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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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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的肥美却不可同日而语,等等。冯翠翠不断的附和,你一个女子之身,哪三条帮助男人攻击自己的同性?
  车开到任风流的家门口,将要下车的时候,任风流说这车上,要是再多几个屁股大的,几个怀孕大肚子的,那可不的了,恐怕真要发生流血事件了。
  他下车的时候,还称赞秦素素的美丽,可谓十全十美,说什么眼睛大大的,鼻梁高高的,标准的国字型脸,皮肤白白的,嫩嫩的,乳房高耸耸的,乳沟深深的,集诸多优点与一身。说什么后会有期。秦素素说了声:“下流!”
  吴玉莲说:“象你这样没安好心的男人,早晚会有报应的。”任风流冷笑了一声:“报应历来只是好人遭受的专利,越坏的人越就是没有报应,造物主和如来佛祖,玉皇大帝,各路神仙,都拿恶人没有办法,于是只好拿好人出气,神也欺负软弱。”说着,朝司机挥了挥手,说了声:“拜拜!”又对秦素素说:“很高兴认识你,漂亮的小姐,拜拜!”
  冯翠翠跟着下了车,走向任风流的家中,一边说:“我帮助你出气,你日后可不能见‘色’思‘迁’啊!”任风流说:“我的心肝,你一百个放心就是了,我哪里敢啊!”这对狗男女说说笑笑,搂搂抱抱走进院子,公交车里的人才开始漫骂起他们来。吴玉莲说:“这样的人,早晚不得好死。”
  (五)一口要命的棺材
  那次公交车上称赞过秦素素的美貌以后,任风流和冯翠翠又乘坐了好几回公交那辆车,在车上遇到好几次秦素素。
  但是秦素素根本不理睬他这样的花花公子。任风流也只好暂且作罢。
  自从任风流和吴玉莲分手以后,好长时间没有看到她。
  后来,任风流终于再公交车上碰到了吴玉莲,那天秦素素也坐在车上,她们是一起去给一个很要好的女朋友过生日的。
  冯翠翠不在车上,任风流花言巧语再次欺骗了吴玉莲的感情,说他和冯翠翠之间不合适,真正喜欢的人是她。秦素素忠告吴玉莲别信他的鬼话。
  吴玉莲虽然和他分手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明知道这样的人不能爱,可是还是舍不得他,于是原谅了他,和他重归于好。秦素素的忠告成了耳旁风。
  这一回,吴玉莲还被任风流骗上了床,可是,他终于还是抛弃了她,原来,他之所以和她破镜重圆,只是和冯翠翠打一个赌:赌能不能让吴玉莲这样不轻易出卖自己的贞操的人失身于他,结果是他赌赢了。那场打赌以后,没有多久,吴玉莲就出了车祸死了。
  任风流的父亲名字叫任逍遥。也是个很会伪装的色狼,表面上看去象个老实人。说起话来一口女人腔。
  任逍遥每每丢下老婆去外面玩弄女人,被他搞过的女子,没有一个是正当的女人,都是些风流女子,他就是喜欢和风流的女子胡作非为。他认为这样的女子才算的上“野”,有女人的味道,否则,就谈不上女人了。
  那些女人有是专门干这行挣钱的,也有只图肉体上的快乐,不要钱的。
  但是,自从吴玉莲死了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连任逍遥自己也感到奇怪,每天晚上,总是完全没有了出去寻花访柳的雅兴。
  上床睡的迷迷糊糊时,总朦朦胧胧的听到老婆说有事情要出去,他想开口问什么事情,却总是张不开口。
  一个晚上,他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老婆刚走了没有多久,在黑暗中,吴玉莲已经矗立在自己的面前,以愤怒的目光看着自己,那目光似乎在说:“老东西,你的死期快要到了。”
  “你,你到底是鬼还是人?你没有死?”他哆哆嗦嗦的问。
