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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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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听一声怒喝,“某来也”,只见尘土高扬,一骑奔这而来,所到之处人群四散。众人心想:这几个王八蛋真是狡猾,外围安排一猛将等着我们战至疲惫才杀出,真是奸滑的很,老子就先歇把劲,等你小贼赶到,把你们一锅闷了。眨三眨的功夫,一骑杀到近前,勒缰立定。只见来人头戴青盔、身披玄色重甲、面若淡金、二眸子锃亮、留着两撇小黑胡,手里端着一杆虎头大铁枪,端坐于马上,高声喝道:“众贼还不弃械受缚”。
众人大怒,“你他妈谁啊,你匹马单枪过来就让我们投降,你孙子胆大欺爷爷啊”,一时间喝骂纷纷。有明眼的细细打量,方看出这是三湘名捕“出云麒麟”苏铎。苏铎穿了甲胄骑快马从府衙出来,奔到这里安排了外围的指挥调度,心里担忧商秀秀的安危,打马便奔这个人最多最热闹的地儿来了。众人见了苏铎心想:看这架势听此人口气,大批官军是赶来了,今日之事已势成骑虎,降了官家虽然能得不死,但蹲苦窑是难免的,以后出来还能不能再混就两说了;若不投降极有可能明年今日就是自己祭辰,自古血性男儿都是宁肯慷慨死、决不苟且生,今日就拼死留名了!江湖客们围住四人双目*,作死搏之势。
正此时,又听一声高喊,“某来也”,这一嗓子可是比苏铎叫的响亮得多,声音高亢直上云霄,可也把天给捅破了。众好汉正要放手搏杀苏谢人等,听这一嗓心里又气又急,又来吓唬人啊,你孙子也就一个人,凭你再猛也不能如此嚣张啊,太欺负人了,爷爷们临死也要咬你一口,挥兵器杀向苏、谢四人。这次来人速度超快,同样是一道烟尘,可声音刚落人马就杀到了。好嘛,神骏无匹的白马上立着一位英俊青年,再细瞧,众人倒抽一口冷气:黑金刚疯魔杀人王好不容易被打的重伤不支,又来一白色儿的,这回可真是有死无活了。来人正是何必双胞胎的弟弟四傻子何为,他纯以双腿控马立在马上,左手执一狼牙棒右手提鬼头大刀,兵器鲜血淋漓,偏又面上喜悦,更是语出惊人:“大哥、三哥,二姐让我杀人来了。”
在场所有人,包括苏铎、谢小宾在内,听了此话都是一阵迷惑:这是什么话,来杀人的,也太张狂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一章:能喝和尚就是神射手钱青霜
何为精赤着上身在马上,露出白练似的肌肉,胸口绣着一头大狗熊,英俊威武中透着些许可爱。江湖客们听何为的话摸不着头脑,看着何为的装束、架势、神态感觉恐惧,心说:这小子是人吗,杀起人来好像宰鸡宰鸭一般,还面带微笑,难道这人有病?这俩小子一黑一白都是天将下凡一般威猛,看这个粉面白小子好像比黑小子还要勇猛,也不知能不能抵住他手中兵器,哎,他奶奶的,这黄历拣的,真他妈错的离谱,看来今日要把黄历走到头了。
这也就一小会的功夫,谢小宾向还在舞动兵器杀人的何为喊道:“四傻子,你二姐呢?”
