明日即启程前往米兰商议账目事宜。”
  “汝如此甚好,记得替吾问候安乾宗师。”无视沂掌门脸上抽搐的肌肉,穆宗师顾自咬开了瓜子皮。小样儿,想斗过我,再等三百年吧。眼望着沂掌门摔门而去,震得绿莹莹的琉璃铃叮当作响,穆老对自己颇为满意。
  下个月的八卦,不愁没着落了。
  玉骥峰青龙阁阁主客离思最近也很烦。
  这第一件烦恼就起源于穆宗师。才来玉骥几个月,他就被请进穆老居所紫薇阁喝了十来次茶,每次聊天内容基本相同,都是宗师一个人唠叨,内容如下:
  “汝特立独行,为人处世异乎凡人,无愧乎吾玉骥求得之人才。只是凡事须有限度,异至极致则近乎妖。以汝耳环为例:汝欲学女子配此饰物,本是江湖潮流,亦无大碍。可因汝求异之心,竟只带一只,欲达不对称之美,惑矣!汝此种装扮,不伦不类,实有伤玉骥之风化,岂应是堂堂阁主所为?不如将此坠与我缝于袍上才是正理……”
  呸呸呸,什么不伦不类、有伤风化,分明是觊觎老子的财物。这可是千两白银不止的首饰,能那么容易说给就给吗?玉骥峰居然有欺负新人的传统,亏得老子还选定这里安身……
  话说这客离思并不是土生土长的玉骥门弟子,他早年受教于红魔窟,此窟深处竟是峭壁,崖下几百米有一幽潭,隐隐有红光,有流言称直通十八层阎罗地狱,洞窟因此得名。相传离思曾与如尼高僧在崖上行走,如尼不慎被脚下石子绊倒,而紧跟其后的离思未刹住步,一个趔趄被如尼绊下,重心不稳跌入无底水坑。红魔教众人都以为离思就此性命不保,谁料数月后竟在洞外见到了他。离思对他在水下经历何事闭口不提,而“魔窟第一弄潮儿”的美名也悄然传播开来。一年后,离思在辽皋之战中左冲右突,杀敌无数,一战成名,如今声誉益高,才被玉骥以重金招至麾下。
  相比穆宗师的闲得发闷,客离思这会儿可是忙翻了天——这姑且算他的第二个烦恼吧。不仅是因为要尽快熟悉峰内制度,也因现阶段白虎阁阁主告老退休,其事务要由其余三阁共同分担,最麻烦的是,他比其他阁主凭空多了一项工作:处理情书。
  本来,玉骥峰钟灵毓秀,俊采星驰,自古就有“尽聚天下风流”的美誉,能至此修行,本是女弟子们不小的福分。只是不知是否因本着审美疲劳的缘故,久而久之,女弟子们竟哀叹起“帅哥踪迹何处寻?踏破铁鞋无觅处”的小调来。于是,客离思入主青龙阁那天,竟引起玉骥百年不遇的骚动,众人肩挨肩地挤在山道两旁,争睹新阁主的尊容。
  帅啊。第一个女门生说。
  岂止是帅?简直是帅到惊天地、泣鬼神。第二个说。
  汝何知?第三个稍有资历的说。这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四阁儿郎无颜色”。
  真是囧里个囧。
  自此,新任阁主的住所就鸡犬不宁了:信匣是塞不下了,便有从窗外扔的,卷进花瓶中的,从门底塞的,从天花板上吊的。起初客离思还有兴致拆开来看,像什么“君住高阁上,我住高阁底”啦,“似笑非笑眉钩月,疑情无情目观云”啦,读起来也颇有趣味。读完了便送给副官齐儿糊墙纸——这孩子平素就仰慕他,自然是乐颠颠地跑去做。但眼见着齐儿房里的墙快被糊满了,书信却还是纷至沓来,日子一天天过去,客离思也吃不消了,巴不得下山找个地方暂时避避风头。
  因此,这就怨不得当客阁主见到沂掌门手中武林大会的请柬时如遇到救星般兴高采烈的神情了。沂轲一边同情地望着他在屋里手舞足蹈,一边无奈地说:“吾预先告知汝,此次大会设在巴塞岭,巴塞向来是吾等对手,汝为当今江湖三大剑客之首,断不可有所闪失……”
  “汝所欲言,吾固然清楚,”客离思挑了挑眉,重新换上了放荡不羁的笑容,“汝既为掌门,难道不与吾等同去?”
