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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金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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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激动的哭了起来——天啊,鹤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一见到卫军哥就想哭,现在卫军射精了,他竟控制不住泪腺,又流泪了,眼泪根本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鹤林,别哭了……”卫军慌乱地拉起鹤林,非常温柔地抱着他,“鹤林,对不起,你别哭了啊!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用嘴巴的!你打我骂我都好,就是别哭了……要不,打哥哥屁股解气好吗?”
鹤林泪眼朦胧地看着卫军,“我没有生气,哥,我愿意的,我看你射在我脸上,我。。。”
“哥,咱们进去吧?”他看着卫军已经软下来的器官,破涕为笑:“哥,你的软啦……软啦。”
卫军见鹤林笑了,舒了一口气,小心地搂着他往房间里走去。
“鹤林……我最爱你了……这辈子最爱就是你……我们以后要经常在一起就好了……相亲相爱……好吗?”
鹤林微微点了一下头,卫军马上又高兴地吻起了鹤林。
“鹤林,你哭的样子让我好心痛,可是,你知道,你哭起来也很好看呢……尤其是脸上还沾着我的精液……真的挺性感……”
卫军的话让鹤林真的有点生气了。
“不要,我要去洗脸。”…… 鹤林想出去。
“不要!”卫军顺势又把鹤林压在身下,“看你下面硬的象小钢炮,刚才只有我射精,你还没有射精,不公平!我也让你射出来!”话音刚落他就吻上鹤林的唇。鹤林想推开他,可是他真的喜欢这美好的吻,他很快身体就软下去,由着卫军摆布刺激他。
等他有点清醒的时候发现卫军的生殖器又硬了,紧紧地压在他勃起的生殖器上,两个心心相印的男孩就这样全身赤裸在床上抱在一起,尽情宣泄彼此的爱意。
“哥,我想要你!可以吗?”鹤林动情的地问道。
卫军脸红起来,他笑着望着鹤林说:“鹤林你真是太可爱了,我真想一口把你吞下去。”
“哥,我真的想要你,真的,进到你身体里,插进去!”鹤林说着用手翻开压在他身上卫军的屁股,用手指触摸卫军股沟敏感的地方。
卫军没有吭气,只是把大腿分开一点,方便鹤林探摸自己的禁区。
鹤林一边摸一边抿着嘴笑,下面两个人的阴茎都似乎更硬了。
“鹤林,我们换个位置吧?”
“哥,你什么意思?”鹤林紧张地问。
“就像上次一样啊……”。
“对!我真傻!!!”
等卫军趴好身子,卫军把脸上还残留的精液抹在卫军的股沟里。
“哪是什么?”卫军扭动了一下屁股。
“你的精液啊,这样你就不会太痛了。”
然后他把涂上精液的手指缓缓插进卫军的身体。精液消除了大部分的摩擦和阻力,让鹤林的手指很顺利地滑进卫军的肛门。
“不痛吧?”鹤林小心地问。
“……还好啦……”
“那我加一根手指了?”
“这种事情不用问我!”
他的手指伸进三只了卫军也没感到象上次那样的疼痛,只是身体敏感地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体内的活动、进出,这让卫军有点无所适从。
“好了没有啊?”这样的姿势也让卫军有点难堪,被鹤林用手不停地插入拔出,觉得由点难为情。
“等一下啦,还没找到。”
“找什么?”卫军刚问完,就感到鹤林的手指碰到他体内某个地方,非常刺激,他的身体大大抽搐了一下,生殖器更硬了,更有射精的冲动。
“怎么了?是这里吗?”鹤林又碰了一下,他的反应更大了。 “不要碰了……鹤林,好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就是感觉这里特别刺激,你记得不?上次我就是被你捅的乱喷一气,就是感觉这里被刺激了。是男人的敏感点吧?!”
