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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客之插花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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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这里。”
屋内没有声音,何仙姑身子微微一动,却是一支莲花镖。
“当”的一声,镖撞到了墙上,落了下来,接着何仙姑飞身跃起,随后汉钟离和李铁拐、也跃了起来。“啪”的一声,有人打亮了火折。只见庙内,一柄拂尘、一只铁拐、一把羽扇与范剑频的一把剑斗在了一起,八仙中的三仙同时施为果然不同凡响,铁拐声东击西,专打下盘,何仙姑拂尘飞扬,柔中带刚,汉钟离一把羽扇,看似轻浮,却又凝重之极,瞬间范剑频连遇险招。
又过几招,范剑频宝剑被拂尘缠住,同时铁拐击倒,范剑频躲过铁拐,羽扇又向前胸打来,范剑频宝剑不得不脱手,“啪”的一声宝剑被何仙姑甩到了房梁上。范剑频一个扫堂腿将众人逼开半步,忽然就地坐了下来,双目微闭,上下掌心相合竟打起了坐,此来,招式怪异,何仙姑等人一时停下了手,李铁拐问道:“小子,打不过来认输了吧!乖乖的让仙姑扇你一耳光,让本道爷,踢你几脚,便放你一条生路。”
范剑频牙关紧咬,也不说话,上下手合的越来越紧了。李铁拐见范剑频对他不予理睬,加之,对范剑频也没有什么好感,没有招呼二人,铁拐便向范剑频头上打去了。只见范剑频头上白烟骤起,忽的双手上扬,竟与提拐撞到了一起,李铁拐微微一震,只觉一阵大力如洪水猛兽般的向胸口袭来,双手险些脱拐,何仙姑见他艰难,一掌打向了他的肩旁,用内力来扶,但一击之上,竟觉自己的内力如游魂大海,毫无力道,胸前却如江海翻腾,一股大力竟压得喘不过气来,汉钟离见两人形式不对,连忙来支援,何仙姑一声“不对”没喊出口,汉钟离一掌已经打在何仙姑的肩头上,众人刚觉胸前大力忽缓,接着这大力又席卷过来,而且,越来越猛。
一盏茶功夫,何仙姑、李铁拐、汉钟离都冒了汗,范剑频头上已经如云霞一般,白烟弥漫成一片,空中几个大霹雳,闪电一照,见几个人个个面目狰狞,何仙姑、李铁拐、汉钟离全没有了刚开始的得意,范剑频面目漆黑,眉头低落。
“哗啦,哗啦。”风骚骚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脚步轻移,慢慢的移到了一侧,问范剑频道:“剑哥,你没事吧。”
范剑频没有说话,眼皮连动都没动,显然形式也十分困难。
风骚骚说:“剑哥,我来帮你。”慢慢的走向神坛,将范剑频落在地上的宝剑捡了起来,八仙众人都不由叫苦,知道风骚骚,心狠毒辣,惹是生非,不是什么好惹之人。这一剑刺到谁的身上都会立时身亡。风骚骚第一个走向了李铁拐,李铁拐早已汗如雨下,眼睛只看着风骚骚一副讨饶的表情。风骚骚看来看说:“你这个老色鬼,从见了我就没有离开过我的大腿,自己做道士,又想人家老婆,还装清高,偏性子急,武功差,你活着也没什么用?但你的一双色眼长得不错,我挖了吧。”把宝剑一挥,直向李铁拐的眼睛过来,李铁拐眼睛一闭,心想这下完了,登时心里亮了半截,直觉胸前大力无法抵御。“噌”的一声,李铁拐却没有死,只是连血带皮的被人剔掉了一条眉毛,同时一阵腥臊,竟然尿了一裤子。
“没出息的鸟人,只剔了半条眉毛,就尿裤子,将来怎么娶老婆,还想勾引女人。”说着又拿剑过了来,剑光一挥,却没有下手,说道:“唉!男人,不中用,还是别让你太丑吧!记住,女人不是随便看的,尤其是——我这样的女人。哈哈哈哈……”最后一声我这样的女人竟说的无限风骚。
接着风骚骚又走向了汉钟离,拿剑晃了晃他,汉钟离理也不理她。风骚骚拿剑指着他说道:“好一个坚强的男人,遇色不乱,临危不惊,这样的男人,天下那个不喜欢。你与我厮守一生吧。”说着一剑向他跨刺了去。剑尖直从前面穿到了后面。汉钟离骤然晕倒,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风骚骚看了他一眼说道:“假惺惺。”
接着又拿着剑向何仙姑走了来。“何仙姑,好美的名字,上洞八仙。世人都说神仙好,唯有妻女忘不了,世人只说神仙好,惟有情色忘不了……”说着竟唱起了歌来,歌曲后来竟唱得淫荡无比,全然是青楼小调。唱了几首,风骚骚忽然停住,不再唱了说道:“何仙姑,我发誓,你一定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我今天就让你尝一尝。”说着双手抓向了何仙姑的胸脯,接着又在何仙姑的唇上深深的吻了一口。
风骚骚狂笑的说道:“何仙姑,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妇,上千个男人摸你,上千个男人吻你!”
