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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颜惑君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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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衡阳这话说的斩钉截铁,最后更冷笑两声,阴恻恻的,绝不似是开玩笑。
范廷方深明厉衡阳的性情,平时不拘小节,但是他若认定之事,绝对会不择手段地办到,看来,为了以前的主君和相知甚深的好友,他需在萧易殊面前充当一回“间谍”。
夜凉如水,紫霞斋内,一灯如豆,闪烁迷蒙,明亮的月光从雕刻精巧的沉香木窗格里面印出,如水银铺地一般,掩映出萧易殊清丽闲雅的剪影。
青丝如鸦,双眸如水,唇若红菱,指如春葱,萧易殊倚案沉思的美妙姿态,好比一幅意境绝佳的仕女图,但是深悉她性情的范廷方已经看出,萧易殊的心中正有一把星星之火,即将燎原。
厉衡阳真是太不像话,天天以国事为由,将长卿留在他的房间。长卿也真是的,我这个妹妹她一年没见,竟然白天陪了我就算,晚上依旧去会她的那个黑皮情郎!
萧易殊在心里不断地埋怨着,但是有一个事实是她无论如何不愿承认:厉衡阳在萧迦傲心中的份量已经与萧易殊相当,甚至更重,是以厉衡阳才能有恃无恐,甚至有示威的成分在里面。
“易殊”
“那个浑身上下皮肤古铜色的野蛮人有什么好,就算如长卿所说像只猛虎,也是特粗壮的那种”
“易殊”
“长卿以前不管怎么样都会先满足我的要求,如今却接连两夜将我晾在一边”
“易殊!”接连叫了几声不应,范廷方不由地加高了嗓音。
“哦?”被打断了腹诽,萧易殊转过头来,双眸晶亮,如暗夜中的启明星。
“心里在骂谁呢?”范廷方笑着吻吻她的鬓角。
萧易殊轻轻哼了一声:“本宫在腹诽谁,你心里不知道吗?”
知道萧易殊对厉衡阳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但是范廷方还是很尽责地为他的儿时好友开脱:“陛下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也很值得依托终生,永清帝姬的眼光,怎么会错?”
“我并不是说他人不好,但是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野心与占有欲,我总觉得这样的男人”
范廷方笑道:“易殊,你从小生活在缙云国,想必不了解苍澜这边的情况。苍澜国的男人若不胸怀大志,是要被人耻笑的,何况陛下是一代帝王,何能没有野心?若他没有,倒是天下第一奇事。”
“有野心之人,就想天下间最美好的事物尽为他所拥有。厉衡阳位于权力顶端,无人可以牵制于他,他会对长卿一心一意吗?他会一辈子对长卿一心一意吗?长卿是何等样人物,我不想她以后为情所伤”萧易殊轻蹙黛眉,说出深埋在她心底深处的忧虑,这忧虑,她对萧迦傲也不曾提起。
范廷方沉默了下来,这种事情,旁人有何资格保证,不过,他亦有话说:“陛下从小就眼高于顶,自认全力振兴苍澜为己业,儿女私情从不在意,此次情根深种,也是因为永清帝姬天仙化人。尝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世间凡尘女子,有几人能与永清帝姬相媲美,陛下也很难再看得上眼”
萧易殊原本不动声色,听范廷方越说到后来,脸上笑意越浓,厉衡阳要真是这样想,那可真是个呆瓜了,看来这场赌局,她是赢定了!
范廷方细心观察这萧易殊脸上的表情,眼见她秀美绝俗的面颊上笑意渐浓,好似温润白玉似的嫩腮掩了一层淡淡的粉红,就知她已经渐渐入瓮,想要探究萧迦傲心意的关键,就在此时。
“易殊,我说错了吗,你为何笑得如此鬼魅?”
萧易殊眉眼舒展,双眸弯弯,浅笑盈盈:“廷方,要是我认为你是个姿容绝世,举止优雅,气度高华的嫡仙人,你会如何想?”
范廷方低头思索了一会,然后说:“我会很失望”
“哦”萧易殊很感兴趣地拖长了尾音:“为何?”