  “我当然死了,我这次来,是为了复仇,我要你和你那个没有心肝的儿子都死。‘黑暗里的吴玉莲说。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心凉了半截。
  他感到一股浓厚的死亡气息向自己逼来,身后是一个无底的深渊。
  ‘正因为我是鬼,我才来索取你们的性命。你这个老东西,真会趁人之危。在我被你儿子第二次欺骗,这个事实真相还没有被戳穿的时候,我有好长一段时间住在你家里。你儿子经常半夜的时候悄悄溜了出去,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抛下。这些夜晚,我感到万分凄凉。我问你儿子天天晚上出去干什么,回答说帮助朋友干点事情。我还是原谅了你儿子。有一天,你故意和你老婆吵架,把她气回娘家,这天晚上,我正在熟睡的时候,你儿子又没有惊醒我,偷偷的溜出去了。我醒来时,你这老东西居然和我睡在一起,我成了你床上的战利品。我很在乎自己的名誉,担心这件事情让你儿子知道了,会鄙视我,不要我。我实在爱你儿子太深了,我不想失去他,就这样,我也乖乖的顺从了你。这以后,一天晚上,你儿子居然把冯翠翠又带到家里来了。冯翠翠一进门就赶我走。我和冯翠翠发生了口角,从她的口里,我才知道你儿子和她拿我的贞操做赌注,你儿子是个没有感情的动物,提出和我分手,我们就这样又一次分了手,分手后的第三天,我就出了那场车祸,在我出车祸的时候,你儿子居然见死不救,其实,他本来只要把我送到医院完全利用救活我的。你们父子俩,都比禽兽更禽兽,我不仅要你们拿命来。还要驱使你?
  “女侠饶命,只要你留住我一条狗命,以后,我愿意为服从你的一切命令。”他说。
  “老东西,你这是痴心妄想,太迟了,我已经早就给你准备了一口棺材。”吴玉莲说,“在我活着的时候,你是多么的霸道。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
  “棺材。啊,啊,不。不。别别。女侠,求求你。”他惊叫着,出了一身冷汗。他赶紧拉亮电灯,这时候,雄鸡打鸣了。吴玉莲的身影消失了。
  “你怎么了?这样胆战心惊的!”他的老婆已经鬼使神差的躺到了床上,问。
  “我,我,我看见,看见她了。”他气喘吁吁的说。
  “别紧张,慢慢说,你看见谁了。这里没有什么人来过啊,你是在做梦吧?”他的老婆说着,用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滚烫滚烫的。
  “一个冤家,你还是别问的好。老婆,我现在好担心失去你啊,你刚才去了哪里了?”他问。
  “刚才,没有啊,我一直在这里陪着你,你到底怎么了?”老婆问。
  “你发了高烧,被高烧蒸的说胡话了。”他的老婆接着说。
  “走,我们看看去,看看院子里有没有棺材!”他气喘吁吁的说。
  “什么棺材,胡说八道,你好好的活着干吗提起‘棺材’这两个不吉利的字眼。”老婆生气的说。
  “你做了什么梦没有?”他问老婆。
  “梦?!”老婆仔细想了想,说,“倒是真的做过。我每天都梦见我轻飘飘的出去,走在黑暗里,接着,躺到一个个陌生的男人的怀里。”
  “那就对了,梦是真的,哎,报应啊,要想现在何必当初!”任逍遥叹口气说,同时从眼睛里流出几滴对老婆愧疚的泪。
  任逍遥在老婆的陪同下,赶紧走到院子里,天哪,院子里的确有一口棺材!任逍遥更加坚信死神离自己不远了。
  这时候,任逍遥的老婆也看到了那口棺材,但是,她不敢承认这个现实,就对任逍遥说自己什么也没有看见。
  天明以后,任逍遥的老婆醒来,发现他已经窒息了。他的身体冰凉冰凉的,他已经死了,这是千真万确的。老婆尖叫了一声,这时候,那口棺材也奇迹一般的不见了。
  (六)可怕的玫瑰花
  任风流的父亲死了。他的父亲入土以后不久,一天晚上,他的院门前响起了敲门声。“谁呀?”他一边问,一边向院门前走去。
  没有回答。他开了院门,吴玉莲以人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她有着和人一样均匀的呼吸,他尖叫一声,目光里有几分恐惧和诧异:“你,你复活了?”
