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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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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箭齐发对三箭齐发,看得所有人目瞪口呆,而耶律休哥却像是没事人一般,收了弓,看了丘雁耳和胡千儿一眼,淡淡的道了一句,“攻城!”
稍后,又是漫天的喊杀声想起,杨延昭脸sè冷得吓人,刚才对方那一招不仅是破了他三箭那么简单,最为重要得是那击杀萧咄礼的强势与霸道,让他这边本鼓舞起士气又跌落了几分。
“给我杀!”
萧慕chūn怒吼了一声,扔下手中的弓箭,搬起石块往着契丹人中扔过去,以他的臂力,竟抛出去了数十丈,砸翻了一群。
见到这效果,其他的毒蝎也纷纷效仿,他们都是被郭淮虐待似训练了一年多,虽然没有踏入武道修炼一途,但是力气却打煞了出来,也都搬起石块,抛向密集而来的契丹人。
见自己扔出的石头砸飞了书名契丹骑兵,典胥放声笑了出来,“哈哈,这个法子不错,比投石车砸起来解气多了!”
可是契丹人似乎并未受到这些影响,依旧嗷嗷直叫的扑上前,这次,除了骑兵之外,还有众多的步兵,要么手持刀盾,要么推着冲车,还有的扛着云梯,盯着云州城,双眼中放出如狼般的嗜血之sè。
在他们之后,是数百名弓箭手,在木盾的遮挡下,朝着城头shè着无数的羽箭,来掩护着步兵的前行。
被契丹人的飞剪压制下,那些不怕死的步兵终于到了城下,看着他们越发的逼近,甚至已经有云梯架上了城墙,见到这情形,典胥怒吼着连砸了两块巨石,心急的对着杨延昭道,“大人,他们攻过来了!”
“放狼牙拍!”
杨延昭将手中拉断弦的弓仍在了地上,吼了一句,率先的周身布满狼牙铁钉,四面各装有刀刃的狼牙拍放了下去,拉动绳索,顿时数十个正在攀爬的契丹人惨叫着跌落下去。
“砰,砰!”
这是冲车撞击城门的声音,城下,数十个契丹人正面带狂喜,鬼叫着推动冲车撞向城门,似乎胜利就在眼前。
“萧慕chūn,典胥,给我将那冲车砸了!”
杨延昭将手中狼牙拍的绳索系在城砖上,抱着一块巨石对着身后的萧慕chūn和典胥吼道,二人忙丢下手中的檑木,挑着块大的砖石,狠狠的砸向了冲车。
十多块石头砸了下去,那聚集在城门口的几辆冲车终于报废了,看着源源不断上前的契丹兵,杨延昭也顾不得额头上的汗水,又是吼道,“火油,火油呢!”
听得这句话,一直忙着调度兵卒搬运箭矢石块的柯寿礼顿时冲着不远处的副将叫道,“张明,火油好了没!”
“好了,就等大人吩咐!”
闻言,杨延昭shè出几支箭,头也不回的大声道,“给我端出来,用投石车掷出去!”
不多时,一列兵卒端着油纸包好的火油走了上来,这些都是用针线缝好,看起来有点像椭圆,里面装的是那rì孔明灯夜袭未用完的火油。
投石车将无数个油纸包给投掷了出去,那rì被挑出来的神shè手皆是举着箭头裹着火苗的羽箭,瞄着那油纸包嗖嗖的shè了出去。
火焰在天空中绽放开来,犹如夏rì暴雨倾盆而下,淋在了攻城的契丹人身上,沾在他们所穿的皮绒之上,顷刻间出现了数不清的火人。
惨叫声此起彼伏,被火烧着的契丹人在地上打着滚,吃痛的胡乱奔跑着,很快又点燃了身边其他人,使得城下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多了一大团火焰。
“杀了他们!”
见到这情形,丘雁耳大吼一声,抽着刀便照那不远处身上满是火,在地上胡乱打滚的部下砍去。
听到这句话,那些契丹人竟一时间无法下手,直到丘雁耳又是砍翻了几个,满脸扭曲的怒吼道,“这是军令,砍死他们!”