“你知道吗?我这双手摸过上千个男人,我这张口被上千个男人吻过,现在我摸了你,等于上千个男人摸了你,我吻了你等于上千个男人吻了你。”风骚骚初始笑面如花,到后来竟放声大笑。何仙姑不禁一抖,双眼流出泪来。
一个闪电!风骚骚斜眼向何仙姑冷笑了一声,“一柄莲花上指天,素指纤纤琼瑶仙。蓬莱仙岛闹黄龙,留却英名一时传。我今天成全了你。”说着一把剑向何仙姑刺了去。又一个雷声伴着刺眼的闪电过后,龙王庙里一片宁静。
只听“哇”的一声。白云扇匆忙将灭了蜡烛重新点起。再看何仙姑已经倒下昏迷在地,李铁拐也晕了过去,范剑频,肋上横插着一把宝剑,坐在地上,头上白烟已全部消失,脸上黑气也已经没有。风骚骚坐在离他不远的地上看着他。
范剑频一脸苦相看着风骚骚,说道:“我只知道你想跑,可你为什么要杀我。”
“剑哥,其实我比你大,可是你救过我,不让我过那种下流的日子。但你想过没有,一个人一次做了妓女,便一生都是妓女,你要我怎么悔改。为了报答你,我什么都给你,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可是我们这样的女人还能给你什么?你是大丈夫,应该不拘小节,我今天刺了你,也是救了你,算算,陪你快三年了,这三年我也还够你了。你要珍重,李三那个臭男人,虽然我一辈子忘不了,但我也会记着你的。”说着匍匐了过来,“让我在最后吻你一次吧!在尽一次做妻子的义务。”向范剑频的冰冷的唇上吻了过去,同时双手握住了剑柄,向里推去,范剑频晕了过去。
风骚骚起身站起,双臂扬起,向着龙王庙的庙顶直呼:“我自由了——我自由了——,我终于自由了——”一会儿又不时转圈,转着转着被脚上的铁锁绊倒。风骚骚看着铁锁大叫,一会儿又爬到范剑频的身上亲吻他。这时天上响了最后一个雷声,闪了最后一个闪电,一场雨就要停了。风骚骚忽觉身上一麻,被人点住了穴道,拦腰背起。
………【第八章八仙剑(终)】………
在背上,风骚骚看见一个俏丽的身影,背着她的人穿一袭白衫,右手持了把扇子,那扇子的扇骨黑漆漆的好像是镔铁打造。
雨停了,下了一夜的雨,荡涤一切的雨,洗净了龌龊的雨,忘却了风尘的雨,在大自然界,只有雨这样公平无私,只有雨这样不分彼此,只有雨这样怀纳一切,只有雨这样让万物惊醒。当妇女打开窗,面对一夜的雨水,感叹人生的时候,当男人们又扛着锄头活跃在田间地头的时候,忘却、怀念、惊叹、自豪万种表情都无法诉说。
伴着踏碎的雨丝,沉静的小道,五个人这样说着故事,说着昨夜的雨。一天的风尘没有让他们劳累,反而让他们的脚步轻盈。得得,一头毛驴的耳朵偶尔的一转,一个抱着水烟袋的老头儿,在驴背上哼起了小曲儿,毛驴儿得得,老头儿在驴背上也晃着脚丫子。“头枕驴头向后行,人生总是苦经营。忘却去年久姻缘,人生竭是一场悲。本道爷慈悲为怀,向前开路,山神小鬼休得放肆。”“得得!”张果老躺在驴背上,脚丫子晃着,驴尾巴上系着一双已经被雨水泡烂了的鞋。
随后吕洞宾、蓝采和、韩湘子、曹国舅都步行尾随在后。前面就到龙王庙了,要不是这一夜的耽搁,兴许早与何仙姑、李铁拐等人相会了。
