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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叔-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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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为何拦路?”胆敢阻拦十三万大军的人,不是有大才,就是脑壳进水,此人也不怕刘璋直接率兵从他身上踏过去
“听闻冠军侯再次出征乌丸,在下特意在此相候”来人十分恭敬的说:“虽然在下手无缚鸡之力,但熟悉地形,愿为冠军侯向导”
“你莫不是田畴田子泰?”见此人欲为向导,刘璋心中微微一转,便猜出了他的身份。
“不想贱名亦为冠军侯所知”来人果然是田畴,他躬身笑道:“听闻冠军侯出兵征伐乌丸,我就知道您要故技重施。我在此,已经恭候三日了”
看着面前这个中年汉子,刘璋心中颇为敬佩,他知道田畴赶来做向导,并不是为了功名利禄,完全是想为汉人百姓做些事可是,向导只有一个,若是他用了,徐庶就没有了。相对而言,徐庶比曾经征讨过乌丸的他,更需要向导。
“子泰,非是我不欲用你。你也知道,我故技重施,自然有另一路大军拖住乌丸人相对而言,我比另一路大军主帅更熟悉道路。故而,我想请你去帮助另一支军队,袭击柳城”刘璋十分诚恳的看着田畴,田畴突然哈哈大笑。
“冠军侯,我既知你故技重施,又岂能不知你的安排?”田畴笑了半晌,突然正色道:“还请冠军侯放心,我已经命族人前去为徐军师带路那人的智慧更胜于我,他曾经为轲比能、步根度、素利调解过矛盾连鲜卑都曾经在他手上吃过大亏,冠军侯还担心么?”
“哦?”刘璋大喜道:“敢问子泰族人的姓名”
“田豫字国让”田畴挺了挺胸口,似乎对那个族人十分赞赏
“果然是他,我无忧也”刘璋笑道:“那就劳烦子泰了”
“愿为冠军侯效力”田畴翻身上马,那动作潇洒利落,看得众人一阵喝彩
众人策马来到白河边,白河两岸尽是一片黄土,奔流不息的河水,已被厚厚一层坚冰覆盖。刘璋为安全起见,下令士卒上前查探。数千士卒骑着战马,在冰面上一阵狂奔,除了有些打滑,竟无半点裂纹。
田畴笑道:“冠军侯,让士卒们弄些草,将马蹄包上,便可以过河了白河附近,每年八月都可能结冰。如今已经是冬季,只要小心打滑,便无碍了”
刘璋闻言,立刻命士卒将马蹄包上,又令众将分批过河。慢行之下,整整行了一天一夜,才度过白河。除了几个倒霉蛋,因为马蹄上的稻草没有包好,导致马失前蹄而摔伤,就没有出现半点意外过了白河,在田畴的带领下,刘璋大军直接往乌丸王庭而去。
冬天是萧索的,到处是白茫茫一片,凛冽的寒风刮在脸上,就好像刀子在割。地面上的积雪,让人万分头疼,最浅的地方都有膝盖那么深,最深处竟有一人多高。士卒骑在马上,过雪地的时候,一不留神,就只剩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了,有时候连脑袋都没在雪里
积雪还不是最麻烦的问题,最麻烦的是寒冷虽然刘璋带出来的军队中,有不少是匈奴、乌丸等外族,但在凛冽的寒风中,士卒们身上的温度,让积雪化成水滴,再凝结成寒冰,也让不少士卒冻伤了唯一让刘璋感到庆幸的是,有田畴这个熟悉道路的向导,否则他的十三万大军,还没有到地方,最少也得损失一半以上
“子泰,离乌桓山还有多远?”刘璋抽了抽鼻子,将鼻涕擦掉,他可不敢擤鼻涕,天知道脸上的鼻子,轻轻一拧会不会掉下来他就看见过一个士卒,只是轻抚了一下冻得没了知觉的耳朵,那耳朵就掉了下来
“快了这里已经是沙拉木伦河,再往前走,便是白城”田畴也有些木然,他咧了咧嘴,似乎想做出一个笑容,可惜比哭还难看
“我x上次感觉并不远,这次怎么感觉这么远?太悲催了”刘璋在心中暗骂,可他却忘记了,上次他攻伐乌丸,是在趁春暖花开的时候,如今却是严冬
