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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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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我名字,怎么会知道我画技好?白衣男子心中一阵嘀咕,回想可能是未问清,旋即复答:“我复姓南宫,名豫琰。公子你比我大,就叫你蓝大哥吧。”

  “好,那我叫你豫琰吧!”蓝轩笑着点点头。

  “好!蓝大哥,刚才小弟我刚画了一副,要不上前评价几句?”南宫豫琰也笑道。

  “正是求之不得,豫琰你快带路吧。”蓝轩兴奋的道,但眼神依旧如水,应是装的。

  “那随我来吧。”南宫豫琰骤然转身,带蓝轩向后走去。两人慢步与幽雅的庭院内,片刻走过小桥。蓝轩见院中鸦雀无声疑惑问:“豫琰,你一个人住?”

  “是!家父过世后,我就一个人住了。”南宫豫琰叹口气,淡淡回应。

  “对不起,提起你伤心事了。”蓝轩道。

  “没关系,都过去好多年了。其实是这样的,家父去后,家母悲伤万分,也相继而去。后来我见家里如此多佣人照顾我一个,就给了他们点钱,遣散让他们回家种田。说实话我不喜欢有人照顾我,喜欢一个人。不过说到底一个住真的满舒服的,自在,无拘无束。而且对作画很有帮助。”南宫豫琰边说边极享受的看着四周的风景。

  蓝轩会心一笑,暗自点头。待他回神,已穿过小路,走至阁楼前。 。。

第九章 一笔惊人
阁楼中一张好画的宣纸在红木桌上晃动,月光下清晰可见纸上秀丽异常的山水。

  俩人进入屋中,南宫豫琰道:“蓝大哥,我先把蜡烛点上。”

  “好!”蓝轩点头,缓缓走至画前低头观察。

  南宫豫琰关上门,拿出火芯将数蜡烛点燃。蜡烛点起阁楼内顿时明亮十分。见屋内装饰古典,宽大的中间放着那作画的红木桌,桌后是一书桌台,上方放满古典文集。左面是数排陈列架,从陈列架细缝可见其后有一道门,门内似乎是一会客厅。左面是一排木质书柜,柜上书布满灰尘。

  南宫豫琰放好火芯,走至桌边问:“蓝大哥,你觉得小弟的画如何?”语气中隐约有着自豪。

  “不堪入目!虽美丽,但没有丝毫神韵。完全是在糟蹋如此好的纸。”蓝轩失望叹气。

  “什么?那里不好?你说说看!不要以为懂一点,就胡乱评论。”南宫豫琰勃然大怒。

  “那里不好?你作画时完全没用心。心?你知道吗?这画完全没有灵气,还可说简直是死气沉沉。你可知作画之人,要心中有画,脑中有画,身似画中,如此才会得佳作。按你画看虽笔锋流畅,隐显大家风范,但神韵犹如儿童。不看也罢,后会有期!”蓝轩怒呵,恭手转身,向门外踱去。他丝毫未想到南宫豫琰正是他要找之人。

  “站住!你说我画如此不堪,我到要看看你有几斤几量?”南宫豫琰怒叫。虽说这点他近几年已察觉,但不服人的性格驱使他如此说。

  “好!你要看,我便画给你看。拿纸来。”蓝轩站定猛然转身,眼中炯炯有神走向桌前。

  南宫豫琰骤然撤除桌上画,从桌下拿出宣纸重新放与桌面。怒视等蓝轩动笔。

  蓝轩走至桌前,伸手抚摩宣纸,又拿了下笔。这笔和我们那里差不多,但质地不怎么样。纸到是不错。他心中喃喃,骤然拿起中号笔,蘸少许墨,向纸移去。顿时那笔在蓝轩手中宛如蝶舞,轻盈在纸上点墨。时间点滴流逝,刚才他炯炯有神的眼神,此时变的温柔万分,露出哀怨和心碎。又见他笔舞动的更加迅速,画也开始初见雏形。

  那如雪的宣纸上青山绿水尽现,水面上有一男一女坐与蝴蝶上谈笑缠绵。似乎还能听见男对女说的话。男子身着青衣,女子身着素衣,按相貌看就是蓝轩和小娟。应是蓝轩此刻心中对小娟的无限思念都涌入画中。

