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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今生无悔-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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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他迫不及待要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在他脑子里迷糊地想着若是萧逸轩当真治得好姗姗的话,或许,或许他可以考虑原谅他的时候。他听到了什么?他听到了他爱的人,他恨的人,那两个霸占了他一切强烈情感的人,他们在合伙演戏!他们在谋划他!
那一刻,佳人无碍的庆幸,被欺骗背叛的愤然,对自已单纯易骗的厌弃,难以割舍的爱,难以自抑的恨,种种情绪纷至沓来。萧逸云亦不清楚被某个人跟着的自己想做什么,他只是憋着几股乱窜地气,无意识地向将军府行去。
“大哥”眼见着大哥闷着头直直向他自己的房间行去。小小衡量了下呆会被关于门外,自己破门而入而不死的可能性。萧逸轩咬牙选择直接拦截,“大哥,要不先去轩儿屋里歇歇?”抓着萧逸云胳膊的逸轩一脸尴尬假笑,唔,貌似自己屋子比大哥屋子远了不少,干嘛要去自己屋歇?
悄悄磨牙地萧逸轩,不出所料地被逸云甩开,却于张口伸手间,愣愣地看着大哥转了方向。咦?刚刚自己还在衡量“在大哥屋外破门而入”和“将大哥绑架至自己屋”哪个方案安全些,这怎么,这么容易就搞定了?
呆愣片刻,眼见萧逸云的身影于转角处消失不见,萧逸轩忙敛了心神,追了上去。
61。谁之资格
来不及为那仍在震颤的门哀悼的萧逸轩,小步紧跟大哥进了屋,也不待吩咐,状似乖巧地跪地屏息。
第一次走进这个陌生的房间,愤然四望,却于片刻后定睛于一点,被蛰疼了的眼睛越眯越紧,视线却莫名地倍加清晰。拳头紧紧的握起,指甲自虐般地狠狠抠向掌心,萧逸云的喘息声逐渐粗重,终是按捺不住,三步上前抓起那“镇静而立”地灵牌,将其猛贯于地,看着裂痕乍现仍不解气,抬脚跺上。
“大哥!”面对突变的逸轩,思绪仍停留在如何自圆其说上,直至那被自己供若神灵的牌位,于萧逸云脚下被碾碎时,惊楞抬头,双眼渐渐在升腾而起的怒气杀气中瞪圆泛红。
得意地勾起唇角,萧逸云终于放过了脚下断碎的木头,行至萧逸轩身前,无视着那双饱含讯息的眼睛,强硬地捏起逸轩的下巴。“怎么?只不过是块破木头,这就生气了?还别说,你果然是那个贱人肚子里出的贱货。一样的自以为是,一样的工于心计,不过那个贱人不如你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儿子,早早得了个杖毙的下场。哪里如你这般本事,把所有人都耍的团团转,果真是了得。哦对了,那个贱人最会爬床了,不知道她教出的好儿子,有没有也学得了一二?”
嗡嗡声入耳,萧逸轩“平静”地听着身前人传来的咬牙切齿的话。可微颤地胳臂乃至身体,出卖了他此刻的“平静”。木头?那怎会只是个木头,那是他的神灵啊!而他的母亲,亦是他心中的神。
曾经,那个千疮百孔的灵魂将自己封印在了千年冰层中。上天给了他临死前期许的来生,却多事地给了他不再需要的母亲。那个“坚强”的灵魂被困在小小婴孩的躯体中,他定下的,是冰冷潇洒的一生。可是,管他是千年万年寒冰,其终究有融化的那一天。
在那每日睡前的一吻中,在那似捧珍宝的怀抱里,在那淡淡的母亲味道下,那个伤痕累累的小人儿小心地开了一条门缝,任久违的阳光悄悄撒入。本是和顺的温暖却是炸药般攻陷了坚固的壁垒,那个曾经以为他的生命中永远不会有阳光的人,在他的“娘亲”面前,幸福地败北了。
那个女人,那个被眼前这人践踏的人,给了他“血肉”,给了他“生命”,给了他“未来”。萧逸轩,他甘愿为了“娘亲”背下上辈人的债,却容不得他心中的“神明”被“打扰”。
“够了!”怒吼,终于宣泄而出,伴之而出的真气将萧逸云抛向白墙,正于其跌落于地时,逸轩缓缓站起,沉步向前,却于刚迈出一步时,耳边传来了清冷的声音,本是势不可挡的步伐于犹豫中暂缓。
“够了!”自两人进府门,便被恰巧行过的萧逸风察觉了其中弥漫的危险气氛。暗暗担忧地逸风终是不放心,索性远缀于二人身后。想着该当给两人相处的机会,逸风十分不客气地做了一回听墙角的小人。
只是,逸风本并不是十分忧虑。他的四弟之强大,天下怕是很难有真的能伤到他的人,逸风只是有些心疼那个伤还没全好,却成天笑的没心没肺的人不知今日又要吃多少苦头。迟迟不肯离去本只是为着万一大哥出手过重自己也好拦上一拦。却未料到形式急转直下,惊楞地看着大哥自墙角爬起恨然而视,萧逸风那拦抓逸轩的手紧紧攥紧。
扶墙而立,萧逸云神经质般的轻笑起来,“逸风,你看到了?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好弟弟?呵呵,一言不合便出手相伤,怕是哪日惹了大魔头不痛快,笑颜转瞬成罗刹,取了萧家满门性命呢!”