“主公,天气太冷了,是不是想想办法?”赵云麾下士卒是汉人,对严寒的忍耐不如外族。看着自己麾下士卒冻得瑟瑟发抖,赵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子泰,附近有没有乌丸大部落”没有物资怎么办?抢一路上,凡是遇见外族部落,一概抢光。否则,刘璋麾下士卒的单衣,根本抵御不了塞外凛冽的寒风。不过,看见刘璋军的凶残,倒让田畴心中有些发毛。
“这”听见刘璋的问话,田畴知道他又要拿大部落开刀。犹豫了半晌,田畴往北一指道:“前方五十里处,有一个乌丸大部落,属于乌丸三王之一,汗鲁王乌延那个部落最少有三万精锐”
“好就它了”有三万精锐,也就是说,那个部落最少有十万百姓。虽然乌丸百姓无辜,但为了汉人百姓与麾下士卒,不用问也知道刘璋会选择谁
第三百六十八章冬征乌丸有田畴
第三百六十八章冬征乌丸有田畴,到网址
第三百六十九章 乌桓山下破一部
第三百六十九章乌桓山下破一部
刘璋要征讨乌丸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幽州。wWw。蹋顿虽然身在乌丸王庭,却也略有耳闻。不过,蹋顿并不在意,在他看来,就算刘璋要出兵,也不会选在冬季。因为汉人出兵,一般都是春暖花开或者粮食丰收以后。那时候,匈奴、鲜卑大军已至,刘璋再厉害,在三族的铁蹄下,也只有吃瘪的份。
蹋顿想的不错,可刘璋却没有顺从他的心愿,先是一支大军不知所踪,接着徐庶便率兵出蓟县,兵锋直指柳城要知道,柳城虽然不是什么大城,却是胡汉杂居之地,乌丸人需要的盐巴、铁器,有一大半都在这里交易。若失了柳城,乌丸人可就悲催了
为了不让柳城有失,蹋顿命峭王苏仆延率兵前去救援,并让汗鲁王乌延加强王庭与部族的警戒。以蹋顿对刘璋的了解,只要刘璋出兵,一定势如雷霆,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十几年前,乌丸人遭遇的大难,蹋顿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蹋顿的谨慎,不仅没有引起乌延的重视,还让乌延十分鄙视。在乌延看来,要么就别打,要么就别怕,乌丸人没有孬种,既然要打,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又要打,又害怕,这算什么事
特别是蹋顿担心刘璋再次袭击乌丸王庭,乌延更是不屑,且不说乌桓山附近的严寒,已经是滴水成冰,就说山外的大雪几乎把道路全给封死了。汉军没有向导,又不能适应严寒,如何能在一片冰天雪地中,来到乌丸王庭?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蹋顿的命令再严苛,乌延这位大人不买账也没办法。就在乌桓山上热闹非凡,乌延、蹋顿、楼班等人在单于大帐中,围着篝火吃烤全羊的时候,一支汉军悄悄靠近了乌延的部落,而部落中掌管大权的乌延之子,正抱着两个美女,酣睡正香,身边还放着几个酒坛
大雪纷纷,到处都是一片白色,就连乌延部的营寨,都似乎被埋在了雪中。巡逻以及站岗的士卒早已经撤去,没有人认为,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中,会有敌军来袭当然,这只是乌延父子的想法,蹋顿麾下的部落,就防守的很森严。
“主公,冲吧”雪虽然很大,但也是最好的屏障。刘璋带着诸将趴在雪地里,竟毫不显露身形。观察了半晌,见乌延部大寨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张飞便有些焦急。
“别急,这毕竟是一个大部落”刘璋笑道:“我们总要为麾下士卒负责”
“哦”张飞闻言撇了撇嘴,再次趴入雪中。
“冠军侯,我看乌延部不会再有巡逻士卒了,我们出兵吧”又过了半个时辰,田畴也有些受不了,零下十几二十度,趴在冰天雪地中,能受得了的人没几个