这时,未淋到火雨的契丹人才狠下心来,纷纷朝着周围被火焰包围的同伴砍去,可是天空上的火雨不停的洒下,何时能砍得尽?
一时间,满是哀嚎声,求救声乃至曾经相熟之人的乞求不杀之声。
听在耳里,丘雁耳和胡千儿心疼的很,这些可都是他的族人,最为jīng锐的儿郎,如今却被自己亲手给砍死,这感觉比割了自己的肉还要疼,心是在滴血啊!
可是上了战场,没有听到收兵的号角擅自撤离,那便是临阵脱逃,且不说被处死,还要遭受世人的耻笑,身为北院六族之一的他们怎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别无他法,丘雁耳砍翻几个胆怯往后逃去的兵卒,扬起手中的弯刀,继续喊着向前冲的口令。
终于,身后传来了收兵的号角声,丘雁耳和胡千儿从未如此的觉得这收兵号角声如此的悦耳,二人大喜的对望了一眼,忙招呼着部众撤离了城下。
契丹人撤退,杨延昭扔下手中的杨木弓,在城墙砖石上擦了擦手心的汗水,萧慕chūn等人则是累的大口喘着粗气,而那些普通的兵丁则是默默的看着契丹人的身影,继而转头看了看身边已经死去的袍泽,眼中多出了浓烈的恨意。
打退了契丹人的两次进攻,杨延昭丝毫高兴不起来,敌人来势汹汹,且兵强马壮,他已经不奢求将来敌击溃,眼下能做的便是多撑一刻便是一刻,好为潘美他们掩护百姓撤离多争取些时间。
空气中弥散着烤肉的焦糊味,这次火攻胜在出其不意,成功了退了敌,可是城中的火油已经本多,怕是下次敌人也会有所防范,这一招便行不通了。
连续经历了两次生死,活下来的兵丁脸上没有了恐惧与稚嫩,默默的跟着修缮着城墙,或是将伤亡的同伴送往城下。
鲜血在让他们快速的成长着,倘若这次能活下来,他们将是不可多得的优秀兵卒。
叹了口气,杨延昭心里实在没底,望了眼那大纛下与自己以箭对决的男人,他明白,此人将是一个很难缠的敌手。
“公子,喝口水吧。”
萧慕chūn递来一个水袋,杨延昭摇了摇头,“萧大哥,我们伤亡了多少弟兄?”
后者迟疑了少许,这才慢吞吞的说道,“契丹狗的箭术确实有些过人之处,刚听柯校尉说了,阵亡了三百多人,伤了六百多。”
不过是两个照面,便丧失了十分之一的战力,杨延昭的沉默不语起来。
见他这番,萧慕chūn有些不忍得劝慰道,“公子,兄弟们都是为了保家卫国,能战死在沙场上便已经值了,更何况杀死的契丹狗何止千人,公子还当振作才是。”
闻此言,杨延昭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萧大哥说得极是,我们若是挡不住这契丹人,必将有千万百姓遭受罹难,身为七尺男儿,岂能坐看此事发生?”
说着,杨延昭身上再现一股果决与豪爽之气,大步上前,查探起城头的部署情况。
第二百八十八章 夜袭
夜幕逐渐拉下,残阳如血,却远不及城墙下的血河红艳。
契丹人仍在玩命的攻城,城头之上,箭雨如飞,石块飞散,溅起无数的鲜血,也砸的城墙碎石漫天飞舞。
“顶住,给我顶住,杀了这些狗、娘养的!”
典胥的声音已经嘶哑了,挥动檑木的双手早已经麻木了,只能靠着本能的反应,躲避飞来的箭矢石块,再抬起手,举起被鲜血染红的檑木狠狠的砸向那沿着云梯攀爬上来的契丹人。
另一边,萧慕chūn左肩胡乱裹着布块,随着他拉动狼牙拍的绳索,肩头上的血迹越发的殷红,箭雨漫天,他不能幸免的中了一箭,可是却不肯退下城头医治。
用萧慕chūn的话来说,是带把的怎么会怕这小伤?虽然老子左臂不能动,但还有只手能动,那照样可以拿刀杀敌,干翻这些契丹狗。。。
因此,杨延昭也拿他没办法,只能仍由着萧慕chūn留在城头,到处窜着,做着救火之事,或是拉动狼牙拍,或是单手舞着檑木,击杀一个又一个的契丹人。
“呜呜!”
