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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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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红看了一眼手中的钥匙,又看着秦鹰,眼中充满疑问,嘴唇翕动着,分明是想问:“她是谁?她为什么在这?”却发不出声来。
  她是一个笨女人,关键的时候,就说不出话来,脑中一片空白。
  “我是他未婚妻,这公司是我和他的,你没看这公司的名字吗?是我和他的名字合成的,像你这样的女人,他还有很多,你回去吧。”
  那个女人跟回来,站在陈红的面前,自得而又尖刻地说。
  借着小区的路灯光和幽暗的天光,陈红终于看清,这是个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间的女人,大概二十五六岁,年纪虽轻,衰老得却很快,身形消瘦,面孔发青,眼睛虽大,眼线却太黑太粗,太过粗俗。鼻子虽高,却过于尖削,精明。最难看的是嘴唇薄,上唇齿有些向外突出。相书上说,长这种嘴形的女人命都太硬,凶悍克夫。整个人像只老鼠,穿著时髦,却没有一点生动的气韵。
  陈红见此,心中有几分失落,想秦鹰这么好一个人材,怎么会和这种女人混到一起,扯上关系?心中为他婉惜。
  陈红手中握着钥匙,并不说话,默默地跟着他俩走,他们走哪,她也到哪。她不知道自己这是要干什么,只知跟他走,机械地跟着走。此时可以有人一刀捅了她,但不能让她眼看着属于自己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跟别的女人走。这不是她的性格所能允许的。她只知道此时,没法离开他。
  秦鹰停住脚步,走过来,牵了陈红的手。
  “你先上去睡,好吗?我先送她去,十分钟就回来。”
  陈红不说话,失神地看着他。那茫然无助的眼神,刺痛了他,他不敢再面对,转身向吉普车走去。那个女人跟在他身后,陈红没再移动脚步,呆呆地看着。
  秦鹰发动了吉普车,女人爬上了车座,车开动起来。
  陈红猛醒过来,她转身走向了自己那辆车,发动了车,远远地跟在那辆吉普车后。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知道这样做。让她此时离开秦鹰,放弃他,让他跟另一个女人走,她一定会死。她不知道自己下一秒钟该怎么渡过。只有本能地、木然地、毫无目的地跟着那辆飞奔的吉普车。
  吉普车在二环三环路上狂奔,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进入了一幢高楼林立的小区,吉普车停在3楼门前,陈红远远地把车停在小区外,透过小区的栅栏,她看见他和那个女人,先后下了车,向楼门口走去。
  陈红“轰”地再次踩下油门,她的车冲进了小区,泊好车,她冲进了楼口,找到电梯,自动电梯所有的楼层指示灯都灭了,一片漆黑。陈红失望的走出楼门,来到楼前,向上仰望,整幢楼,一团漆黑,只有两个窗口,有红黄的灯光闪亮,她从下至上数楼层,知道一个是十一层,一个是十五层。她在心里辩认,到底哪个窗口是他和那个女人进去的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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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终于看到11楼的那个窗口,隔着窗帘映出两个黑色的人影,窗帘动了一下,似乎有人在朝外看。陈红站在楼下黑暗中一动不动,凝视着头顶上,那个亮灯的窗口。接着她看见窗口的灯黑了,人影消失了,天地在这一瞬间静寂、黑暗。
  陈红飞也似地再次冲进电梯,按亮了11层的指示灯,电梯向上飞升,在11楼停住。陈红记得那个亮灯的窗口,是西边倒数第二个窗口,她向西边的走廊走去,在倒数第二个门边停下了脚步,她伸手敲门,屋内没有声音,再敲,屋内还是没有声音,像死一般静。
  陈红知道,秦鹰和那个女人就在屋内,她知道自己是一定不能让秦鹰在这屋内呆着,不能让他和那个女人待在一起。
  她烦躁地在走廊上走来走去,一遍遍地走,一遍遍地来回,只有不停地走,她才能支撑下去,她真愿意世界在这一刻毁灭,一了百了。再也没有这揪心裂肺的极度痛苦。
  门,终于“呀”地一声响了,秦鹰走出门外,低着头,也不看陈红,自顾自往前走,陈红一言不发,无声地跟在他身后。
  奇怪的是,秦鹰不坐电梯,他走楼梯,一层层往下走,陈红不言声,跟着他一步步往下走,她似乎听到身后有门“呀”的一声,知道那个女人也出来了。
  她和秦鹰终于走到楼底门口,陈红感觉楼上走廊上有个黑影向下张望,秦鹰只顾匆匆往前走,并不看楼上,陈红也不言声,只跟他走。
  “好了,现在,你们俩闹吧,打吧。”
  秦鹰像个孩子似地赌气说。
  陈红不言声,好在那女人没下楼,否则,她真不知如何面对,会有怎样一个不堪想象的场面。为这一点,她对她竟心生感激。
  “为什么你要来?”
