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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谁说你不在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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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都不明白文希喜欢我哪一点。我不帅,也没钱,而且也不是那种会讨女孩欢心的人,但我至今还是相信她真的喜欢我,虽然那并不是爱。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文希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这些年来,我很多次问自己,文希当年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那天,文希躺在我怀里哭了很久,她说她知道我第一次看到她就喜欢上了她,而且后来每次去酒吧其实都是为了多看她几眼。她问我是不是这样,我没有否认。
然后她问我喜不喜欢她,我说喜欢,很喜欢。她又问我,想不想和她Zuo爱。我惊讶地看着她,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说实话我当然想,可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但是,没等得到我的回答,文希已经把衣服除去,并主动地抚弄起我的身体。
那一刻,我的身体和大脑都已经失去了主张。在遇到文希之前我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过性经验。可想而知,当时我是多么笨。我没有一点经验,她发现了,问我:“以前有过吗?”我说这是第一次。她哭了,喃喃地说很感动。那晚她是带着眼泪入眠的,而我却久久不能入睡,我搂着她的身体,一只手臂被她枕着,麻麻的,却不忍心抽回来。
第二天醒来,我照常去上班,走时她还在睡觉。下班时我看到房间又变样了,不仅打扫得干干净净,脏衣服也都洗了,而且饭桌上摆着几个菜,看样子炒得还不错。走进我的卧室时,我在床前呆住了:床单上留下了一小片血迹。我惊呆了。
在电脑桌上,我找到了文希留的纸条:“很抱歉,我没有时间帮你洗床单,那血是我的Chu女红。我知道你一定会觉得惊讶,像我这样的女孩怎么还会是Chu女。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因为我明天就要去美国了,原谅我欺骗了你,我不是去那里读书,而是去结婚,我的丈夫是一个美国老头。也许以后我不会再回来了,我们也就再也见不着了。你好好照顾自己,记得要勤洗衣服。饭桌上的菜你热热再吃,我不知道是不是合你胃口,这是我第一次为男人做饭。 再见,我的男人!”
看完文希的留言,我身体重重地倒在了床上,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一切都意味着什么。我去她们学校找过,但是没有找到文希,怎么也找不到,她连电话也没给我留过。七年过去了,我再也没有过她的消息,我的初恋,给我第一次的女人,就这样在我生命中璀然出现,然后又离奇地消失了。
已过而立之年的我,现在能理解文希当初为何要那么做。她之所以和我Zuo爱,只是不想把女人宝贵的第一次给一个没有多少感情的美国老头。可是,我还是不得不佩服她为人的洒脱,可以把Chu女身给一个男人,却不图任何回报,这种女孩并不多见。更多的女人是像我前妻刘琳那样的,总是口口声声地说:“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你必须爱我,必须为我负责。”她所说的一切就是把第一次给了我。
刘琳是我的同事,一个平常女子。她说从我分到报社来的第一天就喜欢上了我,对此我毫无知觉,不过我那时候并没觉得她讨厌,只是觉得她不起眼,外型和个性都比较常见。这就是说,我对刘琳从来都没有产生过迷恋,虽然我们后来结婚了。
说起来那都要怪我酒后乱性。