  是的,他面前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她不仅听到她均匀的呼吸,而且还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居然还有人的体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鬼魂的皮肤都冷冰冰的吗?你的皮肤怎么是热的?”任风流疑惑的问。
  “这一点你用不着知道。永远也用不着知道。”吴玉莲说,语气忽然又冷冰冰的。
  说她是“鬼”,她却有人的体温和呼吸,说她是“人”,可是她的语气又冷冰冰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再次抓到她的一双手,这一回她的手冰凉彻骨,他终于肯定她确切已经死了!
  情人节的前天晚上,任风流去了一家花店给冯翠翠卖玫瑰花,这家花店是仿古式的建筑。
  进去的时候,室内的一切都古色古香,沁人心脾,室内有好多花盆,盆里绽放着各种颜色的花,他即刻闻到一股异常扑鼻的花香。
  花店里各种各样的花突然全都变成不同颜色的玫瑰花,他的眼前一黑,说了句:“不妙。”接着,吴玉莲出现花店里,出现在他的面前。
  起初是一张美丽的脸颊,勾魂的笑容。
  “我美吗?”她勾魂的笑着问。
  “当然了。”他不由自主的回答说,“你美的简直象是天仙。”
  “那你为什么还要移情别恋,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不够温存、体贴吗?为情所困,我神思恍惚的走在都市的夜路上,不料居然飞驰过来一个酒鬼开的车,把我压死了。其实,你本来可以救我的,可是,你却没有。我到阎王那报道,阎王拿起生死簿,说我阳寿未尽,一班小鬼将我乱棍打出。我的魂在三界间瓢啊瓢,荡呀荡,漫无目的,我进不了地府,也就根本无法以婴儿的方式重返人间。我,永远没有办法获得肉体之身了,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是一个魔鬼。玩弄女人的恶魔。”吴玉莲愤怒的说。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好看吗?”这时候,他的面前呈现一张惨无血色的狰狞的女鬼的脸,白的万般恐怖。两只眼睛散发出一束束置人死地的绿光。
  他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不远了。
  “不过,我不会让你象你父亲那样那么轻易的死掉,我要慢慢的折磨你,让你慢慢的死。”吴玉莲有几分自鸣得意的说。
  任风流知道那里的玫瑰花不吉祥,决定不买任何一种花送冯翠翠。这一天晚上,他什么东西也没有给冯翠翠买。因为他觉得无论走到哪里,吴玉莲的鬼魂都会跟到哪里。他是不会买到吉祥、干净的赠品的。不管他选择那一种赠品给冯翠翠,那所谓的赠品,都会象花店里的玫瑰花一样可怕!不管哪一种赠品,只要是他买送给冯翠翠的,都会携带死亡的可怕气息。
  他带着极端的恐惧,走出那家花店。
  他立即迈开大步,走回自己的家中。病恹恹的躺在床上。
  (七)吓人的脸色
  “奔小康,吃米糠”,这句话,任风流天天挂在嘴巴上,这只有象他这样的混混才总结出来这样的歪口溜。
  他天天只知道花钱耍女人,他的家里很穷,可以说是他们那个小区最穷的一户,为了不缺钱花,他就结合一帮无业的混混,去偷去抢,抓进派出所没有多久就释放出来了,因为有一个混混有个至亲在所里当所长,他们又有类似“桃源三结义”的结义。
  小区的人们天天都起早贪黑的辛勤劳作,创造了很多的物质和精神上的财富。可以说,家家户户已经提前达到小康水平。
  但是,任风流妒忌别人的生活水平,于是,便有了“奔小康,吃米糠”这句顺口溜。
  不久以前,这里的确有过一回不光彩的事情,有个市委书记上任了一年,为了给自己抓面子,说是自己狠抓、落实的成绩,把这个小区小康情况汇报给上级领导,说成没有一户不是小康家庭的。