“好”看着瑟瑟发抖的田畴,再看看冻得脸色发青的士卒,刘璋下令道:“众将从四面包抄,不得放跑一人”
“是”关羽、张飞、赵云、马超领命,分别东南西北四面,向乌延部包围过去,刘璋带着张辽、庞德、田畴,直冲寨门突入。
“啊敌袭”马蹄踏雪,雪花四溅,隆隆蹄声却没能引起乌丸人的注意,直到第一顶帐篷被撕破,才有乌丸人发现敌袭。这时候再想示警,已经晚了汉军入寨,锋利的大刀,尖锐的长矛,不停收割着乌丸人的生命。在田畴的带领下,刘璋直奔乌延大帐。
“滋啦”毡帐的厚毛皮帘被庞德一把扯了下来,刘璋大步走进毡帐,十几个士卒用刀枪指着还睡在两女之间的乌延之子,而惊醒的两女赶紧裹着毯子,躲到了帐角。
“混蛋你们是什么人?我是乌延大人之子乌利你们不要命了?”冷风吹进毡帐,虽然帐中还点着篝火,但喝过酒与美女运动完的乌利一丝不挂,连毯子都被女子裹去,自然有些冷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再说话”一把冰凉的大刀贴在了乌利的胯下,刀锋的寒芒不算什么,可冰凉的铁与胯下的嫩肉粘在一起,与烙铁的感觉也相差不大,都很疼
“嘶”乌利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楚?疼痛与寒冷让他睁开了迷茫的双眼,看到面前站着一群彪形大汉,而且全部是汉军服饰,他终于清醒了
帐中的yin靡被一扫而尽,几个虎卫搬来一把嵌金大椅,刘璋大马金刀的往上一坐,等待着诸将把乌延部屠杀干净,而他下首却跪着乌利。可怜的乌利,原本也是大权在握的人物,如今却只能用一张毡子,裹住关键部位,跪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
“主公,屠杀干净了”赵云四人浑身是血的走进了毡帐,一股血腥让跪在地上的乌利浑身一颤,倒不是他怕血,而是他知道,四人身上的血都是乌丸人的,还是自己部落中百姓的血。
“我军士卒伤了几个?”瞥了一眼乌利,刘璋只看见满脸怨毒,不由在心中冷笑。
“启禀主公,除了几个倒霉蛋马失前蹄以外,我军并无伤亡”赵云瞟了乌利一眼,笑道:“还得多谢这个部落的首领,居然连巡逻兵都没有,让我们轻易得手”
“这年头蠢货很多”刘璋笑道:“传我命令,将尸体全部找地方掩埋,我军士卒在此休整缴获的牛羊、粮食让士卒们放开肚皮吃,只是要注意,巡逻、岗哨一个都不能少”
“主公放心吧”众将齐齐抱拳,退出帐外。听到刘璋的命令,士卒们欢声震天。虽然他们不怕吃苦,但可以不吃苦,谁又会找罪受?
在乌延部休息了三天,士卒们吃饱喝足,又恢复了精神与体力。三天中,乌丸王庭也曾经派人来,却都叫乌利打发了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乌利身份高贵?当然,这也是因为刘璋告诉他,只要他配合,就放过他
虽然乌利并不相信刘璋的话,但这是唯一的生路,他不得不帮刘璋,否则他立刻就要死可让乌利想不到的事,刘璋并没有食言,不仅放了他一条生路,还送给他马匹干粮,防止他在路上冻饿而死不过,不解归不解,乌利还是立刻直奔乌桓山,向他父亲乌延汇报此事
乌延部在乌桓山五十里外,虽然天下大雪,但乌利只用半日就赶到了当乌利闯进王帐的时候,蹋顿与乌延、楼班正觥筹交错,吃着烤全羊
“呼”毡帐的厚门帘被掀开,一股寒风卷入大帐,众人仿佛定格了一般,看着门外闯进来的青年。
“乌利?”看见儿子,乌延惊讶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父亲,我们的部落没有了”乌利跪在地上失声痛哭。此时,众人才注意到乌利的惨象只见他穿着一件只有最下溅的奴隶才穿的羊皮袄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斑斑伤痕,手上冻得乌紫
“什么?”乌延猛跳了起来,他满脸狰狞的揪住乌利的衣领问道:“老子让你看守大营,你竟然让部族被人屠了?哪个混蛋敢动我的人?”
