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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今生无悔-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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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儿很早就知道,肃儿和肃儿的生母长的很像,肃儿知道父亲和哥哥都恨姨娘,恨肃儿。爹,肃儿不怪您恨我,肃儿只求您有一半的心是爱肃儿,关心肃儿的。爹,告诉肃儿,您有的是不是?哪怕不足一半也好?”
看着眼前的一双充满企盼的脆弱的眼睛,萧汉辰内心起伏不定。曾经,也有这样一个人跪在面前,苦苦哀求他愿用一生去偿还本不该属于他的债,却只求一个机会,一份接纳。那时自己的回答狠心冷情,今日,是否还要再伤一个孩子?
“肃儿,爹不怕连累,只要肃儿过的开心幸福便值得。”要敞开胸怀认清自己的心是否真的那么难?曾经的萧汉辰晚了一次,如今的他不想也不敢再晚第二次。父亲的尊严算得什么?又凭何要把自己心中的伤痛转嫁到无辜的儿子身上?肃儿十来年的苦读如今已被一旨否定,作为父亲,萧汉辰立心要给肃儿他所能给的一切。
想及此,萧汉辰第一次主动敞开心怀,轻轻地抚上逸肃的脸,温柔的拭去肃儿脸颊上的泪,“肃儿,为父允许你求的再多一点。比如,不是一半,是全部!”
“爹?”惊讶的看着父亲,感受着脸上父亲粗糙的手掌。逸肃用牙狠狠的咬了下嘴唇,很疼,不是梦。
看着逸肃的动作,萧汉辰心中既好笑又心疼,从椅上起身平蹲在逸肃面前,“肃儿,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刚刚你求为父的话,再重说一次”
嘴唇急速的颤抖着,在萧汉辰耐心的等待中,逸肃终于张了口,“肃儿,肃儿求爹爹能够全心全意的爱肃儿,关心肃儿,在意肃儿”话刚出口,已二十岁的逸肃竟控制不住咧嘴哭了起来,好不容易把“全心全意”四字吐清,剩下的,只能由萧汉辰在如婴儿般牙牙语中辛苦的猜测辨认了。
“好!爹答应你,爹答应肃儿了!”心痛的将哭得“撕心裂肺”的逸肃揽在怀中,萧汉辰铁一般的汉子抬头望向屋顶,却终究没能止住眼中的泪。
被萧汉辰抱在怀里的逸肃,仿佛要将这二十年来积攒的泪哭尽,一切仿如梦一般美好到难以置信。当逸肃下定了决心要离家时,他以为最好的结局便是自己自此与蕊儿相依为命,守着他们自己的家,互相取暖。他以为父亲根本不会在意他的去留,他若开口,能得父兄惋惜相送已是最好。
但是一切都出乎了意料,他原以为的真相并非真相。他萧逸肃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孤独一人,也不是只有蕊儿可依。原来,他萧逸肃是有哥哥的,更是有父亲的。
任凭儿子在自己的怀里痛哭直至昏厥,萧汉辰心疼的将逸肃抱到床上。取来桌子上搁着的伤药,小心的给逸肃重新上了回药。
无力的锤了锤酸麻不止的胳膊,萧汉辰轻轻地离开逸肃的房间,入眼是漆黑的夜色,本欲回房歇息的萧汉辰突然想到在书房中还有个被罚跪的儿子。萧汉辰无奈的摇了摇头,向书房走去。
走近书房,萧汉辰心中微悔。早知在逸肃房中耽搁了如此之久,便不让那孩子跪候了。可出乎萧汉辰意料的是,当他赶到书房中时,书房之内漆黑一片,待存着一丝疑虑的萧汉辰点烛四望后,心中的怒气渐渐升起。“萧逸轩,你个逆子,屡不听父命,待待明日,为父让你好看!”说罢,狠一甩袖,离开书房,回房而去。
“爹,回来了?”趴在桌子上已小睡一会儿的逸轩,听得门口的响声立刻警醒。果见父亲推门而入。而憋着火气正暗想明日定要好好正正父威的萧汉辰,在自己屋中竟然看到了儿子淡笑地站在桌旁,一时愣住。
“爹,累了吧,梳洗下睡吧!”快速的倒水湿了毛巾,逸轩屁颠屁颠的递给萧汉辰。
“你”愣愣的接过毛巾,入手是刚刚合适的温度。萧汉辰认命般的擦了两下脸,把毛巾扔回给了逸轩。“不是让你在书房跪候么?怎么跑为父屋里来了?以为献点小殷勤就能免罚?你也太小看为父乃至当今圣上了吧!”