鹤林很快换了硬的不能再硬的小钢炮直插卫军的身体。
粗涨的阴茎插进去,卫军还是感到了疼痛,鹤林年纪不大,但粗大的阴茎一点也不亚于卫军的,卫军已经感觉直肠里那容纳着的巨大东西。
虽然有一点痛,可是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奇妙感觉,尤其是在鹤林抽动的时候,他更是感觉到了爱弟对他深深的爱意。
这次和上次完全不同的体验……他很快就从后面感觉到了快感……尤其是鹤林每次把阴茎都插的很深,直抵刚才鹤林用手指探摸到的敏感部位,在鹤林一次次猛烈穿插中,卫军控制不住身体下面的分身,僵硬抽搐着又喷出了精液。。。。。。
随着鹤林几次更剧烈的抽插,鹤林紧紧地抱着卫军的身体,身体一阵收缩,紧随着一股热流在卫军体内激射,接着又是好几股喷进卫军的体内。
鹤林身体慢慢软下去,“哥,我好累……可是……也好舒服……”
他们紧紧地搂抱着,彼此都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喘息着。
也许鹤林受刑后身体还没有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和卫军折腾半天后,很快就睡了过去,卫军听着他均匀地呼吸,感觉鹤林的体温和气息轻轻地飘过来,充满他的身体,他陶醉着。在明亮月光照射下,侧着身静静地欣赏鹤林沉睡中可爱的样子,他的大脑慢慢地昏沉起来,他斗争着,每一秒钟都在挣扎,想尽量多看几眼可爱的鹤林弟的模样,明天又要离开鹤林,他实在舍不得离开爱弟。他克制着自己,他的下身又勃起来了,这是个充斥着欲望的夜晚,也是个安安静静的夜晚,他在宁静的挣扎中与渴望抗衡着,很多往事与幻象更迭或重叠着,扭曲又纠结,旋转或飞扬着,最终在午夜时分疲惫地睡去。
下半夜,在黑暗中,鹤林在睡梦中喃喃梦呓转了一下身,一只手搭了过来,从背后抱住了卫军,卫军一下醒了,他感到鹤林温热的脸贴在他的脊背上,他突然感觉到,睡梦中裸睡的鹤林又硬了,勃起的生殖器直直地戳在同样一丝不挂裸睡的卫军身上。
卫军翻过身,将自己的一条大腿插到鹤林的大腿之间,让两人都硬着的生殖器紧紧的碰在一起,然后把把鹤林上身搂在怀里,尽情的轻吻着鹤林的脖子和脸颊,他紧紧的搂着,想就这样再睡会儿,可心里却想起营救鹤林那天,看见鹤林浑身都是伤,这半个多月鹤林也不知道是怎么养的伤,义父是否为难过他?他轻轻地在鹤林身上抚摸,细细地感觉鹤林身上是否还有没有愈合的伤痕,他摸到鹤林的大腿内侧竟然感觉有伤疤,摸到鹤林的腋窝,也有伤疤,再摸到鹤林的小腹,在鹤林阴毛不多的阴茎上方,也有几个伤疤,同样受过酷刑的卫军知道,那是烫伤,他们一定是用烟头和通条烫了鹤林的身体,他的心好疼。
“哥,你醒了?”睡梦中,鹤林懵懵懂懂的也醒过来。
“鹤林,你身上有好多疤,他们烫你了是吗?”
“嗯。”
“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鹤林闭着眼睛,半梦半醒地回答着卫军的问话。
“他们用什么烫的?怎么烫的?”
听到卫军问他受刑时的情况,鹤林一下子完全醒了过来,哪惨烈的疼痛他现在想起来都害怕,身体剥光了吊在梁上,由敌人无情的凌辱和折磨。
他紧紧地抱着卫军,没有马上回答卫军的问话,过了一会才说道:“先压了杠子,后来就吊起来用皮鞭抽,用烟头烫,后来还上了老虎凳,在老虎凳上又被烫了好几下,是用通条烫的。”
“鹤林,你受苦了,你为什么要去贴传单啊!”
“日本鬼子都打到家门口了,难道我们做错了吗?”
“没有做错,可你实在太小了,你自己都不会保护自己啊!”
卫军又用手在鹤林的股沟里探摸,他最最喜欢摸鹤林这里,鹤林没有拒绝,由着卫军探摸,“鹤林,我记得你这里受伤也很重?他们对你肛门也动刑了吗?”
“嗯,有个变态的打手,用钳子拧的,钳子伸进屁股里,夹住肉后就问我招不招供,不招供就使劲拧,哥,你不知道,疼死我了,但他们拧死我我也没有说什么!”
“你真勇敢!”
“哥,我不行的,疼的受不了时,我还使劲叫唤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孬种啊?”
“不孬种,鹤林,哥好喜欢你!”
