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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夜唱-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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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来迎了。”身边的心腹提醒他道。
    皇甫惟明举目望去;脸上顿时浮起喜色:“你家主人身体可好?”
    来迎之人恭敬向他行礼:“主人安好;主人得知大夫凯旋归京;原是要亲自来迎的;但中外多有不便;只能遣某来”
    “呵呵;有何不便;不过就是惧小人谗言罢了。”皇甫惟明摆手道:“听闻旧载你家主人可是大出风头;怎么现在反而谨小慎微起来了”
    说到这;皇甫惟明精神一振:“莫非你家主人要”
    一边说;他一边伸指向上指了指;意思升迁之意。
    那来迎的仆人陪着笑脸:“此等大事;非小人所能知也。”
    寒喧之间;那人离皇甫惟明近了;乃压低声音道:“殿下也问候大夫。”
    皇甫惟明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心中顿时满是欢喜。
    上前迎接他的;乃是韦坚的家人;如今韦坚已为刑部尚书;而且他还有一个身份;乃是当今太子的妻舅。
    方才仆人口中所言的殿下;便是当今太子。
    不过太子结交边将颇犯禁忌;因此虽然皇甫惟明甚为激动;但也只是一颤;便恢复正常。
    “回去禀报你家主人;就说我谢过了。”皇甫惟明道:“我先入城缴旨;若此次蒙陛下恩宠未再外放;再与你家主人同饮。”
    打发走那仆人之后;皇甫惟明心情大畅;他又回视了叶畅一眼;然后哑然失笑。
    自己怎么总与这个小人物计较;他不过是天子弄臣;靠着结交二十九贵主得了天子青眼;每日不过是琢磨一些鸡零狗碎的勾当;想法子逗天子欢心罢了。自己参与的;却是大事——在外则是决定大唐与犬戎战和;在内则是于系到国家要基。
    操心这些国家大事都来不及;哪里还有闲暇去理会一个蝼蚁般的弄臣;此次入长安之后;寻个机会捻死就是
    “看来韦坚有望入相以他之才;早该入相才是。”皇甫惟明心中暗想:“李林甫把持国柄;此等权奸;自当贬斥”



第181章 虚席前问匪苍生
    献俘的仪式叶畅没有参与;据说皇甫惟明在这仪式上大出风头;甚至在李林甫代替李隆基相迎时;只是行了一个平礼。
    “皇甫惟明是在找死。”叶畅对此只有一句评价。
    长安城因为这次献俘变得非常热闹;而叶畅则很冷清;他去拜谒玉真长公主等;结果都不在。他也只能于西市附近租了屋子;暂时停在长安了。
    足足被晾了十天;到十一月初一这一日;才有人来通知他;虫娘邀他在玉真观相见。
    玉真观距离西市不算太远;就在皇宫掖庭外;与皇宫只隔着一道街。这原本是玉真公主府邸;在她出家为道姑之后;便改作道观。叶畅此前也是来过;叶畅到得此处时;看到周围情形;心中就有些数了。
    果然;真正要见他的不是虫娘;而是李隆基。
    虫娘一本正经地坐在一旁;看到叶畅行礼时;眉眼间便溢出一丝笑意。
    李隆基也打量着这个年青人;看到他模样;就忍不住赞了声:好个翩翩少年郎。
    与传闻中他曾见过叶畅不同;实际上现在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看着叶畅的模样;又看了一旁虽然强忍着却仍不经意流露出欢喜神色的虫娘一眼;李隆基觉得头有些疼。
    “叶十一;久仰你的大名了。”头疼归头疼;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李隆基笑着道。
    这话里话外都带着嘲弄之意;叶畅不敢回应;便是一笑。
    “边关转了半年;感觉如何?”见叶畅不答;李隆基又笑吟吟问道。
    “苦。”叶畅简单地回应。
    “既知边事之苦;还敢妄语兴边事否?”
