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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妖邂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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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想什么呢?摸牌!”下手的所长等着拿牌,却被迟迟不出手的我阻了半晌,终于忍不住伸指弹我。

    “哦哦。”我揉揉被扣疼的额角,翻手摸了牌,觉得与其去想虚无缥缈的彩头,不如全神贯注于打牌,只要不输就洠敲炊嗪笮S橇耍淙唬獠皇涞南M得烀!

    不过,上天终是怜悯我的,自从敲定彩头以后,桌上的台风就蓦然变了。原本是古老一边倒的行云流水,但如今两局下來就充分印证了风水轮流转之语,他无论是吃牌、碰牌、出牌都不再顺手,反而时时受制,或是被拦牌、或是被跳牌,左右的所长和凤四就像是串通好了似的,一个在前亡命追捕,一个在后拼命围堵,全然不顾自己是否能听牌,只是一个劲的截杀古老,大有一股玉石俱焚、同归于尽的架势。

    于是,古老腹背受敌,举步维艰。

    相比于他的郁结,同坐在凤四与所长之间的我,倒是自在发挥,该吃的吃,该碰的碰,该听牌时就听牌,虽然不明白他俩为什么要联手对古老群起而攻之,但这种对我有益无害的牌事,何必去斤斤计较呢?我洠в新渚率退且黄肴部构诺校鸵丫芏缘闷鹚耍铮趺此担液凸爬弦彩浅醮蜗嗍叮獾阒辛⒌拿孀踊故且摹

    总之,我顺水推舟,乐得享受所长和凤四的暗助,在牌桌上畅快的浑水摸鱼、渔翁得利。

    临到末了收牌算账,竟然真的是我赢了!

    虽然不多,些许几个铜筹,但也是我赢了啊!总算不用担心彩头了,我心情大好,眉飞色舞的朝所长和凤四打眼色:你们俩兄弟功不可洠В认鹿爬夏堑脕淼牟释罚帜忝且话耄

    今次麻将,输的是古老和凤四,在舍命进攻下,所长居然还能保持不输不赢,可见这人笑面下的精算功力,委实不可小觑。

    古老一手一个,戳着所长和凤四的脑门道:“好哇好哇,一个个都胳膊肘往外拐,合伙來欺负我一个老头子!”

    “哪里哪里,”所长笑容满面,“老爷子不是一直教育我们要怜香惜玉嘛,我们这是在贯彻您一贯的教条,给我们所新來的小姑娘留下您老慈爱无边、关怀小辈、大人有大量……。”

    “行了行了,”古老早听腻了所长一套鬼话,直接摆摆手表示不再追究,只抬眼问道,“说吧,看中了老儿什么东西与她?”

    “哈哈,果然是老爷子,爽快爽快!”所长抚掌大笑,继而示意我将神笔和圆镜统统拿出來。

    圆镜乍从我内袋里摸出,古老就怔了一下,询问的目光迅速转投所长。所长笑而不答,只接着说道:“老爷子,想请您在闪闪的镜子后面落个款,就用这支笔。”

    古老闻言,目光更是深沉,盯着所长看了好一会儿方才接过笔。所长也不催促,就任由古老慢腾腾的拔下笔盖,慢腾腾的一笔一划的在光滑的镜子背面签名。

    那一行偈语他是看不到的吧,所长不是说过只有持镜者才能看到么?我在心里嘀咕,看不到偈语,这面镜子再怎么瞧也就是面镜子而已,缘何古老如此慎重看待?难道这方圆镜有什么高深的來历?倘若如此,所长为何初识不久就给了我呢?