  一边的南宫豫琰看到画,油然感叹。心中敬佩万分,虽此时画才是雏形,但画技之高,山水之美,灵气之足是他永远无法达到。还有那作画的感受,心神一体,看的他实在是惭愧异常。我还自称画技高超?简直如牛屎。但为何从未听说过他的名字?难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当年祖父在世也只有如此水平。对不起,爹爹,此人我必要拜他为师。他心中一阵嘀咕,眼中露出坚毅的神情。

  蓝轩的画也达到高潮,手中的笔急速在纸上舞动,所到之处山水尽现。随笔划动,他的身体也跟着摇晃。眼神也更加柔和、充满爱意。像小娟近在眼前。片刻最后一笔画下,他双目中两滴混沌的泪水流入脸颊,滴落地面。随后静静的站着,眼中充满无限的哀伤。

  哪画虽和刚才无多大变化,但细处隐隐的透着淡淡的思念和忧伤。看的南宫豫琰一阵迷茫,脑中显现一身着紫色绸锻,婀娜多娇的女子。女子脸型瘦小,面目精致,神态端庄,回眸一笑间让人惊叹。所带发饰和首饰也富贵华丽、韵味十足,似量身定做。可见他脑中女子应是一位大家闺秀,还是江南女子。

  两人都楞神许久,南宫豫琰首先回神。见蓝轩还在发愣,轻声呼喊:“蓝大哥,你没事吧?”

  “啊?我还好!”蓝轩顿时惊醒,忙放下手的中笔答道。

  “蓝大哥,我想拜你为师!请收我吧!”南宫豫琰骤然双膝跪地,一阵磕头。

  “快!快!快起来,怎么回事?”蓝轩一楞,忙上前搀扶。

  “蓝大哥!你不收我,我是不会起身的。说实话,我画技前几年已陷入瓶颈,虽自己知道但始终无法突破。才自暴自欺,逃避现实。刚才见你画技如此高超,心中实在佩服。所以请你一定要收我为徒。”南宫豫琰又一阵磕头。

  “快起来,这成什么样子。师傅我是不敢当,但教你不过可以。你先起来,我们慢慢说。”蓝轩上前搀起。

  “真的?”南宫豫琰眼中流露欣喜。

  “当然是真的,不过有个条件,就是不要把我当师傅,当你兄长就可。”蓝轩笑道。

  “这个……”南宫豫琰为难。

  “这个那个什么!大男人如此扭扭捏捏成什么样子。好就好,不好就不好!”蓝轩呵道。

  南宫豫琰楞在原地,思虑片刻眼神变的释然:“好。师傅只不过一个称谓,何必如此计较。”便抬手挠头傻笑。

  “明白就好,我们作画之人何必如此之俗?哈哈”蓝轩开怀大笑,南宫豫琰与他对视一眼也大笑起来。

  “蓝大哥,你住那里?我好去找你。”南宫豫琰问。

  “不瞒小弟你,我住的地方其实还没找到。实在惭愧”蓝轩苦笑。

  “这样啊!那蓝大哥你不嫌弃的话,就住我这里怎么样?虽然有点简陋,但比一般客栈要好的多。”南宫豫琰劝留道。

  “这样不太好吧?”蓝轩皱眉。

  “怎么那么见外?你都答应我教我如此高超的画技,我这点事算什么?不要推脱了!跟我走吧!”南宫豫琰旋即拉着蓝轩向门外走去。

  蓝轩见他如此热情也不好在推脱,连声道:“好,好!”就随他走出门外,向左面的阁楼踱去。

  俩人在路上又聊了许久,聊到有趣处便纷纷大笑,心中也对对方产生了亲切之感。

  一月后,蓝轩已在南宫豫琰家中待了一月。这期间,他将自己所会的画技倾囊向受,这让南宫豫琰感动万分,学习也更加努力。由于他天资聪慧短短一月间已将所有画技融会贯通。但虽画技提高许多,可画中的灵气依旧丝毫没有增加。这让蓝轩也苦恼万分,这其中原委也略知一两。

