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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妖邂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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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后蓬蓬的灰蒙中,传来清脆的“当啷!”一声。圆镜完好无损的掉落在地,“咕噜噜”的朝我滚过来。

    幸好上天待我不薄,方才情急之下甩出去的是这面神奇的圆镜。若换做它般俗物,莫说挡下闪电,就是自身在那强力的电击下哪还能留得残骸?

    “嘿嘿。”我干笑了两声,面前的所长虽还保持着一张小樱脸,但眼睛却已然不同了,明明白白是所长的眼。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在无镜片阻碍的情况下观赏他的双眸,那样深不可测如同磁石一样吸进了所有光华、沉淀了所有情感的眼眸——竟然是紫色的?我的心似乎漏跳了一拍,紫色的?然而,待我想要再仔细看看,所长已经转过身,若无其事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金边眼镜戴上了。

    “哎,心魔呢?”我谨慎的从他背后探出脑袋,出乎意料的望见周凉美如同一摊烂泥,软趴趴的赖在地上靠着墙,面容苍白而茫然,恍若被抽离了魂魄的行尸走肉。

    “跑了。”

    “不追?”

    “人来了。”他边说边招招五指,收起屏障。

    刹那间,碎成千万片的桌椅壁挂重新拼合,四散的飞灰重新凝聚成书本、摆设然后一寸不偏的落回原来的位置。整个被摧毁的学生办公室随着屏障的收缩而迅速的自动复原,好似片刻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会长跟在系主任的身后,开门进来了。

    “咯咯!”

    “咯咯咯!”

    周凉美开始傻笑,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挥舞着双手:“哈哈哈!你们谁也别来妨碍我!我要在全国大赛上获奖,让你们刮目相看!”

    “哼,她梁韵算什么?于筱算什么?才女?才女个屁!”周凉美咄了一口,继而歇斯底里起来,把刚进门的会长和系主任看得目瞪口呆,“哈哈哈哈!我周凉美才是天妒的英才!我才是那个该被你们捧上舞台的人!那什么梁韵的作品,早被我撕了,哪里去找!哈哈哈,于筱还一天到晚装什么温柔淑女,可笑!可笑!哈哈哈……”

    我和所长一言不发,不约而同的在所有进门者的眼中看到了清晰无比的三个字:她疯了。

    系主任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转头对猛擦冷汗的会长吩咐:“叫医生来吧。”
第九章 我才是无情的那一个
    “唉,大好机会,就这么走了一只心魔!”所长倚在他那张宝贝长榻上,故作姿态的唉声叹气,时不时的还瞥我两眼,好像被心魔跑了全是我的错。

    “看我干什么?我又没不让你逮魔!”我毫不客气的回瞪,“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直接对着周凉美用电击,想弄死她呀!”

    所长撇撇嘴,不以为然道:“死不了,死不了!顶多丢掉个一魂一魄嘛!”

    “夏少!”我毫不退让,理直气壮的叉腰而立,“你是想让她变成白痴吗?”顶多丢掉个一魂一魄?怎么可以说的那么轻飘飘的?人,是人,又不是妖,假使三魂七魄不全了,会给eq、iq什么的带来不可挽回的影响的。倘若被心魔附体的是你,你愿意除魔的给你这么一下,把你变成弱智吗?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会被心魔附身自是因为她心术不正、心念不坚,才给了对方可乘之机。”所长认为,即使丢了点魂魄也是她罪有应得,但我却不这样想。

    当然,我并不是觉得周凉美应该把过错完全归咎于心魔,毕竟是她自己抵挡不住内心的嫉妒,就好比用刀子捅了人,却怪刀子的不是一样,就此撇清自己的责任显然是不对的。但所幸并没有更糟糕的后果发生,她最后被心魔操纵而刺我的那一钎被所长拦下没有得逞,因此,固然周凉美做错了事,是该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但这代价绝对没有严重到要失去部分魂魄的地步。

    如果周凉美因为这点卑鄙就要失去灵魂的完整性,那岂不是所有的罪犯都应该不论罪孽深重统一拖出去枪毙?

    何况,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或阴暗或脆弱的一面,都会有能够侵入的缝隙,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自信、坚定到不受任何诱惑的。夏少啊,即使你能够做到,又怎能强求别人也一定要做到呢?倘若用此等严厉的标准来衡量罪责,这不是正义,是苛难。况且,我们谁也没有审判的资格,又怎能裁断?

    我这个人,尽管大部分时候都本着“少管事、少争辩、少麻烦”的信条,但世事有些可以随意,有些一定不可以,比如现下这个问题,因此,我不依不饶的抓着所长非要讲明白不可。

    岂料所长听完我的解说,盯了我半晌,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宛若云散霁开、冬去春来,让人的心情陡然跟着明快起来。

    “你呀你,”他的手拍上我的头顶,摸着我的秀发,暖暖的,“刚见着你的时候,以为这许多年你已经被时光磨平了、漠然了,没想到原来还是老样子,棱角分明的倔,却偏偏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我忍不住“啊”了一声,实是无法立竿见影的接受他的话锋突变,明明上一个话题还没说清,他怎么就能够从心魔的论题直接跳跃到我的脾性上来,还一脸挺开心的表情?我说什么了吗?我有对人对事都无所谓吗?

