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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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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伏娃一生无才情可言,对世界上的女人尖酸、刻薄、充满强烈的嫉妒,陈红想,这与她内心长期紧张,扮演某种角色太久太累,心里极度失衡有关。
  女人就是女人,女人有女人的天职、需求和本份,既有动物性,也有人性。她凭什么把女人定为第二性?成为次一等的物种?
  迪厅里热烘烘的,一阵阵随着人潮涌动,扑来的热浪灼烤着陈红的肌肤。那种混合着冰凉的苏打水,直凉透心的,外热内冷的感觉,让人莫名的有些臊动,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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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放下手中的水杯,起身扭胯,踩着鼓点,转身旋进了舞池,融身在这些激|情狂放的人群中。
  她的舞姿很好,激|情洋溢,吸引了一大群人围着她跳,一个个男人扭着屁股过来,试图与她对舞,她只扫了一眼,就知道自己对这些个男人,根本提不起兴趣,就假装不懂,半闭着眼,自己跳自己的,那一个个男人,只好悻悻离去。
  忽然,她感觉遥远处,有一道电光向她射来,是的,电光,她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的力量,使她不得不顺着电光,抬头向二楼望去。
  “是他!——秦鹰。”
  陈红在心中惊呼,愣在了舞池中。
  秦鹰扶着二楼的栏杆,俯身看她。
  陈红的脸,瞬间燃烧起来,浑身像着了火,她像一个第一次做贼的人,被人当场逮住,逃无可逃。
  她听到了自己加快了的心跳的搏动,秦鹰抓住了她的手,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她的身体自然贴近了他。
  灯光暗下来,舒缓的舞曲在舞池中响起,陈红随着他的领引,在舞池中摇晃。
  一曲下来,陈红渐渐镇定下来,头脑也清楚一些,心想,真是冤家路窄。
  “咱们去喝点酒,好吗?”
  舞曲停时,秦鹰牵了她的手往外走,边走边问。
  “行。”
  陈红机械地答,机械地跟他来到一个角落里坐下。
  侍应生过来,递了酒水单,等他们点。
  秦鹰要了一杯咖啡蜜酒。
  待者问陈红,陈红说:一样吧。
  她没喝过此酒,不知那酒度数高,加上她此时心烦意乱,没心情看单点酒水,就用了个最简单的方法。
  她想,他一定把我看成寂寞难耐,风骚call仔的坏女人了。
  两人碰杯,喝了一口酒后,秦鹰告诉她,他和同事陪客户谈事,在二楼的KTV。“那你去吧,我不用你陪。”
  陈红干脆地说。
  内心里,她盼着他立刻消失。她内心的孤傲,不希望她独自一个进舞厅,喝冰水,听音乐,跳舞时,被熟人窥到。
  “不欢迎,赶我走呀?”
  秦鹰,坏坏地看着她笑。
  “怎么会?”