何为把鬼头刀刃口朝后垫在马鞍上,端坐于鬼头刀上,抡开狼牙棒把一名骑兵连人带兵器从马上砸飞,直飞出五六丈远。他两臂一晃有万斤之力,轻轻一砸有这般效果不足为奇。老话说:一力降十会。何为正是这样的人,可也不光是力气大,他的武功也是精妙的很,只是在这般乱阵之中用不上什么巧招妙式。他又连连挥棒杀散围住他的人,圈马奔谢小宾过来,口里说道:“二姐让我抢了马匹过来杀人,她说咱们一块回去。”
远远一声娇叱:“还不带你大哥出来”,话音未落,一道白光电射而来,苏铎惨嚎一声翻下马来,一支羽箭穿透他左肩,箭尾还在不停震颤。苏铎的手下人赶紧抢过来,把他紧紧护在中心。
何必大为兴奋,叫道:“大哥,二姐来了。”那边厢,何为也不喊不叫了,见人就是抬兵器一下子,绝对不留活口。无论是官军还是江湖好汉都已心胆俱丧,死了这么多人都没留下这不知打哪钻出来的哪路神仙,现在人家又添一更猛的生力军,还埋伏一名神箭手,今天这日子是真不好过了啊!谢小宾受伤不轻失血过多,又因吃惊的缘故造成反应迟钝了些,呆了一阵子,回过神来喊道:“和你二姐会合。”何为抡棒砸碎一人脑袋,口里应道,“明白”,调转马头奔正南方向冲去,谢小宾舞动长枪把商秀秀和何必裹在身后倒退而去。
南门已闭,官军和江湖好汉紧追而至。官家正是要关门打狗瓮中捉鳖,谁成想这么快就被攻到南门。城下百来步军陈兵器列阵指向奔来的人群,城头小队军卒正寻思取弓箭射住混战的人群,只听“呜呜”破空声响成一片,十二道白光几乎不分先后奔至,城头军卒未及叫出声已被穿透脖子。十二支羽箭直没至尾,依旧在死尸脖梗震颤,其威势、准头、速度、狠辣令人胆寒。只见一白衣女子从一株大树后现身,借着蹬力如飞虹般掠往城头,长发在空中飞舞,煞是好看。此不是别人,正是谢小宾的二师妹钱青霜。
钱青霜背负箭囊,腰跨长剑立于城头,粉雕玉琢的脸孔挂着寒冰一样的表情,煞是不凡。何必高兴地大喊,“二姐,二姐”。钱青霜的面容比天上的冷月还美还冰寒,听了何必喊叫,也不答话,只是不停地取箭发箭。何必回头对谢小宾苦笑,“大哥”。谢小彬大喝,“闭嘴”。
远处号角声起,钱青霜站在城头看的真切:大批骑兵在指挥下分作两队带着烟尘奔南门而来,如若赶到定会把所有人都包进去,一体擒拿。她看了一眼谢小宾叫道:“何必上来。”何必听了心说:我现在要是能上来就怪了。谢小宾却是明白她的意思,一把抓过何必来,提住腰带手上较力把何必抛起来,深吸一口气猛地抬腿踹在何必屁股上。何必惨叫一声被踢起四五丈高,得亏他皮糙肉厚,换别人这一下得送半条命去。钱青霜说完话,早收好了弓箭,解了腰间长带顺手缠住城垛,扯住长带荡下城去,刚好右脚托住何必的熊腰,脚下用个巧劲把何必送到城头。何必连忙伸手搭住城垛,翻落城头。这几下动作兔起鹘落如行云流水,很是精彩,连城下的人众都有不少口中叫好。谢小宾和钱青霜也是艺高人胆大,这配合的真个是亲密无间心有灵犀,非如此,一个不好何必就会活活摔死。
上得城来,钱青霜喊道:“四虎子,送你大哥上来”,话音顿了一下,又接道“还有那女人”。何为听了也不言语,拨了马头,把兵器交了左手,说道:“大哥,走了。”他可用不着踢谢小彬屁股,直接薅住谢小宾领口,看也不看扔了上去,谢小宾如旗火箭一样直冲起十多丈,空中两个叠翻落下城头。何为探身又抓住商秀秀,依样画葫芦。商秀秀未几落上城头,钱青霜又喊道,“四虎子,别杀人了,破门出去。”她的想法很好,意思是让何为砸开城门冲出去会合,可何为不比他哥何必的理解能力。只见他扔掉兵器,跃下马来,大吼着冲向城门,一下就把城门撞了个大洞,穿洞而去。官军和江湖客见了这人之古怪行为、这般夸张动作,都是心下惊吓莫名:这算是个什么东西,心狠手毒行为古怪,整个人太他妈离谱了。“轰”的一声,城门又从外边被撞开,门闩断做两截,城门大开吓了城里混战的众人一大跳。何为又冲了进来,靠前的人见这小子又回来,纷纷向后撤。何为微微一笑,说道:“你们继续,我把马儿忘这了。”他本就生得漂亮,笑起来更是迷人,众人却看的一哆嗦,又是向后快退。何为也不做理会,猛一蹬地跃了起来,空中一个翻腾,手按住了马头,双脚插入马镫,一抖缰绳拨转马头,回身笑着对众人招了招手说道:“走了啊”,双腿控马飞速离去。好半天人群里有人回过神来,高喊一声“风紧扯呼”,都奔大开的城门去了。
