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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轉的時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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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厅里,她就看到那个明亮的笑容:“梁笙,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可是跟我妈磨蹭了老久,她才放我过来的。”这个沈意,还是那样大大咧咧的,后面跟着沈枞和蒋家二兄弟,蒋袁杰把水果篮放到桌上。当时出事之后,梁老爷子就把所有孩子都送回去,也没让人去探病,亏得沈意一直惦记着,她像一个大大的太阳照暖了梁笙。
晚饭的时候,她小心地吞咽着,可没一会又吐了出来,每一次吐的时候,桌上就显得特别的安静,他们没想到会看到她如此脆弱的一面,尽管这样她还是抬起头:“厌食症的反应还没过,不好意思,影响大家食欲了。”沈意看她满眼愧色:“没事啦,其实我在家里就不想吃,老让我妈扯耳朵,现在多自在啊。”她还摆了个胜利的手势,惹得大家都笑了,这么一来,梁笙觉得心里舒坦多了,竟然之后吃下去的东西也没再吐了。
地上铺着毛茸茸的地毯,这也是梁老爷子为了她而铺的,为什么她心里总觉得过不去?大家都坐在毯子上说话,沈意忽然提议打牌,说是最近学校里兴着的,赢的那个人可以提问题或者提条件,那一对对的小情侣就是这么告白的,不过他们提什么问题都是他们自己心里想的,提倡*。
他们就开始兴致勃勃地玩起游戏,第一盘蒋袁杰赢了,他一拍大腿:“哈,我选条件,沈意去给我倒杯水来。”沈意黑着脸去给他弄了杯冰水,可怜的蒋袁杰敢怒不敢言,接着是沈意连赢好几盘,她拼命地奴役蒋袁杰,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梁笙使劲地憋笑:“蒋袁杰,你快停下来吧,我们快内伤了,哈哈。。。”
蒋袁杰恨恨地看着沈意:“好男不跟女斗!”沈意摇摇头:“啧啧。。败家之犬经常这么说的。”然后,终于到梁笙赢了,她抿了抿嘴:“我选问题,”她踌躇了会:“你们不会介意我之前那样子吗?”蒋文涛思索了会:“这有什么的?”沈枞喝了口热水:“按我妹的说法,你还不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还不是一个人,有什么好介意的。”
沈意边扯着蒋袁杰的耳朵边附和着:“就是就是,你就别想太多了,赶紧好起来,咱两一起去玩。”蒋袁杰一脸痛苦,因为她是对着他的耳朵实施河东狮吼。
然后是蒋文涛赢了,他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和动作:“小笙,快点好起来,然后回学校读书。”她震住了,学校,她还回得去么?真的要回到那个地方吗?她还是点了点头:“会的。”最后,沈枞赢了。
这时卫明恰好走进来说:“好了,到休息时间了,你们也该消停会了。”梁笙靠着床沿,脸上已有倦色,沈枞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是眉清目秀,虽然行为拘谨,但是待人温和,不过几个月,眼前的人皮肤饥黄,眼神涣散。可能是太疲倦了,她就那么睡了。卫明把她放在床上,沈意帮她拉上了被子,几个人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沈枞对着电话说:“谢谢哲哥,她已经睡了,我妹嚷了好久了,要不是你,我们还进不来。”梁哲叹了口气:“我和爷爷对她也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希望你们能多来陪她,让她能走出之前的阴影。”
可不是,作为爷爷的他,要忙着出差,作为哥哥的他要忙着研讨,对孙女,对妹妹,也是无能为力,梁哲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txt小说上传分享
着迷