  其实南宫豫琰是作画世家,他祖父由于当年画技高超,被皇帝看中命他画爱妃,画好后皇帝犹为喜欢,于是将此宅赐与他祖父。随后就一举成名,震惊画坛。

  之后便娶了一个福家女子,生下其父。但由于其父天生天资愚钝,画技实在平凡。让他祖父失望不已,接着南宫豫琰出生。他出生时瘦瘦弱弱,呆头呆脑。三岁才会走路,他祖父更加失望,想到那惊世画技再无传人,心中郁郁不堪,身体日渐消瘦。

  待南宫豫琰八岁时,他祖父已连走路都困难。他虽对南宫豫琰失望,可毕竟还是自己孙子,也十分疼爱。一日,南宫豫琰进入他祖父画房内,见里面的笔、墨实在好奇, 就随手在纸上画下院中景色。

  画好匆匆拿给他祖父看,他祖父刚想责怪他未经同意擅自进入画室,但忽见他手中的画,惊喜万分。之后,便连夜教授南宫豫琰画技,但由于先前的病实在太重,还未全部教授完就匆匆过逝。

  南宫豫琰自知祖父对他极为严厉,也是因为希望将来有所成就。大哭一场,奋发自学,短短几年,他的画技已精湛万分,苏州城内也小有名气。其父心理实在安慰,想死后能面对列祖列宗。可未想到当南宫豫琰十七岁时,其父突发重病过世,其母也随之而去。

  随即南宫豫琰就谴散仆人,安心作画,可天不愿由人,他画技虽突飞猛进,但画中灵气日渐消逝,等蓝轩遇见时已毫无灵气,这可真是苍天弄人,听的蓝轩也感叹不已。 。。

第十章 肝肠寸断
又过数日,蓝轩和南宫豫琰坐与阁楼前的草地,正愉悦的讨论诗画。暖好的茶放与一旁,明媚的阳光照的白瓷茶壶、茶杯透着晶莹的光泽。

  “蓝大哥,你说怎么才能将画画好?”南宫豫琰撑起身,吮了口茶,享受的晃着脑袋问。

  “这个……很难说!但用心作画肯定能将画画好?”蓝轩躺与地上,双眉一皱思虑片刻。 

  “ 那?何为用心?”南宫豫琰疑惑。

  “用心!就是作画时心中有画,脑中有画,似身在画中,如此就能画好。”蓝轩想补充,但又未想到更恰当的词,只好放弃。

  心中有画?脑中有画?似身在画中?这些我都有?那为何还是画不好?南宫豫琰嘀咕声,叹气道:“大哥,是不是我太愚钝了?”

  “哪里?你天资聪慧,比一般人不知有天赋多少?为何会如此我也很困惑。”蓝轩摇摇头。

  “算了,算了!不想了,今日如此好的天气,不要为这事扫了兴。来,大哥,我们作诗如何,你先来一首怎么样?”南宫豫琰岔开笑问。

  蓝轩忙撑手起身,快速的摆手笑道:“我画画是还好,可作诗实在不行!还是豫琰你来吧。”

  “好吧!那我先来……”“等等!我刚才想到点东西,有可能对你有帮助。”南宫豫琰还未出口,蓝轩忙打断。

  “什么?”南宫豫琰望向蓝轩眼中充满疑惑。

  “其实作画如同作诗,作诗时心中应有如此美景,才会让人感同身受。那作画?也不是应该如此?”蓝轩淡淡道,等南宫豫琰醒悟。

  对啊!作诗是同作画,虽话是如此可如何运用?他心中喃喃闭目思索。可思虑良久还未明白。蓝轩见他苦思冥想忙道:“这事要慢慢来,不能急于一时。你不是还要做诗吗?”

  南宫豫琰惊醒见蓝轩关心的望向他:“我没事,我没事。那好,我先开始。”说到此,他抬头望向天一阵思索:“阳……”

  第二字还未出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从门外传来。声音急促而焦急,似乎有极重要的事。南宫豫琰被忽然打断皱眉怒喝:谁啊?什么事那么急?打断我和蓝大哥的雅兴。

