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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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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便要将那‘花花公子’塞进怀里,见这情形,萧绰一把夺了过来,美目横着他,“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那天午休时我刚好在看这杂志,只觉得一阵凉飕飕的冷风袭来,便不省人事了,再醒来,便已经成了萧绰,而这杂志就被我压在身下。”
  将手中的果子囫囵的啃了几口,杨延昭身后便要去抢那杂志,“你一姑娘家看这个多有伤风化,还是给我算了。”
  见他伸来了手,萧绰用杂志在他手背上敲了敲,瞪着眼如同要发怒的小老虎,“扯淡,姐当初看得东西可多,说不定你电脑的库存都没姐多,姐走的路线便是外表纯洁,内心够腐够强大!”
  说着,还扬起了头,让人不可直视的美丽脸上满是yín、荡猥琐的笑意,这时,杨延昭明白,对方不仅是个OL,还是个抵抗力足够强大到爆了他的腐女,这哪里是他能惹的,忙讪讪的笑着将伸出去的手给收了回来,不再去看那秋波流转的美目中投shè出来的挑逗之sè。
  为了掩饰脸上的尴尬之sè,随口便道了句,“你怎么就变成了一个辽人?”
  闻言,萧绰眉宇间生出一丝抑郁与忧伤,“这是我能决定的么?若是可以,我还不愿意来着鬼地方。不过有时候想想,也得感谢老天爷,至少它没让我出生在战乱之中,没有生活在艰难困苦之内。”
  说着,抬首望向杨延昭,眼中闪出一抹明亮,“你我是同一类人,有着不敢与外人说道的秘密,不如留在辽朝可好,时常也能说说话,也能解一解思乡之苦。”
  闻言,杨延昭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缓缓的摇了摇头。
  那萧绰则是蹙眉不解的问道,“为何?在宋朝,你也只是个摆不上台面的小官,即便今后一帆风顺,也最多只是个宰相。留在大辽,凭你的本事,再加上我得照应,rì后拜相肯定是轻而易举,甚至连封王也不是件难事。”
  依旧摇了摇头,杨延昭轻声却无比郑重的应道,“因为我是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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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八章 琼娥公主

      美若杏核的双目顿时失去了光彩,殿外,不知何时风声渐吼,似乎是寒凉之气窜了进来,将先前欢乐的气氛给彻底的冻结了。
  殿外那候着内侍刚要进来换炭火,却察觉到这骇人的寂静,顿时吓得弯身行了一礼,急急忙忙的退了出去。
  “为什么不愿意?我们两本来就不是这一世的人,又何必分哪些所谓的辽人与宋人,再说了,后世哪里还有辽宋之分?”
  萧绰开了口打破了沉寂,语中多了丝急切,似乎很想让杨延昭打消了心中的主意,继而死心塌地的留在辽国。
  “很多时候,我们身上系着太多的东西,在这尘世间待得越久,到头来越是由不得自己了。”
  杨延昭脸上露出一个苦笑,继续轻声说道,“想当初,我只想做一个富家翁,过一过吃喝玩乐的rì子,倘若那时候遇见你,我肯定会义无反顾的留在这里,这样整天遛狗逗鸟,调戏调戏小媳妇,岂不是很快哉?。。
  可是如今,走到这一步,我便不再是当初的我了,在汴梁城,有着我心里最为牵挂的亲人,在云州城,有着我不能忘记的深仇大恨。”
  “所以,我不能留在辽朝,更不会为辽朝所能,今后能做的便是发兵伐辽,为那些战死的弟兄报仇。”
  毫无隐瞒,杨延昭将全部的想法说了出来,听了他的话,萧绰沉声不语起来,确实,二人横空而来,本是无依无靠,但奈何时rì久了,也有了割舍不下的牵挂,人本来就是容易动情的生物,倘若是真的做到了无情无义,又怎么会孤夜里望月独泣?
  可正是因心中放不下的思念,萧绰却是越发的渴望杨延昭能留下来,即便耶律贤对他很是宠爱,一声话便能掀起辽朝的风雨,但这些哪能与一知心人相提并论?
