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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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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尽快弄出一把自身条件非常非常配合的极品灵器。刚才炼制六品灵器时间为六分钟、炼制五品灵器为十六分钟、炼制四品灵器只用了不到三十九分钟,都比以前快了近两倍不止,《匠道下卷》的内容领悟完后,材料合适的情况下应该有希望炼出极品灵品灵器,先把这一步做好再说吧。”
梁易悻悻把大锤和武仙刃,连同床上一把紫色的二品灵剑收进储物戒指。紫剑本身附带好几个有助于真气控制的禁制,对稍有点修为的人来鸡肋,却成了梁易精心挑选它送给沈诗怡的原因。
顺带着,他把用心捣鼓出一个禁制一分为二,分别加在了这把紫剑,以及他端详半天研究不出个门道的武仙刃上。以武仙刃上的禁制为主,紫剑上的辅。
这一对禁制的作用很简单,施加起来却出奇复杂,也是老家伙引以为豪的发明之一。
他真气一旦导入这把暂时无用的武仙刃,顺带着催动上面的禁制,几十里范围内,仙刃就会产生一种拉扯力,很快直接把他带到紫剑身边。这不仅可以让自己和小妮子见面更加方便,可能还能避免她遇到什么措手不及的危险。
两脚一抬,琢磨良久的梁易将整个身子缩到床上,一摊手倒下,便准备睡个大觉。
“光光头。”门外忽然传来秦晗月的声音,竟好像带着几丝腼腆。
“这女人,那么晚了还在瞎转悠。”梁易犹豫了一下,最终身子还是纹丝不动。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自己竟有些怕和这个女人交涉。
这似乎是那颗良心,对自己已经左拥右饱这事实有所谴责,怕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进一步“恶化”,可似乎,又有些担心那种关系消失。
若非如此,秦晗月沐浴前那会儿,梁大色狼大概也不会丢掉饱揽春光的大好机会。
若非如此,秦晗月说明天就要赶回忧云,梁大色狼也不会令人失望的没说出半句挽留的话。
真不该把她放在隔壁房间。
“光头,开门。”梁易索性眼睛自顾自的闭上,选择了逃避,浑然一副“我已经睡着了”的架势。
“光头,你到底开不开门。”
这女人咋一点都不识趣,非要把我“叫醒”才满意吗?
“吱——”心里正想着,经不起折腾的门锁已经被一缕真气打开。
“噔。”伴随着梁易心里使劲的怨骂,不偏不巧,秦晗月按亮的,正是房间里三盏灯中最晃梁易眼睛的床头灯,然后赤之脚丫,大大摇大摆走到梁易床边很随意的座了下来。
见梁易正酣声叠起,秦晗月眼里露出一丝把人整个看穿的笑意。好半晌,她微微弯着身子,看了眼自己手里的东西后,就那么一瞬不瞬间的打量着梁易那张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四五十秒,隙着一小丝眼缝,原以为她会“知睡而退”的梁易被盯得心里发毛,他可不愿意自己睡觉时一直有双眼睛看着。
里狡光一闪,先是“唔唔”两声表达了一下此刻“浓浓的睡意”,借着一个翻身,贼手顿时“不经意”的向秦晗月身体的某个部位袭去。认定这女人虽然能轻易躲过去,但见识到睡梦中的自己仍是一条“狼”,总该闪人了吧。
然而接下来,梁易后悔了。因为他分明感觉到,手竟然触到了那团柔软的东西。这样的情景,明显是在滋长那层关系嘛。索性,梁易决定来个“睡不认帐”,就任那只手搭在那上面,留着的那丝眼缝也轻轻关上。
秦晗月脸上有着一丝错愕,但也仅仅是错愕而已,对梁易的那只手,她似乎根本没有去躲开打算。
“他这么快就要”秦晗月心里这样自语着,便是将手上的东西往旁边一放,接着身子轻轻的弯下。
很快,鼻前一缕带着丝丝红酒味的呼吸,让梁易慌忙的睁圆眼睛。
映入眼帘的,正是秦晗月那张离他不到一个拳头距离的脸。
“喂喂喂,我说美女,我可是只矜持的狼,妳这明显是要把我身上那层羊皮拔下来嘛。”梁易忙不迭的说道。
“你这人。”秦晗月见他这副惯有的夸张表情,竟露出三分幽怨七分妩媚的笑意。
根本由不得梁易多想,只听“滋”的一声,突如其来的香吻让梁易打了个激灵,恍惚了一阵,赶紧在那条小蛇伸进牙关之前,和这个不知哪根筋又犯糊涂的女人分开,起身靠在床头。
乖乖隆叮咚,就算暗恋我也犯不着这样吧?