终于,在天地之间万物完全堙没在黑暗中时,契丹人的号角响了,顿时,那些攻城的兵卒如同cháo水一般退了回去。
“真他娘的过瘾!”
用他还能动的右手擦掉脸上的血迹,萧慕chūn大笑着,或许是真的累了,径直的坐在了砖石之上。
死里逃生,哪怕是暂时的,心情也会大好。
典胥靠着他坐下,大笑了好久才停了下来,“去他姥姥的,跟契丹狗打了这么多年的仗,第一次觉得他们退兵的号角那般的好听,跟园子里姑娘唱的小曲一般。”
说着他还咂摸着嘴,装出一副很是向往的模样,“说起来,还有一阵子没去那‘chūn风楼’了,也不知绿柳那小浪蹄子又在谁的怀里扭屁股了。”
众人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吴斌将手中卷了口的剑扔到脚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种事,真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非也,非也”,平时粗鲁的典胥却摇头晃脑,捏着嗓子说道,“难道你们没听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某说起来也是个风流人物,怎么能不想,待我们杀退了契丹狗,定要请你们去‘chūn风楼’好好的乐一乐。”
说罢,典胥自己笑了,好一会才发现众人脸上皆是凝重之sè,不由得气恼的瞪了瞪眼,“这都是怎么了,不就是些契丹狗么,有什么好怕的,大人,你说是吧!”
一番话将所有人的目光引向了未吭声的杨延昭,后者正擦拭着点钢枪上的血迹,感觉到众人朝他望来,遂抬起了头,面上带着往昔的温和笑脸,“等这阵子熬过去了,我请每一位兄弟去典校尉所说的‘chūn风楼’,倘若出来时两腿不发软,那便是有违军令!”
“哈哈!”
城头之上,无论是典胥等人,还是拿着弓弩当值的兵卒皆是放声笑了。
或许是担忧上次孔明灯夜袭的事情,契丹人将营地扎在了五十里之外,不过夜幕之下,依旧有着许多的事情可以去做。
胡乱的吃了些东西之后,典胥又是缠上杨延昭了,白rì里守城,他麾下的镇西军是骑兵,当然发挥不出最佳的水平,因而此刻追着杨延昭请命出城偷袭敌营,发挥他骑兵的长处。
沉思了许久,杨延昭没有同意他的要求,眼下城中的兵卒还剩下八千余人,而镇西军虽说是骑兵,但是下了马后的战力依旧十分惊人,是他手中重要的依仗。
而契丹人赶在城外扎营必定做好了防备,再加上契丹骑兵迅猛异常,贸然出击,很有可能损失惨重,甚至有去无回。
见典胥面露失望之sè,杨延昭想了想,在他耳边叮嘱了几句,后者闻言脸上的失落之sè一扫而空,忙乐呵呵的领命走了。
半夜子时,云州城头突然号角声响起,继而喊杀声震天,惊得契丹人忙出营迎战。
可是当契丹人做好阵势之时,声音却突然消失了,恍若从未出现一般,诡异的不见了踪迹。
在他们解了衣甲,正yù继续入睡时,那喊杀之声又响了起来,气的耶律休哥踢翻了营帐中的案桌,派人出去查看时,却是看到云州城人影攒动,甚至能看到城门大开,一列列兵马从城里往外走出的场景。
于是乎契丹人又出营布阵,可是又如之前一般,这些声音悄然消失了,城门紧闭,哪有开启之象。
恼怒的耶律休哥明白这是云州城搞得疲兵之计,遂增加了一营的兵力在外戒备,其余人则是继续回营帐歇息。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当被搅了好梦的契丹人正yù继续入睡时,耳边又想起了锣鼓号角之声,甚至还听到阵阵的马鸣之声与守营兵卒的呼喊之声。
“敌袭,敌袭!”