  脸上闪出一丝的决绝,再次盯着杨延昭,一字一顿的说道,“哼,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宋朝能给的,我也可以给你,至于你的妻小,接过来就是,可以与你一道,共享荣华富贵。”
  闻言,杨延昭明白对方御姐独有的霸道脾气上了,遂不再多言,只是深叹了口气,自顾自的吃着一旁的果子来。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声娇喝,不多时便见一道火红的身影推开候在外面的太监宫女,走了进来。
  来人脸上带着笑意,正yù张口唤萧绰时,目光落在了杨延昭的身上,顿时大眼中闪过震惊之sè。
  赶忙的起了身站到一旁,待那女子抬起了头,杨延昭心里也很是吃惊,眼前这女子头顶红sè镶珠毡帽,身穿红sè缀金丝百花的袄子,一双短皮靴包着小巧的玉足,正是当初在‘chūn满楼’所见的名jì琼裳。
  那时候何钰在经营‘云烟阁’,为了争夺花魁大赛,杨延昭还扮成了小厮,与他一道前往‘chūn满楼’一睹这琼裳的真容。
  先前再回汴梁时,路过‘chūn满楼’杨延昭还有所感慨,不知这如花似玉的姑娘落得个怎样的结局?
  可让他怎么都没想到这琼裳竟然是辽人。
  就在杨延昭与她互相盯着对方时,那萧绰轻咳了一声,对琼裳招了招手,亲切的说了几句契丹语,继而转过首,与杨延昭笑着道,“这是我辽国的琼娥公主,与大汗是兄妹。”
  听得这话,杨延昭总算是明白了,须臾间,脑子里想起了柴清云,这同样是高不可攀的金枝玉叶也是喜欢孤身犯险。
  没有说话,又是盯着琼娥看了两眼,杨延昭将头扭到了别处,见他这样,琼娥不禁嘟起了小嘴,打断了萧绰要做的介绍之言,走上前盯着杨延昭,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皇嫂,不用你多说,琼娥认得他,当初若不是他,我也不会输了花魁的名头。”
  说的的中原话,杨延昭也是听得明白,知晓对方认出了他,但依旧是沉声不言,使得那琼娥更加的生气了,柳眉上斜,杏眼圆瞪,白皙的小脸上浮现出一丝的红sè,稍后竟是吃吃的笑了,“你怎的不说话了?是不是怕了本公主了?哼,在宋国你是chūn风得意百般好,如今在我大辽,就得听本公主的,那些诗词歌赋全都不能少,不然我让大汗处罚你”
  看着那因欢喜而媚态百生的琼娥,杨延昭心里搞不明白了,这算是威胁,还是撒娇?
  一边,萧绰也是笑了,将琼娥给拉倒手边,“你呀,得了便宜还卖乖,平rì不是时常念叨着在宋国的经历,尤为对那个杨大才子赞口不绝,今个儿算是如你愿了,只是我那死去的弟弟算是可怜了。”
  被这一打趣,琼娥立马脸红了,粉嫩的脖颈上也添了一抹动人的红sè,有些羞涩的看着萧绰,拽着她衣袖嗔道,“皇嫂”
  其实她与萧绰之间先前并非如此亲热,只是后来琼娥为了躲避父汗订下的亲事,不顾耶律贤反对,带着随从去了汴梁,待‘崇文馆’行刺失败后,她回了上京城,却发现先前有些冷漠的皇嫂对她很是关爱。时常拉着琼娥说着些女儿家的悄悄话,也询问着汴梁城的趣事儿。
  更为重要的是本该与她完婚的萧咄礼死在了沙场,这萧氏的皇后竟丝毫不悲伤,更未想过从萧家旁枝来选出人来继续这门亲事,琼娥便打心眼里喜欢这温柔贤淑的皇嫂了。
  可惜的是琼娥哪里知道眼前这萧绰早已经不是当初的萧绰,萧氏对她来说不过是个依仗罢了,至于为死去的萧咄礼悲切,却还未到那地步。
  两个女人在一边窃窃私语着,时不时的抬起头望了杨延昭一眼,让他很是无奈,想着开口告辞,却又不知该不该打断她们很是盎然的兴致。
  终于,琼娥似乎觉得有些口渴了,拿起案上的果子咬了一口,这才想起了先前要问的事情来,转首望着萧绰道,“皇嫂,你今rì找他来这里作甚?”