怒红的脸色渐渐被灰败取代,耳边响着萧逸云阴阳怪气的话,眼睛呆呆地看着地上破裂的灵牌,逸轩轻轻伸出另一只手,却在还未来得及用力将胳臂上的手挣掉时,二哥那只紧抓的手却自己松了开来。视线缓缓回归,呆滞地看了眼空了的胳臂,逸轩一如既往的勾唇微笑,张口欲言,话却被另一个声音阻在了嘴边,永远失去了脱口的机会。
“够了!大哥,你错了,着魔的人不是四弟,是你!你睁眼看看,你究竟在做什么?他是你的弟弟啊,且不说上辈的恩怨与出生于府外,成长于府外的四弟究竟有何干,就算那些都是四弟的错。那么这些年来,四弟为了这个家,为你做的事还不够吗?有人买凶取你性命时,是谁孤身灭了整个血煞门?你在战场上被敌人围剿,连爹都不得不狠心放弃的时候,是谁闯出去救你?你被人设计陷害出卖军情,是谁在军法下为你剖析真相?你被囚于牢中酷刑加身时,是谁为你以身代刑累得险些丧命?前前后后,他救了你四次性命,你是眼瞎了还是心盲了,多大的恨让你无视这所有的一切,紧紧抓着那些怨那些恨不放?追其根源,四弟不过是二十年前欠了你一条命,可二十年后你欠了他四条!现在是你欠他的你明白吗?逸风不知道今日你二人是发生了什么,但不管是什么,都不该如此欺他辱他。”
努力平复了下激动的情绪,逸风继续轻言道,“大哥,逸风今日放肆了。只是,若你当真一辈子放不下那份执念,无法待四弟如兄长视其为亲人的话。那么便请大哥记住,刚刚跪在你身前的这个人,他是当今太子的恩师,是御前一品带刀侍卫,是第一魔教教主的师父,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银面修罗,是天下敬重的逍遥菩萨。你,没有那个资格。”
言罢抬头,伸手指向门外,“这是逸轩的房间,大哥请!”
如木偶般向门口走去,却在行至逸风身边时咬牙道,“萧逸风,你我是同胞亲兄弟,他害的是你我的亲娘,是你的一生”“大哥请。”清亮笃定地声音将逸云微弱的抗议打断,目送大哥离开,逸风沉沉叹息一声,彷如大病一场般虚脱,可当他微白着脸转头看向此事的罪魁祸首,看着他的弟弟呆呆傻傻地眨着眼睛,微张着嘴半天没点反应时,逸风在苦闷疲累中,释然一笑,抬手狠狠拍向那个傻了的脑袋。
“二哥,何必?”颤音而出,逸轩眼眶溅湿。
“何必?二哥只是想让大哥看明白一些事,大哥有些固执,有时候不用猛药怕是不成。更为了”伸手握着逸轩的后颈摇了摇,“轩儿,再给大哥一次机会可好?你看二哥都为你报了仇了,把大哥喝得那么惨?”