  上级领导派检查团来这里调查家家户户都实现了“小康”的情况是否属实,那个市委书记派专人专车把家徒四壁的任风流家里的墙壁粉刷的白白的。运来好多物资。屋里摆设满满的。上头来了人挨家挨户看了一翻,赞不绝口,夸赞这个市委书记搞的好。
  握握手说:“不错,不错!你真不愧为百姓的父母官啊。”
  检查团一走,市委书记又赶紧派人把什么东西都拉回原来的地方,任风流的家依旧是照样的家徒四壁。那个市委书记只是搞了一个花架子。
  一个象样的家庭,有个会花钱的败类就是个莫大的灾难,何况他这个并不富裕的家,还出了父子俩败类,两个男人,靠一个女人的工资,养家糊口已经不容易了,还要花那些不应该花的钱,作为妻子,她没有办法管好自己的丈夫;作为母亲,她没有办法管好自己的儿子任风流,只好任凭他自己作孽,任由他风流去吧。
  她只好埋怨自己的命运之苦,可是,当自己的老头子死了以后,她有感到无量的悲哀。任风流就是这样缺衣少食的家,可是还把母亲有限的工资经常拿出去花在女人身上。
  冯翠翠到过他家里好多次,看到他家屋子里空空如也,她可不管,她只要任风流把钱花在她身上就行,她本来就没有真心喜欢她,所以,也就不担心什么“将来”,因为她并不打算自己和她有“将来”。
  任风流呢,也根本没有把一门的心思放在她一个女人身上,如果说人生是一盘棋,这真有点“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味道了。
  “我们的祖先常常挂在口头上的一个成语,叫什么‘三从四德’,何谓‘三丛’呢?也就是女朋友出门要跟从,女朋友命令要服从,女朋友说错了要盲从;何谓‘四德’呢?也就是女朋友化妆要等得,女朋友生日要记得,女朋友打骂要忍得,女朋友花钱要舍得。”冯翠翠对任风流说。
  任风流掐了掐冯翠翠的腮帮,说,“就你巧嘴。我遇上了你真是遇上了冤家,实在拿你没有办法。难怪人们常说:漂亮的女人都是狐狸精变的,专门喝男人的血。”说完,他不仅咧开嘴一笑,神色有几分古怪,脸面是青面,牙是獠牙,比传说里的鬼怪更可怖。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你知不知道,你每天都挑唆我去偷去抢,你是在把我拉上死亡之路,你实在太他妈的不是女人了。“任风流的语气阴森森的,比原先也低沉了许多,越是低沉,越使她感到恐怖。
  “你,你,这是怎么了?”冯翠翠吓的全身都在发抖。
  “我不是人,我是鬼,我是吴玉莲,我要毁了你的肉体之身,带着你跟我一起走!”任风流低沉的说,那语气全然是一个女子的声音。面色又先前的青色不断的变化着,在赤、橙、黄、绿、蓝、淀、紫七种颜色之间不断的变化,象川剧当中的“变脸”。
  “求求你,别装模做样吓唬我了,好不好,你知道吗,我的胆子很小。”冯翠翠打了几个寒战,她感到浑身冰凉冰凉的,空气的温度也陡然巨降,降到不能适宜人的呼吸和生存。冯翠翠还以为他是在故意玩魔法跟自己闹着完。
  这种可怕的面色,只维持了短短的几分钟,任风流的面色又恢复的如同正常人的一般,牙齿也恢复了正常。
  “我刚才是完了一个戏法,和你闹着完的,不可以当真,这个世界上,跟本不存在什么所谓鬼魂,从来就没有人看到过鬼,瞧,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胆小,怎么配做我的老婆!”他说这话,其实是不由自主的说,也就是说,这话仍然是在非人力所有的力量的支配下,不通过任风流的大脑思维说出来的。至于刚才发生的什么吓人的片刻有关脸色和声音的事情,他更是无从提起所谓印象了。
  “哎吓死我了,一切终于恢复了正常,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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