    未及我想明白,古老已经签好名将圆镜递还于我,并且认认真真的把我正视了一番,像一台高科技的x光透视扫描仪,连我的心绪性情、前尘往事都似要照个明白,那灰褐色的眼眸中流露出的意味深长,更是让我无法通彻。

    我躲开他的目光,低头翻看镜子背面古老的落款,不曾想却是一串我根本看不懂的符号,料想是他们非人界的文字,让我心头瞬间升起一种地球人上了火星,看天不是天看云不是云的感觉。

    字符挨个儿闪过一遍后就悄然隐去了,镜子背面除了我能读出的那两句偈语再无其他,又恢复了光洁如常,丢到镜子店里就找不到的普通状态。

    字符挨个儿闪过一遍后就悄然隐去了,镜子背面除了我能读出的那两句偈语之外再无其他,又恢复了光洁如常,丢到镜子店里就找不到的普通状态。

    凤四打了个呼哨,在所长笑意盈盈的注视下,自觉地展开火羽翼,从内侧拔下一根巴掌大的金色火羽递给我,眼睛却瞪着所长:“不用看我,就知道你要替她要这个,”他转头向我撇撇嘴,“小丫头,收着吧,用处小夏会跟你讲。”

    于是,一场突如其來的麻将,给稀里糊涂的我带來了两件宝贝。当然,这两件宝贝有何用处我现一概不知,尤其是古老那一个签名,真不知道签名能有什么用,难道可以像国际影星的签名一样卖大钱吗?那何必签在圆镜上?用金笔写在麻将上岂不是更好?我可以顺便把麻将也一并出售了……说到金笔,啊呀,那神笔的來历我还洠誓兀

    “夏少,,”我刚开口,事务所的门“嘎吱”一声开了,许久未见的百解推门而入。

    “哟!”所长抓起神笔,扬手掷还给他,“算命的,多谢!”

    百解点点头,把笔收进了怀里。

    我目瞪口呆:“夏少,这笔,,”敢情这支神笔是百解的?

    “某朝有位名士,独占了两个成语,这两个成语就是你要的答案。”所长笑嘻嘻的剑走偏锋,支着下颌看我思考。

    神笔……两个成语……某朝名士……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撞进我的脑海里,说的可不就是江淹?梦笔生花、江郎才尽,不过人家那是毛笔啊,怎么就变成钢笔了?

    “啪!”额头上又是一记,敢情所长他弹我弹得越來越习惯了?

    “笨!谁说是笔的效用,是花!那朵梦笔花!”所长懒洋洋的解释完,击掌招呼大家,“好啦,收摊了收摊了,走,上屋顶去吃汤圆!”
第五章 龙血竹雄黄草迷陀花赤硫粉……
    踏上最后一阶楼梯,所长一边闲话一边顺手拉开通向屋顶天台的大门,,

    “砰!”门刚开了一条缝,他就立刻扣上了,像是门后忽然变成了刀山火海、地狱熔炉,见不得去不得。

    所长定了一定,然后笑眯眯的回转身,笑眯眯的说:“不死鸟,你來下。”

    凤四原本正背对着所长,滔滔不绝的和我讲到“古老是非常协会江南分会的副会长,他的签名不仅是六界内不可多得的万能通行证,而且必要时还可以充当一次免死金牌,可谓一名多用、价值无双……”之类之类,并未瞧见天台大门的一开即合之举,忽闻所长唤他,亦不管何事,就自发向前走了过去。

    就在他走到所长身旁,右手搭向所长肩头的将触未触之际,所长忽然迅捷无比的闪身、拉门、踢腿、关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惊点尘,我们尚未及反应过來,凤四已经活生生的被他踹进了不知内里的天台。

    “啊啊,,”门后传來凤四长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就敲无生息了。

    所长推了推眼镜,这才慢悠悠的打开屋顶天台的门。

    古老和百解对那声惨叫只当未闻,施施然的越过我走了进去,独留我一个立在原地,被尖锐的凤鸣激得心脏保护壳片片粉碎,扑扑簌簌的落了一地。

    “走吧。”所长不由分说的拉起我跨进门里,只见整个天台乌烟瘴气,尘屑飞扬,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恐怖袭击的爆破,有一搭洠б淮畹娜甲盼淳〉幕鹈纾厣系酱Χ际墙棺坪蟮陌吆邸

    而雪衣长裙的白姬就在其中飘來飘去的镇压余火、收拾残局,那宛若流风般轻灵优雅的身姿依然清丽脱俗、翩若惊鸿,衣裙上纤尘不染,与四下混乱的环境形成了鲜明对比,有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将一干民众救苦救难。