  陈红懊恼地说。
  她的语调很不耐烦,她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
  但秦鹰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态度,和她碰杯。两人又喝了一小口酒,秦鹰见陈红额头还在冒汗,伸手招来了侍应生,又要了两杯冰水,一个果盘。
  陈红见他如此细致,周到,气也就消了一半,神经放松下来。
  慢慢地,咖啡蜜酒的热力浮上来,有一种温暖的东西,在二人体内慢慢长大,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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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蜜酒就像内奇·马丁的拉丁音乐,热烈魅惑,动感激|情,深情款款,越喝越让人沉醉。
  喝到一半时,秦鹰拉陈红起身,滑入舞池。
  今晚,他穿的是一件白色背心和牛仔裤,激光打在他身上,随着旋转的角度,幻变出不一样的色彩,光与影交错迭映在他的身上,照得他柔韧、壮实的肌肉,像绵延的山脉一样,此起彼伏,凹凸有致,明暗迭映,分外诱人。
  陈红渐渐冷静下来,她闻到了他身上阵阵散发的,一种年轻男性身体特有的气息,它混合着酒和汗腺的味道,令她心旌摇荡,心醉神迷。
  此时,他和她已挨得很近,头抵着头,手臂挨着手臂。他的手臂轻轻一用力,她的头和脸就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她听到了他急促有力撞击的“咚咚”心跳,她知道自己在犯错误,但此时,她只愿呼吸着他的气息,听这“咚咚”的心音,她知道,这是某种让人害怕的声音。
  此时只愿沉醉其中,永不醒来。
  有时候,生活会自觉不自觉地,出其不意地和我们开玩笑。
  陈红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学声乐,舞蹈,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练习,下午放学练习,母亲一心想把她培养成举止有度,风雅高贵的大家闺秀,将来好嫁个门当户对的官宦子弟,相夫教子。因此,大了也不准她进舞场,不准学交谊舞、Disco,说舞厅人员复杂,怕学坏。可是,陈红一生中和男人的第一次恋情,就是从舞厅开始的。
  陈红预感到,现在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也要因为这场舞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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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一点多钟,北京的街道凄清寂静无比,仲春的风,把秦鹰衬衣的一角,一遍遍吹起。陈红感到了一种寒冷,她无意中缩了一下肩膀,他揽着她腰的手臂,更加有力地搂紧了她。
  在一棵落尽叶子的杨树下,他解开衬衣,把她搂进怀里;他用衬衣裹着她,衬衣并没有多少遮寒的功能,但这种奇怪的动作感动了她,她的头倚在他的胸口上,温暖而幸福。
  这个场景和动作如此熟悉,让她倍感亲切,只是那个男人叫叶琨,他披在他身上的是风衣,也是在一排树下,那是落尽了叶子的银杏树。
  深秋初冬季节的夜晚,杏黄的落叶鲜艳好看,铺满一地。在路灯光的照映下,寒风吹起片片黄叶在空中飞舞,像一只只扑搧着翅膀蹁跹起舞的蝴蝶。
  烟草和酒混合起来的特殊香味,再次把她围裹,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想不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爱恋,可以这样快速直捷。
  她曾经喜欢一个男人10年,喝了无数的咖啡,聊了无数的天,却连手也没拉过一下。
  那个男人是叶琨。
  “你在哪里?”
  “我刚下飞机,我在凯莱酒店,你快过来好吗?”
  “太远了,我在亚运村,也太晚了。”
  这时,她已看到了她丈夫及同事脸上的尴尬了。
  “我来接你。”
  “不。”
  在外人眼里,他们夫妇是一对模范夫妻,她不想他在同事面前丢脸。她是一个好面子的人。
  “我来接你,告诉我,你在哪里?”
  陈红不能再说下去,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立刻又响起来,两位同事要告辞,陈红忙起身拦住说:别走,咱们不是说好了玩通宵牌吗?
  电话铃还是不停地响,一遍又一遍,每一遍都撕扯着陈红的心和神经,电话起码响了上百遍。
  和上次一样,这个男人每次想见她都是那么急切。
  陈红只得拿起电话,温和地说:“好吧,你等着,一会儿我就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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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悄悄把电话线摘了。
  第二天早上,陈红赶到公司,布置完工作,她再也忍耐不住,出了公司打车直奔凯莱而去。这时已是上午十点。
  房门打开,一股浓浓的烟味直冲陈红而来,她看见站在门边的男人,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穿着一身歪斜的白色背心、短裤,趿着一双拖鞋,满脸的青茬胡子,眼睛通红,憔悴困倦的样子,显然一夜没睡。
  陈红见状,心中有些愧意,低头随他进了房。
  男人坐在床上,陈红坐在圈椅上,低头看了自己搁在胸前绞着的双手,男人倒了一杯茶,递给她说:“昨晚,你怎么不接电话,不回电话,不来?”
