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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手札-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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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就这般静静坐在床侧。望着那张睡得香甜的甜美睡颜,久久,久久未能起身与此同时,那双本就森冷的眼眸中更是蒙上了一层灰暗之光,幽静沉郁,有如那经久不散的浓雾
十数年难得一见的暴风雪整整下了五天五夜,在第六天的清晨时分,雪突然停了下来,云散天开。久违的阳光终于再次照耀大地,整个帝都都变成了白色的世界,厚厚的雪压了足有两三米厚,不少植物被压折,不少房屋被压垮,当然。也有不少人在这次的严酷中被冻死
不过,这一切的灾难却与泰瑞莎无关,难得的晴日,一大早,她便被安妮塔约了出去。几天的蜗居可是憋坏了安妮塔,所以,就算初晴之日。还不能跑马,安妮塔也还是拉上泰瑞莎陪她在帝都有名的花卉园里闲逛——美其名曰,增加运动量
花卉园曾经是皇室的休闲之所,帝制覆灭之后,这里曾经一度荒废,帝国的政治、经济逐渐走上正规之后这里又被重新开发,成为帝都一处胜地,偌大的花卉园在精密的魔法阵的控制下始终保持着恒温恒湿的状态,就算前几日那般的暴雪天,花卉园中的植物们依旧没有受到影响。
漫步在鹅卵石小径上,安妮塔的神情有些恹恹的,整个人略显懒散。
“怎么了?难得放晴,可是你约我出来的,怎么自己反倒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泰瑞莎放任两只小妖狐出去耍闹,只身陪伴在安妮塔身边。
安妮塔闻言,双手压在脸颊上,向下一拉,越发摆出个耷拉眉眼的倒霉样,同时说道:“姑祖母说,要带我回乡下老宅待上一阵子,那里冬天很无聊,很无聊,很无聊啊啊啊!”
“怎么突然决定要回乡下?”泰瑞莎微讶,“出了什么事了吗?”
安妮塔松了手,却是依旧摆出个幽怨脸来,声音低缓沉郁:“你不知道吗?最近帝都气象不对哦,很多人都打着主意要避一避的。”
泰瑞莎一挑眉,不接话,只以目询。
“唉,首先吧,这场大雪来处蹊跷,而且,恐怕放晴不了两天,又会有一场大暴雪;再接着吧,你难道没听说?最近两天,城里死了好多人!”
安妮塔的声音越说越低,最近几乎是含在咽喉之中一般,所以显得含糊。
“这么突然的暴雪天,冻死些人很正常,”泰瑞莎神情淡定自如地接话,“雪积得这么厚,贫民窟那边恐怕会倒上一批的房子唉,真是一场天灾啊”
“如果只是这些,谁又急着走?”安妮塔闻言直摇手指头,神情也随之变得肃穆起来,“我说的,在官而非在民!最近几天,帝都上下一气死了二十多名当官的!死因各有古怪,有被暗杀的,有自杀的,有死因不明的,更有那些死因稀奇古怪的!”
由于压低声调,安妮塔的气息便显得有些跟不上,话至于此,她轻喘一下,继续接道:“有人就说了,帝都最近不干净!”
泰瑞莎睁着一双剔透的绿眸,与安妮塔双眼对视,互相盯了半晌,她突然笑了起来道:“好吧,管它是天灾,还是**,反正这个时候避着就是对了——所以,你们要走多久?”
“十天半个月吧,”提及此事,安妮塔又不免没精打采起来,她微掀眼皮,问道,“你要不要陪我和姑祖母一起去?老宅里虽然无聊了些,但也有些有趣处是帝都比不了的。”
“这不会太唐突了吧?”泰瑞莎为这个邀请而微讶。
“没事,我和姑祖母提过,她说如果你愿意,她也十分欢迎的。”安妮塔眨巴着大眼,有些巴巴地望着泰瑞莎,“怎么样,陪我一起?”
虽然被这么可怜巴巴地请求着,泰瑞莎却最终只能拒绝,她满脸遗憾道:“抱歉,妮妮,我这次来帝都有些特殊的事务要办,实在离不开——要不,这样吧,等下回我再来的时候,再陪你玩个尽兴,怎么样?”