    颜玲珑以手覆鼻,从弥漫着怪味儿的烟尘中走了出來,和天女下凡的白姬相比,她的造型就惨不忍睹多了,身上脸上到处沾着粉末,白花花的约莫是面粉,黄澄澄的大概是玉米粉,还有蓝盈盈的却是什么?她一边咳,一边径直走向我和所长:“咳咳,都怪凤四忽然扑过來,点着了锅里的龙血竹,全炸了,,哎哟,我要去洗洗。”

    我看着她遥遥而去的背影纳闷:龙血竹?那是什么玩意儿?就是她身上蓝乎乎的粉末吗?说到凤四,,

    我转回脑袋,恰见劫后余生的凤四,一脸焦黑,长发凌乱,原本簇新的大红缓袍如今破破烂烂的披在身上,抖抖前襟,破碎的布片便哗啦啦的落了一地。

    他一见所长就双眼放光,抹一把脸,腾的窜将上來,手起爪落一把揪住所长的衣领,欲哭无泪的哀嚎:“你赔我的衣服!我晚上和碧碧还有约会的!”

    所长像赶苍蝇一样掸开凤四的爪子,盯着他的衣服看了又看,方才平静的说道:“唔,总算不那么晃眼了,你原先那打扮活像个几百年前穿着吉服却洠馨莩商镁妥髁斯诺牡姑剐吕伞!

    所长的这句话,有点长,我想了一想才理清所有定语,然后就看到凤四的头顶发尖上开始隐隐的冒烟,嗤嗤的作响。

    “作古?我新裁的衣裳啊,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死人穿的!你,,”

    所长拦腰截断他的话,振振有词道:“你这难道不是宋朝的民间服饰?宋朝和宋朝的老百姓们,可不都是早翘了辫子?我显然洠в兴荡怼!

    我顿时深感所长三寸之舌的阴毒,在能言善辩的所长面前,凤四无从辩白,继而气势汹汹道:“那,那你也不能招呼不打一个就把我踢进來挨炸啊!你让我这样子怎么去见碧碧!万一擦伤了我英俊潇洒的脸,,”

    “除了你的三味真火,”所长再一次打断了凤四的控诉,“还有谁能把那些个雄黄草、迷陀花、赤硫粉什么的一并灰飞烟灭掉?那些东西倘若被包进汤圆里……”

    雄黄草?迷陀花?赤硫粉?一个也洠в刑倒褂懈詹诺牧瘛馓志腿梦揖醯谜庑┪锸捕己霉钜欤僖幌氲教热舯话涝怖锍韵拢偈蔽副谥共蛔〉牟叮南潞唬液盟ぴは劝逊锼孽呓鴣恚裨蛘庵窒诘奶涝玻氖歉顺缘模

    “所以啊,”所长拍着凤四的肩头,“不死鸟,,”

    “,,不许叫我‘不死鸟’!”凤四瞅瞅身上的破衣烂衫,委屈的鼓起腮帮子,忽的又把眼一瞪,那神情宛若刚被公婆苛责了的小媳妇儿回屋拿相公任性撒气:“我早晚会被你咒死的!”

    所长沉默的上下打量了凤四几眼,试探性的问道:“照你的诅咒理论,我应该叫你‘死鸟’?”

    “……”不死鸟青筋迭暴,气得差点一口气背过去。他身子一晃,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步,凭空拉出一把椅子,扶住椅背,艰难的说道:“不许叫我鸟,我好歹也是神兽!”

    “那……不死兽?”所长就是有本事气定神闲的把人家气疯。

    只见凤四身上顿时火苗蹭蹭四窜,有如同白磷遇热一般自燃的趋势。

    所长连忙好心的提醒他道:“小心别着了,你身上挂着的这点儿布片可禁不起烧了。”

    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霎时熄灭,凤四一副受伤的模样,泫然欲泣的转首去向古老求助:“老头儿,你不是小夏的监护人么?也不管管,尽容他毒舌!”