  陈红没吱声,她不知如何回答。
  “你知道吗?昨晚我给你打了一晚上的电话,通宵没睡。”
  “对不起。”
  陈红仍低着她的头,轻声说,仿佛有罪一般。
  男人见她这样,也不忍再责备,转而说:“你今天这身裙子,很典雅清纯,很好看。”这是一条蓝底白格、连身及膝裙,裙边是白色蕾丝花边缀成的,有三十年代的女生味。
  “谢谢。”
  陈红老老实实地。
  男人见她这样柔顺,心里生出一股怜惜之情,伸手拉了她的手,说:“过来,坐我旁边好吗?”
  陈红依从地挨他坐下,男人轻轻揽着她的腰问:“还好吗?”
  “还好。”
  “去年我也不太顺,今年好一些,调整过来了。”
  “恭喜你。”
  男人揽腰的手,用了劲,把她搂在怀里,她感受到了他身体喷在自己颈上的灼热气息,陈红吓了一跳,挣脱出来。
  “对不起,我不能这样。”
  她冲口而出。
  男人惊疑地望着她。
  “有人照顾你了?”
  “不是,他回来了。”
  男人疑问的眼中,有愤怒的火闪过。
  “为什么?”
  “孩子。”
  男人很快蔫了。坐在那里垂头丧气,很失落的样子。
  房间寂静,冷得像块冬风中矗立的石头,僵硬寒冷。
  陈红在心中责骂自己,怎么这样笨,尽说实话,伤他,他毕竟还是这世上真正关心惦记着她的一个人。
  过了一阵,男人再次伸手,牵陈红坐到他身边,抱住陈红就想亲,陈红本能推开了他。


  “不,我不能这样。”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不,我不能刚从一个男人的怀里钻出,又钻进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我不能。”
  陈红想不到自己冲口而出又是这样一句话。她被自己吓住了,愣在房中。
  无限的仇恨屈辱塞満心中,她的眼中充满泪水。昨晚,那个所谓的丈夫,听到电话后,什么也没问,上了床,却疯了似的一次次要她。她恨自己的无法、无力拒绝。
  男人也愣住了,房中再次死寂寂的,一点声息也没有,陈红觉得有一座山压在胸口上,堵得生疼。不知过了多久,陈红终于醒转过来,她转身向门边走去,男人似乎也醒悟过来,赶了两步,再次抓住了陈红的肩膀,扳过来。
  “抱抱我,对不起。”
  陈红的额头伏在男人的肩上,泪水止不住地流。
  男人像兄长一般抚摸着她的头发。
  “你不容易,好好保重,好好保重。”
  男人再次用力抱紧了她,陈红知道,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拥抱,同时也是诀别的拥抱,出了这门,就再也不会有了,她心中绝望,但她知道她必须走。
  “对不起。”
  她的声音虚弱无力,转身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后来,从另一个朋友那里,陈红才知道,叶琨今年从上海总部,调来北京一家集团公司任总经理。陈红明白了,那晚,他为何那么急切地找她,那是他刚到北京刚下飞机。
  他是为她来的,她却那样的伤了他。
  她感到自己是个白痴。
  难道已死的心,现在要重新生长出嫩芽?不,我要把那希望的芽,尽早掐死吧,她再也没有能力,去承受新的灾难了。
  一场恋爱,一场劫难!
  想到此,陈红本能地推开了秦鹰,心已冷却了下来。
  “我送你。”
  秦鹰重新揽着她的腰,向前走。
  “不用,我自己回去。”
  “听话,上车,我送你。”
  陈红只得依从上车。
  他把车窗摇下,冷风呼呼灌灌进车内,把她的头发吹得飞扬起来。吉普车在三环路上飞奔。伴随着强劲动感的音乐,陈红渐渐兴奋起来,吉普车在路上横冲直撞,两人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好玩吗?”
  “好玩。”
  “我看你有点忧郁,做人要开心一点,懂吗?”