“汉汉军”乌利满脸惶恐的说:“好多汉军,少说也有十万人马。他们只用了半个时辰,就把我们部族屠光了”
乌延又惊又怒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三三日前”乌利颤抖着说:“我我也被生擒了,故而”
“这三天来的消息都是假的,是吧”乌延本来就是黑面虬髯的大汉,这一生气,他的胡须根根乍起,黝黑的面庞竟黑得有些发亮
“是”见父亲暴怒,乌利不敢辩解,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不对。若不是他下令收了巡逻兵,又撤了岗哨,就算刘璋能打进大寨,也不可能将整个部族包饺子。只要有人逃了出去,自然会上王庭示警,乌延就会率部报仇
“砰”愤怒的乌延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气,竟把二百来斤的乌利,单臂扔出了大帐,他喘着粗气大吼道:“我要报仇传我命令,全军集结,随我追杀那一股汉军”
“汗鲁王,不可啊”蹋顿闻言大惊,他知道刘璋会偷袭乌桓山,早就让乌延防备,可乌延毫不在意。如今,乌延部被灭,若乌延麾下将士再死光了,蹋顿真没有信心能挡住汉军。
“不可?”乌延大怒道:“族人死光了,若我这个首领连屁都不放,以后还怎么服众?再说我麾下将士,谁的父母、家人不在部落中?若我不给他们一个交代,你让我以后怎么做这个首领?”
“汗鲁王,若你去追,才中了对方的诡计”能臣面无表情的说:“对方将你的儿子放回来,十有**就是要刺激你出兵,好埋伏你顺便削弱王庭的防备”
“闭嘴”乌延双眼凸出,暴怒的说:“感情死得不是你们的部众、家人,说得倒轻松我意已决,谁都不要再劝,否则我认识你,我的弯刀不认识你”
“汗鲁王,不要冲动”蹋顿满脸焦急的站了起来,似乎还要再劝。
乌延哐当从腰间拔出了弯刀,直指蹋顿道:“还是丘力居老王说的对,叫你别惹刘璋,你就是不听,如今惹毛了这只老虎,却不允许我报仇蹋顿,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蹋顿知道乌延已经失去了理智,总不好强行阻拦,可若是就这么放乌延出去,与看他送死有什么分别?
就在蹋顿不知该如何劝说的时候,乌延冷哼一声,将弯刀收回鞘中道:“诸位首领,如今汉军在乌丸王庭附近杀人抢劫,今天杀的是我乌延部,明天就要杀你们的人了。我不知道单于怎么想,更不知道蹋顿怎么想,我只知道,若我们的部族都没有了,蹋顿就能当上大单于”
“乌延,你胡说”蹋顿这下着急了,他的地位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再被乌延一挑唆,大帐内的首领,看他的眼神就不对了
“哼”乌延冷哼了一声道:“别理这个小人,愿意随我一起追杀汉军的人,就和我一起走吧”
“好”乌延本来就有很高的声望,他这一声招呼,好几个部族首领都起身随他离去,搞得蹋顿不知该如何是好
半个时辰后,乌桓山上冲下来五六万骑,其中大部分是乌延与他亲近的部族首领的军队。他们准备去剿杀刘璋,却不知道,汉军正埋伏在乌桓山脚下。原来,刘璋听说乌延的脾气暴躁,特意留下乌利去刺激他,他果然中计了
看着大帐内一片狼藉,蹋顿欲哭无泪,他真没想到,形势会急转直下。他对付刘璋的计划还没有展开,却被刘璋收拾了见此情形,坐在单于位置上的楼班问道:“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
能臣道:“刘璋的目的是乌桓山,如今我们只要守好王庭即可蹋顿大人,您不如将部众全部迁入王庭,也好抵挡汉军。据乌利所言,汉军少说也有十万,仅凭我们现在的人马,实在不是对手”
蹋顿道:“能臣,我现在镇守王庭,你赶紧派人去联系鲜卑、匈奴,就说刘璋出兵了,让他们攻打幽州、并州,或许我们还能逃过一劫”
“这”能臣苦笑道:“蹋顿大人,如今时值隆冬,鲜卑与匈奴又岂肯出兵?”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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