文希离开我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心情郁闷,不仅因为生活中少了一种美,一种激|情,而且还多了几分遗憾几分伤痛,因为我找不到她。此后,我越来越喜欢下班后去泡酒吧,既是借酒浇愁,也是对往昔氛围的依恋,毕竟我是在酒吧认识文希的。
如果那天我不带刘琳去酒吧的话,也许就不会有后来那痛苦的婚姻了。刘琳外表虽不算迷人,但是她性情温顺,脾气挺好。当某天下班后她说要和我一起去酒吧时,我并没有表示反对。有个女孩陪着总比孤零零一个人强,何况刘琳也不算是丑女。
说来也很巧,当我们经过我和文希认识的那家酒吧时,刘琳拉住我的胳膊说,这家酒吧挺特别的,我们就在这儿吧。文希走后我就没再到这家酒吧来,因为不想触景伤情。可那天我还是走了进去,也许是不想让刘琳扫兴吧。酒吧还是老样子,服务员也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还是原来那个老板。老板看见我时赶忙和我打招呼,并满脸堆笑地问我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了。我解释说最近工作比较忙,此外就没和老板过多寒暄,想起他那时候克扣文希工资我心里就有气。文希现在好吗?我脑中突然闪出这么一句话。环顾四周,心情顿时黯然,不由得叫人感慨物是人非。
那天我不记得刘琳坐在身边不停嘴地说了些什么,现在都忘了,只记得那天我喝了比平时多很多的酒,话却说得很少。再后来我就喝醉了,那次醉得挺厉害。当刘琳把我扶到我家门口时,我连钥匙也拔不出来了。后来还是刘琳拿钥匙把门打开的。一进门我就哇地吐了一地,刘琳忙替我打扫,帮我擦弄脏的衣服。她问我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我没有回答。再后来,她把我扶到了床上,并拿来湿毛巾为我擦脸。当时的我已经神志不清,当我突然紧紧抱住刘琳时,她有没有过反抗我并不记得了,但我记得我吻了她,当我脱她衣服的时候她拒绝了,并大声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没有理睬她的话,用蛮力把她压倒在了身下,很粗鲁地脱掉了她的衣服。
当刘琳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时我清醒了,看着她赤裸的身体,痛苦的神情,我吓坏了。我说了好几声“对不起”。但当我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时,我知道,说“对不起”是没有半点作用的。
“我是Chu女,你必须负责任”,这是我那天晚上清醒之后听到她说的第一句话,再后来她说了什么我都给忘了。我都没来得及悔恨就倒在床上睡了过去,等第二天醒来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下多么严重的错误。我没有理由不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管刘琳当时是不是Chu女。
于是,第二天报社的同事看到刘琳拉着我的手走进了办公室。她用骄傲的神情向大家宣布我们谈恋爱了。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样的表情,一定看起来挺可笑的。
我和刘琳就这样开始谈恋爱了。经过那个夜晚之后,刘琳在我面前像是换了一个人——霸道、蛮不讲理。当我不顺从她的意思时,她总是说:“我把Chu女身给了你,你得听我的。”这句话比尚方宝剑还管用,只要她这么一说我就没了脾气。是啊,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能比女人的Chu女身更珍贵的,我似乎找不到理由不顺从她。
此后,我做了同事们都认为是正常的、顺理成章的事——我和刘琳结婚了,并且在她的计划下有了孩子。
说实话,这些年来我一直试图和她建立爱情,可是屡战屡败。最让我受不了的是,每当她觉得委屈觉得我对不起她的时候,她不是和你摆事实讲道理,而总是说什么当初她把一切都给了我,可我却这么对待她。类似这样的话我听腻了,听恶心了。我不知道她有什么理由揪着当初的事情不放,如果说在当时那种情形下我是必须负责的,那我已经负责了——和她结了婚。但婚姻总不能靠那种可笑的理由来维持,没有感情没有爱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对她好?