  “豫琰,别烦!还是出去看看要紧,怕真有急事。”蓝轩也皱眉疑惑。

  “好!”“这些东西待会来收拾。”他俩纷纷道,随即快步向门外跑去。片刻穿过小桥,掠过小路,走至门前,此刻敲门声变的更加急促。

  “来了,来了。”南宫豫琰上前,拉开铁栓,门“兹呀”声打开。

  门才敞开一条缝,见一身着紫衣女子,瞬间冲入院内。还未看清面容,已扑入南宫豫琰怀中,接着大声抽泣:“豫琰哥,是我对不起你!豫琰哥,是我对不起你!…………”那女子衣着华贵,姿色秀美、气质幽雅,处处流露大家闺秀之感。回见她竟是先前在南宫豫琰脑中浮现的姑娘。虽此时憔悴许多,但从大致摸样还可以辨认。

  “紫涵!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怎么瘦成这样?到底是谁?快,告诉我,快!我马上帮你去讨回公道。”南宫豫琰一楞,刹那回神,顿时火冒三丈,焦急问。

  其实这女子姓王,名紫涵。是南宫豫琰祖父世交的孙女,从小青梅竹马。娃娃亲也定过,不过后来南宫家接连不幸,落败下来。王紫涵爹娘决定不让她再与南宫豫琰接触。可王紫涵口上虽答应,但暗中还偷偷和南宫豫琰再一起。南宫豫琰见她如此不顾身份,发誓今生定要好好照顾。可力不从心,画技楞是多年未长进。他与王紫涵上次见面是半月前,短短半月消瘦如此,他简直心痛的要碎

  “没有,没有人欺负我!都是我不好,豫琰哥,我对不起你!”王紫涵哭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到底怎么了?你说啊!”南宫豫琰苦着脸,焦急的问。

  “这封信等我走后看,好吗?你一定要看。”她说到‘一定要看’,本已快止住的泪水又如泉水般涌出。

  “我会看的。那你先告诉我怎么会事好吗?”南宫豫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哭的如此伤心,心中酸痛哀求。

  “我走了!不要跟出来。”王紫涵将手中的信交给南宫豫琰,随即快速转身,含泪向外奔去。只见那信已被眼泪湿透。

  南宫豫琰刚想上前拉住,她又骤然转身,刹那走至面前,一记吻向他的唇。双唇相交,晶莹的泪水从她眼中涌出,滴到南宫豫琰的脸颊,在阳光下发出光芒。

  “我爱你!一辈子!”王紫涵抽出唇,柔柔的在南宫豫琰耳旁道。接着猛然转身,奔向门外。

  一切来的过于迅速,蓝轩与南宫豫琰都纷纷楞神。待他俩惊醒,追逐而出时。只听一阵马嘶声和马蹄奔走声传来,门口已空空荡荡毫无人影。

  “快!看看信上写了什么。”蓝轩立马提醒道。

  “好!好!”南宫豫琰匆忙拿起信,撕开一道口子,从中拿出一张纸,摊开匆匆阅读。

  豫琰:

  天涯思君,可天不随人愿。

  今日一别,已无缘再见。八岁那年,已将心交与你,发誓不容二人。

  你的情,今生难忘。但我的情,愿随风而去……

  父母之命,定要弃你。我们此次相见,应最后一次。请不要留我,我去意已决。望君自重。

  昨忆年少与君时,梦醒枕湿心如冰。

  今日天命斩藕连,肝肠寸断只为情。

  王紫涵 落笔

  “紫涵!紫涵!你这是为什么?为何要离我而去?为什么?”南宫豫琰手颤的拿着信,泪流满面的对空荡的大街大喊。回应的只有那随风而逝的落叶。 

  “还楞着干嘛?追啊!”蓝轩喝道。

  “对!对!一定要把紫涵追回来,追回来。”南宫豫琰失神道。可见这信对他打击非同小可。

  “可家?”他刚要走,又转身问。

  “有我呢,有钱不?”蓝轩关心问。

  “钱,钱,钱!我有,那我走了。”南宫豫琰一阵摸索,掏出数碎银。又看了蓝轩一眼,向左面跑去。

  蓝轩见他脚步踉跄,一真轻叹,默默转身,顺手关上大门。此刻他脑中回想的是小娟那秀丽的面容。

  只见南宫豫琰琅呛跑至一驿站前大喊 “店家,要一匹最好的马?快!。”

  “什么事啊?大吵大闹!让不让人睡安生觉?”话音落下,一黝黑矮小,浑身瘦的快要皱皮的男子走出来。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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