    叶畅眼前顿时一亮。
    李隆基本质上是一个好大喜功的人;叶畅一直想当着他的面阐述自己对边境问题的看法;此次他主动提起;正是一个好机会。
    “此次陇右之行;感觉到前线将士之苦;臣觉得更有话说了。”
    叶畅这话险些将李隆基的鼻子气歪了。
    他瞠目瞪视叶畅;叶畅却夷然不惧;一腹满肚子话要说的模样。李隆基盯了好一会儿;森然说道:“看来你此次陇右之行收获匪浅啊;今日朕就给你一个当面说话的机会;免得你背后跟着一群轻浮无行的文人大放厥辞”
    这话说得很重;叶畅却没真害怕。李隆基如果真要收拾他;一声令下;外边怎么着也要闯进来几十个武士吧。现在;只是要继续吓唬他罢了。
    “陛下;边关之苦;主要有四;其一是战事苦;每一战阵前生死各半;是人岂有不惧死者。二是戍守苦;冬寒夏暑;高原气短;原非宜人之所;而将士一戍守就是数载。三是思乡苦;万里赴戎机;不闻爷娘声;难祭祖先。四是病疫苦;军中小疾;即易不治;只因郎中稀少;缺医少药”
    他一连串苦说出来;倒没有牵扯到具体的人的;李隆基听得微微动容:“朕知前线将士之苦;故此不敢轻易言战;你如今也知道;当知朕怀柔和亲;实非得已。”
    “陛下;且听臣说完。”叶畅道。
    “哦?”
    这二十年来;李隆基统治之下;大唐国势极盛;特别是近十年来;几乎已经没有大臣敢如此和他说话了。叶畅这副口气;让李隆基非常不爽;但不爽之余;又觉得这厮倒是一个真心之人。
    且听听他说吧;至少这前面四个苦;倒都是实情。
    “陛下以为;造成此四苦者为何?”叶畅这个时候反问了他一句。
    李隆基不好回答这个问题;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时半会谁都说不清楚。
    叶畅也不需要他回答;自顾自答道:“陛下与臣都知;边军多苦的原因极众;非轻易可除之。苦不能除;那么只有一个办法;让战事变得有利可图”
    “有利可图?”
    “此前征战;徒耗人力粮饷;将士苦之;百姓苦之;国家亦苦之。可若是将征战之事变得有利可图呢?陛下想想;那些犬戎夷狄之辈;为何会闻战则喜;年年来犯;乐此之疲?他们就不苦于征战么
    这个问题;李隆基还没有仔细想过;但他是极聪明的;叶畅一说;他便明白其意了。
    周边的夷狄之所以乐于征战;无非是因为征战能够给他们带来大量的利益。只不过他们侵入中原有东西可抢;而大唐攻打他们;却没有多少利益可方。
    “夷狄之牲畜乃至人口;皆为财富也。”叶畅眼中带着阴冷之气:“陛下;如今我大唐有二项产业;都需人手;其一为水泥;仅仅长安街道所需水泥;便以百万石记;其二为石炭;烧水泥需要石炭;百姓取暖升火用蜂窝煤亦需要石炭”
    李隆基对这两个产业都不陌生;事实上;有什么新先的东西;他都乐于体验。他也知道这两个产业给大唐带来的利益——不知多少地方官都嗷嗷叫着要求开办这两大产业。
    这两产业都需要大量的工人;最好是苦力。
    “犬戎屡屡犯边;多时能征四十万大军;加上仆从之吐谷浑等诸部——若陛下允许百姓富室私人开办矿山;允许前线将士将这些夷戎之属出售与富室;则前线将士;有利可图;战之则不苦了。”
    “这个不可;非王者仁道也。”李隆基只是略一犹豫;他几乎能想得到;这样朝廷鼓励边军贩卖奴隶的结果;必是边将为了利益擅起烽火:“而且这样一来;边将擅兴边事;只怕利尚未见;国家先承受不住。”
    “陛下莫急。”叶畅笑了起来:“臣是如此想的;朝廷先准许富室开办矿山、窑场;但凡开办者;就必须收购边关劳力方为合法;朝廷颁以矿牒、窑牒;按牒谱征发矿税、窑税;由此朝廷能多一份收益”
    叶畅说到这里;李隆基眼前便觉得似乎有金晃晃银闪闪的东西在飘飞;他定了定神;哑然失笑:这厮说以利动人;果然是满嘴都是利啊。
    不过这时;他收起了最初的轻视之心;开始凝神听取叶畅的建议。
