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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残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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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却哭道:「吵甚麽,又坏几件宝贝了!」
梦儿见不得要领,奋然冲进宝库,挡在韩太白面前,喝道:「黎百滔,你还不住手!」黎百滔一时迟疑,道:「大小姐,请别阻挠属下办事!」梦儿指着黎百滔的鼻子,骂道:「你听不见本小姐的命令吗?怎麽叫你住手,还是在打太白!」可是她没多说两句,黎百滔的血已经溅在她的脸上,瞪视着自己,然後才发觉腋下清凉;低头察看,且才知韩太白以她作掩护,顺着提手一刻,来一记偷袭,刺穿黎百滔的嘴巴,直贯脑後。
黎百滔临死之际,还想一剑刺死卑鄙小人,伸出一剑。但是韩太白乘势追击,抢先砍掉黎百滔的头颅,然後托起梦儿的下巴,轻轻亲一下,笑道:「梦儿,我就最疼你。」可是梦儿只有目瞪口呆,浑身颤抖,哪里懂甜言蜜语?
「乱、乱了……还不快去拿人!」知府大喝,护院即哗声四起,冲入宝库,可是东一个、西一个,接连横身出来。
韩太白砍破地板,取出木盒,开启一看,果是传家宝玉,便放进怀里,然後一手拿着长剑,一手抱起红叶,跃到知府面前,笑道:「知府大人,晚生得罪了。晚生希望从今以後,韩家与官府再无瓜葛,否则别怪韩家剑法,剑不留头。」
知府已吓得屁滚尿流,颤声说:「知……知道……请韩公子慢行……」
韩太白又笑道:「梦儿乖,太白先走了,大概从今以後,你我老死不相往来吧。」他狂笑几声,施起轻功离去。
他抱着红叶,但见红叶中毒甚深,自己没有灵丹妙药,不得已去到大药行,让大夫医治红叶。
直至天明,红叶终於转醒过来,说:「怎麽……」韩太白见红叶已醒,即捧着红叶的脸庞,道:「美人,你终於醒来了。太白待会即带你回韩家,好好疼一番。」
红叶大吃一惊,拨开韩太白的手,别过脸说:「请公子自重……请问公子是?」
韩太白常流连烟花之地,所遇女子个个风骚妩媚,难遇矜持,如今一见不禁心头发热,靠得更近,道:「我是韩太白,韩家的长公子,也是你将来的夫君。」然後冷不提防地亲一下红叶的嘴儿。
红叶登时羞红着脸,瑟缩墙边,掩嘴道:「甚麽夫君?请不要胡说……」
韩太白心中一凛,坐在床边,不由自主地趋近,说:「我韩太白要的女人,没有一个得不到,你亦不会成例外。」他见对方掏衣袖,神情慌张,便边脱外衣,边说:「嘿嘿,本少爷忘了取回你的剑,抱歉。如果你想用剑,也可以借我的剑。本少爷号称『一剑压江南』,可不是浪得虚名呢。哈哈。」
红叶推开对方,道:「公子好意,红叶心领。其实只要公子略守礼法,红叶就毋须用剑了。」。韩太白话中有话,道:「我韩太白的是上等好剑,说不定姑娘用过之後,舍不得放手呢!」红叶却不明含意,只再推开对方,起床道:「男女授受不亲,请公子自重。如果公子再无贵干,红叶就此告别了。」韩太白扫一下自己下巴,说:「本少爷没贵干,但娘亲挺担心你的安危,还是亲自回去道别较。」红叶也感有理,况且包袱尚在韩府,便没有反对。二人遂驾着轻功,避开平民耳目,回去韩宅。
虽然红叶尚未恢复元气,但其身影已令韩太白看得头头是道、津津有味。