吕洞宾一身白色道装,背一口红缨宝剑,一缕胡须在胸前飘着,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吕三道爷,八仙中排行老三,智慧武功第一,人称“纯阳真人”,不管是现实也好,还是神化也好,他都很厉害。吕洞宾一捋胡子。“三尺青锋铸大名,往来神鬼都吓惊。非是我辈打诳语,铁胆侠义走人生。”
韩湘子一声萧音传来,即是给龙王庙里的人报信,八仙已经聚全,也是告诉江湖上人勿扰,那一声奏至后来,竟要震穿鼓膜。一个形体枯槁的中年男人,缓步随着吕洞宾,他就是八仙中的武侠——“一箫震天下”,一个比何仙姑还要自负的人。“往来频佳音,生平越有声。一声堪龙吟,撼动霄九重。”
“一副快板说天下,人生几多是虚化。往来客人都新衣,蓬头采和披晚霞。”蓝采和连蹦带跳。八仙中以何仙姑最年轻,可何仙姑从不对人轻易一笑,倒是年龄仅次于与他的蓝采和总是蹦蹦跳跳的,一副快板儿打得响亮,看上去倒象一个江湖上卖膏药的郎中。
“我是国舅爷,从来不敢当。辞了京官去,才换此身装。”曹国舅不善言辞,只是大家都把口号报了出去,曹国舅便也不得不说话,说话时依旧是那么木讷,他是江南的挑夫的苦出身,却来扮着国舅爷,从骨子里就有一种水货感。
几位大仙报完了名,龙王庙也在近前,却没有听到屋内的回应,韩湘子第一个进了门。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一个黑衣青年在庙中央的地上伏着,由左肋一把宝剑直接插至右肋,鲜血满地。
韩湘子直喊一声有死人,曹国舅、蓝采和、吕洞宾直窜了进来、张果老也从驴上套了鞋走进庙内。只见何仙姑在青年的一侧趴在地上,嘴角还沾着鲜血,李铁拐脸上带着血,裤子上一片湿渍,汉钟离平躺在地上。众人连掐带推,一会把几个都救了醒,汉钟离第一个醒了,何仙姑和李铁拐随后醒来,三个人坐在地上都不说话。
韩湘子着急相问,何仙姑只是闭了嘴,脸上一行清泪,汉钟离和李铁拐则面红耳赤。何仙姑如果不说话是没有人能逼得了他的。众人只能问汉钟离和李铁拐,最后还是李铁拐忍不住众人的问说了出来。众人对这场奇耻大辱实在震惊,也为汉钟离和李铁拐羞愧,为何仙姑同情。众人商量着怎么报仇,这时只见一团黑色慢慢的爬了起来。
这团黑色慢慢的封了自己的穴道靠在墙角打坐,脸色一片蜡黄。等到八仙看到他时他的脸色已经一片漆黑,头顶有着稀薄的白雾,嘴角挂着些许鲜血。
天色已经大亮,众人看清了这个青年的样子,漆黑的脸上长着两道剑眉,长脸,眼睛闭着,头发蓬乱,体形高大。
蓝采和问道:“黑衣青年,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睁开了眼,是一双好看的褐色的眼睛,眼神微微发亮。
“范剑频!”
众人一惊。
“见死不救范剑频!”八仙隐居近十年,虽然江湖上的事情也听得少了,却还知道江湖上新近的这么一个人物。半夜闯少林寺与少林方丈对招,还能在少林十八罗汉阵内逃出来。在扬州烧了著名的燕子楼,放了楼上所有的妓女,朝廷锦衣卫三道金令都抓不到的“黑面大侠、见死不救范剑频。”除了死人,什么都救的江湖大侠,只是身边有个不断惹事生非的女人的大侠。
众人见面已经是久仰。可现在的范剑频不过是一堆干柴支在地上,似乎什么东西只要一碰他就会散架一般的倒落。
“范剑频!凤骚骚可是你的妻子?”