“爹,累了一天了。自早晨归家,又是接理军务又是教训轩儿,之后被三哥闹了一场,照料受伤的宏儿,入宫跪请恩赦,直至回府还要安抚三哥”说着,本是来讨饶的逸轩心中一酸,一反初衷跪下到,“爹今晚先休息吧,轩儿的事明日再说。爹放心,轩儿不会再跑了,或者,今晚轩儿就在爹房中跪候好了。”
静静的听完逸轩的话,萧汉辰心中百味交杂,连他自己都未意识到,原来这一天自己竟忙碌至此。“行了起吧,你小子就是口舌伶俐。”顿了下,今日意外感性的萧汉辰竟然接着道,“天已晚了,也没几个时辰了,你就在爹床上将就一晚吧!”
“啊?”自以为了解看透爹爹的逸轩,被萧汉辰突来的坦率惊得蒙住,瞪着大眼睛愣愣的盯着父亲。
“怎么?为父还不配与你‘同床共枕’了?”见着儿子傻傻的样子,萧汉辰突然觉得心情莫名的好转,又一次难得的开起了轩儿的玩笑。
“呵呵,父亲相邀,轩儿岂敢不从!”还未言毕,逸轩便迅速脱了鞋子跳上了床。
“臭小子,还没洗漱更衣,你给我起来!”叫嚣自向来肃静的萧汉辰屋中传出,在漆黑的夜色中渐渐消散,月光洒下,留下一片温情。
58。旧事之罪
“爹,不用这么认真吧,您真要打啊!”小心的在书房挪动着步子,逸轩心中后悔不已。本见一早晨父亲都心情极好,还以为昨日之事便那样过去了。谁知被父亲“骗”至书房后,竟拿着藤条欲要“奉旨教子”,一边哀叹着一失足千古恨,逸轩一边小心的躲着父亲。
“为父也无法,终究圣命难为。不过,”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下灵巧腾挪的儿子,萧汉辰欣慰道,“轩儿之武艺倒是了得,昔日小小年纪内功深厚也就罢了,一年前刚内力尽失,如今竟修炼如此之快。难怪不惧国法家规了!”本意是调笑奚落儿子的萧汉辰,未料到他这一句话,点中了逸轩的死穴。
本是嬉笑不惧的逸轩,闻言脸色瞬间惨白,呆立不动。脑中嗡嗡作响,一路归家乃至昨日的一切幸福彷如隔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逸轩于原地,缓缓跪下。
见着逸轩一反常态的反应,萧汉辰心中一惊,内心起伏不定地急转猜测,却无半点收获。沉着步子走到逸轩面前,萧汉辰探究而严肃的静静的盯着跪地的逸轩,不言不语。
寂静不知持续了多久,逸轩终究把持不住,颤声开口,“轩儿的内力,是靠吸食他人的内力得来的。”言罢,紧张的屏住呼吸,全身紧绷,侧耳静待着父亲的反应。只听近在咫尺的父亲,呼吸渐渐粗重,紧张中一阵风呼啸而过,反应过来后,右脸颊火辣辣的痛。微抬头,试探地看向父亲,却在还未来得及看清父亲的脸色时,便被一脚踢翻在地。
侧倒在地的逸轩心中忐忑,父亲毫无疑问的盛怒在逸轩的意料之内,只是不知,这盛怒之后,是宽恕还是绝情。修习此种魔功,必为天下人所不齿。如此不劳而获,损人利己之行,也必为父亲所恨。曾想过就此隐瞒,可那是父亲,是逸轩在此人世间最不该欺瞒的人。慢慢跪起,逸轩静静地等待着父亲的宣判,既然选择了据实以告便不悔,若是大不了一年前的一切,再来一回。
“可有暗伤?”寂静中,满载怒气的话入耳。其内里的含义,却让努力平静心神的逸轩瞬间大脑短路。愣愣抬头看向父亲“什么?”
狠狠向逸轩大腿踹去,萧汉辰厉声吼道“问你话听不懂么?窃取多人内力可会有不妥?可会有走火入魔的隐患?”
