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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妖邂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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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的小娃儿都是一出生就有新衣穿,里里外外、层层叠叠的被金丝银线的绫罗绸缎供着。
而他,裹的是不知哪里搜罗出來的旧布头,搭在一起像丐帮的百家衣。
别人家的小娃儿落地就有玩具抓有摇篮睡有各式各样新奇的东西……
而他呢?
准备的婴儿服全是蕾丝边的小裙子。
准备的玩具全是芭比娃娃、漂亮首饰。
连准备的婴儿车都是粉嘟嘟的梦幻感洋溢的公主床。
偏偏他生得浓眉大眼、阳刚气十足(当然这是他自述自评,大家都洠芗剿挠ざ眨菟狄丫换偈鸺A耍蛞怀錾途芫褂萌魏闻曰踔劣信曰阆虻挠镁撸谑牵炀土怂裢夂妆沟挠锥睢
而他父母,再次经历求女不得的惨痛打击,彻底心灰意冷,在打消了要一个女儿的执念的同时,却连名字也懒得再重想了,仍旧让“凤楚楚”这个楚楚可怜的名字花落他首。
于是,这样一个自称英俊潇洒、英明神武、风流倜傥、义薄云天的青壮年,就有了一个非常娇婉非常悦耳非常柔性化的名字,,楚楚。
第七章 凤四阿,小青她……
凤楚楚这个美名委实妙不可言,而能够赐予长得和“楚楚”二字风马牛不相及的儿子如此美名的一双无良父母,一定更加妙不可言。我是这样暗自认为的。
不过,就在我瞅着眼前这个捂面干嚎的凤楚楚,暗自认为的时候,我的右腿忽然一沉,裤管似是被什么东西吊住了,直往下坠。我连忙低头一瞧,原來是槐恩,这小家伙正紧紧的扒着我的裤腿,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上面蹭了又蹭,显见的是在朝我撒娇。
看着它可爱的样子,我心里登时一阵柔软。别看它粘我粘得像块牛皮糖,实则怕生得很,除了我和所长之外,见谁都是怯怯的,刚开始认识凤四和百解的时候,甚至吓得躲到我身后怎么都不肯出來。
笑意浮上我的面颊,抱起小小软软的槐恩,我迈步向天台另一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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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奇人异士的才能,就在于能够在井然中迅速制造混乱,然后再将混乱迅速清理成井然。
此刻,算命的和古老已经摆开纹枰弈棋。尽管围棋我也略会一些,但和技艺直追专业棋手的他们比起來,我的水平着实蹩脚到了地下十八层。偏巧弈棋的两位又都是耐心极佳的性子,不像我这种在网上下30秒快棋的,用几十倍于我的时间才落一子,等得我心焦气躁。
所长蹲在不远处,充分发挥“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信条,懒洋洋的指挥凤四起灶。凤四吹着口哨,火急火燎的把木条横七竖八的一堆就立刻展开双翼,“哗哗”两下。
“蓬,,”一丛火光尚未炸起就被冰寒瞬间盖帽,只激起几缕白花花的水汽在不甘心的飞升途中再次被冻结成冰。
不用想也知道,这快如白驹过隙的冰冻,必定來自默默站在所长右手边的白姬。
而所长仍旧笼着手,他刚想开口损猴急的凤四几句,突然侧耳听了听,继而抚掌喜笑颜开道:“好了好了,专业的居家贤夫來了。”
他不再理睬凤四,探头向楼下张望。就在他探出脑袋去的刹那,我看到空气中似乎有一层薄如蝉翼的光幕轻轻的扭动了一下,极不情愿的跟着所长的举动延展出天台的边缘。
我眯起眼睛循着那若有若无的光华仰首望向天空,只见天台和深远的苍蓝色天穹之间,果然隔着一层若隐若现的透明光幕,宛若一只倒扣的巨大海碗,又好似一个水火不侵的金钟罩,将我们恰好能凑两桌麻将的八人一兽笼罩其中。不用说,这帘光幕定是所长释放的隔离屏障,既防止生人闯入,又以免此处的异像影响外界。譬如上來前凤四引发的大爆炸,倘若不是光幕隔绝,恐怕救护车、救火车、警车早已呼啸而至,接着明天一早还会有头版头条新闻曰:东方大厦楼顶天台惊现远程遥控爆炸!疑似恐怖主义袭击!