安妮塔闻言扁了扁嘴,面露委屈状。
泰瑞莎见状,不免为难起来,就在她努力琢磨着两全之策的时候,安妮塔却突然“扑嗤”一下笑了起来,一把揽了她的肩,笑道:“行啦,别为难了,刚才就是和你开个玩笑,知道你忙,脱不开身,我才不会那么不识趣呢,就连姑祖母都说了让我别随便打扰你呢,我怎么可能这么不识趣?不过你说了,下回可得好好补偿我的哈,一言即出,不能反悔的哦~”
被算计了的泰瑞莎自然只能又无奈又好笑地点点头,应下了这个许诺。
☆☆☆
难得晴日的第一天,“贡献”给了安妮塔,第二天一大早,泰瑞莎便早早出门,按着前一日,从安妮塔那儿打听来的地址,一一拜会了那些在短短两天内集体死亡的官员们的命案现场。
死亡的官员们位阶都不高,属于帝国的中层官吏,在帝都,这种等级的官员一捉一大把,便曾有个笑话说过,随便在帝都的大马路上丢一块砖,砸中的人中十之五六便都是官员。
按理,这样普通的官员的死亡并不会引起多大的注意力,但此次,却是在短短的三天时间里,连续同时发生数起命案,接连性地死亡了二十余人!这样的密度与频率自然引得人心慌慌!
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中层官吏是帝都这个庞大政治机器的主要推动力量,平日里看不出他们的能量,但,一旦这个阶层发生人心不稳的局面,那么,其结果绝对是毁灭性的!
虽然已经是放晴日的第二天,街面上的行人却依旧稀少,倒是巡街的卫队比往日多了起来,幸而泰瑞莎拥有贵族的身份,所以虽然是一路经过n重检查,但她的出行之路还是十分顺利的。
一连走了七八处现场,一个早上的时间便已经耗光,泰瑞莎挑了一间难得开业的小饭馆点了午餐,一边吃,一边慢慢整理着思绪——虽然命案现场都被封所,泰瑞莎没能近距离察看,但仅仅只是在外围溜达,便已经让她捕捉到了某些线索,譬如这些现场附近的负性能量过于强盛;譬如,命案都是发生在白天而不是夜晚;譬如,无论是他杀还是自杀,无论是哪种死法,现场的血迹都少得可怜
琐碎的线索不少,对于办案人而言估计是需要费一番脑筋,但泰瑞莎的目的只是为了确认自己的一个猜测,而不是找出事实真相——她就如同拿着一份原图去进行拼图的孩子一般,只需要“按图索骥”。
琢磨着琢磨着,正想得入神,两只“冒充”白狐帽与白狐围脖的小妖狐同时吱吱出声,同时炸毛!
与此同时,泰瑞莎只觉一股寒意突然窜过全身!
来不及多想,她猛然跃起,顺着寒意来源望去,只见积雪成冰的街面那一头,一个高大的人影靠在墙壁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一双桃花眼中带着浓浓的邪气(未完待续)
☆、250 舅母
初见此人,泰瑞莎忍不出生出一种遍体生寒之感,只觉望进那双桃花眼的瞬间,整个天地都在刹那间黑了下来,幽暗与阴冷如同两只大蟒缠在自己的身上,沿着脚踝就要往上攀延!
泰瑞莎知道自己这是不小心着了道,可是,才起初便落了下风,现在如果想立刻有所反抗却是无能,只能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识海之中,调动着全身的精神力去对抗这一波接一波的森冷之意,努力命令自己忽视那人一步步向自己靠近所带来的压迫感——
专注中的泰瑞莎很快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专心一致地想要摆脱这般桎梏之态,倒是丝毫没注意到,那桃花眼的主人在走到距离她大约一臂远左右的地方时,却突然神色陡变,竟如同碰见了什么令他极忌惮的事物一般,猛地向后连跃数步,急急退出了七八米开外!
沉浸在识海中的泰瑞莎突然间只觉桎梏自己的力量如同潮水般退去,一道暖意如同破开云层的阳光一般,沿着她的腰腹处迅速向全身漫延,迅速地将那寒意尽数驱逐!
