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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剑侠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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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松龄似乎没有听到雪侠的话,仍然肃穆地站在那里。 
  这时,只听另一个沙哑的声音道:“浪子,假使本堂没有猜错的话,你是奉了三清杂种之命,下山来找寒松龄的。” 
  浪子仍然笑道:“我是不是奉命姑且不谈,就假定我是找寒松龄好了,寒松龄又不是你祖宗,我找他可也不犯什么罪呀。” 
  那沙哑的声音怒喝道:“浪子,在老夫面前,你少卖弄口舌之能,你那两下子可派不上用场,放干脆点,你说实话吧。” 
  浪子道:“佛经上说的句句都是劝人行善的实话,难道说你金流星大堂主叫我背背佛经不成?实话实说,我浪子没做过和尚,可背不出来。” 
  那被称为金流星的人冷冷的阴笑了一声,道:“浪子,老夫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话落冷喝一声道:“吴香主,带几个弟兄招待招待这位贵客。” 
  这时,寒松龄已由声音辨明了那些人的方位。 
  恰在此时,雪侠再度不耐烦地大叫道:“寒松龄,你倒是打不打了?” 
  目光转到雪侠娇嗔蛮横的粉脸上,寒松龄凝重地道:“姑娘,你虽然并没有告诉寒某那个真实地方,但寒松龄依然很感激你。” 
  雪侠迷芒地怔了怔,不解地扫了寒松龄一眼,冷声道:“寒松龄,你可别打如意算盘,本姑娘说不告诉你就是不告诉你。” 
  寒松龄笑道:“寒某此时已知道他们在哪里了。” 
  雪侠杏眼睁得大大的,脱口道:“你骗我。” 
  寒松龄道:“闻声辨位,事实上姑娘你也知道他们此刻准确位置了。” 
  雪侠仍然迷芒地望着寒松龄,自语似地道:“闻声辨位,什么声音呢?” 
  由雪侠芒然的神情,寒松龄知道她确实没听到什么声音,但是,寒松龄知道她带自己到此来目的,就是要去找他们的。 
  寒松龄看着雪侠,凝重地道:“姑娘,寒某虽然无法猜知你对寒松龄方才的举动,言行有什么看法,但寒松龄现在仍然要感激你的指引,有生之年,寒松龄对姑娘雪夜送信之恩,必有一报。”话落朝雪侠拱拱手道:“寒松龄就此告辞了。” 
  话落转身—跃,人已飞出了七八丈远。 
  雪侠猛然向前跨出了一步,脱口呼叫道:“慢着。” 
  寒松龄煞住欲跃起的身子,转过身来,急声问道:“姑娘还有什么事?” 
  雪侠粉脸一红,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住他,娇声道:“人家又不是叫你。” 
  寒松龄微微一愣,再度转回身去,飞身向雪野急驰出去。 
  雪侠突然觉得心头一空,好似失去了什么,望着寒松龄消失的方向,高声叫道:“金流星袖中流星锤曾断送了不少江湖高手的性命,可别小看了他。” 
  雪侠怅然若失地呆立了许久,突然自怨自艾道:“方才,方才我为什么不暗示他呢?” 
  话落毅然向前迈动了几步,突然又停了下来,自语道:“齐叔叔不准我公开与三星帮作对,我不能去。火磷芒都伤不了他,金流星一定奈何不了他。” 
  话落抬头望望灰暗的雪空,耳边好像又响起了寒松龄的话:“……有生之年,寒某必有一报……” 
  于是,她那宜嗔宜喜的小嘴上,绽出一丝愉快的笑意,抬动莲足,向岭下走去。 
  寒松龄急如一道破空流失,全速奔行了两百多丈,落身在摩天岭的向南一面的一处高崖上,凝目下望,他可以看到十丈以下的那块数十丈方圆的平坦雪地,以及地上的人。 
  这时,雪地上正有七八个黑衣汉子,在一个五旬上下的鼠目老者领导下,向一个身着武士装,年约二十五六的青年武士围拢上去。 
  寒松龄趁着年轻武士转身环顾之际,看清了他的脸。单凭直觉,寒松龄就能肯定,此人就是浪子。因为,只有他那种临危仍能嘻笑如常的人,才能说出那些放荡不羁的话来。 
  剑眉虎目,直鼻通梁,那本是一张相当英俊的面孔。 
  但是,那张嘴角上翘,永远带着笑意的方口,却使那张英俊的面孔失去庄严,而流露出一股玩世不恭的气息。 
  在距离那些黑衣汉子三丈左右处的坡下,岸然站着三个老者。 
  中间一人,年在六旬以上,苍发苍髯,三棱眼,浓眉毛,狮鼻海口,状至威猛。此人,就是金流星。在他身后半步左处,左右分立两个四旬上下的汉子,像是他的侍卫。 
  向四周扫了一眼,年轻武士站定脚步,望着远处的苍发老者,奖道:“嘿嘿,金流星大堂主,你这是干什么?要亲热也不能来这么多啊!” 
