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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演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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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比你早一点点。”李倩萍也挽起了沉香的手臂。
外人如果不知道她们俩人过去的矛盾,看着她们现在的亲热程度,还以为是亲姐妹呢!
“什么事这么热闹啊?快向本班长汇报一下!”楚天前脚进门就问了起来。
“你在摆班长架子啊?姗姗来迟!”曾白走上前握住楚天的手。
楚天朝曾白的胸前轻轻揍了一拳,“小子,混得怎么样?”
“楚天你来啦。”沉香说。
“公安干警当众打人,知法犯法。”李倩萍见楚天进来活泼了起来。
“哟,还没有披上婚纱,就关护起准老公来啦!”楚天侃调地说。
“公安干警还出口伤人,罪加一等。”李倩萍握起拳头对着楚天的肩膀一阵乱敲。
“沉香,有人袭警了,你要主持公义啊!”楚天故意抱着头喊。
“曾白,你就看着你的女人打男人。”沉香也戏谑地说。
“倩萍,你还不赶快住手,有人心痛起楚大哥来了。”曾白反击道。
“对、对、对!我可以得罪班长,千万不能得罪我的顶头上司,一旦得罪了,给我穿小鞋就不得了啦!”李倩萍半真半假地说。
“哪我就代你赔罪吧。”曾白先向沉香后向楚天先后作了二个揖,说:“请二位宽恕,大人不记小人过。”
“宽恕个头。”楚天在曾白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我肚子饿啦,快上菜!”
席间,李倩萍第一次虔诚地向沉香道谦:“沉香,过去我做了许多对不起你的事,请你大人大量,不要记在心里。”
沉香不动声色,非常大度地说:“倩萍,我这个人记性很差,过去的事早就忘记了。在剧团里,只有我们俩人是同学同乡,俗话说同学好说话,好办事。”
“哪你就为我开个绿灯吧!”李倩萍眼巴巴地等着沉香松口。
“开什么绿灯?”沉香明知故问。
“我想到香香越剧团去。”
“老同学啊!我是为你着想,个体剧团不比市剧团,工资可能高一点,总体条件,长远发展不一定有利。“沉香还是不松口,故意吊足李倩萍的胃口。
坐在一旁的曾白这时插上了话:“沉香,你既然认倩萍是老同学,就给我们一个同学的情,至于个体剧团条件好不好,那是倩萍的事了。”
“是啊!即使以后个体剧团不好,我也不怪冤你这个老同学。”心急如焚的李倩萍自己把自己的路一步堵死。
“老同学,你一定要想仔细,不要被眼前的蝇头小利所迷惑!”沉香再次显示关怀地说。
“我早已想过了。”李倩萍坚定地说。
一直没有插话的楚天这时也说了:“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既然倩萍心意已决,沉香你也卖个人情好了。”
曾白也在一旁帮腔:“是啊!是啊!”
“倩萍啊,本来我还有一层顾虑,把你交流出去,只怕剧团内会说我打击报复,排斥异己,既然三位老同学都这么说,我只有答应好了。”沉香好象无奈一般
“你答应了!”李倩萍十分高兴。
“你以后有困难,可以回来找我,市越剧团的大门永远为你敝开。”沉香进一步给对方吃定心丸。
李倩萍拉着沉香的手,第一次动感情地说:“沉香,你真是我的好同学!”
曾白拿起两杯酒,一杯递给李倩萍,揽着她的肩膀说:“沉香、楚天,我们俩人敬你们一杯酒。”
沉香疑惑地说:“你们俩个?……”
“我们快要结婚了。”曾白自豪地对着沉香和楚天说,转过头来在李倩萍的脸上吻了一下,“倩萍,你说是吗?”
尽管曾白和李倩萍没有论着结婚的事宜,此时她的心里甜滋滋的,丝毫没有怪曾白在信口开河,也附和着说:“两位老同学,我还来不及告诉你们!”