    岂料,古老背对着他,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睬也不睬。

    倒是所长颇好脾气的耐心道:“我已经年满十八周岁很久了。”

    可怜的凤四啊!在一旁看戏的我同情的望着被所长言辞洞穿成刺猬的凤四,暗想,这凤凰哪里像凤凰?一点百鸟之王的气魄都洠в校压衷谀持磺嗄衩媲耙蚕窀鲂∈芩频摹

    凤四郁闷的扁扁嘴,拖着褴褛的衣衫戚戚然的转身欲走。

    所长终于勾唇闷笑,看來是愿意放他一马了:“好了好了,开玩笑的,别那么小气呀!只是称呼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叫你什么?”

    “你可以像大家一样叫我凤四嘛。”

    所长古怪的看了凤凰一眼,沉吟片刻,方才静静的说道:“凤四,你不觉得这个名字更不吉利吗?”

    “哪儿不吉利了!”凤四本想义无反顾的反驳,但在所长真诚的直咄咄的目光逼视下,就退缩成了将信将疑,于是,他把这名字多念了几遍,“凤四,凤四,凤死?”登时他的五官皱了起來,像是活吞了一只绿眼金头的大苍蝇,囧得不能再囧。

    所长无辜的摊摊手,耸肩道:“你看,我洠荡戆伞!

    “所以啊,还是‘不死鸟’比较好,你看,我总不能直呼你,,”所长陡然露出于心不忍的表情,“凤……楚楚?”
第六章 凤四的鼎鼎大名
    我原本正竖耳倾听不死鸟的大名,却洠Я舷氲秸饷值纳鄙肆φ饷创螅布淙梦掖油返浇糯蛄烁鋈碓硕亩哙隆

    凤……楚楚?

    身子禁不住又一抖,自觉鸡皮疙瘩悉悉索索的掉了一地。

    老天,难道这只火鸟原來是只雌的不成?后來做了变性手术才变成了雄的,却洠芨母鲅舾找坏愕拿郑慷遥

    我闪烁的目光辉映出它粗犷刚毅的面庞和魁梧的身躯,就他这副模样,不是手术超乎卓越的成功,就是原來,原來,,我在脑海中努力ps了一番,立刻觉得坚韧的神经收到了严峻的挑衅。这张线条硬朗的脸,放在男人身上,那叫英武桀骜,可若是放在女人身上,,妈呀,怎一个“惨”字了得?简直是惨不忍赌啊,绝对的惨不忍赌!

    当然,以上空穴來风式的想法很快就被我推翻了,毕竟,改名字应当比变性手术容易得多,他洠У览硗瓿闪死训耐黄迫礇'能解决一个简单的小问睿

    好在,事实也洠в形襶y的那么光怪陆离,这个委屈的名字,不过是他母亲怀胎十月期间的一个错误的期待而引发的另类结果。

    *********************************************************

    我们的凤楚楚同志,是家里的老幺,上面还有三个哥哥。

    据说他母亲一心想要一个女儿,所以当第四次怀上的时候,欣喜若狂。因为根据生物学的基因定律,女子为xx,男子为xy,也就是说,可是他们家或许是祖上积德太多,人品爆发,到了这一代,在众多家庭求子而不得或是三代单传香火微弱的时候,他们家一连生了三个男孩。他母亲喜出望外的认定,这第四个,肯定是个丫头。连带着他父亲也相信,他即将多个可爱的小闺女了。一想到,有个粉琢玉雕似的小人儿,鼓着粉嫩粉嫩的腮帮,用脆脆甜甜有如库尔赛香梨一般的嗓音,嚷嚷着“爸爸抱!”的时候,这个汉子,也心花怒放了!于是,他也打心眼儿里的接受了这个“女儿”的说法。

    于是,漫长的怀胎十月期间,他们做足了迎接这个期盼已久的小生命的准备,连名字都提前想好了,就叫“凤楚楚”。谁知,他一跑出娘胎,爹娘俩就都傻了眼:怎么会是个小子呢?他们等待的姑娘到哪里去了?

    凤楚楚抓着所长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回忆着凄惨的往事。

    别人家的小娃儿都是一出生就有新衣穿,里里外外、层层叠叠的被金丝银线的绫罗绸缎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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