  苍发老者——金流星冷笑道:“浪子,拿点真本事出来看看吧!” 
  浪子洒脱地笑了笑道:“假的不行吗?” 
  这时,周围七八个汉子已围近到五尺之内了。 
  浪子把双手缩放袖中,环顾一周道:“喂,各位哥们,冰天雪地,冷不可当,躺下去可不是好玩的。我看,嘿嘿,咱们还是……” 
  未等浪子把话说完,人群中那个五旬上下的老者突然一挥手,喝道:“上,弟兄们。” 
  喝声一起,几乎是在同时,七八条人影同时扑向中央的浪子,刀剑纷飞,杀气冲天。 
  浪子身子猛然一矮,缩人两袖中的双手倏然一齐伸出,手中各鞋住一柄长不盈尺的短剑朗笑道:“怎么?真要干啊!”声落双肩一晃,惊电般的消失于阵中。 
  首先响起一声惨号,号叫声未落,接着又是五六声。除了那老者之外,其他围攻的人全都仆倒在雪地上了,除了一个胸口之外,其余的全是背后着剑的。 
  浪子看看滚得满身是雪的老者,悠闲的笑了笑道:“怎么,吴香主,地上冷我没说错话吧?” 
  金流星冷冷地哼了一声:“浪子,你果然有两下子,鬼影功确实不同凡响,现在,该轮到老夫了吧?” 
  浪子脸上仍带着嘻笑之色,道:“金流星大堂主,何必呢?咱们只是闹着玩的,你可别当真啊!” 
  金流星气的冷笑了一声,指指地上那些尸体,道:“他们能承认这只是玩玩的话,老夫今夜就放你过去。否则,哼哼。” 
  浪子看看地上的尸体道:“他们脱胎换骨去了。二十年之后,你再遇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承认你的。” 
  金流星肩头一动,人已闪到浪子面前五尺左右处,冷酷地道:“那就在二十年后再相遇时,老夫再放你过去吧。”话落双掌缓缓扬了起来。 
  浪子脸色一变,柔声道:“慢来,慢来,你不是要找三清道人吗?我这就带你去找他,如何?” 
  金流星冷笑道:“你带老夫等满山遍野地闯了一整天,你以为老夫还会相信你吗?” 
  浪子笑道:“这次是真的了。” 
  金流星想了想道:“老夫还是信不过你!” 
  浪了把双手一并,道:“你把我绑起来,总可以相信了吧?” 
  金流星三棱眼中冷光一闪道:“老夫却有更可靠的方法。”冷酷地笑道:“老夫点了你的残穴,然后再背着你去找。” 
  浪子心头—寒,但脸上嘻笑之色却依旧,吃吃地笑道:“不敢,不敢,那我岂不成了你爹了?” 
  金流星老脸—沉,才待发作,突听浪子冷喝一声道:“我浪子还不想给儿子你侍候我呢!” 
  声落人已扑出,双剑一齐刺向金流星心窝。 
  突起发难,速度又快,实使人难防。 
  金流星老脸一沉,身子奇快无比的向右—侧,右手闪电点了出来。避招、还击,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想像。 
  浪子一声闷哼,突然仆倒地上,身子一翻,改成了仰卧之势,望着金流星道:“点了我浪子的软穴,你该可以放心了吧?” 