  “吾有公务在身,不得同行,数日后与汝等在巴塞岭会合便是。”
  次日,两队人马由玉骥主峰而下,一往巴塞,一往米兰。
  作者有话要说:人名对照一览表客离思——cristiano ronaldo李开铎——ricardo kaka谢抚琴——舍甫琴科碧柏——因扎吉尚德——内斯塔安乾宗师——安切洛蒂如尼——鲁尼皈谛——瓜迪奥拉梅溪——梅西穆宗师——穆里尼奥沂轲/楷羲——卡西利亚斯齐儿——厄齐尔砻索——阿隆索塞桀骜——拉莫斯南铎——托雷斯邶可汗/岱尉——贝克汉姆队名对照一览表玉骥峰——皇家马德里巴塞岭——巴塞罗那东米兰——国际米兰梨卧泊——利物浦红魔教——曼联


☆、无情总被多情扰

  两涘流翠,一泓碧痕,是为米兰。
  米兰营寨沿江两岸排布,分称左右翼,行阵齐整,水上舳舻千里,煞是壮观。
  只是表面风光,近来内里却不景气哪……李开铎一边郁闷地嘀咕着,一边踢踏着江边的浪花,“啪嗒”“啪嗒”溅起不小的动静。不过,并没有谁上前阻止,大伙对此都见怪不怪了,谁都知道,右翼统领大人闲来无事时最喜欢做的就是坐在水边发呆。
  其实,统领大人心中想的事是很多的:比如要记得提醒潘佗小弟南冈的弹弓又涨价了;北丘上的糖葫芦听说又多了一种口味,以后要约兄弟们尝一尝,顺便忽悠马掌门付账。当然正经事他也是会想想的。比如怎样节省去巴塞岭大会的路费啊,还有早上请尚德去各营查账怎么至今未回啊……
  “右统领大人!”
  一个门生慌慌张张地跑出来,“玉骥峰沂掌门来了,当下在漱砾堂候着,据说……”他压低了声音,“据说是来要债的。”
  “汝勿虑,吾这便去。”
  “大人见客宜换一套服装,不可过于寒酸。”
  “不必,吾身上此件即可。”本来嘛,裹着绫罗绸缎去见要钱的,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李开铎瞅瞅自己身上这件粗布白衫,觉得刚刚好。
  “那……鞋呢?”
  开铎这才发现方才在江边“发呆”时,脚上那双破草鞋早被波浪冲得不知所终。如此亦罢,赤脚又何妨。于是他说:“汝不必多言,领吾去见沂掌门便是。”
  些许工夫后,李开铎与沂轲已对坐在漱砾堂中,二人相对无言,而开铎则独自为刚才的一幕暗生窘迫。
  原来,他走到檐下,便远远见到沂轲与邶可汗在门外,二人默默相峙,唯有江风呼唳传响。这风声却把开铎搅乱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才打定主意向旁边挪一步,却不小心碰到了头上悬挂的釉彩镂花水晶灯。喧哗声之大,令掌门与可汗齐刷刷回头,三人呆滞半晌,随后是邶可汗率先打破了沉寂,转身离去,脸上似有种如释重负的表情,可回望楷羲,却是紧锁浓眉。
  江风那个吹啊……冷飕飕凉冰冰,冻得某统领大人脸上挂着的黑线也抖了抖。
  这会儿开铎心里的小鼓可敲得咚咚响:自己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插了一脚,毁了人家的好事。沂掌门若不放过自己,要债的筹码便又多了几分,口气硬起来,说不定还要向上加价。天可怜见,米兰的家底可是禁不住掏啦,怎么办哪,怎么办哪,怎么办哪……
  “开铎大人。”
  这平静的声音宛如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正在胡思乱想的开铎头上,于是他定定神,行礼道:“掌门大人请讲。”
  “米兰去年初曾向玉骥借了一笔银子,约定今春全数奉还,现在日期将近,吾本是前来敬告米兰掌门,共核应还款项……”沂轲扫了一眼开铎颇为简朴的装扮,不由得叹了口气,“吾亦知贵派近来财政短缺,无奈所借数目巨大,不追回此款,既是玉骥的损失,对米兰声誉亦有诸多不利,惟君图之。”
  开铎听闻此话,知道楷羲并无刁难之意,心中暗喜,连忙说:“吾已令尚德次席前去各营查账,将近日收入汇入银库,君可在敝舍小住,待准备妥当,自会通报沂掌门。”
  “如此则有劳右统领了。”到此,李开铎知交谈告一段落,便起身引导沂轲离席。方至堂外,只听得沂掌门在身后怅然问道:“不知可汗殿下在此停留几多日?”