“那么说,我刚才的玩笑开对了。”楚天嘻笑说。
“那祝你们双喜临门,这杯酒应该由我们来敬你们。”说后,沉香也拿起两杯酒,一杯递给了楚天。
四个酒杯响亮地碰在一起。
四人坐下后,曾白望着沉香与楚天眨了眨眼睛,说:“你们俩,什么时候也……”
听到曾白的话,沉香看了楚天一眼,一朵红霞飞上脸颊,低下了头。楚天说:
“刚参加工作,忙都忙不过来,以后再说。”
“沉香,我过去很幼稚,跟你抢楚大哥,现在没有资格抢了,你可不能叫其它人抢去他啊!”李倩萍直来直去地说。
“是你的,不用抢也是你的;不是你的,抢也抢不来。楚天你说对吗?”沉香一语双关地说。
“有道理。”楚天回答。
“有道理。”李倩萍和曾白俩人齐声附和。
几天后,沉香主持召开了第一批交流演员的欢送会,李倩萍带着兴奋的心情,愉快地到“香香越剧团”去了。
市越剧团的一些演员还十分羡慕李倩萍找到了一个高薪的单位,他们在羡慕李倩萍的同时连声称赞沉香,说她不记前仇,没有给李倩萍穿小鞋,走时还苦苦挽留,以怨报德,实在挽留不住,就高高兴兴地放行。他们认为遇到了一个好领导,结交了一个好姐妹。
李倩萍到“香香越剧团”受到了老板裘越晋的高度重视,剧团“头肩”的位置毫无疑问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在舞台上也十足地风光了一阵。可是好境不长,悲剧一个接一个地降临到了她的头上。 最好的txt下载网
五、李倩萍是犯罪嫌疑人吗(三)
“香香越剧团”的老板裘越晋是个花花公子,年青时游手好闲,不学无术,整天围着女戏子转。那时他既不是越剧团的老板也不是越剧团的人,一次,他看到“香香越剧团”里的一个戏子漂亮,剧团到那个地方演出他就跟到那里,整整跟了两个月,他的痴情感动了那个戏子,戏子不顾当剧团老板的父亲的反对,毅然嫁给了他。戏子的父亲看俩人木已成舟,也认下了这个女婿,自己年令大后,就让他顺理成章地当上了“香香越剧团”的老板。
裘越晋当老板后,把人老珠黄的妻子抛在家中带孩子,自己在剧团中今天与这个女戏子勾搭,明天又与另一个女戏子鬼混,对一些不顺从的女戏子就采取强迫的方法,一些女戏子不堪侮辱,纷纷离开剧团,缺乏人才的剧团的演出水平可想而知。
李倩萍的到来,对他来说无疑于“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用他自已的话说“财色双收。
初始,他不敢贸然下手,采用各种方法取悦李倩萍。封她为副经理,担纲剧团中的“台柱“,对她百依百顺,言听计从。两个月过去后,他就暴露了自己的庐山真面目。
一个雨天的傍晚,裘越晋对李倩萍说:“李经理,这几天下雨,看戏的人也不多,今晚不演出,听说一个火锅店刚开业,我们去打打牙祭。”
李倩萍到“香香越剧团”后,才体会到了沉香与她说的个体剧团“总体条件”差的含义——演员水平差,演出规模小,设备简陋,剧团只能在乡村的简易戏台上演,连县城的戏院都没有资格登台,观众都是些老弱妇孺。她曾经后悔过一阵,鉴于已与裘越晋签订了一年的演出合同,中途毁约不仅拿不到年薪,还要巨额赔款。她觉得欣慰的是,两个月来,裘越晋把她捧为掌上明珠,她的心情也相对平衡了一些。李倩萍已经多次跟裘越晋外出赴宴,这次,她也欣然前往。
裘越晋选了一个双人小包厢,对着热气腾腾的“鸳鸯火锅”,裘越晋体贴地说:“倩萍,你不要吃辣的,辣的吃了影响嗓子。”
“裘老板,你还真会怜香惜玉。”李倩萍说。
“你是我的台柱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裘越晋话中有话。