“我知道,哥,你是不是想要我啊?今天你还没有干呢!”
“嗯,想啊,又怕你身体受不了!你那里还受过刑!再干的话,一定受不了!”
“没事儿,已经好了,你来吧!我趴着吗?”
“不,就这样躺好,我要看着你!”
卫军半跪起来,借着月光,慢慢地抚摸起鹤林的小腹和胸脯,勃起的阴茎和睾丸,饱满修长的大腿和细细的腰际,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摸了好一会,鹤林也睁着眼睛,深情地看望着心爱的哥哥,一个手放在卫军勃的高耸的生殖器上轻轻的抚弄,半跪在鹤林身边的卫军赤裸的身体健康而清瘦,结实而又匀称,在月光的背影下如同一尊雕塑、一副艺术作品,他真的很完美,曾经受过酷刑的身体在月光已经看不出任何瑕疵,通体泛射着性感的光泽和诱惑人的圣洁。
仰卧着的鹤林被卫军摸弄的不住的喘息,他明显地兴奋着,勃起的阴茎血脉暴涨,经络分明,龟头上早浸出了点滴透明的液体,稚气的脸上透着灿烂的微笑,他的脸平平滑滑显着稚嫩,发育的很好的胸膛上两颗浅褐色乳头透着迷惑人的美韵,他纤细而不弱,大腿修长而饱满,平坦顺滑的腹部肌肉若隐若现,延伸到他勃起的隐私处是不多的黑毛,卫军此刻正在抚摸那里,那里有几处烫伤,鹤林告诉过卫军,他们用烟头和通条烫他,卫军想象着当时鹤林受刑的裸体在抽搐、在痉挛,伴随着还有鹤林的惨叫。亮白的月光下,鹤林的眼睛闪烁着明亮秀逸的光泽,他把两条长腿互相交叉起来,微微侧过身子,抚摸卫军的屁股:“哥,你的屁股现在还疼吗?”他说话的时候,他精美挺直的鼻梁在月光下反射着光亮,面颊上似乎也焕发出一圈红晕。“不”卫军回答道。
卫军伏下身去,情不自禁的去亲吻鹤林身上的每个角落,甚至连他的每个脚趾头都亲个不停,他疯狂了!在这样明媚的夜晚,在这样让人沁淫的月光下,在这一刹那,他对鹤林的热情,再次爆发了,那是一直深藏在心底的爱意,再次猛烈地从他心底涌了上来,一下子流遍他全身,他伏在鹤林身上,浑身的肌肉抖动着、波动着,用他结实饱满胸口紧贴着鹤林的胸口,他扭动屁股用勃起的生殖器不停的摩擦压迫鹤林同样兴奋的性器,两个男孩子绞合着、缠扭着在一起,青春勃发的性欲相互溶解着彼此的绵绵爱意和兄弟柔情。
月光照在两个彼此相爱的男孩子身上,微微的泛起一层稀薄的青辉,闪着光的汗水不住的从他们的身上慢慢的滚下来,他们绞合在一起青春的胴体在月光下显的是如此的柔美和浸淫,他们翻滚着,搂抱着,舌尖欢快翻动着,伴随着相互性器的摩擦,一阵阵强烈的爱流涌遍他们全身,涌到他们胸口,饱满的胸脯即刻就要被爱的波涛涨开来。就这样,在那一个晚上,他们爱的惊天动地,翻腾的四海倒流,只感到两个人完全融化在一起,在急切的脉搏跳动中,他们的躯体一起颤动,紧贴的胸脯都能感觉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在一阵阵快乐和谐的热流激射中,他们的喷出精液完全粘合在一起,精液和着汗水在他们的小腹和胸口间互相溶合,互相参杂,在那一晚上,他们都喷射出了青春生命以来最多最炽热的爱液,伴随着每次快感他们激动的流出了眼泪。
卫军最后一次射精是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插在鹤林的身体里,久久地他都不愿意从鹤林的身上下来,搂着鹤林,筋疲力尽地睡过去。