  暗中的寒松龄即吃惊于金流星的身手,也暗自佩服浪子的镇定,因为,在这种困境中,他脸上仍带着那抹笑意。 
  金流星阴沉地道:“浪子,你死了那条侥幸的心吧,你以为还会有人来救你吗?” 
  浪子道:“那可说不定。你要点我残穴的目的,不就是怕我被人救去吗?” 
  金流星一怔,突然大笑道:“怕你,哈哈……老夫会怕你?” 
  浪子笑道:“我浪子要是被人救走,你岂不是没爹好背?” 
  金流星右掌突然扬了起来,但却又放了下来,阴险地道:“你激怒老夫的目的,就是要老夫杀你吧?哼哼,浪子你死了那条心吧,老夫这就要点你的残穴了。”话落举起了右手。 
  浪子脸上仍带着笑容,朗声道:“金流星,你也死了那条心吧,由我浪子口中,你得不到一点蛛丝马迹的。” 
  金流星冷笑道:“咱们走着瞧吧!”右手就要拍下去。 
  就在此时,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起自十丈多高的崖顶上道:“金流星,此时已到了地头了,不用走了。”随声,一道白影从崖上飘了下来。 
  想也没想到在这冷风飞雪的深山内会有人迹,白影的突然出现,金流星吓了一跳,虽然敌友未分,但一种本能的反应,金流星不由自主的猛然向后退了一大步。 
  金流星上下打量了寒松龄一阵,迟疑了一下,冷淡地道:“朋友是冲着我金流星来的,是吗?” 
  寒松龄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挥手隔空解开浪子被制的穴道。 
  冷冷地问道:“朋友,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金流星眼看寒松挥开浪子的穴道,但却并没有阻止,冷峻地盯着寒松龄道:“年轻朋友,你已明白地表示咱们不是朋友了,只是,你还没有告诉老夫你是哪条道上的。” 
  浪子这时已从雪地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雪,回头打量了寒松龄的一阵,一个模糊的人影在他脑海中渐渐清晰了起来。 
  突然,他脸色一变,脱口道:“年轻朋友,哈哈,你实在犯不着趟这个混水,武林中人都不愿意惹三星帮朋友,你要知道,这位金流星大爷就是三星帮的当家啊!” 
  浪子一再提起三星帮,寒松龄已体会出他话中含意。俊脸上一点也没有流露出了解的神色,出乎浪子意料之外地道:“这位兄台,你一定认得在下,是吗?” 
  浪子深知金流星之能,闻言大惊,脱口笑道:“嘿嘿,少爷您说笑了,看看我浪子这一身装束你也知道,咱们怎么像同一路人呢?嘿嘿,少侠,并非我浪子不愿意交你这个朋友,实在是,嘿嘿,我不愿意拖人下水而已。” 
  寒松龄的突然出现。金流星心中本来就不相信这会是巧合,浪子的话更加深了他的疑心,冷笑一声,盯着浪子永远都带着笑意的那张脸,阴沉地道:“浪子,老夫以为此刻该是你最需要朋友的时候才对。” 
  浪子滑稽地耸耸肩,扮个鬼脸,道:“浪子自知不是金流星的敌手啊,嘿嘿,要拉人垫背也该找乌龟王八之流才不缺德,大爷,要是在这种环境下,你肯做我浪子的朋友嘛?嘿,我浪子要皱皱眉头,就不是人养的。” 
  金流星老脸一沉,阴沉地道:“浪子,老夫不跟你在口舌上争强。哼哼,你的话突然触动了老夫的灵气,老夫好像也认得这位年轻朋友了。”话落突然转向寒松龄,冷冷地道: 
  “年轻朋友,咱们从来没见过,但认识不一定要见过面,你说是吗?” 
  浪子闻言心头一震,但未形之于色,朗笑一声道:“可是你女儿告诉你,她为之神魂颠倒的人就是他?” 
  金流星没有理会浪子的话,盯着寒松龄道:“年轻朋友,你还没有回答老夫的话。” 
  寒松龄俊脸上毫无表情,冷漠地道:“尊驾说的,本人完全同意。” 
  金流星心头一动,脱口道:“你认为在哪种情形下,咱们可能未见面之前便已认识了呢?” 