我得承认一点,刘琳的确很爱我,可是她的爱完全是牢笼式的,她不准我和别的女人有来往,也不允许我晚上和朋友出去喝酒,总是想把我整天绑在家里。她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爱,也根本不懂怎么做好妻子。她很懒,很少做家务,而且也不知道怎么把自己打扮得有活力一些,妩媚一些。她也不懂得怎么在床上满足男人的需求,说白了,她在家就像一个霸道的老太婆。在我看来,她之所以会变得如此霸道,主要还是因为她在心理上认为,我当年酒后乱性破了她的身子,她给了我她的第一次,所以就有理由在我面前作威作福——这就是她要挟我的本钱。真可笑!起初我会让着她,但后来我脾气就越来越不好了,前些年我还打过她。我是记者,也算是有点文化的人,我承认打老婆是不对的,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对她越来越厌恶。有了小孩以后我很少和她发生关系。
因为小孩的缘故,我拖了许久才提出离婚,她死活也不答应,并发誓会改变,但过后还是变回老样。去年九月,我们离婚了。
这就是我那可笑的婚姻,我不知道像我前妻那样的女人多不多,但我知道有一些女人是有“Chu女情结”的。她们以为给了男人第一次就意味着自己做出了莫大的牺牲,就有理由得到回报。要我现在来说,别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别太把第一次当回事了,感情才是最重要的,没了感情也就没了一切,Chu女又算得了什么?
老婆不是Chu女
人压抑的几秒钟过后,文君故作镇定地扬起脸,用略微有些发颤的声音说:“我老婆跟我的时候当然是Chu女了,这还用问,明摆着的事情嘛。”
文君是我的朋友,他外形俊朗,风度翩翩。毕业于一所名牌大学,三十出头却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财务总监。他不仅事业成功,而且有一位漂亮、贤惠的妻子。
但这位老兄却不知足,整日里沾花惹草,放浪形骸。有一次,他沾沾自喜地对我说,他“经手”过的女人达两位数,其中还有不少女人为他献出了Chu女身。就是这样一个平日里没心没肺、自诩风流的男人,不久前却在一次朋友聚会上闹了个大红脸,原因是和“Chu女情结”有关。
那是一次亲密朋友间的聚会,都是男人,也都喝了不少酒,聊天时自然少不了会说些“荤”话。席间有一人对文君的风流艳事颇为好奇,要他说说目前为止一共“消灭”了多少Chu女。话音未落,众人也都跟着起哄,非要他老实交待不可。可想而知,在这种场合下,男人大都喜欢炫耀自己这方面的“战绩”,文君当然也不会让大家扫兴。他点起一支烟,神采飞扬地讲述起自己猎艳的历史。他讲得是眉飞色舞,浑然忘我,众人也都听得精神抖擞、兴趣盎然。席间更有性格直爽的朋友罗君一边听,一边掰着手指头帮他记数,并不时追问故事细节,以及女主人公的年龄、身份、相貌等等。等文君洋洋得意地叙述完毕,众人早已听得如痴如醉,一个个都捶胸顿足,自愧弗如。后来,罗君向大家汇报他的统计数字:“被文君消灭的Chu女总人数为六人,其中四个是女大学生。”
众人闻此,随即哈哈大笑,并纷纷向文君敬酒致意,称其为名副其实的“采花大盗”。文君则做出一副春风得意状,向众人拱手谦让。但未等文君收敛住笑容,罗君却神情诡异地看着文君说:“不对吧,是不是还漏了一个,你老婆难道不算是一个吗?”此言一出,众人都静静察看文君的面部表情。让大家感到万分惊讶的是,文君顷刻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脸红了一大片,神情紧张地低头躲避着众人的目光。
看他那副表情,在座的人自然都已心知肚明。一下子大家都不说话了,神情也都有几分不自然,罗君更是一脸的愧疚,气氛也顿时变得尴尬。令人压抑的几秒钟过后,文君故作镇定地扬起脸,用略微有些发颤的声音说:“我老婆跟我的时候当然是Chu女了,这还用问,明摆着的事情嘛。”看得出来,他的神情中带着几分不悦。