    “比如说;如今西部犬戎不逊;朝廷有意征讨;先做一份预算;准备打多大规模的一次仗;大约要调动多少兵力;耗费多少钱粮。然后便可发售矿牒、窑牒;开始时只对高畿几处发售;各富户纳两笔钱;一笔乃是统一的入门费;另一笔则是预估需要用多少苦力;缴付订金。这两笔钱总额相加;约能充抵战事耗费;得了这钱财;朝廷将之一部分补为军资;另一部分则为将士功赏之钱——何为功何为赏;这个朝廷自有人才;无需臣多嘴。总之;先由富室筹足开战之钱;然后再兴师讨虏”
    叶畅的计划;就是将边境上的剿讨战变成一场雇用军的劫掠战;让每一场边战;都变得各方有利可图:将士们卖苦力、缴获;富室们得开办矿山、窑场;朝廷收取税收、减轻战事负担。
    当然这只是表面利益;更深层次的利益;是大唐开放了矿禁;兴起大办矿山窑场的风潮;这其中;便蕴含着新的工业化的种子。
    虽然叶畅自己也一直在努力;想方设法提高工业作坊;为此不惜将一些技术几乎是无代价地转让出去;比如说水泥;再比如说蜂窝煤。但他个人力量毕竟有限;三年以来;除了覃勤寿、贾猫儿、王启年等寥寥六七位外;他并没有形成太大的利益共同体。
    李隆基失声笑了两下。
    叶畅提出来的建议;当真是嗅起来很香;但吃到嘴里不小心就会硌牙的啊。
    “终究是年轻;不懂老成谋国之道。”
    李隆基心中暗暗说;若是放在他二十余岁之时;倒是有兴趣陪叶畅去疯一把;至于现在么;人老了;就不愿意变了。
    “你说得都是很好;就象墙上的饼;再如何象;也终究只是画在墙上的饼。”李隆基觉得叶畅的意思自己已经很清楚;说到底;还是年少气盛急于出头;便拿着边事来说。
    叶畅有些发愣;他自己觉得自己这套理论;应该能够说得服人才对;为何李隆基会以为是画饼充饥?他心中有些不服气;当下便道:“臣有十足把握;陛下若是觉得不着实;何不择一处试行;如此成则大有益于国家朝廷;不成亦不伤筋动骨”
    “行了;你的意思朕已经很明白;叶十一;朕今日借着虫娘的名头密召你来;却不是听你胡说八道的。”李隆基一摆手:“边令诚之事;你实实在在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的语气极为严厉;叶畅愣了一下;然后灰心地叹了口气。
    在自己看来;是关系到华夏未来的大策略;在李隆基心里只不过是年轻人的胡说八道;而自己觉得不是很重要的边令诚的死;才是李隆基心中最值得重视的事情。
    既然这样皇甫大夫;对不住了;这口恶气;就只能出在你身上了。
    叶畅沉吟了好一会儿;那边李隆基看他低头思索;不耐烦地道:“你所闻所见;从实说来就是;朕在这边已经耽搁得够久了;不要听你的长篇大论;只须依实而奏;朕自会判断”
    “是事实原是如此。”
    叶畅听他说耽搁得够久;心里便更是不快;李隆基到了晚年;倦于政务;想来今日密召之事;影响到他在后宫中享乐了。叶畅心里不快;皇甫惟明就成了倒楣鬼;不过叶畅并没有蠢得去直接告皇甫惟明的状;而是将事情从头到尾说出来。
    说到自己初至军中;有人送了书信去;甚至有玉真长公主托他关照的书信;但皇甫惟明对他反而更为苛刻。李隆基不为所觉地挑了下眉;皇甫惟明这样做让他很满面意。
    但到叶畅与高适献计诱犬戎出击伏杀之后;李隆基神情就变得冷竣了;皇甫惟明以叶畅为饵没有错;可不与叶畅说明;让他做好准备;便有故意坑死叶畅之嫌了。
    待得知他甚至只给叶畅五百兵力时;李隆基开始不掩饰自己的不满。坑叶畅并不放在他心上;甚至以公权报私怨都不在他心上;让他不满的是;这太过冒险;若是犬戎攻下了化成城;战局只怕会发生变化。
    “休说那么多了;边令诚究竟是怎么死的;他是弃城而逃;还是离城突围求援”
    李隆基终于不耐地道。
    这就是最关键之时了;叶畅前边唠唠叨叨半天;等的就是他此刻一问。
    “边大使并未曾与臣说此事;但是当时化成城中;箭术最佳者乃南霁云;战时最猛者乃善直;此二人乃勇士;虽非军籍;所立战功不小。若是臣欲逃遁;必引此二人护卫。”
    “可突围为何不用这二人?”