红叶刚回到韩宅,韩燕便从客堂跑来,激动地说:「你平安回就好了!老身立刻去拜谢观音大使,多谢观音大使庇佑红叶……你这不肖子,有取回宝物吗?」
韩太白从小包取出木盒,开启其盖,笑说:「娘,世上有甚麽东西,是孩儿取不到吗?」
韩燕取过宝玉,怒道:「你这身烂武功算是甚麽?以为韩家剑法天下无敌麽?当年东方仁不过二十招,已胜过你那个名满天下的死老爹了!」韩太白又道:「哈哈,怎麽拿个死人来比较?现在没人胜过我就是了。」韩燕气得青筋暴现,骂道:「没人?你有种去挑战东方家吗?人家天下第一的东方礼,比你强百倍,谁容你假威风!」韩燕气喘如牛,韩太白却一笑置之。
红叶本想调停母子纠纷,但记得师父吩咐,办过正事立即回门,不要多管闲事,况且别人家事,自己不便理会,於是就此道别:「韩婆婆,如无他事,红叶先回家了。」
韩燕回过神说:「啊、啊……好,你帮老身问候你娘,慢行。」然後命人提来红叶的包袱。然而韩太白却挡在红叶面前,说:「不如让在下送姑娘一程,以报昨夜之恩。」韩燕深知不妙,忙捉住儿子的手,眉宇深锁的说:「别胡闹!红叶,你先走,路上小心。」韩太白却甩开娘亲的手,拔出红叶的软剑,说:「哎呀,怎麽这把剑在这里?」
红叶瞧见,立时伸手去抢,当然不得要领,只得可怜的乞求道:「公子,这是……这是娘亲给红叶的信物,请公子立刻归还。」韩燕见软剑如见祖宗,着急地说:「太白,快还剑於人!」
红叶与韩燕如此着紧,皆因此剑乃是剑舞门五柄宝剑之一。当年创派掌门公孙大娘在御前技压群雄,识见之士赠上宝剑,她从中精挑四柄,连同自己的软剑「无影」,作为门派信物。眼前一柄正是「无影」。红叶刚才话说道别,实在打算再闯府治,寻回宝剑。现在宝剑就在目前,则最方便、又最棘手。
韩太白摇动软剑,听见嗡嗡之声,一脸羡色地说:「好剑,确是难得一见的好剑,比本少爷的烂铁好得多。红叶,它有名字麽?」
红叶又伸手去抢,又空手而回,眼眶已红了一圈,可怜地说:「红叶求韩公子好心,韩公子如何才肯把它还给红叶?」韩太白笑说:「很简单,只要你答应当我妻子。」
韩燕忽然掴儿子一记耳光,拔出匕首,说:「你爹如是,你也如是,韩家全是狼心狗肺吗?你不还剑,娘亲就阉掉你,然後一死以向韩家祖宗谢罪!」
红叶怕得立时抢过匕首,扶着韩燕道:「韩……韩婆婆,不要为此伤害自己!红叶……红叶自有方法夺回!」说罢便提着匕首,偷袭韩太白。但是她中毒後内力不纯,甚麽精妙剑法和掌法,都变成花拳绣腿。韩太白乘着她喘息之际,抓住她双手,凑近鼻子,亲其嘴唇,搂得紧紧的说:「剑还你,人留我。」
红叶取过软剑,抹一下嘴巴,道:「韩婆婆,红叶先离去,再会。」但是她提不起内力,挣脱不得。
韩燕再按捺不住,向儿子呼呼拍出两掌,逼得韩太白松手。红叶则乘机宲轻功逃去,一下子便走了数里。可是她伤势尚未痊癒,走到城外不远,终於要扶着大树休息。
此时,韩太白漫漫飘来,不费吹灰之力,便搂住她的弱躯,说:「你才刚除去体内毒性,不可如此操劳。本少爷现给你买马来,用不着走酸腿。」红叶奋力推开他,说:「公子有心,可是红叶受不起,请回。」韩太白望着红叶步去,又跟着步伐,说:「没关系,你继续走,本少爷会照顾周到。」
红叶受伤未癒,苦无办法撇开韩太白,只好继续上路,一时施展轻功,一时缓步休息。不过自此之後,韩太白已没有如狼似虎地骚扰,她便逐渐不在意。
………【第十八回 同伴(下)】………
时至黄昏,韩太白瞧见日落,对方还在赶路,便道:「喂,已经日落西山,还不打算投栈吗?」红叶应道:「公子有所不知,附近客栈皆是贼窝黑店,比山林野间更危险。。」韩太白笑道:「原来如此,你果然行事谨慎,本少爷住在扬州二十多年还不知道呢。不过昨夜还是有人误中小人陷阱,几乎命丧黄泉。」