“我就是我,有血有肉,亦有无法避免与掩饰的弱点。若是我在公主的心中,只是心目中完美雕像的翻版,那我只能说一声奈何了。公主既然并不了解我,那相知相守又有何意义?”
萧易殊点头称许:“没错,就是这么回事。那你口中的绝世明君厉衡阳呢,长卿在他的心目中又是怎么个存在?他是把她当作世间独一无二的红颜知己来珍惜,还只是出于一时占有欲想要得到世间最美好的一个女子?心中的完美想像总有一天会褪色销淡,真实的长卿不可能永远美貌如花,他对他的爱与倾慕能保持多久?谁能知道答案?”
这回,轮到范廷方皱起了修眉,他发现,他已经非常接近最后的答案,就差捅破薄薄一层窗户纸了。
“易殊,你这么评价陛下也非十分公平。永清帝姬的美貌与聪慧不可能在陛下心中不占丝毫份量,但是陛下被她深深吸引,绝不仅于此。”
萧易殊笑着拿起汝窖青花瓷的茶杯浅浅呷了一口:“厉衡阳是不是总是一开口就让长卿嫁给他,却丝毫不顾及长卿当时的心情与心中所想,他要是能成功,太阳会从西边出来。”
范廷方胸口一闷,知道萧易殊猜得丝毫不错,对于厉衡阳来说,这已经是最“委曲求全”的方式了,可惜,萧迦傲可能一点也不欣赏,既然不欣赏,恐怕也难以领情,也许听过就算,付之一笑,一点都未放在心上。
“陛下能如此做,也是难得的了。他从小就习惯了,别人将最好的东西为他奉上,难免会”
萧易殊又淡淡地说:“长卿是何等样人,母帝的长女帝姬,岂会等着别人来占有。厉衡阳若想要她的心,应是先向她表白,然后在乖乖等着她表示她会负责而已”
范廷方的额头连细小的冷汗都沁出来了:陛下,真是难为你了,开锁的钥匙臣已经找到,但是怕您不肯屈就。不过话又说了回来,若是一个男人连最心爱的女人都无法得到,也难有何尊严可道。您好自为之吧!
眼见范廷方的神色颇为复杂,碧绿的眼眸闪烁不定,萧易殊不由地暗暗好笑:厉衡阳,你竟然利用廷方与本宫的特殊关系,逼他来向本宫套话。本宫就将计就计吧。
以长卿的性子,若遇上厉衡阳的真情表白,一定会将其戏弄一番。我与长卿有约在先,她不可能在十日之内提亲。厉衡阳被我的话套住,也不可能在十日内提亲,接下来,我就等着那幅“倾国墨宝”吧。
自那日范廷方与萧易殊“深谈”之后,厉衡阳好似豁然开朗,连看萧迦傲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萧迦傲自然觉察出来,厉衡阳的虎目看他比先前少了几分欣赏的神色,却更加情意绵绵。萧迦傲心知自是有事发生,却也不愿点破。
一日复一日,十日很快就要过去,萧迦傲却没有丝毫的表示,让厉衡阳等得极不耐烦。他本是一个先下手为强的人,此次如此忍耐,已经算是奇迹一桩。
如今已是最后一天的夜晚,萧迦傲依旧在青铜镀金的莲花烛台下批改奏章,眉如青黛,眼似流水,肤如凝脂,举动生态,看得厉衡阳怎一个销魂了得?
厉衡阳百思不得其解,男人悦其女子容貌,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为何到了他的身上,就变成用情不深了呢?萧迦傲如此绝色,视若无睹才是不正常吧?
不管了,先表白再说。
萧迦傲眼见厉衡阳一直用奇特的眼光打量着自己,便不动声色,看他下一步想要如何,突然就感觉她的如玉右手被厉衡阳紧紧抓住,宽大的手掌间温暖的感觉顿时溢满了她的整个手背。
“迦傲,朕是真的喜欢你。若说不是因为你的倾国容颜,那肯定是骗人的。但是你是如此特别,叫朕怎能不心醉神驰?朕日日夜夜想得都只有一个你,难道在你的心目中,就没有朕一点的位置?”
若在平时,厉衡阳是打死也不会说如此“肉麻”的话的,但是此时此刻,时间所剩无几,他也顾不得了。
面对厉衡阳的“深情表白”,萧迦傲在脑海中顿时浮起一个大不敬的想法:陛下今天是怎么了,别是吃错药了吧?