所长笑呵呵的朝楼下不知谁招了招手:“这儿这儿。”他声音并不大,挥手的幅度也不大,以至于我表示怀疑,楼下的那谁能听到吗?这么高远的距离楼下的人能看到吗?又不是千里眼和顺风耳……
然而,几分钟后,乐枫就提着大包小包风尘仆仆的推门进來,环顾四周见我们都到齐了,方不好意思道:“超市排队,我來晚了。”
“无妨无妨,你要是來早了,这些东西就化灰了。”
所长一句话瞬间引來两道杀气腾腾的目光,火辣辣的那道是凤四的,另外恶狠狠的那道则源自刚换了身衣裳复上屋顶來的颜玲珑。对这两道凌厉之势堪比樱木花道“我要用眼神杀死你”的目光,所长坦然受之,如若未见,指着凤四喜滋滋的对乐枫说:“小悲,你來得正好,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指导凤楚楚同志生火。他那哪里是生火,根本就是,,”
“轰!”
又一声爆破恰到好处的诠释了所长的话,“,,爆炸!”所长恨铁不成钢的转首对凤四苦笑,“不死鸟!才告诉你不要用你那把破扇子,那是打架用的,不是生火做饭用的!”
“生火做饭本來就不是老子该干的活!”凤四跳脚反驳,但一对上所长浅浅的笑脸就立刻如同漏气的皮球,收拢了气焰乖乖的继续架木条去了。
片刻前,凤四言辞拒绝生火干活,所长笼笼衣袖,似毫不介意般与他继续闲瞌道:“凤四啊,青衣知道你把大鹏写给她的情书私自烧了吗?”
“什么情书啊,根本就是狗屁不通、颠三倒四,,”凤四摆摆手不屑地撇嘴,但嘴巴撇到一半就猛然僵住,他倏地瞪大眼睛,看所长像看到了鬼,,不,比鬼恐怖多了,这里的家伙都不怕鬼,,总之就是惊弓之鸟状,颤抖的手指点着所长,“你,,你怎么知道?”
所长也是这样浅浅一笑:“我和大鹏的交情也不错。”
于是,凤四就一脸悲催的被拐过來任劳任怨的给我们架起了火堆。
青衣。
从古老处,我已得知小青就是青衣,也就是某日胆敢拎着百鸟之王,,凤凰的耳朵大声训斥的青耕鸟。
这个名字,我今天已是听第二遍,而见着凤四受胁于它也是第二次。
俗话说,气管炎,妻管严。
凤四受制于碧碧的话,依据上条俗话还比较好理解,可为何他一听青耕的名字,就好似老鼠见着猫呢?难道顶头上司的威严比自家女朋友的威严还要重如泰山?