红叶一时百感交集,蓦然回身,颔首道:「红叶还没谢过公子救命之恩,保住小女子贱命,请公子见谅。」韩太白得意笑道:「可是你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吧。」
红叶腼腆着脸,又是不悦,又是感激,无言以对,便默默前行。
黑夜已临,他们已看不清楚前路。二人还在漕河沿边,遥望数里外,似有村落,但离城镇还很远。韩太白遂打趣道:「欸,不如我们泛舟河上,共度**。」
红叶不予理会,只是轻轻跃到树上,倚在粗壮的枝干,闭目养神。
韩太白听出红叶吐纳细致,猜想对方非真要入睡,跃到红叶身旁枝桠,在对方耳边说:「安心吧,我韩太白虽然风流,却不是卑鄙无耻之辈,不会霸王硬上弓。」他得不到回应,也就安静地瞧着对方面庞,渐渐入睡。
好一阵子,红叶经过一番养息,真气回复顺畅,又闻得对方呼吸渐重,显然已睡,於是偷偷施起轻功,不着半点痕迹地离去,心想:「这人真奇怪,总是花样百出,满口难明的无聊说话,又不守男女之礼,又不像坏蛋。总之他不追上来也罢,到时候请师父定夺……只怪红叶没此本事吧。」她走了两、三里路,又感到疲累,於是停下歇息;然而,韩太白已经到自己身後。
「哎唷,这麽顽皮,跟我玩捉迷藏啊。还好早料有此一着,看。」他张开掌心,现出几圈毛线,说:「刚才在你耳边说话,偷偷挂上你的衣服。嘿嘿,是否开始佩服本少爷的才智?」
红叶看似不以为然,升上树上休息,却在心想:「他真的很聪明,竟有此方法!奇怪,怎麽我没察觉他有出手呢?要是换上武器,恐怕我已去会祖师婆婆了。看来少瞧他半眼也不行……不过用发丝这招,真是好办法,说不定日後用得上。师父都没教这些招数呢。」韩太白忽然又在她耳边,温柔地说:「这两天够操劳,好好休息吧。晚安。」
她,心怦怦然。
翌晨,天还未湛蓝,红叶已经起行,韩太白又追随在後。二人先到山溪洗脸漱口,韩太白见红叶在包袱里取出小盒,取出几块乾花瓣,咀嚼几口,和着溪水吞进肚子,好奇地笑道:「这是你的食粮?」红叶点头。
二人走到城镇,红叶随便买一匹瘦马代步,不待对方买粮和马匹便起行。可是走了不久,对方又骑马赶至,还牵来一匹更骏的马,说:「你的马不好,骑这匹,会舒服点儿。」她微微点头,放走可怜的瘦马,骑到骏马之上,果然舒适得多,又说一声:「谢谢。」韩太白满足道:「对着我,别客气。」红叶不理会他,又继续上路。
後来,他们路径小集市,偶见几个农民在那个七品县官前哭诉:「县大老爷,今年大水,谷都死清光,就通融一下、通融一下……」县官却唤来部属,向农民拳打脚踢,骂道:「难道本官上缴不够粮额,你代本官砍头吗?没银两、没米粮,还不去死,还赖活作啥!你***,统统给本官用劲打,打死不用赔命!」几个农民还是挨着痛,又跪又拜,呜呼着:「官爷好心、官爷好心……唷!」
韩太白说:「今年江南歉收,可怜百姓要挨完拳头,又要挨饿了。啊,这拳可中要害!」他见红叶一双怨眼继续上路,心生一计,说:「啊,小女孩要救爸妈,要挨打。可是……不好出手……」
红叶吓得回身,果见一个三、四岁的女孩,伏在爹爹身上,哭道:「别打爹爹、别打爹爹……咳、咳……」
县官见到女孩身上又是泥、又是血,便啐一口痰在她脸上,说:「竟敢弄污官服!小贱货,卖去青楼也不值几个铜钱,拿去喂狗!」部属齐声喝道:「是!」
孩子的爹看着女儿被人揪起小手,在半空晃来晃去,但是他腿骨已断,无力阻止,只好扯住县官的腿哀求:「大爷要我命、要我命,放过小娃儿!求求你……」然而县官不怜反怒,多踢他几下,他身上的伤只愈来愈重,重得要断气。