    李隆基问得出这句话;证明他还没有真糊涂;叶畅抿着嘴;欲言又止。
    “说。”
    “臣也担忧城守不住;故留他们在身边;若若城出现差池;他们要护臣逃走。”
    叶畅这话说得李隆基愣住了。
    李隆基想过很多;却不曾想;叶畅竟然自承那二人是他给自己留的后路
    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此前所说;必然也是坦诚的。李隆基再回头思索;原本就有些倾向的心便坚定了。
    皇甫惟明这厮不能留在陇西了。
    “另有一事;臣须得禀报陛下。”叶畅又开口道。
    “何事?”
    “皇甫大夫在得知边大使阵殁消息之后;曾令臣在他的奏折上署名;认同边大使为弃离职守临阵脱逃。”叶畅道。
    他曾经对皇甫惟明说过;不会将此事说出来——但若他真不说出来;那才是真正的傻瓜。
    他凭什么要帮皇甫惟明隐瞒此事
    叶畅是知道底牌的人;边令诚死前的那封密奏里;可没有半句直接说皇甫惟明的坏话;只是夸大了边令诚自己的功劳和所处的险境;隐晦地表露出边令诚的委屈。从那封信来看;边令诚是一个忠勇为国之人;而皇甫惟明在他死后;却想将全部责任推到他这个死者头上
    无论皇甫惟明立下多大功劳;无论此前与李隆基是如何君臣相得;只此一项;便足以⊥他所有的信任全部完蛋。
    一个不负责任务推过揽功之人;而且又手掌兵权——李隆基只要还有半分年轻时的气概在;就要将皇甫惟明罢免。
    而失了权柄的皇甫惟明还能怎么样?



第182章 天街御道逞凶横
    李隆基走的时候;从他的脸色上;叶畅是看不出什么来。
    此次见叶畅甚为隐密;就连高力士都不在旁;若说有谁知道;便只有虫娘了。不过李隆基虽然离开;也不知有意无意;虫娘却没有随他一起走;待得屋子里只剩余她与叶畅俩人时;她紧绷着脸顿时松开;露出甜美的笑来。
    然后她便狠狠一脚踩向叶畅脚背。
    不过踩了个空;一脚踏在坚硬的青砖地面上;疼得她自己呼呼直叫。
    叶畅呵呵笑着蹲下身;抓着她的脚;替她揉了揉:“让你乖一些;莫要动辄动手动脚吧这样一点都不可爱。”
    “响儿可爱;不过你这可爱的小使女已经被我令人砍了”虫娘不呼疼了;露出一脸邪恶的神情
    “看来你还是没有吸取教训榔丨”叶畅甩开她的脚;用森然的目光看着她。
    其实话一说出口;虫娘就后悔了;上回去卧龙谷时;因为拿响儿相威胁;结果被叶畅摁在膝盖上胖揍了一番;但方才没踩着叶畅;她心里憋着一肚子气。
    她的性子就是这样;明明有很多话要与叶畅说;有很多情绪要与叶畅分享;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于是就只能用一些激烈的行动或者语言;还吸引叶畅的注意力了。
    在叶畅目光盯着下;虫娘撇了撇嘴;终究是没有认错:“谁让你让我担心;还有你那个可爱的使女跑来气我”
    说完之后;她回到榻上;伏下身;回头看着叶畅。
    “你要做什么?”叶畅觉得她这姿势似乎有些怪怪的。
    “打啊。”虫娘抬起下巴:“我就要骂那个野丫头;就要杀她;你打啊”
    叶畅简直无语了。
    想想方才李隆基那脾气;再看看虫娘这模样;这李唐皇室一家子;莫非都是属驴的?
    “这可是你说的”
    很明显;李虫娘就欠教育;叶畅自然不会客气;抡起巴掌就抽过去。
    “啊哟;你真打”虫娘顿时跳了起来;直接碰上榻;再看叶畅时;脸色红红;带着羞意。
    她虽是与响儿一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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