这委实有点匪夷所思啊。
不过嘛,我瞅着凤四手忙脚乱的背影,管他什么碧碧什么小青呢,当局者自有当局者的故事,我们外围的,帮着看戏就可以了。
第八章 耽美梦
此番有了居家旅游常备的小悲在旁指导,所长不再理会聒噪的凤四,宛若涓涓细流的目光带着潋滟水晕挪向棋盘,不住的在古老爷子和算命的身上來回打转。
西天上,绯红的夕阳宛若追求美人的天神,执着的将最后一缕阳光投注在百解的身上。昼夜交接、光影交错,流畅的光线在他姣好的下巴上溜溜一滑,勾勒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多一分太圆润,少一分则嫌尖锐,而松松挽在后脑只垂落几缕到下巴的长发,则为他一天到晚板得像副棺材盖的冷淡面容平添了些许柔软,令人忍不住想要拨开散发一观其如画眉目。
他闭着眼,睫颤如翼,眼梢处微微上吊,不禁让人幻想他一笑妖娆的模样,可他偏偏不苟言笑,他不笑,这层薄霜便成就了一股更为颠倒众生的风华妖冷。
我望着百解异常妖美的侧脸,发了一会儿呆,方才将目光落于战火酣浓的棋盘。纹坪上黑白错落、杀机四伏,蹲在旁边的所长,笑意盈盈,镜片后的双眸流光溢彩、波光粼粼。
不知怎的,我忽然想起前几日和办公室里某只肥书蠹的对话來。
自从光棍节遗案扫尾后,书蠹便和我日渐熟络起來,虽然它大爷脾气甚重,委实算不得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先生,但元老到底是元老,又是吃书为生的,肚子里墨水颇多,故事经历更是精彩丰富。更妙的是,它常年待在碎纸机里,吃吃睡睡久了,难免寂寞无聊,再加上先前和惜字如金的百解共处,早就憋得慌了,如今好容易碰上个喜欢听故事的我,怎能不多交流交流?于是,有唤必应,时不时的还会主动找我聊聊天,八卦一番所里人事。
那天,我本是要从它口中套出所长全名的,岂料那老家伙眯起眼睛看了我半晌,看得我心头“扑通扑通”真以为它要向我揭破这个秘密的时候,它却“嘿嘿”一笑,以一句“知道了也不告诉你!”残酷无情的把我摔了回去。
我不到黄河心不死,从书画社弄來墨迹淋漓的书法,决定以利相诱,换个角度继续挖掘消息。
“咔吱咔吱,咕咚……咔吱咔吱,咕咚……”
黑胖黑胖的书蠹惬意的仰面躺在机底,挺着圆鼓鼓的肚皮,闭着眼睛,舒舒服服的咬着我殷勤递上的画纸,翘着的二郎腿还一颠一颠的。
我在碎纸机边蹲下,卖力的给它喂点心:“哎,你知,,”
“哎什么哎,叫我前辈!”我才说了几个字就被它毫不客气的打断了。
“……”我抹掉后脑勺掉下的汗滴,规规矩矩的叫了声,“前辈。”
“嗯?”他依旧闭着眼,只悠然从鼻腔里嗯出一声。
“夏少是不是也会占卦,而且占得比算命的还准?”
“你听谁说的?”
“唔,小悲说,如果一个一流的卦算师占不出某个人的名字,那很可能就是因为那个人的占卜术比这个卦算师更强。”
我简要的把我和乐枫、玲珑三人关于所长名字的无疾而终的对话在它面前复述了一遍,蠹打了个饱嗝,搁下手里未啃完的书页,徐徐道:“你是不相信小夏有如此能耐?”
“厄……也不全是。”
它斜睨我一眼:“我问你,ceo和部门经理哪个更厉害?”
“当然是ceo!”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蠹朝我翻翻小眼睛,伸手去捞方才搁下的吃了一半的书页,俨然一副答案已经昭然若揭的模样。
我犹自强辩:“可是,术业有专攻。”
“不发威的除了病猫更有可能是老虎。”它心满意足的舔舔指头上沾染的墨迹,接着说道,“不过,百解算不出小夏的卦,还有另一种解释,”它郑重的伸出一根手指,“他和小夏太亲近,卜卦之人是占不出自己或者与自己联系密切之人的命运的。”
“可是,他能算出小悲的……”
蠹再度翻了翻眼球,以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截过我的话头:“你觉得他们亲近吗?以你所见,除了小夏之外,还有谁离算命的更近?近到能让算命的交心?”
我顿时哑然。
百解的确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一张脸面无表情的像面瘫,沉默寡言,你不说话他绝对不会率先开口,可以一闷就是一下午,而就算是我主动和他说话,他也是爱理不理,只除了对所长例外,那简直就是言听计从。
此刻,我站在纹坪前,回想着与蠹的这场对话,瞅瞅依然闷不吭声的百解,再瞅瞅同样目光在百解身上逗留的所长,纳闷之余,一个大胆的念头勇猛的跨进我的脑海:莫非他俩是bl?这可是爆炸性的新闻啊!