她睁开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扶着桌子,慢慢站起来,她试着动了动,虽然还不能跑,但正常的行走还是可以的,她暗自偷着乐,因为昨晚一直都在做梦,梦见自己站起来,她已经坐了两个星期的轮椅了,厌食症的后遗。第一次,她自己走出了房门,心情按耐不住的激动。
她每走一步都会感到些许酸痛,她知道这是正常的,只要坚持下去,她一定很快好的,只是:“再也不能跑了。”医生的话在耳边回响,她打开抽屉,那些奖章的颜色还是那么耀眼,还是安静地躺在那,她的眼神有点暗淡,她是比较好动的女生,每次运动会她都会参加,每次都能站在台上耀眼一会。
她把抽屉锁上,端坐下去,然后像以前一样,铺纸,在纸上写下“转折点”,是的,这里她人生的转折点,所以必须撑过去。她到了厅里,脚步声很清脆,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看早晨新闻,广告的时间特别长,净是些不三不四的广告,她又关掉了电视,看杂志。
沈意揉揉眼睛,她本来想去叫醒梁笙的,没想到看到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你不坐轮椅了?自己出来的?”面对沈意的惊讶,她缓了口气:“饶了我吧,我已经坐了两星期的轮椅了,我又不是残疾人。”沈意到是很快就接受了眼前的状况:“那也是,”暗地里鄙视这个‘轮椅’害人不浅:“要是我,半小时都受不了。”
正巧,梁哲研讨会结束回到家,就听见卫明在唠叨:“你现在还不能站起来。。”几个孩子在旁边解释:“卫叔叔,她要多活动才能好得快。。。”他自然知道哪一方才是对的,不过还是要给长辈面子:“卫叔,没事的,你就让小笙多活动活动,她也差不多好了,这段时间肯定闷死了。”背着卫明却鬼马地吐了吐舌头。
他从公文包里掏出几张票:“这个是展览厅的票,可能你们有兴趣吧,我就向同学拿了几张。”沈意和蒋袁杰欢天喜地的去抢:“哦也!”沈意说:“这次展览有很多有趣的东西,既有古玩,书画,也有动画片的内容,什么变形金刚,多拉A梦,猫和老鼠都有,我为了汤姆和杰利问了好多人,都没有找到票。”
梁哲摆摆手:“那你们去吧,我昨晚熬了一整晚,去补觉了。”转身向房间走去,忽然又停了下来对他们说:“照顾好梁笙哈,梁笙你自己也要注意点,晚上别太晚回来了。”梁笙对哥哥点点头:“知道了,你快去睡吧。”
梁哲倒在床上,听着客厅吵闹的声音,终于欣慰地睡去,天知道买那几张票,要费那么大的劲,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排队还买不到,最后是同桌家里人去不了,才把票卖给他折现。不过,这也许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到了厅里,沈意和蒋袁杰就直奔漫画专栏,梁笙站在书画陈列区对剩下的两个人说:“你们也去找自己喜欢的吧,我一个人逛就好了。”蒋文涛点点头:“那你自己要小心点,待会午休我们还在这回合。”得到梁笙的回答后,他就往军械展览区走去,沈枞却望着她:“我不能走,哲哥让我照顾好你的。”
这个人很固执,她知道的,随后又笑了:“那我邀请您陪我欣赏书画了。”他愣了会,他以为会被赶走,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要顽强抵抗。书画观赏的人比较稀疏,他们这个年龄的人就更少了,第一幅画是非常豪放的奔马,徐悲鸿擅于画马,他笔下的马活灵活现,奔腾不息。
其他的画都是当地一些小有名气的画作,害怕画作被损坏,所以没有免费展览,她又看了看旁边的人,明显的不耐烦,她笑,是太枯燥了吧。非要勉强自己的人是没好下场的。她着迷于那些画作,可并不代表身边的人也和她一样。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午休
午休的时候,他们就到对面的餐厅吃炒饭,吃东西吃的有点热,就把外套脱了,结果不小心把衣服弄脏了:“哎,脏了,我去一下卫生间。”沈意咬着吸管:“等等,我陪你。”梁笙轻敲了她的头:“你这个贪吃鬼,慢慢吃吧!”这么点事还怕她办不好么,也太小瞧她了。
还真不巧,在走廊撞到人了:“不好意思!”她陪着笑道歉,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喔?是梁笙啊!我还当是哪个倒霉鬼?”梁笙老半天才认出眼前的人是谁,真的被吓到了,眼前的人穿着露背装,眼睛也熏得黑黑的,她让那男的先回去,等人走了,才开口:“我听人家说你成傻子了,怎么这会还出来当祸害?”