猛然睁开眼,只觉四周的积雪映衬着灿烂的阳光,倒是使得本就明朗的天光越发地闪亮刺目,一道道光竟好似一根根针,扎得她眼皮直跳,眼底酸涩——
泰瑞莎忍不住连连眨眼,直眨得两眼一片水汪汪地,她这才察觉自己的腰上好似多了一道桎梏,自己身侧也多了一个令她感觉既温暖熟悉,又安全的气息——
转头望去,果见兰伯特正一脸严肃地瞪着街对面,瞪着那名莫名出现的桃花眼男子原本站立的所在!
泰瑞莎沿着他的视线向前望去,虽然已经不见了那邪气男子,但她到底忍不住微微蹙了眉,心带忌惮道:“那是谁?”
她一出声,自是唤回了兰伯特的心神。他微一低头,看着怀中少女青白带惧的脸色,心中那股后怕之意再次汹涌上来,使得本就严肃的神色越发地紧绷几分,冲口而出的话语自然也就不免带上几分怒意——
“你怎么一个人就跑到这里来了!难道不知道最近不太平吗!?”
泰瑞莎倒是第一次看到这样脾性的兰伯特,一时间倒有些微怔,就这般微仰着头,泪眼朦胧地望着,没能说出些什么来。
只不过。这一下倒是有些惊到了兰伯特——他可从未见过这般委屈模样的泰瑞莎,在此之前,无论何时,泰瑞莎总是一副遇事不惊。处事果断,性情坚毅的模样,虽然也有些许小女儿家的娇态,但大抵是淡然大气,坚忍有节的,哪里有过这样泪眼婆娑,又可怜又茫然的委屈无措模样?
“泰丝,你别哭啊,我不是在冲你发火。”兰伯特有些烦躁地取出手帕,想要为她擦泪,却又有些不好下手,犹豫且忙乱地解释道,“我就是有些心急了,刚才如果我再慢上一步。你恐怕就要被摄魂,虽然以你的能力,轻易是伤不到,但多少总会有所妨碍”
“没事,”泰瑞莎一边抹去自己的泪。一边打断了他的话,“这次是我的莽撞了,不过。那是谁?我看着怎么觉得邪气得很?”
眼见着泰瑞莎又恢复了那般理智果决的模样,兰伯特免不得微微松了一口气——当然,心底深处却也不知为何,竟是生出了几许遗憾之感
不过,现在这样的情境实在不合适,兰伯特便暂时压下了心头乱绪,说道:“那是加德斯家一等一的谋臣——这事儿具体的等时机成熟了再说,你现在是要回家休息呢,还是?”
泰瑞莎闻言,微一撅嘴,近似赌气一般道:“都在家里待了五天了,再待都能把人给待疯了!”
兰伯特见状,略想了想,才道:“既然如此,那就四处走走吧——不过,不许再去那些死过人的地方!”
泰瑞莎吐了吐舌,做了个鬼脸,不过,倒也没和他争执——反正该看的她也看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顶多是强化自己的想法罢了,看与不看,实则差距不大
☆☆☆
大雪一过,帝都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热闹非凡,虽然积雪犹在、寒冰未消,但这反倒成为了帝都的全新风景线——数不尽的艺术们将城内未能及时清理的积雪堆在了一起,建起来一处又一处或玲珑可爱或磅礴大气的雪雕,其中尤以阿波罗大剧场门前的小广场上最成规模——
整整三四百件雪雕盘距着整个广场,这其中最小的也有七八米长,最长的更是达到五十余米,可谓壮观!
雪雕群的出现,使得阿波罗大剧场再一次成为社交界的聚集中心,剧场负责人也借此时机推出新戏,竟是以雪雕群为背景,上演了一场全新的新剧目,一时间倒是震动全城!
新剧目早早便已经开始宣传,及到正式上演的这一天,竟好似全城出动,几乎有资格进出阿波罗大剧场的贵族们都出动了,一辆辆精致华贵的马车,一匹匹骏逸非凡的宝马——光是这行进在前往阿波罗大剧场路上的车马队伍本能便已经是一场“大戏”了!