  寒松龄冷冰冰地道:“比方说在画上。” 
  浪子脸上的笑容第一次收敛了起来,木然地盯着寒松龄,恨恨地忖道:“你哪会知道三星帮中的人物的武功,大家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却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笨。” 
  金流星的反应与浪子恰相反,喜悦的光芒一闪,冷声道:“年轻朋友,你为何不说清楚点?” 
  寒松龄冷冷地道:“那画是三张,但却都有一样标志在上面,尊驾还要说得更清楚一些吗?” 
  金流星精眸中冷芒一闪,双目紧紧地盯着寒松龄,沉声道:“最好是如此,比方说那相同的标志。” 
  寒松龄星目中突然闪射出令人心寒的冷光,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三——佛一台。” 
  金流星先是一怔,继而仰天狂笑了一阵,阴沉地道:“这么说,那三张画是代表着你的身世了。年轻朋友,你姓寒?” 
  寒松龄阴沉地笑了笑道:“尊驾完全猜对了,在下寒松龄。” 
  金流星兴奋地舔舔干燥的嘴唇,寒森阴沉地道:“年轻人,有许多道上的朋友都在日以继夜地寻找你,算来老夫是他们中最幸运的一个。” 
  寒松龄嘲弄地冷笑了一声道:“寒某却以为尊驾是最不幸的一个。” 
  金流星缓慢的向寒松龄跨近一步,以低沉缓慢的声音道:“寒朋友,由于你我立场相反,想法不一致,老夫以为是必然的结果,因此你我都知道有个最好最快的验证方法,是吗?” 
  浪子暗中把功力凝聚于双掌之上,他已打定了主意,假使他那条命能换得寒松龄的命的话,他打算那么做。 
  寒松龄冷峻地道:“寒松龄知道那个方法,朋友,咱们这就开始吧。” 
  金流星倏然间抬起右掌,做出欲攻之势,动作快捷无比。 
  浪子心头一惊,猛上一步,就要出手。 
  寒松龄一把抓住浪子的手臂,沉声道:“兄台用不着担心,咬人野狗不露齿,你高估了咱们这位朋友了。” 
  浪子没有时间去想寒松龄何以会那么轻巧地抓住他的手臂,脱口道:“寒松龄,你不了解关外局势,因此,你低估了三星帮。” 
  寒松龄松开浪子的手,淡淡地笑道:“三星帮的实力如何,这位朋友不是马上就要告诉我了吗?”话落脸色一整,郑重地道:“兄台,寒松龄虽然是初出道。但关外已有许多人接待过我了,他们在武林中的地位,也不见得比咱们这位朋友差。”话落重又转向金流星。 
  寒松龄的冷漠与镇定,使金流星心中暗自打了个死结,他提到胸前的右掌又缓慢地向上提高了两寸,冰冷地道:“寒松龄,老夫等着你。” 
  寒松龄冷冷地道:“寒某以为你还是拿出你最拿手的东西比较快些。” 
  金流星盯着寒松龄,仍然冷冷地道:“老夫等着你。” 
  寒松龄看穿了金流星的居心,冷笑遣:“尊驾要比掌力。” 
  浪子闻言忙道:“寒松龄,你可别忘了他的年龄。” 
  寒松龄冷冽地笑了笑道:“这位朋友既然已划一道儿来了,寒某如果拒绝了,岂不显得太小器了吗?” 
  俊脸突然一沉,冷声道:“朋友,你就接着吧。”也未见他作式,右掌突然一抬,对准金流星推了出去。 
  掌出没有丝毫声势,就连两人之间新落下来的雪片也没吹动分毫,这使浪子更加担心。 
  金流星久经大敌,虽见对方毫无威力,但却不敢稍存大意,冷喝一声道:“去吧!” 
  声落提在胸前的右掌倏然拍了出去,掌出狂贼突起,卷起厚厚的一片白雪,挟着呼啸之声,对着寒松龄压了过来。 
  汹涌的飞雪只吹到两人中间,便突然倒压了回去,去势比来时似乎更快上了一些。 
  金流星老脸骇然一变,蓄势准备追击的左掌不得不跟着拍了出来。 
  轰然一声大响,飞动的雪片突然冲天而起,直卷上五六丈高才散了开去。 
  向后连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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