何为一阵大闹,把形势弄的一塌糊涂,可官军也不是吃素的,轻骑兵两面包抄也赶到了,五人一组手持长矛、大刀、铁棍这些长兵器、见人就打,高声呼喝:“弃械免死”。有不服气的冲上前来拼命,被官军一顿刀枪弄死,连全尸都没有留下。余者有胆小的眼见形势不对,再不投降就立死当场了,赶紧扔了手中兵器坐于地上,一会的功夫坐倒一片,只余少部分还直直立着,冲上去拼杀也不是,丢了兵器坐倒也不是。有相识的喊道,“老王,强龙不压地头蛇,咱盘着吧”、“老张,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好死不如赖活着,老李,别犯傻呀”等等,于是站着的人也扔了兵器坐倒。
苏铎草草收拾了肩伤,缓缓鞭马而来,他提气喝道:“列位胆大的紧啊,做下这等无法无天的事情,胆气可嘉、愚蠢之极,都给爷们老实待着,再有动作小心死无葬身之地。”他顿了一顿说道:“老三,把这些人分地分批看押,晚上突审,怎样审自己看着办,别下黑手,国家有律法的,明白吧?”齐飞虎答道:“得令。”齐飞虎招呼人手拿粗绳捆人。苏铎又发话了,“小鹰,带上兵马,拿了渔网去追捕那些漏网之鱼,仔细搜寻商秀秀下落。”叫小鹰的干练青年“嘿”了一声去招呼人马。苏铎正要指挥军兵押送江湖客们回府,蹄声隆隆中刘子河与付东流在大队轻骑的护卫下赶到。
付东流仰天打个哈哈,说道:“小苏果然英雄了得,等督帅回来我定要禀明,给你记上首功。”
苏铎赔笑道:“全赖付帅成全,苏铎愧不刚当,没有付帅的调度安排和府台大人全盘指挥,小子也不能办好二位大人交代的差事。”他收住笑,严肃地说道:“卑职无能,商秀秀和谢小宾的手下一起逃遁了,请大人责罚。”
付东流面色沉下来:“商秀秀事关重大,你怎么能此疏忽?她被那个叫谢小宾的劫持走了,受伤没有?”
苏铎说道:“回禀付帅,那些人好像是商秀秀一伙的,商秀秀并未受到伤害。”
刘子河哈哈一笑接口道:“付帅,此事定有内情,咱们还需从长计议;现在大事已定,我觉得咱们不如先回府里,发下海捕文书,余下的杂务都交给小苏去处理。这次擒下不少贼人,有许多硬骨头需要付帅用些手段才能让他们开口吐露些东西,您看呢?”
付东流会意,跟刘子河对了对眼,点点头说道:“小苏虽然百密一疏,但此事居功甚伟,督帅那里我会解释的,注意养伤,赶紧把收尾的差事做完,回头去我府上喝酒压惊。”
苏铎哪还不明白刘子河是要让贼人吐些金货封住付东流的嘴,心里感激,躬身行礼:“卑职谢付帅抬爱,日后定要请付帅多多指点小子。”
付东流笑道:“小苏年轻老成才具过人,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嗯,刘大人,咱们就先去府衙吧,尽早审问那些重要人犯。“
刘子河连声道:“好,好,好,全凭付帅安排。”
付东流的手下牵了二人马匹,招呼众军兵回转而去。苏铎恭送二人离去后,指挥人手押送犯人回去,安排关押事宜,随即在南门静候追捕的小鹰回来。
一个时辰后,马蹄声响起,小鹰满身尘土率人马赶回。他翻身下马,上前拱手施礼,说道:“苏头儿,小鹰回报,抓到漏网的二十九人,当场格毙六人,重创十一人;未见商秀秀及谢小宾一干人等。”
苏铎问道:“找不到算了,只要没找到她的尸首,回头有人给咱们兜着。兄弟们有受伤的啊,赶紧回府里交接了差事,多拿点银子回去养伤;把死难的弟兄统计一下,晚上让十二家头子都到府里碰个头,合计一下丧葬事宜。”
小鹰这伙计年轻心热不易控制情绪,今日又亲眼见的死伤不少兄弟,受了很大刺激,这会又很是感动苏铎这么关心兄弟,热泪顺脸而下,边哭边说道:”兄弟明白了,我这就去办。”他刚要走,苏铎又说道:“慢着,小鹰,传话下去,就说我说的,到府里领银子每人按十倍的数,回头我知会司库。还有,你叮嘱你七哥他们别那么实诚,别把那些老黑皮全报给刘大人和付东流,留下来一半,把油水榨出来给兄弟们分一下。”
小鹰破涕为笑口里说道:“还是头儿想的周到,放心吧,肯定办的漂漂亮亮的,让那帮贼孙子把吃的都乖乖吐出来。对了,头儿,地头虫们的帐怎么算,许他们的可有不少钱的?”