泰瑞莎与兰伯特倒是挑了个不早不晚的时间点到场,这一天广场上的雪雕竟是与往日不同,雪雕们都被披上了一层华美的“外衣”,变得五颜六色,细细琢磨之下,便能发现,这一件件居然都被算计入新剧的背景之中——甚至而言,这整个广场上的雪雕都将变成新剧表演的舞台!端的是大手笔制作!
泰瑞莎见状,饶有兴致地在一个划定的场地内行走一路,边看边啧啧称叹,不时与兰伯特说笑着,猜测这布置的用心,不过,他们此来可不是为了看戏,更不是看雪雕,所以,走了一路,新奇感淡去之后,泰瑞莎便维持着一脸甜美的盈盈笑意。与兰伯特说起正事来——
“看到她了,玛莉莲…梵…加德斯,她现在倒很是春风得意的嘛。”
兰伯特闻言,看也没看前方某个因被吹捧而笑得花枝乱颤的老女人,目光只在人群中扫视一眼,才道:“人少了许多。”
泰瑞莎却是一副理所当然模样地点点头道:“这次的档次的确是差了些——所以某人才能小人得志的嘛——妮妮他们早在前几天就离了帝都,恐怕是看出风向不对,先避了出去。”
“谨慎些总好”兰伯特话说至一半,突然顿了一下。才道,“那是珍妮弗…布伦托?”
陌生的名字,熟悉的姓氏,泰瑞莎反射性地转头。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与此同时,在脑海中不断搜索着这个名字——
几乎在看到那名中年贵妇的同时,脑中一个名字猛然跃出,泰瑞莎恍然——
珍妮弗…比特瑞…布伦托,她那唯一的亲舅舅的妻子,她的舅母!
“她怎么来帝都了?”泰瑞莎微一蹙眉,“舅舅一房不是一向守在纳伦斯坦的老家吗?”
疑惑中,泰瑞莎看着珍妮弗一路寒暄地在人群中穿梭而过。却是目标明确——向前,向前,再向前
当最终看到珍妮弗找上的攀聊对象时,泰瑞莎本就微蹙的眉头更是皱得死紧,脱口而出的质问中,难免带上了几分薄怒之气——“她找上她做什么!?”
却原来。珍妮弗盯上了玛莉莲…加德斯,不仅积极主动地与之攀谈,甚至而言,态度极是软和,竟是有七八分巴结之态!
虽然与珍妮弗从未见过几次面。并且彼此间关系交恶,但珍妮弗毕竟是泰瑞莎的舅母,是布伦找家的人。乍一见她如此放下身姿与人巴结——并且还是向那些个自己看着不爽的“对手”巴结——泰瑞莎只觉一肚子火气汹涌,整个人也不自觉有几分暴躁了起来!
“冷静,泰丝,”兰伯特见状,忙安抚她道,“珍妮弗应该是看上费奇手上的权力——他可是兼管后勤的副军团长。”
这一提醒,泰瑞莎总算回过神来——结合布伦托家的家族生意,她自然会意,珍妮弗这是希望通过玛莉莲,搭上费奇的这根线,试图将自家变成为军粮的供应商!
这样的想法倒是不错,虽然手段略显露骨,但一旦事成,不仅是财源滚滚,而且,还能背靠军方背景,此后行事自然是有所倚仗!甚至而言,如果能与加德斯家族有所关连,那便更是好事
算来,也是一举n得的好筹划!
理智虽是如此分析,但泰瑞莎还是不喜欢珍妮弗这般过于功利的行为,盯着看了一会,终于是耐不住心下烦躁,别开视线,眼不见心不烦!
烦躁地踱开几步,沿着雪雕往人群稀少的地方走了一阵,周围的寒意逼来,倒是渐渐消去了她心中的烦闷,令泰瑞莎的脑子渐渐清明起来——
“咦?不对啊,”泰瑞莎突然驻足自语,“我记得当年舅舅好像与英斯爵士合作颇多,彼此间的关系很不错——英斯爵士既然是瑟斯坦大公的人,那么舅舅他们选择投靠的应该是瑟斯坦大公一系,怎么现在却又与加德斯大公这边的人马牵扯不清?”
“你想多了吧?”兰伯特闻言,颇为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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