  陈红听了这话,只差气噎而死。
  为什么?还用问吗?!
  她说不出话来,只会跟着他。
  出了小区门,是三环路宽阔的马路,路上很少车,马路很静,天上只有很少的几颗星星,天气寒凉。
  现在是,陈红愈走愈快,无法停住脚步,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往前走,不停地走,离这座笼罩在黑暗,覆盖着阴影的可怕的沉重的高楼,越远越好。
  秦鹰跟在后面,不停地追,他们走过一个又一个的马路出口,立交桥,不知走了多远,秦鹰终于挡在了她的面前,伸手抱住了她。
  陈红在他怀中挣扎,怒吼。
  “滚,你给我滚,你这个流氓。”
  话一出口,陈红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会骂 出如此野蛮、粗口的话?
  秦鹰不说话,只把她抱得更紧。
  陈红终于无力挣脱,一种困倦、疲惫到了极点的感觉,袭击了她,让她在瞬间变得脆弱、酸楚,她什么也不能思想,倒在他怀里失声痛哭。
  他静静地站着,一手抚拍着她的背,一手搂紧她,让她伏在他肩上,哭了一阵。路上有偶尔过路的行人,奇怪地向他们张望。
  “红红,别哭了,好吗?你看路过的人都在看咱们,快4点了,咱们回去好吗?”
  陈红不说话,哭声却小了许多。
  秦鹰小心地把她抱到路边的人行道上一块大石上坐下,拼搏争斗了整整一夜,用尽了她最后一点心力,她再也无力支撑,她伏在他腿上睡着了。
  迷糊中,秦鹰抱她上了出租,又把她抱上了楼,抱进房中,抱上了他的床。
  迷迷糊糊中,陈红感到秦鹰在为她擦脸,擦颈,擦胸,擦背,擦手。刚才她哭的时候,是那种惊天动地,眼泪鼻涕一起飞溅的嚎哭,像个孩子似的,无所忌惮,和平日的矜持高贵,温文尔雅,截然不同,让人看了心惊又心疼。
  她的眼泪鼻涕糊在脸上身上手上,到处都是粘呼呼的,害得秦鹰不得不湿了毛巾,替她擦洗。
  陈红躺在床上,任由秦鹰一遍又一遍,细致而温柔地抚摸她的发丝,她的脸颊,她的手,有一种类似大哥抚慰小妹的温情,她太累了睁不开眼睛。


  陈红平躺着,像一只完全展开,躺卧在沙滩上,没有自卫能力的蚌,娇弱无力的样子,散发出一种天然的性感光辉,深深打动了秦鹰的心,内心里有一股温热的火焰在涌动,灼烧,直到他的下体。
  由于这两天工地事太多,体力太累,再加上连着两天的性事,此时,他的荫茎,软软的像一只无精打彩的小虫,静静地卧趴在草丛中。他内心里有些焦灼、懊恼。
  今晚,他已有过一场性事,那是他一月两次的义务。那个女人储存一个月的荷尔蒙,只够他两天用的。
  前天,陈红打电话给他说,这两天有事,不能来。趁空,他去找了那女人,没想到陈红突然又出现了,他颇为尴尬和懊恼。
  看到一个原本鲜活,充满生命力的女人,为自己一夜间,憔悴折磨成这样,他的心又感动又心痛。
  他知道,现在能令陈红精神真正松弛下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他俩重新融合到一起,让她在极度的愉悦中释放,放松,让她在肉欲的刺激中,重新感知他对她的爱。而此时,这样做是不洁的,是对她的不尊重,他心中的罪恶感,也阻止了他的勃起。同时,他也担心,不知自己这样做,陈红会如何反应?他怕自己伤她更深,不敢有更进一步的欲求,只有把满腔的爱,转为手心的温暖,在她的身体上反复抚摩。
  忽然,陈红的手,伸过来握住了软软的他。
  他吃了一惊,望向陈红。
  陈红大睁着眼睛,冷静地看他,面无表情。
  秦鹰心中惭愧,赶紧把眼光望向别处。
  “你今晚,和那女人有过了?”