惊慌之下,只得起了身迎战,可出去一看,又是半个影子都看不见,任凭那守夜当值的领兵校尉如何解释,都无济于事,大为气愤的耶律休哥直接让人抽了他五十鞭才了事。
众人再做散去,守营的兵卒又多了一倍,皆是睁大了眼睛,生怕再发生先前的离奇之事。
不远处的城外,一身夜行衣的杨延昭看了看身旁的萧慕chūn等老部下,以及典胥,吴斌,每人手中都牵着两匹马,就是这些马,给契丹人造成了夜袭的假象。
在每匹马尾巴上绑上熏烟的草物,杨延昭与毒蝎成员附在马肚子上,典胥等人则是上前对着马屁股就是一刀。
顿时,马吃痛的往前跑去,那里,正是契丹人的营地。
这正是杨延昭的计划,疲兵之计为诱饵,使得敌人产生松懈,再用这些缴获来的上好契丹战马引起sāo乱,趁机混入到敌营,行刺主帅,烧毁粮草。
奔腾的战马呼啸着朝着契丹人的营地而去,虽然契丹人jīng通骑shè,可是眼前这数百匹被激怒的战马又岂是他们轻易收服的?
顿时,营地大乱,那些当值的兵卒喊着敌袭,可有先前发生的事情,许多人开始不相信这话来,哪怕是再次听到轰隆的马蹄声,也当它是那些中原人耍的小把戏而已。
等到察觉之时,营地中早已经是乱了套,即便是战马被shè杀了不少,但依旧冲乱了契丹人的安营之地,而那熏烟更是让他们吃尽了苦头。
趁着乱,杨延昭与萧慕chūn等人混进了契丹人的营地,打了几个手语之后,三人一组,各自行动。
萧慕chūn受了伤,所以杨延昭将他的小组带在了身边,四人一路悄无声息的杀了数十个契丹人,渐渐的逼近的那最大营帐。
在这最大的营帐旁边,是一个很小的营帐,似乎比寻常的兵卒所住的营帐都要小上几分,此刻整个营地都处于慌乱之中,唯有这两个营帐毫无动向。
扫了一眼大营帐前的两个魁梧的侍卫,杨延昭明白,那契丹人的主帅便在里面,只是那小营帐中住的又是何人?
难道是那坐在马车中的神秘人?
这时杨延昭也想起了白天里所看到的那辆马车,只是他也猜不透马车里的人是谁,或许是辽国皇族,派来做监军之类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便从这小营帐下手。
对着萧慕chūn等人使了一个眼sè,杨延昭带着他们绕道上前,可正当他们以为悄无声息的进了营帐时,里面的油灯却是亮了。
灯下坐着一个身穿宫装的少女,将手中的火石放下,看着杨延昭,似笑非笑的轻声道,“你不该来的。”
这话似乎在对一个等待了多年的知己所说,有些让人难以理解,可是杨延昭哪有心思去体味这话中的含义,因为御气的修为告诉他,眼前这个端庄美丽的少女很可怕。
“撤!”
杨延昭一声低喝,却听得耳边一声怒吼,“你以为你还能走得了么!”
身后脚步声密集,转过头,却是白天与他对箭的契丹统帅,耶律休哥。
怒喝之下,一群契丹jīng兵围了上来,杨延昭心一横,扭头对萧慕chūn三人大吼着撤退,而他自己则是提着点钢枪往着耶律休哥杀了过去。
长枪如游龙,顿时挑起一片血雨。
听着耳边的惨叫声不断,耶律休哥望向那宮装少女,“不知道圣女打算何时出手,难不成就坐看本王麾下儿郎被人肆意击杀!”
闻言,那宮装少女笑了,jīng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动人的明媚,“大王发话,婆娑怎敢不从。”
这甜糯的声音刚落,正持着点钢枪刺向耶律休哥的杨延昭只得觉一股柔弱秋水,却异常强大的气势迎面扑来。
顾不得藏私,杨延昭将周身真气运起,点钢枪被一团肉眼可见的灵气包裹着,顿时化作无数的枪花,横扫过后,死伤满地。
红着眼,杨延昭手中的点钢枪一个蛟龙出渊,枪锋直指耶律休哥的面门,后者脸sè有些惊慌失措,就在这时,一道丽影闪过,玉手挡在,杨延昭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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