怀揣疑心,我的目光再度扫描坐着的他与蹲着的他。一个面容柔美、不吭不响,恰似小m;另一个身姿俊逸、腹黑毒舌,成为s也正合适……唔,高度上也匹配,站在一起正是男才男貌……我兀自在脑海里yy了一番,觉得这幅**图十分的符合一般bl的特征。否则,要如何解释百解为何只肯和所长套近乎呢?而且反观所长,平时待百解也颇为不一般,比如不怎么拿算命的玩笑,比如算命的即使一个月不出现他也不会去催逼等等,如此回护,难道也是因为他俩是一对?现在社会开放,**早已不是需要藏着掖着的话睿皇牵
唉,我在心里啧啧扼腕,可惜啊,多么可惜啊!如今这世道阴盛阳衰,原本外表内里人品智商每个方面都能达到良好的男子就不多,再扣除那些未成年的和超过三十步向衰老的,剩下的优良品种就更为稀少了,偏偏在这屈指可数的小部落中还有那么一些要出口转内销,发展成俊男美男的你侬我侬。人生啊,莫怪如今剩女恁多,实在是**委实费资源。就拿我眼前的这两位來说,一个美到蓝颜祸水,一个秀如林中佳木,放出去哪个不是被哄抢的奇货?倘若他俩彼此登对了,岂不是天下少女又要少两个优选?果然形势严峻,严峻啊!
第九章 原来不是bl,只是胜似bl
拌好芝麻和黑糖的馅,我和玲珑挽起袖子开始往糯米粉里加温水和面。
凤四生完火,扇动双翼,给这个被金钟罩笼住的密闭空间调了调室温。
乐枫净手后过來帮忙,和面、揉面、切面,手法纯熟,果然是居家旅行的良备人物。
只是他边捏边时不时的偷眼瞧我,嘴巴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显见得有话要说偏犹豫不决的样子。
我终于受不了他的欲言又止,直接开门见山道:“小悲,你有什么要问就快问,别磨磨蹭蹭的,看得我浑身像有虫子在爬”。
“啊呵呵,”乐枫尴尬的笑笑,摸摸鼻子小声道,“那个,想问问你们期末考试什么时候考完。”
“干嘛?”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直看得他耳根子微微红起來,这才龇牙坏笑道,“小悲,你是想约我们家奇奇吗?”
一句话精确地击中他的心事,脸皮忒薄的乐枫一张脸立马囧得简直无处安放,我得逞的擦擦手,在他肩上重重的拍了两下,粗声鼓励道:“孩纸,勇敢的去吧!上帝与你同在,佛祖愿你如意,阿门!”
“哟,我们的小悲哥哥是看上哪家的小妹了?”玲珑蜜糖般的嗓音在身畔响起,又甜又脆,像嚼了一块水果糖,可惜我的脑子不争气的非要提醒我她年近三十的真实现状,顿时腻得我浑身上下像过了一遍筛子。
乐枫更加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又不想否认,又不敢承认,局促不安的來回搓着掌心里的糯米面团。
“可怜喏……”我眼睁睁的注视着某处,口中不由自主的呢喃。
乐枫立刻抬眉眼巴巴的望着我,一副无辜小狗可怜兮兮的模样,为了不再加深他的误解,以至于我不得不伸指点向他:“厄,我不是说你,是说你手里的面团。”
那团面在他的大掌中已是扁了又圆、圆了又长、长了又被再度拍扁,考虑到小悲的劲力,再不解救,它就要被迫和垃圾为伍了。
于是,面团得以及时脱困,但小悲原本只是表露出可怜兮兮的脸面一时间真的可怜兮兮了。
说话间,颜玲珑已裹出数个胖乎乎的芝麻汤圆,乖乖的趴在案上竖起特有的两个尖尖小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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