梁易总觉得,就算蛮女人对自己“想入非非”,之前沐浴时开开玩笑也就罢了,深夜里无缘无故跑来突然“袭击”,而且是货真价实的“袭击”,不应该是她这类人做得出来的。
梁易复杂不解的看着秦晗月。赫然发现,秦晗月脸上的不解之色,竟然比自己还要多几分。
刚才自己让嘴唇摆脱她的突然袭击,也算是情理当中的事,这种举动也值得她那么不解么?
第三章 上海太子党(上)
“咳、咳、咳。呃那个,蛮女人,找我什么事?”半晌,梁易终于尴尬的把注意力转移到秦晗月刚才随手放下的东西上,这女人硬要闯进来,把自己从“睡梦中”惊醒,肯定不会无聊的只是想献个吻。
“给你的。”秦晗月伸手拿过那本泛黄的古书,搭在外面的双脚毫不介外的收到床上,然而**挪一挪,干脆学着梁易,和他并身靠着床头,就差没把被子一起裹在身上。看得梁易连连愣神。
“这是什么?”梁易看着这封面空白的不起眼之物。
“《忧云录》的复本。”
“《忧云录》?这东西给我做什么?咦?蛮女人,妳喝酒了?而且还喝了不少。”梁易忽然注意到她嘴里的红酒味。
秦晗月点了点头,“要不把那柜子瓶全喝下去,我今晚恐怕都不敢来见你了。”
梁易听得一脸茫然,一时间都没心思去心疼那房间里当装饰品的七X年红酒。
敢情我梁易怎么说也是一人畜无害的小可爱,什么叫喝了一整瓶才敢来见我?而且,明明是你自己闯进来,听这话的意思,怎么说得好像我邀请你来见我似的?
不等她开口,秦晗月已经开始回答他前一个问题:“天下功法惟《忧云录》马首是瞻,我不知道你修的是何种功法,但你若是把现在的功法转换成《忧云录》,实力必定有所提升。”
不得不说,这个蛮女人挺中梁易的心思,自己刚才还在为功法一事苦恼着。似乎她也明白自己这修为在修真界安全系数较低。只不过,如梁易这类懒骨作祟的人可不愿意散去现在的功力,再花个几十年修回来。
乎,梁易眼睛一转,借机正气凛然的说道:“得了吧,我知道但凡门派都把自己的功法看得跟金山一样重,外人瞟一眼都是犯罪。我又不是妳们忧云门的人,可不想妳这个当官的弄个出卖门派的罪名,被三规处理。”
秦晗月莞尔一笑,“你说的那些,用你的话来讲,都是原则上的东西,表面上的条款,就和忧云一、二代弟子看待血渡坡一个道理。现在那些忧云门长老,恐怕没有哪一个,私底下不想主动把《忧云录》交到你手上。毕竟,你得到《忧云录》,对我们有利无害,再者说,你怎么也算是半个忧云门的人。”
梁易心里有点小感动,秦晗月这番说辞乍看起来有那么些道理。可他明白,即使忧云长老们真的想把《忧云录》交给自己这个外人,但也仅局限于想想而已,因为这绝不是个原则上、表面上的问题那么简单。
就连缘浅雪当日,也只敢在梁易加入忧云门的前提下才把功法给他。纵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缘浅雪身为掌门,不得不比秦晗月顾虑更深,但不管怎么说,秦晗月都是在冒大不违。
梁易也不知道是真的为秦晗月着想还是打定主意要装一回君子,坚决道:“这东西你收回去吧,赫赫,我梁易自有天赐良方,功法不比你这破书差什么。别说了,你把嘴皮磨干,我都不会要的。”
活了上千年,当然不在乎重新修个金丹后期,可梁易在乎。而且《忧云录》修炼出来的金丹后期,时间肯定比其它功法更长。
然而秦晗月执拗态度让梁易异常茫然,掘了掘嘴道:“不行,这《忧云录》,你不要也得要,不修也得修。”
秦晗月看着梁易脸上的疑惑:“人家不想那么快就见不到你嘛!”