苏铎也是笑了一下,说道:“别理会他们,你们都推到我身上,让他们到府里找我,我自有办法打发他们。唉,你小子这么点年纪都熟悉这一口儿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下手有点分寸,别光动手也动动脑子,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能这么干,给我记好了;去吧,多跑点腿儿。”
小鹰爽快地答应了,指挥人马从渔网里拖出人犯捆上,押送着离去。苏铎交待守城门的兵丁封住城门,随后也自去了。
街面上没有行人,只有兵卒在洒扫巡弋。“白马银枪”马援伏在街角探看,他捂着受伤的屁股嘴里暗骂:“孙子,敢抢你贼爷爷的马,你可真是活腻了,回头抓住你,看我怎么收拾你。”马援所说的抢马贼不是别人,正是四虎子何为。
第十二章:此地是一别
马援还真没冤枉人,确实是何为打了他还抢了他的白马。回头说,何为控马疾走,与谢小宾众人在城外小树林会合,他胞兄何必见他赶到说道:“老四,你快下来,大哥伤重,让大哥骑马代步。”
何为跳下马来未及说话,何必却早把谢小宾抱起来放在鞍桥上。谢小宾“嗷”一嗓子叫出来,喊道“疼死我也”。钱青霜轻笑一下又绷住脸,口里说道:“活该。”谢小宾翻下马来,手指着何为说道:“怎么回事,四傻子,长能耐了是不,敢玩你哥了?”何为连忙后退几步,说道:“大哥,我也不知道,真的不关我事,不相信、不相信的话你可以看看我的屁股”,说完,他转过身去,谢小宾果然看见他裤子上也有两个洞,带着血印子。谢小宾看的一头雾水,问道:“你这笨货,从那抢的马?”
何为还没开口说话,何必倒是说了,“大哥,我知道,我说了你可别打我。”谢小宾说:“你说吧,我听听看。”何必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把关于马援的坐骑的前后原委讲了一遍。谢小宾听了以后问道:“你摸的东西哪里去了?”何必“嘿嘿”乐了,说道:“大哥不打我就好。我可不像老四那么傻,我藏着呢。”说着话,他解开腰带,松开两圈后从里边掉出个小包。谢小宾拣起来打开看,老粗两根人参、一条红宝石的项链、还有不少银票,“马援这小子倒是胆大的很啊,出门带这么多钱和好东西,他就不怕被人抢吗?”
商秀秀接口道:“哪有什么人敢抢他,“白马银枪”马援可不是浪得虚名之辈,他父亲更是江南水道总瓢把子,手下弟兄数万,马老头子不死谁敢随便动他马援?”
“我敢,我不仅要动他,我还要揍死他,连他爹一块揍死,这个坏小子。”何为气愤地说道,“他扎我屁股,真后悔没早点打死这小子。”
谢小宾眼见钱青霜心怀怒气,不想搭理自己,就让何为仔细把怎么来到长沙的经过讲一下。何为很听谢小宾话,细细讲了一番。原来情形是这样:何必下山几天后,钱青霜放心不下,就带了何为也下山一路寻找;何必形貌出众,很是易被人记下,二人很快就沿迹摸到长沙府,此时尚未开打,街头关于谢小宾的新闻很多,他们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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