听到这话,她的心顿时凉得透彻,虽然知道她对自己一直不满,可是从没有想到这种话会从她嘴里蹦出来。那句话用来形容她再适合不过了:“陈致,你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话还真应景,沈意走到梁笙身边:“你没事吧?我就说嘛,怎么老久还没回来。”
陈致不怕沈意,反倒嚣张起来:“啧啧,原来是衣服脏了,我帮你啊。”把手上的牛奶倒了上去,梁笙想避开却来不及,也不管说出来的话有没有理了:“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沈意随手就把可乐往陈致的头上倒:“你的脸脏了,我帮帮你吧。”陈致像疯子一样推开沈意,她的头发粘乎乎的,脸上的妆容也融得不像样,有一些还流到了脖子上。
沈意把梁笙的衣角放到水龙头下冲洗:“这丫不给点苦头吃,就会乱咬人,幸好衣服只是湿了点。”两人相视一笑,她们把衣服放到干燥机下烘干,梁笙问:“我们刚那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沈意用力地弹了下她的额头,疼得她龇牙咧嘴:“对待敌人温和就是对自己残忍!”虽然觉得有点过分,但是沈意的话不无道理。
她们回到了餐桌上,蒋文涛已经埋了单,走出店门,梁笙从未像今天一样感到爽快。下午是话剧表演和音乐会,不过现在大家都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些。沈枞和蒋文涛手心满是汗,游戏城的声音很吵,他们俩就怕在这个地方遇上熟人,回去就会被拆了。
沈意和梁笙、蒋袁杰玩得不亦乐乎,玩扳手腕的时候,蒋袁杰得意地向沈意炫耀自己的成果,沈意也投了币,向梁笙试了眼色,两只手一起扳那只机械手,结局不言而喻。两个人笑得好心没肺,蒋袁杰惊讶地张大了嘴:“不算,不算,哪有人像你们这样子的,分明就是耍赖。”梁笙也睁大眼睛对着他说:“不管大猫,小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出了游戏城,天已经昏昏的,回家的公车已经停了,他们只好打的回去,刚开始司机看是学生就把价钱叫得老高,以为学生好糊弄:“50!再说现在天也晚了,你们那人比较少,我得保证安全啊!”沈枞熟练地说:“打表!”司机看人多,也就没再说什么,下车付费15元,这打不打表差距还真大。
蒋袁杰看那车远去了:“他还真以为咱学生好糊弄,啧啧。。。”沈意说:“哥,咱刚应该记下他的号码,然后去投诉。”蒋文涛摇摇头:“孺子不可教也。”
梁哲已经在享受晚饭了,一回去就看到香喷喷的饭菜,梁笙指责他:“哥,你居然当了大老鼠,你毁了在我心中的形象,你知道吗?”梁哲边吃着鹅腿边说:“你哥我中午还没吃呢,现在就吃你一鹅腿,你用得着么?”装出一副以泪洗面的样子,集体哄笑,她整了整色:“哥,你怎么中午还没吃?”沈枞也恍然:“对啊,哲哥你中午怎么没吃。”
梁哲在心里暗骂这群没良心的家伙,出去没有带点手信,还不是为了你们那几张票,我今天睡了一整天啊!梁笙捧着奶茶:“看来,哥是用不着这个了,那我自己享用了。”梁哲总算是平衡了点,笑嘻嘻地拿过奶茶。 。。
风筝
她把盆子注满了温水,把脏布鞋按进水里,又把鞋带抽了出来,过了会把鞋子提起来,帆布吸满了水。往上面撒了些洗衣粉,用刷子刷,特意在染上了污啧的地方多着了点力。带表面都刷赶紧的时候,把鞋子翻了过来,把鞋底也刷了几下,再次将鞋子放进水里浸。她回过头搓洗鞋带,不一会就起了许多白色泡沫。
她接了一盆清水,深秋的水一触手,就让人惟恐避之不及。她将鞋子晾在架子上,白白净净的,看着赏心悦目。她用干毛巾擦干麻木的双手,倒在床上,扯上了被子。