“没没有”终于回神的逸轩,不顾如今的气氛,不顾盛怒的父亲,竟开心地咧嘴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笑容化为了两滴泪,轻轻滑落,“日月星辰此功,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吸食他人内力后化为己用。没有隐患,亦不会走火入魔”话音刚毕,逸轩突觉胸口一痛,人顺势飞起砸于墙上后摔落在地,桌椅茶盏在轰鸣中一片凌乱,剧痛中怒吼在耳边响起。
“没有隐患?没有隐患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他人辛辛苦苦修习的内力,你一吸便得,当真是省时省力。”萧汉辰蹲下身捏起逸轩的下巴,狠声道,“为父不才,这几十年来也修得了不少内力,不如轩儿亦取了去,如何?”
下巴上的痛还未传来,逸轩的大脑便被父亲的话一击而空。“爹,轩儿,不敢!”
“不敢?你有何不敢?萧逸轩,我萧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哦,不对,是魔王。万一哪日你心情不好,整个萧家岂不是要遭池鱼之殃!”轻声的话如风吹过,吹进逸轩的耳中,浸入心里,确如那极地的冰水,冻结了一切。
萧汉辰言罢,猛力将人拽起,便向屋外扯去。待逸轩自恍惚中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离府门只有十步之遥,而父亲强硬的脚步,还在拉着他一步步向府外靠近。惊慌中,逸轩想不及其他,急速跪地下坠。
萧汉辰感觉到身后凌乱的脚步一顿,回过身来,儿子呆滞的眼神映入萧汉辰眼中。萧汉辰微眯了眯眼,运起内力一步步向府外拖去。在逸轩不断的运功下坠中,磨碎了衣裤,磨碎了皮肉,在府门前,留下两串血迹蔓延至门前台阶。
小小的石阶,挡住了血迹,亦挡住了逸轩心中的绝望。终于从惊愣绝望中恢复过来的逸轩,思维活泛了起来。死死的双腿扣在石阶前,一手紧紧抓着父亲拉他的那只胳膊,急切开口。
“爹,轩儿知错了。轩儿知道那是魔功修炼不得,轩儿当时是为了救人迫不得已。之后虽有两个月的沉迷,但轩儿如今已经醒了,轩儿深陷绝情宫时,被人百般折辱也未动用此功一分一毫。爹,轩儿真的知错了,轩儿甘愿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付出代价,只求爹能给轩儿一次改过的机会。”
闻言萧汉辰的脚步一顿,表情恨恨的看向逸轩。蛰痛了逸轩的双眼,可终究没有勇气再对视的逸轩不知道,他的父亲如今心中的思维活动,绝对是另一番光景:“这群臭小子,一大早晨都跑哪里疯去了,这么久了都没来个拦的人,气死老子了。你们等着,要让老子知道你们没在干正事,非扒了你们皮不可。”
犹豫半晌,萧汉辰一咬牙,依旧狠力将逸轩向府门拽去。秉着呼吸等待父亲反应的逸轩见状一惊,一只手死死扒住身前的台阶。嘶声喊道“爹,轩儿不走!今日爹若当真要将轩儿赶出府。轩儿必于踏出府门前一刻自尽于萧家。”感觉到父亲的力道止住,逸轩急喘了几口气。“父亲若当真觉得轩儿十恶不赦无可救药,认为轩儿来日会威胁到萧家。那今日轩儿便以死谢罪,”言罢抬头看向萧汉辰,哀声“只求爹爹,不要将轩儿的尸首扔出萧家。”
萧汉辰闻言心下一惊,怒火升腾,想死?你竟然敢想死!“求死?你以为你死了便一了白了了?你所修炼的魔功若让天下人知其根源本质,你以为即便你死了,他们就会放过你的尸首么?贪心之人古皆有之,如你一般追求此等魔功之人,必将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可能。”紧紧逼视着逸轩,“即便你死了,亦得不到安宁,乃至成为萧家万祸之根源。”
如巨石落入深湖,激起了千层浪。某些从未思虑过的事,如今疯狂涌入逸轩的脑海。是了,如此邪功,贪心者必将百般谋求,那些号称正义之士亦会因畏惧于此功的强大而围而灭之。原来,有些界限一旦踏入,便回不了头了。不是世间所有的过错罪孽,承受一番责罚便会烟消云散,转头从新来过。
惨淡一笑,逸轩缓缓站起“轩儿明白了,轩儿的存在已成祸事。父亲放心,轩儿这便离开。不敢亦不愿连累萧家。”绝望转身,寻寻觅觅,本以为从此有了家,有了幸福。原来不过是南柯一梦。梦醒了,一切便化为泡影,轻轻一戳,便了无痕迹。
呆立于府门前台阶上的萧汉辰,脑中轰鸣。他不过是想吓吓这孩子,当得知修炼这等邪功对己身无碍时,萧汉辰松了口气的同时亦怒恨不已。可这个儿子强势如斯,家法规矩再严厉,可厉得过那牢中的百般刑责?唯一能让这孩子畏惧的,怕只有他不顾一切所求之物了。可是,为何事态会发展至此,如今不再是自己逼迫那孩子走,按眼前人的性情,今日竟成了非走不可?怎么怎么会如此?不是该将人吓上一吓转而去祠堂的么?