  “若情况无变,则定于明日正午启程归去。”开铎想了想,又转回身去,正色言道:“离合聚散乃人之常情,兄台不必过于悲伤,既然昔日有缘相逢,焉知今后无相遇之时?况邶国殿下为有心人,定不负君。”
  楷羲听及此话不禁一愣,随后微笑,说道:“多谢开铎君费心。江湖盛传米兰右统领年少持重,聪颖绝伦,今日所见,果非虚言。然而……”他顿了顿,笑意愈发浓厚,“然而凡事牵扯到‘情’字,总有那么些纠葛痴缠,于旁人便如雾里看花,贤弟年纪尚轻,再待经历些事物,就可慢慢体会。”
  开铎怔了怔,紧接着点头道:“沂掌门的教诲,开铎谨记了。”那严肃模样,令沂轲终于笑出了声,说道:“贤弟先赶快歇息吧,吾不再此叨扰了。”说罢,还是忍不住揉了揉开铎的头发,匆匆离去。
  经过了此番莫名其妙的对话后,李开铎回到统领府,却看见某人正大摇大摆地坐在桌子上等他——原来是碧柏。
  “汝回来了?”
  “吾真人在此,又何必多问。”碧柏翻了翻白眼,“吾还想问汝,何事出去如此之久?吾在此等汝多时了。”
  “玉骥沂掌门来,有要事商谈。”开铎简单答道,顺势靠在了碧柏对面的木椅上,发出咯吱一响。
  “吾猜就是!长老院那帮老头子懒得动,就想着支使汝等年轻人做着做那。唉,不提也罢,”碧柏见开铎皱起了眉头,赶紧转移了话题,“吾这番云游,给汝带回来些好吃的。”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
  “珊瑚糕?”开铎略有些惊讶,“汝还去了趟天池?”
  “吾可不想爬到那种地方去,”碧柏悠然道,两条长腿丁零当啷吊在桌边晃荡,“这是卫夜黎送的。”
  “哦?如此看来,汝是去了东米兰?”开铎一脸了然的样子,“这大概为汝此次游历最大收获吧。”
  “汝胆子大了,竟也学会调侃长辈了。”碧柏扬起一双似笑非笑眉,“那就让吾来教教汝,凡事牵扯到‘情’,总有那么些道不清说不明,于旁人便如雾里看花,汝未活到那份上,就不要故作老成,省得未老先衰。”言罢,坏笑着从桌上跳下,顺手揉乱了开铎的头发,道了声:“吾先行一步,改日再聊。”便扬长而去。
  至此,李开铎愤慨了:无论如何,吾也是堂堂米兰右翼统领,却屡屡被当作小孩子看待,公理何在!未待他怨念完,门外又报有人来访,这次就是那久去未归的尚德。
  “吾去查了库房的结余,”尚德说着,示意下人将银两抬进来,“能拿出来的都在这里了,可吾等欠的可远不止这个数。”
  开铎看了看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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