  秦鹰不言语,停住了抚摸她的手。
  “你这两夜都有过了?”
  秦鹰还是不言语,陈红不再问,抬起身,抱住他,秦鹰不知她要干什么,心下惊疑,一动不敢动,坐在床沿。
  陈红不再说话,双手捧着他的头,嘴唇吻在他的额头上,再吻在他的睫毛、眼睑上,一种湿湿的痒痒的凉凉的感觉,袭上他的心房。陈红轻柔地缓慢地,用舌尖在他的眼睫上反反复复轻轻撩拨、磨擦,痒痒地、麻麻地、酥酥地,他的心,他的肌肤,他的每一个细胞,似乎正被千万只蚂蚁在轻轻啃啮。又似仰躺在碧波轻漾的河面,顺水漂流,被沿岸垂挂的柳条轻轻扫拂,或像微风抚过 ……
  冒险和舒服混合在一起,紧张和放松交织在一起。在床上,被一个女人掌控引领,不知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这种奇妙新奇的感觉刺激了他。他躺着微闭了双眼,任由陈红摆布,他想看看这个被怒火、妒火焚烧的女人,究竟想干什么,能干什么。
  此时,陈红正用右手食指,沾了自己的唾液,在他身上抚摩,游走,打着圈,从唇上,沿着他的下颌,脖颈,一路游走下去,她湿凉的食指,像小狗小猫湿润的舌尖,舔吻着,滑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沁润着他的每一个细胞。一种温暖、酥麻、柔软的感觉,开始在他的全身游走,渗透到每一个细胞,他开始感到疲累和放松。
  陈红把他的头抱住,轻轻放他倒在床上,他微闭着双眼,任由陈红爱抚、挑逗。
  他平躺在床上,坦露着胸膛,胸前一丛黑色的毛毛,赫然呈现,像兽毛一样,充满野性,厚实宽阔的胸膛,隐然放射着一种性感。
  陈红不说话,坐在她的腰窝旁,盯着他的胸膛看了一阵。秦鹰只觉胸口有两股寒气,像两把剑锋直逼,锁定在那里,心中有些害怕。
  陈红俯身在他的胸口上,用牙齿一根一根咬扯着他的胸毛,让他的精神一阵阵地紧张,一点一点,一下一下地心疼,这奇异的动作、奇异的刺激,让秦鹰兴奋无比,他的下体渐渐胀热难受,坚挺高耸,她却视而不见。他的身体抖动起来,压抑不住的喉音一串串从喉管中爆出。他“啊啊”地叫。
  “宝贝,我受不了啦。”他祈求着。
  陈红不说话,继续一根一根咬扯他的胸毛。秦鹰几次想伸手把她掀翻,她都像游鱼一样游走了。他第一次隐然感受到了陈红的桀骜和野性,这让他欢喜、兴奋无比。
  “操,真他妈够转的。”
  他在心中骂了一句,睁开了眼睛,他想看看陈红现在是什么样。
  她的Ru房此时紧贴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挤压着他。这种温软的挤压,让他心中冲动。他伸手想捉她的双|乳,她却像灵猫一样闪过躲开,顺势翻转了他的身体,让他赤裸趴在床上。
  “天,她还想干什么?”