“什么什么?什么见不到我?敢情妳这意思怎么说得好像我不改修这书就要死似的?”梁易愕然,一时也不去顾秦晗月咧声咧气的用“人家”自称。
秦晗月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忧云录》功法等阶较高,修炼也比较困难,至少可以让你提升慢一点。你如今的境界想必已经到了大乘期顶峰,若是突破到临界点飞升仙界,也不知要”
“喂喂喂”梁易囔断了她的话,不禁皱起眉头,“什么飞升仙界?我说蛮女人,我好像已经跟妳说过,我也不过虚活了二十个年头,侥幸有个金丹后期而已,什么飞升、什么前辈高人、什么斩妖除魔,都和我完全不挂钩。而我的父母也不是什么反仆归真,只道道的凡人而已,妳记性不会那么差吧。”梁易用不容置疑的态度把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秦晗月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微笑不语。
心深处,她倒真不关心梁易是龙是虫。但同样是内心深处,她却怎么也不接受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的说辞。
倒不是她不相信梁易那张嘴,而是种种事实的说服力实在太大。一个金丹后期的家伙,哪里来的那么多灵丹妙药、稀世珍宝,即使有九绝匿影气,也不可能凭那点修为炼出一品灵器。
别人或许发现不了,但上千年的积攒加上纯阴之体高人一筹的灵性分明告诉她,无论是刚见到梁君山夫妇,还是在同一张桌上用餐,或是她怀揣着小九九到厨房帮易惠美洗碗攀谈时。这对夫妇表现得再朴实,都止不住的给人一种异样的高贵感觉,就好像修为低的人灵识不由自主去仰视三昧真火一样。虽然那感觉很微妙、很难捕捉到,但对大乘前期的她来说是已经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如果真是一对凡人夫妇,他们所生的子女多半连可供修真的灵根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二十出头就到金丹后期,还拥有修真界从来只在传说中才拥有的九绝匿影气?
何况,鬼叟和那个中年人之前屈尊下跪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由此层层推论下去,梁易所谓的一切坦言,尽皆是在忽悠自己。不,或许这个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家伙,话中那句“斩妖除魔都和我完全不挂钩”是真的,也是他不愿为正道出力,编出这段说辞的初衷。
“妳不信我也没话说。反正就算妳们飞升了几百年,我都不可能飞升的。这《忧云录》妳收着吧。”
“不会飞升?”秦晗月眼珠转了转,忽然一脸恍然的说道:“啊!我早该猜到,你和你父母到如此地步,应该是有压制住境界,只提升修为的办法吧。”
梁易:
秦晗月见梁易没有反驳,只当他是默认,悻悻把古书收在怀中,略带失望道:“好吧,就当是我多事嘛。其实你修炼《忧云录》,只要不使用上面的道法,又不会被人轻易发现。而且,《忧云录》末页上得天独厚的功法转化法门,以你的修为,顶多费时两三日就能把原来的功法转换过来。”
“什么,功法转化法门!”梁易波澜一惊。
秦晗月对此不以为意,漫不经心道:“是啊,天阶的功法,通常不是都配有各自的转化法门吗?高阶功法无法朝低阶功法转化,但低阶的功法,都能依照法门转化成高阶功法。否则,忧云门这么多年,又如何招收那些修为本就不错的人进来。天刑期才加入忧云门的落叶师弟,就是最好的例子。”
“《忧云录》即使遇上别人原本就修炼着天阶上阶功法,都有很惊人的转化速度。你这人偏偏那般为我着想,拒不肯收。”
梁易那张老脸顿时别向秦晗月的另一侧,整层脸皮就像台被严重感染的电脑,阴晴万变,心情怎能用“后悔”两个字来形容!