萧迦傲抽回她的右手,伸出白如冰雪的左手在厉衡阳的面前晃了一晃:“陛下,您怎么了?别是被人下蛊了吧,快点醒醒!”
第三十四章 同心连枝
萧迦傲轻松写意的姿态让厉衡阳很不乐意:朕从娘肚生下来,破天荒地向人表白,朕又何尝容易?
厉衡阳刚放开萧迦傲的右手,又紧紧抓住萧迦傲的左手:“迦傲,朕已经将您表明心迹了,你到底怎么说?”
萧迦傲微笑着,双眸波光盈盈,眼色特别柔和:“陛下,这是您第一次向我吐露爱意,迦傲非常感动。”
“然后呢?”厉衡阳伸长了耳朵,光感动还不够,朕还在等着你的表示。
萧迦傲摇摇头说:“没有了既然你我双方心里都有了彼此,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又何必多言。”
接着萧迦傲把左手缩回,依旧认真地批改奏章。
没有了没有了怎么行?
厉衡阳无法接受这个“惨痛”的事实,接着说:“迦傲,朕的心里只有你一人,也只有你有资格成为朕的皇后,只是朕怕你来自缙云国,不习惯我苍澜国的传统。这样吧,朕让你一步,许你先提亲,朕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一定马上答应你,绝不拖泥带水。”
看厉衡阳脸上决绝的表情,颇有为了心上人上刀山下火海的决心,其实说穿了只是口头上被人占占便宜而已。
“呵呵”此时,萧迦傲真是从心底深处笑了出来,如果总是有一人让你不期然的满心愉悦,那么一辈子待在这人身边也不是什么亏本买卖吧。
萧迦傲站了起来,坐到厉衡阳的对面,伸手将他揽在怀里,厉衡阳的耳朵伏在萧迦傲松暖的胸前,听着她柔缓而有力的心跳,不由地砰然心动。
“迦傲”
“衡阳,让我娶了你,让你娶了我,好不好?”萧迦傲柔声问道。
“我娶你,你娶我?”
“没错!”
“这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我们两人同心连枝,夫妻一体”
“好,好个人同心连枝,夫妻一体朕喜欢。”厉衡阳不由地欢畅地笑起来,想起今日正好是与萧易殊打赌的第十日,那么那场十日赌局朕算是完胜了,得意之下,厉衡阳笑得更是爽快。
“不过,陛下,我还是想要问你讨一份新婚礼物” 萧迦傲一边说,一边吻着厉衡阳的鬓角,声音低哑而温柔。
“迦傲,你说,你要什么,你要金山银山朕都舍得给你。” 厉衡阳大喜之下,哪还有什么不答应的。
“我想求得陛下的一份倾国墨宝”
“咦”
“就是陛下的名字,但是那厉衡阳这三个字,切记要倒着写。”
“” 厉衡阳的笑容顿时凝结在英俊如刀削斧琢般的脸上,那又是惊讶又是窘迫的神色是萧迦傲一辈子所难忘的。
厉衡阳,你这一辈子都逃不了了,你就认命吧。
帝后大婚那日,厉衡阳与萧迦傲拜过天地,祭过太庙,于玄墨宫正殿接受百官朝拜,一直到亥时才入报春殿。
喝过交杯酒,尝过合卺宴,吃过子孙饽饽, 最后才是行周公之礼。
可惜,在厉衡阳洞房花烛之前,他需要先写一幅字,一幅早就答应新娘萧迦傲的倾国墨宝:他倒写的名字。
这幅字,从定情那日拖到定亲大典,再从定亲大典拖到皇后册封大典,厉衡阳知道,今日若想要与萧迦傲行鱼水之欢,这幅字是无论如何逃不掉的。
苍澜国的风俗,皇帝和皇后在定亲大典到册封大典的三月内,不得见面。是以这整整一百日,让厉衡阳思念欲狂,如今见萧迦傲穿着朱红的皇后礼服,绣满五彩牡丹,倾国秀美,头戴点翠金凤冠,状如孔雀开屏,凤口衔串珠七股,晶莹欲滴,白玉的额间更有一颗硕大无朋的夜明珠,状如泪滴,价值连城,脸色晶莹,肤光如雪,眉弯青黛岫,眸如眼波明,细密的睫毛轻轻颤动,怎不教他心醉神驰。
“迦傲,这三月来,朕很想你”厉衡阳的嗓音都因渴望而显得沙哑。
萧迦傲一身盛装,靠在八尺半的沉香木雕花牙床上,郑重其事地说:“写吧,总要写的。陛下是一国之君,不能取信于一人,何以取信于天下?写吧” 萧迦傲连欺骗带诱哄。
厉衡阳咬咬牙,不就是写三个字吗,朕写就是了。
厉衡阳挥毫泼墨,龙飞凤舞地写了三个赫赫大字:阳衡历,然后递到萧迦傲的面前,爽快地道:“朕写了。”
萧迦傲伸出如秋日玉藕般的皓腕,看了一下眼前的字,笑容不由地收敛起来:“陛下,这就算是倒写了?”