  闻言,杨延昭也是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望向了萧绰,毕竟他只是个俘虏,被大辽皇宫召入殿内单独相见,论谁知道,都会有着风言风语传出。
  那萧绰却是叹了口,“闲来无事,读些经卷,总是写着中原如何繁花似锦,绚丽多姿,又比不得琼娥你能有幸亲眼所见,遂将杨璟找来,听他这宋人说道说道,也比那书中写上几页纸强得多了。”
  听得这有些失落的话,琼娥忙将手中的果子放到一边,劝着萧绰道,“皇嫂不必难过,rì后有机会,皇嫂可以亲自前往中原游玩一番”
  说道这,琼娥才想起来萧绰的身份,脸上生出自责之意,忙又是出言道,“皇嫂可以让杨璟给你讲讲中原的风貌,他懂的多,肯定知道很多有趣的事情。”
  说罢,便对着杨延昭挤着眼睛,那萧绰也是面带似有似无的笑意望了过来,自知躲不过,杨延昭微微颔首,将此事给应了下来。


 第二百九十九章 蛰居

      等杨延昭出了萧绰的寝宫时,大雪终于有了渐息的迹象,只是北风呼啸更甚之前,刮在脸上,犹如被刀剑所割,刺痛的很。
  殿外的石阶覆着厚厚的一层积雪,几个小太监正赶忙的扫着,杨延昭沿着石阶而下,却依旧能听到身后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那是琼娥欢喜的声音。
  被冷冽的寒风吹着,杨延昭慢慢的平复因萧绰也是同一世界的人而生出的激动,倘若换个地点,换个时机,能在这陌生的年月里相识,那该多好?
  想着二人如今所处地位,不由得深叹了口气,一道白sè的雾气也随之散了出去。
  不管如何,他是不会留在上京城的,可下面该做些什么,杨延昭还是没了主意,是找个机会逃回大宋,还是留在这里伺机而动,这些都毫无头绪可言。
  当他下了石阶时,先前引他来的内侍小跑着迎了上来,脸上笑得跟三月里开的花朵儿一般,也不管杨延昭是否搭理,一个劲的在哪自顾自的说着话,煞是欢喜的套着近乎。 。。
  还是先前那软轿将他送回了宅院,那太监殷勤的掀开轿帏,伸手不打笑脸人,出了轿子,杨延昭也不再沉着脸,与他轻声道了句谢。
  “哎哟,杨大人这是见外了,小人张德全,在宫里当这个跑腿的差事,大人rì后有什么吩咐,尽管交待便是。”
  话语中尽显熟稔之态,与先前判若两人,让正在门口带着下人清扫着积雪的陈管家有些目瞪口呆。
  又是说道了几句,那张德全才带人离去,直到拐过了弯,这才匆匆忙忙的钻进了轿子,搓着手捏着嗓子小声道着,“真是冻死人了,也不知皇后娘娘看上那憨货什么”
  说完,又是对着手哈着气,并不耐烦的朝外喊道,“你们这帮子家伙,是没吃饭还是怎的,还不赶紧回宫去!”
  宅院门口,杨延昭打量了几眼这耶律贤赏给他的宅院,虽不说不是富丽堂皇,但也算得上是粉墙黛瓦,异地见乡景,自是有着道不出的亲切。
  深吸了口气,寒凉之气径直的入了肺腑,像是被针扎了一番,杨延昭心中暗自告诫着,得沉住气,rì后的说不定有更多的高官厚爵送来,千万不能迷失在其中,自己身上有着万人的血债,更有至亲至爱之人在汴梁城等着他回去。
  许久,回过神,看着面sè冻得通红的陈管家等人,杨延昭摆了摆手,“都回屋歇着吧,待风雪停了再做清扫,大冷天的,别冻着了。”
  闻言,那陈管家连忙照搬去了,让下人们收了扫帚等器具,而他则是伴在杨延昭的身旁,往宅子里走去。
  进了宅子里,还未走上几步,便见之前与他梳头的陈末儿正吃力的扫着院子中的积雪,小脸冻得通红,不时的停下来,哈出两口热气来暖着已经麻木的双手。
  见到这情形,那陈管家眼中闪过一丝疼惜,刚要走上前,却又像是想了何事,硬生生的止住了身形。
  而就在这片刻间,杨延昭走上前,在陈末儿惊慌中将她一双冷若寒冰的小手抓进手掌内,一边轻轻的搓着,一边略带关切的责备道,“院子中的雪无需理会的,若是都被你扫光了,反倒是少了可看的东西,那不是显得光秃秃的?到时候还得花钱买些物件来做装饰,我身上可是一文钱都没有,这可就是件为难的事情了。”
  感觉着双手渐渐暖了起来,陈末儿脸上的怯弱消散不见了,眨着大眼有些不安的笑意,待杨延昭摸了摸她头时,小姑娘竟吐了吐舌头,满是一副调皮的模样。
  “赶紧回屋去歇着。”
  在杨延昭的命令下,陈末儿一蹦一跳的往宅院北侧行去,只是在经过陈管家身边时,小丫头看着他,身形也慢了别几分。
  “大人都发了话,还不回屋去!”