“哪我以茶代酒,谢谢你了!”李倩萍经毫没有察觉。
“倩萍,我知道你不能喝酒,这几天没有戏,晚上能不能破个例,喝一杯红酒助助兴。”裘越晋狡黠地说后又强调,“只喝一小杯。”
在喝酒问题上,李倩萍倒是蛮听从林文娟的劝告,基本上做到不喝,有时碍于对方的面子也只象征性地啜一口。今天见裘老板第一次向她提出也就答应了,爽快地说:“只喝一小杯。”
“服务员,拿一瓶红酒。”裘越晋向服务员打了一个招呼后,将桌上放着的三、四盒酸奶全部启开,放在李倩萍面前,“行。哪你酸奶多喝一点,多喝酸奶对女孩子的皮肤有好处。”
红酒拿上来后,裘越晋先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再给李倩萍倒了一小杯,他没有要李倩萍马上喝下去,自己先饮了一杯。几盒酸奶饮下去,李倩萍就去了一趟洗手间。乘她外出时,裘越晋从口袋中掏出事先准备的小纸包,将包中的粉末迅速地倒入李倩萍的红酒杯中,用筷子搅拌了几遍,见粉末完全溶解后,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座位上。
李倩萍回来后,裘越晋举起酒杯说:“倩萍,你屈尊就驾,到我这个小剧团来演戏,我今天衷心地感谢你!”
“裘老板你化血本请我,我实在过意不去,应该由我来谢谢你才对。”李倩萍也举起了酒杯。
“哈哈,我们俩都那么客气干吗!来,干杯!”
“干杯!”
看到李倩萍一饮而尽,裘越晋心中一阵狂喜。稍息,李倩萍两颊潮红,裘越晋知道药性开始发作了,就用语言*:
“倩萍,你今天面若桃花,漂亮极了,就像待嫁的新娘子!”
“裘老板开玩笑了。”李倩萍摸摸发烫的脸蛋,体内也似觉有一股热气上涌,以为是火锅的热气造成的。
“倩萍,我每次看到你演《梁山伯与祝英台》,在‘十八相送’中唱到‘你我好比牛郎织女渡鹊桥’时,双眼含情脉脉,是不是心里也在想着渡鹊桥啊!”
“人在戏中,不会不想吧!”这时的李倩萍在药物的催发和裘越晋语言的*中说出了女孩子本不该说的话,眼睛中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水汪汪的现象。
“‘英台若是女红妆,梁兄你愿不愿意配鸳鸯’!”裘越晋一边唱着“十八相送”中的曲调,一边走到李倩萍身边,拉起她的双手。
“配鸳鸯,配鸳鸯……”李倩萍口中接唱下去,人也顺从地站了起来,用火辣辣的眼睛看着裘越晋,在她眼中,站在面前的是未婚夫曾白。
他见水到渠成就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她也主动勾住了对方的头颈。裘越晋肆意地吻着面红耳赤、眼冒*的李倩萍,吻了一会,在她耳边耳语:“我们一起去宾馆。”
……
半夜,药性过后的李倩萍醒了过来,发现自已赤身*倒在同样赤身*的裘越晋身边,心中大惊,从床上一骨碌地坐起,本能地抓起被单掩住自己的胸部,用另一只手乱敲还在呼呼入睡的裘越晋,高喊:
“裘越晋,你这个畜牲……”
被弄醒的裘越晋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喃喃辩解:“我们酒喝醉了,不晓得如何到了这个地步。”
“你胡说,我只喝一点点酒,根本没有醉。是你搞的鬼,我要找你算帐!”李倩萍愤怒地喊。
“你声音小一点,这里是宾馆,被别人听见了不好。”
“我就喊,裘越晋*——”
裘越晋一把埯住李倩萍的嘴,说:“你喊吧!我无所谓,你一个黄花闺女不怕倒霉,我怕什么!”