范剑频点点头。
“何仙姑、李铁拐、汉钟离可是你伤?”
范剑频又点点头。
“那么,我们是找对主儿了?”
范剑频点点头。
“你要为你的妻子负担一切了吧?”
范剑频还是点了点头,此时他已经不能说话。
韩湘子看了看吕洞宾,吕洞宾看了看何仙姑等人。说道:“冤有头,债有主,虽然我们也久闻你的大名,也佩服你的仗义为人。但是事情不能没有个了断。你前番打伤我一个兄长、一个师妹,后次又将他们和我另一个兄长震伤。你的妻子肆意ling辱我们的师妹和兄长。可以说杀你不为过。但是看你今天身负重伤,我们权且饶你。”
“但是,我们也不能挫了锐气。”韩湘子接过了话茬儿,一支铁箫末端探出一个三寸长的锋尖来,向范剑频肩上一扎,三寸长的锋尖全没了进去。随后一个箫响。“往来频佳音,生平越有声。一声堪龙吟,撼动霄九重。”韩湘子向大门外走了出去。
接着吕洞宾长剑一甩,红缨打在了范剑频的前胸。“三尺青锋铸大名,往来神鬼都吓惊。非是我辈打诳语,铁胆侠义走人生。”何仙姑一支莲花镖打在了范剑频的右肩上。“一柄莲花上指天,素指纤纤琼瑶仙。蓬莱仙岛闹黄龙,留却英名一时传。”在吕洞宾的扶持下走出了庙门。
李铁拐单手劈了范剑频一掌,曹国舅踢了他一腿。“一瘸一拐看江湖,神仙焉有我满足。愁逢世间多障碍,笑尽人间跛一足。”“我是国舅爷,从来不敢当。辞了京官去,才换此身装。”相携着走了出去。
汉钟离给了范剑频一掌,张果老向他啐了一口痰。“羽扇哪有大肚凉,难尽人间冷肚肠。久别繁华求升平,事事需要多思量。”“头枕驴头向后行,人生总是苦经营。忘却去年久姻缘,人生皆是一场悲。”也走了出去。
最后,蓝采和打着快板儿说:“一副快板说天下,人生几多是虚化。往来客人都新衣,蓬头采和披晚霞。”走了出去,一会又回了来,看左右没有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布包和一个纸条掷给了范剑频,望了范剑频一眼。
其实,范剑频早已晕了过去。直到鼻子闻到一股异香。范剑频睁眼看时只见一个老年女人正拿着一个木勺子喂他吃东西。范剑频舔了舔喂的他是粥,同时在屋子里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儿。
范剑频身子一动,发现自己在一个农户家里,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
吃过了粥,范剑频便自行在床上打坐疗养,范剑频练得这种功夫虽然没到家。但已经有了一定火候,躺着、站着、坐着都能运气打坐。几天后,范剑频,已经能开口讲话了。老年女人每次来都给喂饭喂药,还打扫。又过几天,范剑频已经能下地了,这才发现这个老年女人竟是一个哑巴。以后的日子,范剑频就帮老农干些活,叫老农婆婆。婆婆依旧每天给她熬药,做饭,很快范剑频身子强壮了起来,但是武功已经全失。
一个月了,范剑频试着恢复自己的武功却一直不能如愿。于是,白天帮婆婆做些家务,种种地,晚上便自己修习武功,虽然一直没什么进展,却强身健体有余。有时候没事,自己就在村子外旁的一个土包上头上沉思,想和凤骚骚的过去,想自己如何砸了燕子楼。有时也会到村口的龙王庙去。时间长了,哪里早已没有了那天的杀气。范剑频便坐在那里,有时打一个盹儿。他自己由于老和村里的人打交道,已经换了一副庄家人打扮。
一次,自己又到龙王庙,瞟见了一个黑衣姑娘,正在和婆婆说话。由于自己全没了武功,便藏在了泥象的后头,听两个人说什么。
只见那个黑衣人,一头长发简单的挽了发髻,拉着一个婆婆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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