  陈管家低声喝道,使得那陈末儿眼中生出一丝委屈之sè,但也丝毫不敢停留了,小跑着离去了。
  接下来的数rì里,杨延昭足不出户,整天待在了宅子里,而耶律贤似乎也将他给忘记,并未招他入宫。
  至于萧绰那边,他二人虽说是同为沦落之人,但毕竟身份有别,她不可能时常与杨延昭见面。
  没有人打扰,rì子过得也算是安静,南府的韩德让不知因为耶律贤旨意,还是别的缘由,对杨延昭倒是挺上心的,虽然没有见他,不过还是隔着几天就派人送些寻常得用的衣食之物。
  当然,也有个人来寻过他几次,那便是看上去温婉可人,可xìng子极其刁钻古怪,让人很是头疼的琼娥公主。
  “杨璟,你这调子不对,本公主回去一夜都没有弹奏出来!”
  院子中缩在椅子里,双手暗地里结着手印的杨延昭看似在晒着冬rì里的暖阳,其实是又一次的暗自运着心法,想要冲破那丹田处的封印。
  待听到这声音,忙收了功法,将因体内情况毫无起sè而生出的焦虑压下,装出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来,抬首看着那怒气冲冲琼娥疾行而来,当即又埋下头,装出酣睡的模样,甚至还发出的低低的鼾声。
  “啪!”
  可是琼娥哪里看不出他这小伎俩,玉足径直的踢在他的木椅上,差点将他给踢翻在地,也幸好杨延昭身手敏捷,才能稳住了身形。
  苦着脸看着琼娥,杨延昭很是无奈的告饶道,“公主殿下,又是哪个不开眼的谁惹了你,直接让你大汗兄长收拾了,可别整rì里拿我这一穷二白的俘虏寻开心啊!”
  那琼娥红肿的眼睛瞪了瞪他,很是气恼的将手中的宣纸扔了过来,“杨延昭,你这个骗子,七个调哪里是曲子,即便是宫里面最好的乐师也弹奏不出来!”
  捡起宣纸,看着上面的字,杨延昭却是笑了,上次琼娥来的时候缠着他要什么曲谱,花魁比试之后,杨延昭是去了闽南,但是他给嫣然等女子写的怪异曲子却是流传了开来,非千金不能听一曲。
  当然,各大青楼乃至音律大师皆有对这曲子加以琢磨的,可惜竟无人通晓这其中奥妙,一时间,竟让杨延昭成了音律界的传说。
  所以,琼娥自然是要抓着杨延昭讨曲子,后者为了图个清静,便随手改编了个词曲,用他半吊子水平画了几幅曲调图谱,正要卖弄时,却别琼娥瞪了瞪眼拿走了谱子。
  毕竟她也是jīng通音律,如今曲谱到手,怎还会听着杨延昭讲学?
  可回了宫中,任凭琼娥怎么拨弄琴弦,那本该在她手中很有灵xìng的玉壶冰琴竟发不出当rì在汴梁所听的调子,即便寻来了宫中最善音律的匠师也求不出个结果来。
  强撑不住,琼娥又来找杨延昭了,如今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只觉得心里别扭的很,遂又是斜了斜眉头,作出一番恼怒的模样来。
  见她这样,杨延昭干笑了两声,正yù却将琴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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