「唉!天下间,不知有多少父女,从此阴阳永隔……」韩太白黯然说道,但见一袜红影飘过眼前,嘴角又多翘起一分。
红叶几下跨步,已经抢回小女孩,还打了官兵两记耳光,打得官兵目眩耳鸣,弯腰倒地。其时韩太白亦已出手,长剑撂在县官肩上,说:「官大爷,只是收个粮税,用不着杀人吧?他们欠官爷多少银两,本少爷代垫。」官爷面色惨白的说:「不……不敢……」
「这不好,难不成要县大老爷掉去头颅吗?本少爷……就给你十两,有多了吧?你就别再出现,好不?」韩太白硬塞个银锭到官爷怀里,还一掌将他打退数丈之远,跌得头破血流,然後掷个银锭给孩子的爹的同伴,说:「给他好好下葬,然後去远一点,不然那狗官来报仇,我帮不了太多。」他见红叶已经骑马离去,啧了一声,便循着步迹追赶,走了半里路,恰见红叶在河边替小女孩清洗血污。
他脱下外衣,交给红叶,说:「秋风起,给小女孩取暖。」红叶给女孩洗个乾净,抹乾身体,才接过外衣,裹着女孩。韩太白瞧见女孩身上瘀伤,说:「恐怕伤及筋骨,非要找大夫不可。」
红叶把女孩交到韩太白怀中,然後在包袱掏出几个药瓶,又撕了几块布带,边替女孩包紮,边说:「这女孩好可怜……」韩太白也堆起悯怜的脸,说:「对,年纪还这麽小,就失去爹爹。」红叶恨瞟一眼,却没有拆穿对方虚伪,只是说:「她伤势太重,若然送回农村,定熬不过三数天。可是她还有娘,总不能要她们母女分隔……红叶有个请求,希望公子答允。」
韩太白沉吟一阵子,说:「你要我带女孩回去农村,还要请大夫替她疗伤吗?好一个调虎离山。哈哈,我少看你了。好吧,我先走了。」
红叶即说:「大恩大德,感激不尽……」
韩太白轻轻一笑,抱着女孩上马,纵马奔驰。然而他并非向北回去,而是向南远走。红叶深感不妙,立时上马追赶。可是两匹马脚力相近,红叶再使劲鞭打也追不上,直至对方到达城镇停下。
「你……怎麽如此胡来?」红叶挡在前方。韩太白却说:「本少爷从不被人牵着鼻子走。」
红叶急得一时语塞,吞吞吐吐,终於骂一句:「不可理喻!」
可是韩太白淡淡地说:「送她回去,只有死路一条;由你出手一刻,她的村落已经得罪官府,将来定遭大报复。你害了她和村子,又再送她去死,於心可忍?我不会将她带回农村,你要送她回去,就自己来;你不理会她,就我来照顾。」
红叶从没见过严肃决绝的韩太白,还为他的说话感惭愧,心想当年自己也是得师父所救,才得以活命,今日偶遇女孩,可是报当年的果。於是抱起女孩。登上马鞍说:「既是我害了她,自当肩起责任。我……我来照顾她。」
………【第十九回 淫贼 (上)】………
天快黑,红叶带着小孩,唯有拜托韩太白到小城镇找客栈。
女孩曾经半醒,可是哭嚷几下娘,吃了活血丸,又静静入睡。红叶见小娃儿生於农家,肌肤瘦削粗糙,但是面庞圆润,倒有几分甜美,瞧得满心欢喜,又瞧得满心歉疚。然而今日的对与错,还是无法断定。
门户张开,进来的是韩太白:「找过,村民都跑光了。」
红叶点点头,却不讲话。
韩太白续道:「你要带她回去门派,然後传授武功吗?」红叶仍然只是点头。他再说:「你们真喜欢收容孤女,剑舞门。」他见红叶一脸愕然,便得意地说:「我娘有多谨慎,也掩不住阿爹的口。阿爹临终遗言,就是交代这个秘密,当时我只有三岁,可是至今历历在目。我娘本身没有姓,只有名,跟你一样,而且都极重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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