鹤林醒过来时,太阳已经照在他们屁股上了,卫军却侧着身还在熟睡,昨晚他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精液,鹤林记得卫军插进他身体射精就两次,至少还有两次是搂在一起,他自己就没有忍住射了两次,而卫军不知射了不少次,感觉要比他多,卫军一定是累坏了,现在还在沉睡中,卫军昨晚一直雄壮不倒的阴茎现在软软的趴在卫军的小腹上,也像熟睡过去一样,卫军阴茎根部已经有很发达的阴毛,软软阴茎被包皮半包围着,露出部分龟头,鹤林感觉卫军哥成熟了许多,胸脯的肌肉更发达了,脸上虽然还有几分稚气,但已经有了大小伙子的模样了,上嘴唇也已经有了一层淡淡的胡须,而自己连淡淡的绒毛也还没有长出来,阴毛就更没有办法和卫军哥比了,他见卫军哥还在温顺的熟睡着……他用手去试探抚摩他那软软的东西,然后又去抚摩他的大腿、内侧、小巧饱满的臀部,卫军似乎要醒过来,但翻过身,仰面朝上,继续沉睡着,鹤林忍不住又摸起卫军的生殖器,卫军似乎在作梦,喃喃着什么,但生殖器象苏醒了一样,慢慢涨了起来,鹤林第一次这样静静地清楚地看着卫军生殖器勃起来,越涨越大,最后和小腹成一个漂亮的角度,直直地硬着。鹤林自己也无法克制住,阴茎也早翘了起来,他看看自己的,又看看卫军哥的,除了阴毛没有卫军哥发达,两个生殖器没有什么差别,好像自己的还比卫军哥的长点,他忍不住好奇跨骑到卫军的腿上,把勃起的阴茎和卫军哥比,确实他的要长一点点,他有点得意了,我也有比卫军厉害的地方啊!
正在这时,卫军被他折腾醒了,睁开眼睛,吓的鹤林想从卫军身上溜下来,卫军一把拉住他,把他拉到自己跟前,亲吻他的脸,他们勃起的生殖器又贴在了一起。
“你大清老早不好好睡觉,在干什么坏事?”
“我没有干什么啊,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我在比咱们的鸡鸡谁更大点,更长点啊!”
“哦,谁长点啊?”
“我的,我比哥的长,长一点点!”
“真的?我不信!”
“不信你比啊!”
卫军真的把手伸到下面,把两个硬硬的东西捏在一起,抚摸比划起来。
“我觉得一样长,没有感觉你的比我长。”
“就是我的比你长!”
“好好,就算你的长!”
“哥,你在部队经常会挨打吗?听说军队也是很可怕的地方,打板子更凶是吗?”
“还好啦,部队和部队不太一样,我们那个部队不是很厉害,不过严重违反军纪的处罚也是很厉害,轻的打板子,重的打军棍!”
“也是脱光了裤子打吗?”
“看情况吧,不一定!”
“这次你们挨打是被脱光了打吗?”
“是,掌刑的让脱光就得脱光,我们五个都脱光了。”
“打的比刘区长重吗?”
“重多了,都是大板子,打起来很疼的!”
“哥,你打过别人吗?”
“打过!”
“真的?”鹤林一脸的惊奇!
“打过什么人呢?”
“都是当士兵的!这次有一个一起来救的你的兄弟,我就打过他两次屁股!”
“哦,是吗?他叫什么呢?”
“他叫马文涛,比你小几个月。”
“他这么小,你为什么要打他呢!?”
“他酗酒,两次都是酗酒,酗酒后打架,他是勤务兵,长官网开一面,第一次只打他20下,让我打,我是副官,不打不行啊,只好打了!”
“真打啊?”
“当然是真打了,我带他到体罚室,那是我第一次打别人的屁股,那个小勤务兵酒醒了,就向我求饶,我说哪那行啊!长官交代要打,不打你到时就得打我,我让他脱衣服,他磨磨蹭蹭就是不愿把裤子脱光,最后我吓唬他,如果不脱光就多打100下,他只好把裤衩脱了,老老实实趴到凳子上,让我打了20下。”
“哥,打别人屁股过瘾吗?”
“你说呢?”
“哥,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感觉呢?那个男孩子长什么样啊?好看吗?”
“我的长官挑副官和勤务兵当然是选身材好,长的也好看的小伙子了,那个勤务兵长的很秀气,个子和咱们差不多高!当然选副官还得要文化,比较机灵会办事。”
“哥,你就算是这样的吧?又好看又有文化,而且身材还这么好!”
“也许,所以就干这个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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