    他敛了笑意,修长的指节顺着我的长发滑下,轻轻擦我的右颊,带来一缕微微的凉意。

    “闪闪,我从来不是讲究仁义道德的君子,我喜欢走捷径。就像当初对那个男孩一样,我会优先考虑追捕元凶阻止事态恶化,而不是停下来救人。如果可以,我甚至会选择牺牲一些东西来更快的达到目的。其实,跟貌似无情的你相比,待人热情的我才是无情的那一个吧。”

    我被他出其不意的一席话说得混混沌沌,似乎理解,又似乎不理解,怔怔的立在原地,一句话也回应不了。

    他朝我忽而一笑,笑得犹如一株花叶永不相交的曼珠沙华,在大片荒无人烟、无边无垠的荒野上孤独的绽放,静静的,从绝美中渗出一分难以言喻的凄清与苍凉。

    我的神思瞬间丢失在他空旷寂寥的笑容中,木然的看到他翕动红唇,无声的说了一句什么,似乎是一句很重要很重要的话,然而,我当时没有读懂。
第十章 有八卦
    “嘿嘿,小樱啊,”我不怀好意的凑近她,“你看,人家乐枫才见过你一次,就能清晰精确地形容出你的轻烟眉、清水眸、小酒窝……”

    “哎?”我还没说,惊诧的声音已经响起。

    不是许月樱,却是王容奇。

    此刻,我正在向她们简述设计稿失踪案的来龙去脉。

    那之后,在办公室里歇斯底里的周凉美被送进了医院,目前尚在治疗中。而逃逸的心魔由于失了追踪的线索,不知去何处继续祸害人类了。至于梁韵的设计稿,已然成了片片碎纸,无法参加今年的全国服装设计大赛。不过梁韵她自信满满,扬言明年誓折桂而回,且这位千金大小姐似是从此事吸取了教训,脾气收敛了许多,不仅诚恳的向于筱道了歉冰释前嫌,还直奔建筑学院把真正的许月樱谢得一头雾水。

    这不,就轮到我上场给小樱和奇奇道原委哩。

    奇奇“哎”完了急急的说道:“小樱,乐枫还给我打过电话详询过你的情况呢……”

    然而,当事人小樱同志,不疾不徐、不温不火、不紧不慢的从杯底捞出一颗樱桃吃下,方才抬头慢悠悠的瞟了我俩一眼,心平气和的问奇奇:“他什么时候问你要的?”

    “大前天晚上。”

    小樱点点头,偏首再问我:“你们所长是哪一天假扮的我?”

    “前天啊。”

    “那大前天晚上你在做什么?”

    我想了想,回道:“补觉啊,那天半夜有行动,所以我下午一回去就开始睡了。”

    小樱复转回去问奇奇:“乐枫他是不是问了我的身高、体重、声音、习惯……唔,说不定还问你要了照片,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奇奇惊诧的瞪大了眼睛,好像面前的不是她熟悉万分的小樱,而是叼着烟斗拿着放大镜的福尔摩斯。

    “啪!”

    “啪”

    我和奇奇各挨了小樱一记爆栗,不约而同的捂着脑门听她训斥:“你们这两个不动脑子乱八卦的死小孩!乐枫询问我的个人资料是在给所长假扮我做准备。”

    “那为什么不去问落落?明明他们俩更熟。”奇奇揉着额头,委委屈屈的望着小樱。

    “一来落落半夜要出任务,也许他们所长交代了不许打扰她补眠;二来,乐枫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却去问你,这应该是你的问题吧。”

    小樱顺利的把球抛给了奇奇,而事实证明,小樱不愧是小樱,对八卦精髓的把握比我不知准了多少倍。

    我略一思索,很快明白了症结所在:“奇奇,乐枫怎么会有你的手机号?”

    小悲显然没有小樱的手机号,因为若是有,如此情况岂不是直接询问本人更好?只需道清工作需要即可,还能避免信息差错或者产生什么误会。

    可是,小悲既然没有小樱的手机号,那奇奇的,他又是何处得来的呢?他可从未问过我她俩的联系方式,而且像他这样的老实人,应当不会有什么投机取巧的法子才是。

    “就是当初在医院地下打完架出来,他问我要的呀。”奇奇回答得理所当然。

    我和小樱交换了一个眼色,对她穷追不舍:“他问你要手机号干嘛?”

    “啊,这个,”奇奇顿时有些吞吞吐吐起来,面色微红,“唔,他们家不是经营道馆么,他见我会跆拳道,就邀我有空去他们道馆练练,互相切磋切磋。”

    话未听完,我已然在心下暗忖:新闻啊,新闻!原来小悲家是开道馆的,怪不得身手如此了得。虽然我先前已知所内人员除了所长,在外均有其他挂名职业,但具体都是干嘛的并不清楚,可见,我这个同事当得委实有些糊涂,都不及奇奇了解的多了!

    小樱用胳膊肘搡搡奇奇:“哎,那你去了没?”