转身的逸轩,在心中无限刺痛中,迈出了艰难的一步。然而,当他欲再踏出第二步时,才发现他的胳膊依旧留在原地,牵扯着他离去的步伐。疑惑转身,顺着自己的手臂缓缓看去,只见手腕上一只大手,牢牢的紧抓着,盯着那只手看了半晌,逸轩才恍觉手腕痛的厉害,仿佛即将要被捏碎般。愣愣地慢慢沿着手臂移动视线,缓缓抬头,直至与某双瞪圆了的眼睛相接。四目相对中,逸轩一眨一眨的眨着眼睛,两人的身形变态停滞。
那些不知是否刚在办正事的人,终于赶来,却是望着府门前的两座“雕塑”,茫然不知所措。终是最小的逸宏耐不住疑惑,上前在两人的视线间一次又一次的摆着手“爹,四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被点穴了么?”
彷如冰冻瞬间融化,滞立的两人终于有了动作。逸轩用力的扭着手腕,却也始终挣脱不了腕上的束缚,探究地再次看向父亲,“萧家军为你几乎出动全军,若有人深究,你以为你与萧家的关系瞒得过天下人么?”话还未说完,萧汉辰已猛拽儿子往祠堂走去。感觉到身后踉跄微挣扎的步伐,萧汉辰心中一松,暗暗感叹这率军救子之计当真是妙啊,可真是一石好多鸟啊!
“哈哈,嘿嘿,哈哈”被父亲拽着走的逸轩,在短暂的怔愣中回过神来,竟神经质般的大笑了起来,泪水掺杂在笑声中,滴入嘴里。咸咸的,却奇怪地有些甜。
到得祠堂门口,萧汉辰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来,怒视“你笑什么!”却在回身那一刻瞥见儿子笑颜中的泪水,心中抽痛。。
缓缓止了笑,逸轩勾着嘴角道“轩儿只是在笑自己刚刚糊涂的厉害,轩儿不过在天残教中杀了些人,远未到天下愤起围之的地步。”贪婪地望着眼前的父亲,以及父亲身后萧家之祠堂。心境骤转的逸轩突觉噩梦方醒,什么南柯什么泡影,他们才是最真实的存在。他萧逸轩,怎么可能是孤家寡人?他有自始至终都紧紧抓着他不放手的父亲!虽然,微微皱了下眉头,这手腕真的快要被捏碎了
59。祠堂责罚
日已西落,本就阴沉昏暗的祠堂更显昏黑,然而若仔细向内看去,却会发现小小缝隙中夕阳撒入屋内,金黄的微光映在地上,于屋中央被两个背影阻断,顺背而上,莫名添了几许温馨。
紧皱眉头跪在地上,身后的痛不停地叫嚣着,跪地的小腿因之前在院中磨破如今更添难熬,万幸微微勾了勾唇角挪动了下枕在二哥身上的脑袋,感觉到二哥轻微的配合与靠近,罚跪的逸轩心安理得地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陪跪一旁的二哥身上。舔了舔干枯的嘴唇,逸轩轻轻开口,“二哥,这样的轩儿还能做你弟弟么?”
无聊地跪在地上摆弄着逸轩身后的头发,腿上已感酥麻却不敢轻动,倒不是守着什么受罚不动的规矩,只是怕被身旁的那个弟弟发现而不愿再累自己陪他。
想起白日,于紧闭的祠堂门外焦急地猜测担忧着屋内的情形,终于在大家快要忍不住闯入时,那个庄严而令人畏惧的大门终于开启,于紧容一人通过的门隙中,入目的,是刺眼的血红。
想及刚刚在祠堂内硬是要提上裤子再跪的家伙,莞尔一乐的萧汉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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