“怎么不是?朕的名字原是厉衡阳,如今从左到右是阳衡历,这不就是倒了吗?”
萧迦傲淡淡地问道:“左右是倒了,那上下呢?”
“上下?什么,上下也要倒?”厉衡阳不由地住地重复了一遍。
“那是自然,这就叫全方位颠鸾倒凤倾国墨宝,足可流传后世的。”萧迦傲好不容易才忍住笑说。
“迦傲!”厉衡阳有些急了,急忙用修长有力的手臂揽住萧迦傲纤细的肩膀:“做人无能太”
“不守信用。”萧迦傲很平静地为厉衡阳说出了下句。
“迦傲”厉衡阳轻轻吻着萧迦傲娇小玲珑的耳垂,手掌探进她的衣衫之中,摩挲着她细嫩如凝脂的白皙肌肤,开始使出浑身解数,给他的皇后灌迷魂汤。
“这字上上下下,还不是一样吗?到时候你将朕的字倒过来挂,不就是上下颠倒了吗?今夜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莫要说这些煞风景的话,让我们身体力行,来个全方位颠鸾倒凤,鱼水和谐吧?”
厉衡阳说得动听,萧迦傲便问道:“这么说,这倒与不倒,其实都是一样?”
“正是,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皇后莫要太拘泥形式嘛。我们”
“既然如此,那本宫先行一步,陛下一个人睡吧。”萧迦傲拿着手中的墨宝站了起来。
“迦傲,你这是什么意思,今日怎么可以让朕一个人睡?”厉衡阳很不满。
“陛下,您就在春梦中和本宫来个全方位颠鸾倒凤,鱼水和谐吧。反正假作真时真亦假,陛下何必拘泥于形式呢?” 萧迦傲冷冷道:“言而无信,真是扫兴,本宫今日要一个人就寝。”
“朕写,朕写还不行吗?”欲火中烧之下,厉衡阳只得就范。
萧迦傲微微一笑,百媚横生:“既然如此,那本宫为陛下磨墨。”
眼见萧迦傲玉腕纤纤,姿势美妙地替他磨墨,厉衡阳只得再拿起玉管紫毫嵌梅笔,自上而下,从左到右地写了“阳衡厉”这三字。
“皇后,这下你满意了。”厉衡阳将墨宝递上。
萧迦傲心满意足看着泛着淡淡牙黄的名贵宣室上的三个墨迹淋漓,剑拔弩张的大字,赞道:“陛下言而有信,本宫真是钦佩之至。”
厉衡阳从后面有力地抱住萧迦傲的纤纤细腰,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她的背上:“这幅字皇后可要小心收藏,再莫让第三人看到,否则的话,可不要怪朕翻脸。”
萧迦傲嗔道:“陛下的心性也忒小气了,连我们的孩子都不能见这幅堪比王右军《兰亭集序》的稀世奇珍吗?”
“我们的孩子?”厉衡阳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遍。
“这是自然。”
厉衡阳大喜过望地收紧了手臂,连连亲吻萧迦傲的面颊:“光坐着怎么能生出孩子来呢,我们快些开始吧。”
萧迦傲回眸巧笑,美目盼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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