梦里,她又看见那匹奔跑着的马,忽然,它把头低了下来,梁笙也伸出手去摸,但是还差一点的时候,眼前一黑,所以她什么也没有摸着。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双手却还是停留在被子外面,梁老爷子把她的双手塞进被子里,看着她舒服的动了动,走了出去,轻轻把门送上。
她摸了摸又湿又凉的枕头,好一会儿,很干脆地把枕头翻了过来,继续闭着眼,才发现自己已经醒了,于是她靠在床头,把被子紧紧抱在胸前,看向了窗户,灰蒙蒙的天空已经开始发亮了。忽然想起什么,随手拿了件外套,赤着脚跑去看她的布鞋,干燥的西风带走了鞋子上的水分,她兴奋地捧着鞋子。
迫不及待地换好了衣服,套上袜子,把鞋带穿好。布鞋总是给人一种踏实的心情,踩在平地上,而不是踩在浮幻的云端。她在屋里走了好几圈,绕到了厨房里,从冰箱里掏出了两个鸡蛋,放到了装了冷水的铁壶子,站在炉子旁暖手,壶子里的水开了好一会,她才慢悠悠地用勺子捞起两个熟鸡蛋。
把鸡蛋放进袋子里,然后握着那个滚烫的袋子,踏上了她的晨运旅程。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一个人到处走走,看看,秋天的早晨很清爽,一阵阵寒冷而清冽的风迎面扑来,她能闻到叶子的味道,金黄色的叶子挂在枝干上,打破了浑浊的气息,沁透心脾。
广场上的上空几只风筝零星地分布,她掏出纸巾仔细地擦去木椅上的灰尘,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摸摸装鸡蛋的袋子,还是暖的。有一只风筝飞得很高,不知道是放风筝的人技术高超还是北风的功劳,两条漂亮的尾巴不安地倕在空中,是不是可以忽略那根被控制的丝线,在那只手的轻摇慢曳之下,风筝越来越高。
肚子开始抗议了,于是她拿着鸡蛋往扶手上敲了几下,拨开坚硬的蛋壳,白色的蛋白被初起阳光照耀得圆润光滑,放到嘴里细细地嚼着,完了,口干舌燥,小跑到前面的摊子去卖豆浆。
她叹了口气,提着豆浆找新位置,没想到买下豆浆,位置就没了;跟别人争,那太没意思了。把干瘪的袋子扔进了垃圾桶,再抬起头的时候,发现一个风筝摇摇欲坠地挂在树上,她走到那棵树下估量着高度,然后往上跳,想把风筝拉下来,可是连尾巴都够不着,赌气地跺了跺脚,就差那么点。
林端看着不远处准备破坏写生工具的身影,从书包里拿出速写本,景师姐的一个眼神,章洁连忙跑上去阻止梁笙:“不好意思,我们是外出写生学生,那个风筝是我们挂上去的,麻烦你不要碰。”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位师兄师姐,确实是摆着画架,这话说得中规中矩的,她愣了愣,又忙点头,直到章洁走开,她才发现自己摆了大乌龙,刚才那些动作,她窘迫地跑开了。
林端看着那个人跑开了,微笑着收起速写本,没事,反正已经完成了。
深秋的午后
她靠在栏杆上,望着窗外的大树,密密麻麻的雀鸣,离开了广场绕到了平静的图书馆,实践证明没有绝对安静的地方。她轻轻拍了铁栏杆,发出‘登’的声音,她走开了,声音却还在回响。&;shy;
馆里人不多,不是节假日,她拿了本《巴黎圣母院》又挑了本杂书,因为封面上的绿茶很诱人。她找了张靠近窗口的书桌,桌子有了阳光的光顾,却失去了服务的机会。空桌子一大片,但是她觉得这里会比较温暖,阳光盖在她的身上,像张被子。
雨果的文笔总是现实而深刻,小说的情节引人入胜,丑陋而善良的莫西违背了表里不一的副教,总是安静地守护着美丽的吉卜赛姑娘,吉卜赛姑娘却一直爱着英俊的将军,英俊的外表掩盖了内心的丑陋,他有了未婚妻却又迷恋吉卜赛姑娘,又为了自身利益牺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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