  秦鹰心中惊呼,好奇使他等待下去。
  陈红跨坐在他的腰窝上,审视着他,他的背是典型的倒三角形,腰小,背部宽大厚实,臀部夹紧,微翘,两腿圆实,修长,整个背给人以矫健、紧致、有力、修长、青春的感觉,这是长期保养、锻炼的结果。
  陈红的中指、无名指的指甲,一前一后轻轻地从他的颈窝开始,向下滑过,指甲磨擦着肌肤时,凉凉的,尖利的,带股寒气,舒服危险无比,像一条冰凉剧毒的小蛇悠悠爬过。陈红就这样,慢慢地一道道划下去,又划上来,慢慢地这一道道的划痕,变成一条条小火蛇,吐着红色的火信,在他的背上身上游走蔓延,燃烧,他的肌肤开始收缩、紧绷,他的心开始抽搐,狂跳不止,他浑身像被火烧烤、灼伤,燥热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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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红继续爱抚、挑逗他。
  她爱这厚实宽广的背,她爱这男人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他是那样性感,强壮,这年轻闪烁着生命光泽的身体,强烈地吸引着她。
  她只想享受生命,简单地生活,可是生活为什么总是如此复杂?为什么我们,不能简单一点,快乐一点?哪怕是一个如此年轻的男人。
  “天,她在干什么?”
  他在心中惊呼。
  他回转头,正看见陈红赤裸着身体,跨坐在他腰上,沉醉地用指甲给他划道。她全身裸露着,一丝不挂,两只Ru房像两只雪梨,垂吊在胸前,随着身体的起伏晃荡着,那么自由任性。这情景更加刺激了他,他“腾”地跃起,把陈红掀翻……
  陈红感到她那肌渴空洞的心和肉体,同时都被欲望和激|情灌满。他们淫荡地、放肆地、激|情地、贪恋地相交相融在一起。像水和泥,像云和雨,像天和地。
  “哥,你爱我吗?”
  “爱,爱死宝宝。”
  “哥,是我的好,还是她的好,还是别的女人的好?”
  “宝宝的好,你是世上最好的,我最喜欢。”
  “哥,你还和她要吗?”
  “不,我谁的也不要,就要宝宝的。”
  “哥,我爱你!”
  “宝宝,妹妹,我再也不许别人碰你。”
  秦鹰完全沉醉、流连、沸腾在极度的快乐、颤抖、交合的幸福愉悦中,没听出陈红那些淫荡的话中,隐含着决绝的味道。
  一个男人的故事
  我的父亲是国内顶尖的几个导弹专家之一,随着那导弹研发基地迁到北京,我的母亲从一个穿军装的军人,转业为基地家属工厂的一名工人,脱了军装,原先制服下特有的气质和光辉没有了,只是一个普通女工,我父亲开始嫌弃她。
  两年后,他们离婚了。那时,我读小学五年级。
  离婚后,父亲住进了山腰上国家为那些导弹专家建的,带游泳池和花园的别墅,我和母亲、姐姐住在山脚下的,那套三室一厅的公寓中,就此,一家人分成两处。
  虽然近在眼前,却从不见面,山腰的别墅和山脚下的公寓,分属两个不同的世界,每天上学,下学的路上,我都要经过那条盘山路,看见那幢房子,从它的不远处经过,每一次看见经过,我都会感到一种耻辱,它像一座山,压在我的头上,心上。我发誓,终有一天,我会比他更强大,那时候,我要站在他面前,让他重新看我,我要让他仰望我……
  他们斜靠在床头上,围裹着一床毛巾毯,秦鹰自顾自地说,也不看陈红。
  沐浴着床头灯暗淡柔和的光线,秦鹰一只手,把陈红揽在臂弯里。
  陈红静静地听,心中惊讶无比,一个以自己的父亲为敌的男人,活得是不是很累,太辛苦?她再一次想到了照片上,他那露着青色头皮的充满叛逆意味的寸头……
  又一个堂·吉诃德,举着标枪和大风车作战,他和自己的父亲作战,显得有些悲壮。不管他是战胜,还是战败,对于他自己的人生,都是一场悲剧。
  “自那以后,我讨厌读书,讨厌知识分子,他们假清高,真奴才、虚伪、矫情、自私、冷酷,只要有200元的利益给他们,他们就什么都可以出卖。
  我拒绝读书,我要证明,不读书,不做知识分子,也有出息,有本事,也能取得大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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