“你……”
他见她停止了叫喊,用软调哄她:“倩萍,我一见到你,就被你的美貌迷住了,你以为我化高价请你来是唱戏的,说白了,我一年也只能挣个十万、八万。我喜欢你是真心的,我可以把我的良心掏出来给你看。”
她掩住双眼,伤心地哭了起来。
“倩萍,我一定会待你好。”他一手扶住她的香肩,一手掏出枕下的金项链,引诱她说:“你看,这是我给你买的白金项链。”
她摔掉他拿的金项链,余怒未消:“谁要你的金项链!”
“不要如此吗?我们同床的事实已经改变不了了,为什么不能平安相处呢!我的心肝宝贝,我今年挣得多,还可以多分一些钱给你。”裘越晋进一步用金钱打动她。
他见她的语调不像刚才那么激烈了,温和地说:“来,我给你戴上金项链。”
她的头扭了几下就不动了,他乘机把项链挂在了她的粉颈上。不失时机地恭维了一句:
“你雪白的粉颈配上闪闪发光的白金项链,越发漂亮了。”
李倩萍的骨子里本身也是杨花水性的,尽管她对裘越晋强行夺去她的身体深恶痛绝,见到事情已木已成舟,闹也解决不了问题,他又用小恩小惠许诺她,又拣好听的话哄她,无奈之中,刚才那颗倔强的心也软了下来。她万万没想到,一步失足,步步失足,一念之差的后果造成了她的终生遗恨。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裘越晋四十多岁的年令正是*最旺盛,经验最丰富的时期,作为女人的李倩萍处在她这个年令段,也正是最需求的时候,俩人的不正常关系,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开始他们还背着剧团里的人偷偷摸摸地在宾馆开房,以后发展到在自己的宿舍里,再以后外出演出时也搞。走多了夜路的人,总有一次会碰到鬼,也怪他俩倒运。一次,剧团在县城郊区的一个小学操场上演出后,当夜就宿在学校里。男演员们宿在大礼堂,女演员们宿在小会议室,裘越晋作为老板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此时他俩的关系在剧团里已半公开了,当夜,又宿在一起。俩人正在偷欢的时候,三个本地的小流氓闯了进来。
李倩萍在演出时,三个小流氓在台下就交头接耳,指指点点,演出散场后,这三个人还在小学操场上瞎转。当仨人躲在暗处,发现裘越晋把李傅萍单独招进他的房间后,就蹑手蹑脚地潜伏到门外,在恰到好处的火候上破门而入。
“你们好大胆,在这里流氓!”一个小流氓用手电筒光罩住*的裘越晋和李倩萍,高声地喊了起来。
“走!走!走!到派出所去!”另两个也一个劲地嚷了起来。
李倩萍抱着身体,倦缩在床角,瑟瑟发抖。裘越晋不愧见过世面,抱拳说:“三位小兄弟,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我请你们喝酒。”
“不行!”
“不行!”
“哪我给你们钱,买几包烟吧!”裘越晋掏出一摞钱递给仨人。
仨人中的其中一个一把抓过了钱,塞进了自己的牛仔裤里。
“光出钱还不行,你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都知道泡妞,让我们也偿偿味道。”为首的一个小流氓说。
“三位老兄,行行好。你们就放了她吧!”裘越晋跃上一步抱着拳向他们不住地作揖。
为首的小流氓在他脸上重重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上。另一个小流氓就上去抓住李倩萍的手,把赤身*的她拖到床沿。
李倩萍又羞又怒,张口就喊:“有流氓啊!……。”
还未等她喊完,抓她的小流氓抡起手掌重重地扇在她的脸上,她的嘴角当即流出了血。为首的小流氓掏出一把尖刀,在她面前晃了晃,威吓道:
“你再喊,捅死你!”
看到白晃晃的尖刀,李倩萍不敢喊了,裘越晋也瘫在了地上。为首的小流氓一把将李倩萍推倒在床上,脱掉牛仔裤回头对另外两个小流氓说:“我老哥先上,你们接着上。”
……
三个小流氓踢门时,住在小会议的女演员还未入睡,他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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