  在风中男人大声喊。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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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红的嗓音也大了许多。
  是的,她决心要改变自己,改变自己目前这种忧郁孤独的生活姿态。
  我不想走陈红所住的华阳小区,在北京朝阳区的最东部,他的车飚过了三环路,上了朝阳路,然后,他的车速忽然慢了下来,大概以每小时15迈的车速向前走。
  随着车速的减慢,陈红刚才在三环路上飞扬起来的心情,也随之慢慢沉了下来,她的心开始有些忐忑不安起来,车内陷入沉默。
  陈红望向窗外,看着一排排向后慢慢退去的房屋和树,像一幕幕退去的戏剧,像一曲曲远去的歌,像一个个老去忘却的故事,心中一阵黯然。
  黑暗中,他点燃了一支烟,烟的火光在黑暗中忽闪忽灭,似乎想烧穿空气中这种沉闷的重压。
  陈红知道,男女独处,一旦感到有一种压力压迫着二人,要冲破这股压力,不是分手,就是交好。
  “红红,你摸摸我的脉搏。”
  秦鹰伸过一只手,搁在陈红的腿上,陈红的心一惊一跳,浑身灼热,搁在她腿上的那只男人的手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滚烫炽热。她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把自己的手覆盖上去。
  秦鹰不看她,左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继续向前开。他的右手,没有离开,他在等陈红。
  这等待,无形中给了陈红庞大的压力。
  她的内心挣扎着,不知该不该把自己的手覆上去。
  朝阳路太短,跑了一个来回,又跑了一个来回,陈红知道他不想让她走,其实,她也不想走。
  车窗外的夜色忽明忽暗,远处灯光闪烁,容易使人产生一种飘忽,远离尘世之感。陈红心中自是万分依恋。
  “红红,摸摸我的脉好吗?我快不行了。”
  他的声音温柔湿润,充满磁性,带着一点点祈求的语气,陈红听了怦然心动,心中自有万分不忍。
  她的手终于轻轻触摸到了他的手,像触电一样,心中惊悸,本能地往回缩,不想她的手已被秦鹰紧紧握在手中,陈红欲挣脱,秦鹰稍一用力,往他那边一拽,陈红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坏蛋,骗我呢?”
  陈红轻轻地骂了一句。
  陈红没有把脉,而是把手放到了他的掌心里,不断摩挲着。她的深深的,温热缓慢的摩挲,像慢慢烧红的炭火,温热炙烤了他的心,一股股热流涌灌了他的全身。继而她又抚摸到了他的胸口,他敞开厚实宽阔的胸口任她抚摸。
  秦鹰不说话,沉默着继续向前。
  但是接着,这奇异的沉静吸引了她,她安静地横躺在他的小腹上,渐渐听到了他像擂鼓似的“咚、咚”心跳,和他粗重急促的喘息声,陈红的心不安警觉起来,想抬起身,却被他的右手按住。
  他把车开进了一条小路旁的树林里。
  远处,迎面开来的一辆辆车,明晃耀眼的车灯,射出了万道金箭,像钻石放射的光芒,又像一团团圆形的彩虹,照在吉普车的挡风玻璃和车座内。
  秦鹰被陈红亲吻,挑逗,激动得“啊啊”直叫唤,浑身乱颤,车身也摇晃颠簸起来,像喝多了的醉汉。他双手死死攥紧方向盘,想让车稳当一点,但是终是徒劳。
  他急不可耐地把手伸进了陈红的胸衣,抓住Ru房,疯狂地揉搓,轻轻抚触着她。陈红随他的揉搓、亲吻,一声声呻吟,起伏起来。秦鹰只觉得自己的胸腔,被激|情涨满,像要爆裂一般。他再也无法忍耐,轻轻推开陈红,把她抱回她的座位。
  “宝宝,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宝宝,等等我。”
  陈红软软地斜靠在车座上,不出声,她已陷入迷糊的状态。
  秦鹰放平车椅,陈红躺倒,他爬到车后座,绕到陈红椅边,屈身抱起陈红,把她抱到车后座中躺下。
  陈红浑身酸软,任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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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全身心对他的信任依赖,深深打动了他。他跪在她身边,解她的衣衫、胸罩。她的如玉的双|乳,在天光的映照下,莹润动人,赫然呈现在他眼前。他心中狂乱,双手捧住了它们,嘴唇吻住了那暗红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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