于是众人也都附和着说“是,是”,并说罗君的不是。接下来,酒桌上的气氛慢慢有所恢复,而文君看起来依旧有些不快,闷闷不乐地抽了很多烟,话也很少说了。
那天,他是最早一个离开酒席的人。他走了以后,大家都说感到有些意外,谁也没想到这么风流的一个男人,也会有“Chu女情结”。没想到,说话没遮没拦的罗君这时候又说出一句让大家沉默许久的话,“Chu女,谁能说不在乎啊,要是我老婆和我好的时候不是Chu女的话,我肯定会一辈子觉得恶心。”他话还没说完,就遭到了朋友S 君的攻击。S 君说:“我就不在乎什么Chu女不Chu女的,只要她内心是纯洁就可以了。”罗君则立刻回敬道:“那如果你老婆不是Chu女的话,你会不会难受,会不会觉得不是滋味?”接着两个人就开始针锋相对地辩论起来,最后还弄得有些不愉快。后来大家分手的时候,S 君气愤地说:“真无聊,以后谁再讨论什么Chu女不Chu女的,我就和谁急。”最终,大家都有些扫兴地结束了那次聚会。
谁也不会想到,原本是一次畅怀痛饮、欢快无比的朋友聚会,却因为“Chu女”二字不欢而散。
“Chu女情结”不过是文化遗毒
我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就我所知,我们班上的男同学,大多没有很深的“Chu女情结”,在我们之后的年级中就更少了。也许有人是虚伪,不过几个朋友闲来谈论人生时说的东西应该是自己思考过的。可见,“Chu女情结”并不是中国男人必然有的东西。而是过去遗留下来的老观念,越是新一代的人,对它的看重程度就越低。
“Chu女情结”是中国几千年的传统,一二十年内是不容易消灭的。不过,读书越多的人( 注意是读书而不是文凭) ,我相信在这个问题上就能表现得越豁达。毕竟,我们要娶的是终生伴侣而不是一层膜。没有婚前性行为不一定就会更纯洁,同样,有过婚前性行为的人并不代表轻浮和缺乏忠贞。相爱多年的夫妻尚且有分手的时候,又怎么能要求恋人们一定能厮守终生呢?何况,有过这样刻骨铭心的记忆,在将来的婚姻生活中也许就会更加谨慎,更加珍惜幸福。
让Chu女情结去死吧
我觉得大部分的男人应该改变他们的Chu女情结。女人们之所以成为了女人,在很大程度上并不是由她们的意识而决定的。如果你要你的女孩变成你的女人,你绝对不会允许她拒绝你,你更不会在她献上自己的同时给她一个一辈子的承诺,而在这时男人最常说的话就是:你真好。三个字换来一片膜,看似价值相等,但女性已经丧失了足够多的机会成本。所以我们不应该发现怀里的女人不是Chu女的时候,就惊慌失措,更不应该对酒当歌,把酒问明月,谁是Chu女。月亮上只有吴刚和嫦娥,你说上面有没有Chu女?
所谓的Chu女情结都是我们自己和自己过不去,横生出来的枝枝节节。SRAS是人类吃出来的,Chu女是男人自己干掉的,倒过来应该谁怪谁?生物链如此,社会关系也是如此。男人不要和男人过不去,男人更不要和女人过不去。
儿不嫌母丑是古训。即使不呼吁男性,只要稍微有知识的女性在教育下一代的时候,一定会把Chu女这个单词从学前教育中删掉。女权主义者不如建议,像割脐带割盲肠一样,将所有初生的女婴摘除Chu女膜。从此再没有人会知道什么是Chu女,对他们来说,多一片膜和包皮过长将是一个概念,术后纠正就好了。
不是Chu女怎么了?
男人的“Chu女”情结,或者说中国男人的“Chu女”情结有很深的根脉。封建社会女人被封闭被禁锢,被教育笑不露齿、走不露足、三从四德,只能做男人的附属。
男人可以花天酒、三妻四妾,女人却要从一而终,守贞节做烈妇。可以想象,新婚之夜如果女人被男人发现不是Chu女会是怎样的后果,要么被一纸休书休回家,要么被打入冷宫从此与清灯为伴了却一生。现代社会讲究妇女解放、男女平等,这类事件可能不大会发生,然而封建残余思想还是在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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