闻言逸轩长长呼出一口气,转身蹲下小心地收拾着地下的碎板。没有得到期望中的回答,逸风也不气馁,一同蹲下伸手欲帮忙,却被逸轩止住,“别碰,我自己来。”“轩儿!”微拔高的声音中暗含责意,手却停在半空,收回不甘心,欲身却踌躇。
抬头深深看了眼锁眉的二哥,往昔的保证,今日的回护自脑中飘过,低头看向那只略显尴尬的手,逸轩附手于其上,抓着那只和他一样大的手,向地上碎板拾去,嘴中却在喏喏埋怨,“就知道二哥是跟大哥一伙的,一个白脸一个黑脸”
听到那句如小孩子赌气般的话,那副委委屈屈不甘不愿却又不得不妥协的嘴脸,尤其是听得那声“二哥”和“大哥”,逸风终于松了口气,畅快大笑了起来。而于笑声中暗暗磨牙地逸轩不会承认,本是怒火难抑的自己,在二哥的横插一杠中,莫名添了几许心虚。
62。一生承诺
满腔怒火瞬间熄灭,征战沙场兵法娴熟的萧大将军终于于醒悟间呆愣了。他是知道逸云的心思的,这个孩子心中有着和曾经的自已一样的恨乃至更甚。可萧汉辰刚刚发现,他不了解逸轩的心思了。
他对那孩子的认知仍停留在一年前,一年前的那个人潇洒恣意,无论别人如何待他,他都微笑而对。他的面前仿佛有个过滤网,可以滤掉一切的不愉快一切的伤害,然后依旧是义无反顾的坚持。
可是,本以为一切仍是那般的萧汉辰,以为之前的矛盾虽然让人头疼但他来个各打五十大板便可了事的萧汉辰,今日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轩儿。原来,他亦会受伤,会生气,会不肯原谅。
在逸风挺身而出取走逸云手中藤条的那一刻,他终于看懂了刚刚发生的一切,那个孩子,不肯原谅了;那个孩子,是不愿认那个大哥,不愿接受其管教了。
对他们兄弟间的矛盾未过于忧虑的萧汉臣,其自信来源于对轩儿那大度而痞赖般手段的信心,可如今方知,问题,远比想象中严重,而作为父亲的他,无措了。
目光随屋内的逸风而动,反思中的萧汉辰默默低下了头,今日之事,怕是要认真慎重对待了。而被父亲行了注目礼的逸风,直接选择了无视某个目光,径直走向逸轩,温暖而笑,向逸轩伸出了一只手。
顺从地扶着二哥的手起身,感受到二哥的纵容的逸轩也不磨蹭,流利的去衣扶墙,却迟迟等不到预料中的疼痛。疑惑转头,入眼的是二哥紧皱的眉头。
萧逸风确实纠结了,起初自己挨了二十藤条,虽是疼的厉害,最后还破了皮但他知道并不严重,尤其是对于“身经百战”的逸轩来说该是小菜一碟。因而,逸风才毫无心理压力地揽下了这个活计。可如今,看到四弟身上被大家都忽视了的伤,那刚刚结痂的条条伤痕横亘臀腿,怕是一下下去就是皮开肉绽了,如此这般,他如何下得去手?
求助般看向父亲,只见其正在认真地整理衣袖,扯了扯嘴角,逸风回转身上下打量了一番四弟,“还是鞭背吧,上衣去了。”说完试探地复转向父亲,果见其仍然坚持不懈地与衣袖“作战”,逸风的嘴角扯了又扯,终是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喂,老爹你这是偏心吗?刚刚是谁说家法没鞭背一说?