    “当然去了!”奇奇一说到跆拳道,眼睛就亮亮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倘若生在古代一定是个武痴侠女,“挺过瘾的。”

    “他们家道馆也有跆拳道?”我努力回忆了一番,明确小悲的那手是柔道,而不是跆拳道。

    “哎呀,不管跆拳道还是柔道,本质一样啦,都是格斗嘛!”

    “嗯——”小樱意味深长的应了声。

    第四篇 完
楔子
    利字当头剥削员工压榨老百姓的冷血资本家!

    啊呸!

    我吐出满口泡沫,一边飞快的刷牙洗脸,一边咬牙切齿的在心里给所长下诅咒:你不得好死!

    五分钟前。

    闪闪?小闪闪?

    谁啊,不要吵!一大早的,我还要睡呢!居然用这么甜糯糯的声调这么肉麻兮兮的名字来叫我,真变态!

    我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继续入梦。岂料——

    咳咳!声音清了清,陡然提高八度:天上掉下来的金光闪闪的——

    我脑中的弦立刻“嗖”的一声绷紧——

    这种邪邪的轻笑,这种不怀好意的语气,除了所长大人还能是谁?

    我登时一个鲤鱼打挺腾身坐起,右手顺势摸向床头,准确无误的抓起那个发声的物什,展臂、扬手、抖腕,干脆利落的把它掷了出去,强迫其与对面白墙做亲密接触,同时腰一松,整个人复又直挺挺的倒下。

    虽然我并没有多少起床气,尽管我其实已经睡意顿消,但好容易得一周末,天不亮的就被那样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闹醒,还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换作谁都该发一发脾气的,你说是不是?

    于是,整个过程我连眼皮都未曾抬一抬,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多么连贯多么麻利多么……可惜,预想中清脆的喀拉声始终没有响起,撞击的哐啷声也不闻踪迹,于是我的神智彻彻底底的远离了周公,忍不住睁开一只眼,斜睨着方才被我甩飞的小东西。只见它突然在半空刹住,像是被提住线的木偶,只能惯性的再翻腾个几下,就被迫做出柔弱状,宛如一片秋风扫荡过的枯叶,带着不甘带着无奈委委屈屈的落下来,轻飘飘的左摇摇右晃晃,终于不偏不倚的缓缓降临到下方的垫子上。

    嘁!我撇撇嘴,真会挑地方!我懒洋洋的缩回脑袋,重又闭上眼,企图翻个身假装继续沉睡。

    “咳咳,”所长似是清了清嗓子,我寂寂然的等着他的下文,然而,事实再度证明,故意无视所长委实不是明智之举,不,简直就是糊涂至极。那天早晨,他接下来吐的串串珠玉差点没把我恶心死,冷得我在被窝里抖了又抖,要不是已经消化完了,恨不能把我的隔夜饭都呕出来。

    他说:“最最亲爱的心肝宝贝甜蜜囡囡如花似玉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花见花开人见人爱(以下省略一千字)……”

    没等他说完,我就无比迅捷的掀开被子,跳下床,扑向垫子,捧起圆镜,诚恳而真切的注视着镜面。

    所长得意洋洋的俊脸正在里头悠然自得的望着我,浅浅的笑意仍挂在唇边,如同潺潺流水中漂浮的樱花,又似静谧书斋里墨迹淋漓的古卷,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缱绻之意,仿佛有道不尽的故事在等着合适的人来聆听。

    他抬手扶了扶眼镜,霎时秋枫落叶、流水落花的恍惚在这一抬手间消散得一干二净。这消散,倒不是因为他的动作不够优雅,而是他那副金边的眼镜在清澈的阳光下反射出了点点亮光,闪得我彻底清醒了。

    唔,老实说,一觉醒来看到这样赏心悦目的面容,确实能令人心情愉悦,当然,前提是要把他接下来的话忽略不计。

    “嗨,早安!圆镜还好用吧?”

    好用?我顿时产生了砸碎镜子的冲动!自从所长把一副镜子的其中一面给我使用过以后,这面小镜子就如所长事后所言一般,认我为主,每天二十四小时如影随形的跟着我,扔不掉、甩不去,连和它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都不行。我已经试过无数次,把它丢在家里然后只身去学校,可往往我还没踏进校门,就能在衣服口袋或者随身物件中发现它的踪影,也不知是如何凭空出现的,都快成附骨之疽了!

    我当然想过将其退还,但我又深刻的了悟所长当初根本就是有意将之于我,怎会收回?而且依据所长的解说,这镜子不事二主,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一旦认定了你宁可粉身碎骨亦相伴不辞。你说说,这是什么愚忠的臭脾性!

    偏巧它又没有开关,不像手机尚可以关机搞失踪,这面镜子却是无法可阻,就算用层层黑布包起来压在背包的夹层里也是徒劳,但凡有所长讯息就会忠心耿耿的发挥职责。于是,所长的声音开始频频不分场合的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不知道把它敲碎是不是就可以?不过,考虑到所长大人无孔不入的功夫,再加上这面圆镜好歹也救过我一命(见《离魂》一文),恩将仇报的事咱可做不出来,只好暂缓一缓,多少让它再苟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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