我靠!敢情是哪个老不死自从把那垃圾功法传给我之后,就几乎不向自己介绍功法上的知识?导致自己刚才把话说得那么坚决?现在想把话收回来,顺带把《忧云录》收回来,恐怕难咯。
这时,幻仙羽中好奇查看了一眼《忧云录》的唐伯突然不顾闭关,灵魂发出几声感慨:“好功法!好功法啊!”
听到连身为仙人的家伙都这样说了,梁易几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彻头彻尾的低能儿。
唐伯无心去理会他,继续着他的点评价,“仙界的功法,往往只包含从繁仙境界修炼到玄仙境界,修真界的功法,到了大乘期以后效用就微乎其微。天生不到仙人境界,靠修炼得道飞升的人,往往因为修真者时期的功法和仙人境界的功法不一致,实力大打折扣。这本叫什么《忧云录》的,居然含盖从修真者到玄仙所以部分,难得啊难得。”
梁易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忧云门飞升仙界比例那么大,看来不仅是因为实力,多半还是仙界的人看中他们的潜质,不舍得直接让天劫把人霹死吧!
就在梁易几乎想当场撞死在墙上时,唐伯的话又来了,“见物起兴,肉身又消去了半成,失误啊失误。不过嘛,这功法难得是难得,你拿来却没用,你根本没资格用转化法门转化它。”似乎唐伯总喜欢把话说得不清不楚。
梁易心知他多半又沉入了狗血的闭关中,识趣的没去追问。不过最后两句话在这时候对他倒是受用。
近在咫尺的包子梁易会垂涎两下,但远在天边的汗堡对他来说却没有吸引力。这个仙人的话他是不怎么怀疑的。他说《忧云录》对我无用,那一定有他的道理。尽管再怎么听,那意思都像“你身上的垃圾得连转化成其它功法的资格都没有”。
“蛮女人,妳来找我,就为这事?”平静了一下心态,梁易转过头应对那双一直异样的打量着他的目光。这个女人,要拿东西给我明早不也一样吗?非得把人叫醒?
秦晗月已经把古书收进了储物戒指里。梁易这个很简单的问题,竟然让她神情溢出一丝古怪,小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
“妳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梁易不解的看着她,对方刚才那番举动,让他言语中下意识有着几分轻柔。
“你”秦晗月脸上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哎,我俩谁跟谁啊,有什么话就说嘛。”梁易歪起脑袋看着她。
“我我你你不是说”秦晗月吱吱唔唔了半天,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梁易,仿佛想从他脸上找出什么东西。然而她还是失望了,这个男人,竟然真的装作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她忽然猛的一甩脑袋道:“没,没什么。我只是刚才听到你在房间里锤得砰、砰、砰的响,忽然想找你借些灵器给门派里的人。”
梁易顿时恍然,也没发现她脸上的异样,“就为这事啊!这有什么开不了口的?也太把我梁易当外人吧。妳不说我都早有这打算。”
着,梁易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取出另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储物戒指,塞到秦晗月手上,道:“这枚储物戒指里面还包含着另几枚储物戒指,加起来大概装有四五百把三品阳器,应该能让澄字辈的人人手一把。另外二三十把二品阳器也够妳们忧云们那些长老拿。戒指空间最上面那把一品的阳器剑是给妳的,施加有助长火属性效果的禁制。”
“什么!四五百把三品灵器!?你是怎么炼的?”纵使秦晗月不是真的想找梁易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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