而被儿子暗暗嘲笑鄙视了的萧汉辰仍是无动于衷,他才不会承认他心软了,他改主意了,他想说“免了,不必打了。”所以,二小子,你自己看着办吧。
被老爹坑了的逸风无奈举起藤条,向四弟的背脊一下下抽落。今日之前,逸风只打过一次人,便是当年那与逸轩泯恩仇的三下藤条,那次的他是用了全力甚至动用了内力的。可如今,逸风当真不知轻重该几何了。
眼见着四弟在自己的藤条下无半点反应,该是不重吧?可是四弟的强悍自己又不是没听说过,何况这是背脊,可重伤不得。于是,在一次次地渐渐放松力道中,逸风被自己正在罚的弟弟暗中翻了无数个白眼,而对此无所察觉的逸风在对父亲的数次试探后,藤条挥舞的“不亦乐乎”,险些超了规定的数目。
罚完起身的逸轩瞟了眼二哥额上的冷汗,伸手摸了摸自己干巴巴的额头,伸出脑袋瞅了眼被二哥遮挡的父亲,逸轩的脸颊跳了跳,之前的那些情绪莫名消散,唯有冲着二哥尴尬咧了下嘴。有句话在嘴边转了转,最终还是选择老实的咽回了肚子里。
装聋作哑的萧汉辰悄悄注意着那边的动静,瞥见俩小子间的互动,终是忍不住咳嗽了声。老子还在这呢,你们放水也放的遮掩些成不成,咋还挤眉弄眼的,想看不见都不成。而被父亲“警告”的俩人,“乖巧”地跪直听训,却不料短暂地沉默后,却是被“赶出”了书房。
听命离开的俩兄弟,对视一眼后齐齐瞥了眼身后被关上的门,心思各异。
将门扣上的萧汉臣,转身变态地注视着跪于地中央地大儿子,无奈叹了口气。想了又想,他终究还是选择让另俩小子回避了。稳步行至桌前拿起逸风搁下的藤条,萧汉辰冷冷地看了眼逸云,复举藤条点了点桌子。
二十年的光阴早已让这对父子俩在某方面配合默契,逸云也不待父亲多言,起身行至桌前去衣趴好。却没有丝毫预兆的,藤条直接一下下抽下。沉静的书房里,唯有藤条破风砸落声回响于耳畔。
疼痛很久方歇,萧逸云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喘息,耳边传来父亲淡漠的声音,句句话语入耳,将其本就烦乱的心思搅地更加晕乱,直至离开书房独自一人回屋,耳边竟亦不得清净。
“可知为父为何罚你?”
“可是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事,为父替轩儿出气,为轩儿娘亲出头委屈了你,委屈了你娘?”
“萧逸云,那是你弟弟不是你的仇敌。”
“我是父亲,是一家之主,既然我已认可了他认可了他的生母,就由不得你来置喙。”
“当年之事千错万错,却也是阴差阳错,是为父没本事,不过一妻一妾便闹得家宅不宁,保不住自己心爱的人;是为父当年的自私只顾与你母亲的情意便不虑其他;是为父没能力,中了人的套自己留下了种。萧逸云你听着,从今天起你要恨要怪,便恨为父怪为父。逸肃也好逸轩也好,他们是你的弟弟,你是他们的大哥。”
“云儿,二十年了,有些执念该放下了。”
“大哥,你错了,着魔的人不是四弟,是你!”
“前前后后,他救了你四次性命,你是眼瞎了还是心盲了,多大的恨让你无视这所有的一切,紧紧抓着那些怨那些恨不放?”
“四弟不过是二十年前欠了你一条命,可二十年后你欠了他四条!”
“现在是你欠他的”
“大哥若你当真无法待四弟如兄长视其为亲人的话。那么便请大哥记住,你,没有那个资格。”
萧逸云痛苦地拼命摇着脑袋,仿佛想把耳边那些没完没了的声音甩掉,待终得一丝喘息一丝清明时,抬头却发现自己竟是走错了路,来到了不该来的地方。然而那一刻,腿却麻木了,他想急急逃离,却变态伫立。
当挂着浅浅笑意的逸轩自二哥房间回返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个雕塑般的人。逸轩不知道来人在门口呆了多久,只是之前因想及二哥被自己强行上药时的窘迫而生的笑意消失无踪,而二哥那被自己选择性遗忘的话爬上心间。
刚刚在二哥房里,二哥那样定定地看向自己,面带祈求,那个疼宠纵容自己的哥哥看着他反反复复地说,“轩儿,再给大哥一次机会可好?”此刻地逸轩不得不承认,他是自二哥房中逃离的。他知道二哥的为难,了解二哥的期盼,可那个“好”字终究牢牢地守在黑暗里,不肯见天日。
两步之遥,逸轩于逸云身后站定,伪装的平淡中涟漪四起,“你有事?”莫名的,逸轩心中升起了小小地期盼。
如梦中惊醒,萧逸云猛然转身悄然后退半步。那之前,他想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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